以牙還牙
“我厲害還是夏哥厲害?”趙得三問她,想在夏劍的老婆跟前損一下夏劍。
“趙棒,趙好棒。”阿芳氣喘吁吁地。
趙得三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陰笑,心,夏哥,你連你自己的老婆都滿足不了,還操心我和藍處長的事,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休息了一會,阿芳爬起來,神色嬌紅的看着他,問:“趙,聽你們單位準備要給你們規劃處配個副處長,你知道這件事不?”阿芳不確定鄭禿驢那天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有這方面的消息,阿芳覺得作爲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表弟,趙得三肯定會知道這方面的消息的,就想從他嘴裏套話。
趙得三還真是第一次聽這事,一臉驚詫地看着阿芳,問:“嫂子,這事你聽誰的?我怎麼沒聽過?”
阿芳以爲趙得三這油滑的傢伙在自己面前裝糊塗,就:“是上次鄭主任來家裏,我聽你們鄭主任的,應該不會有假吧?”
趙得三一頭霧水的:“我還真沒聽過有這回事,你是鄭主任的?”
阿芳頭:“嗯,萬一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趙你肯定會去爭取對嗎?”
阿芳這樣一問,聰明的趙得三就意識到她問起這件事是別有用心的,便顯得無所謂的笑呵呵:“嫂子,你看你的,我就沒聽過有這回事,還爭取個什麼呢,我知道都不知道,再我們建委現在人員配置很齊全,哪還有什麼副處長呢,都沒聽過,肯定是嫂子你聽錯啦。”
阿芳一看趙得三的反應,好像還真是不知道有這回事,就後悔自己有提起這件事了,便轉移了話題,嬌媚的看着他,嗲地:“趙,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壞?”
趙得三得意的看着她:“你不喜歡嗎?”
阿芳低着頭羞澀的:“當然是喜歡了。”
趙得三鬼笑問:“爲什麼啊?”
阿芳揚起柳眉神色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羞澀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任何事都要張弛有度,也該積攢精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七天長假,**二人世界。正在這時,趙得三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藍處長的電話,便對阿芳做了個手勢噓了一聲,接通了電話,笑呵呵的:“藍處長啊,怎麼啦?”
“趙,剛纔鄭禿驢來我辦公室了,是不是他知道了咱們兩的關係?”藍眉。
“爲什麼這樣啊?”趙得三一頭霧水地問。
“他也沒直接明白,但他了一句話讓我覺得有怪,他我很器重你,把什麼工作都交給你做。”藍眉。
“這很正常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沒什麼奇怪的,藍處長您就別胡思亂想了,我先不和你了,這會還有事啊。”趙得三怕靠在自己身上的阿芳會出聲,就急忙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阿芳就揚起臉龐,目光異樣的看着他,鬼笑:“趙,你和你們藍處長的關係很不一般嘛。”
趙得三若無其事的:“沒什麼不一般的,上下級關係。”
阿芳詭譎的笑着:“我看可不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吧,像趙你這麼高大英俊的夥子,哪個女人見了不喜歡呢,你們藍處長和你朝夕相處,肯定對你有意思吧?是不是和你們藍處長也生了和我一樣的關係啊?”
趙得三感覺阿芳的表情有些怪,好像對自己和藍處長的關係一清二楚一樣。她又不是建委的人,僅僅見了她幾次面而已,怎麼會知道這些呢?唯一的消息來源肯定是夏劍了。
夏劍那狗雜種!長舌婦!操ta媽的!
一想到自己的什麼祕密都讓這雜種全部給別人了。
自己和藍處長今天在辦公室裏生的一幕被那雜種看見了,肯定在背後又要像吹風機一樣大肆宣揚一番。
趙得三本來準備要走了,一氣之下,只有拿夏劍的妻子泄了。
突然就一個翻身將阿芳壓在了身上,粗魯的扛起腿,二話不,直入正題。
完事後,趙德三提上了褲子穿戴整齊直接往出走。
阿芳坐在沙上撅嘴撒嬌:“趙,完事兒就提褲子走人啦?”
趙得三回頭鬼笑:“我有事得走了,等下次再來找你。”
阿芳有些失望的撅嘴:“負心漢!白天哪天來都行,你夏哥只有晚上下班纔回來的,嫂子一個人在家裏很寂寞的。”
“行。”趙得三爽快的答應。
一連在夏劍的妻子身上釋放了三次,從他家裏一出來,趙得三感覺兩腿直軟,真是太瘋狂了。了一支菸吸着,心想要不是夏劍那雜種什麼事老是和老子爭,老子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了。
從夏劍家裏回來,趙得三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裏好好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蘇姐回來,因爲要保存體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二人世界的七天時光,趙得三繼續裝病。蘇晴也就沒有讓他交公糧。
喫過晚飯睡覺前,蘇晴轉過臉問他:“得三,你們單位明天幾的飛機去海南?”
“下……早上”趙得三準備下午,但單位統一訂的機票是一早的,趙得三怕蘇姐萬一一問,自己不就是露餡了嘛,於是就出一個“下”字,就連忙改口爲早上。
蘇晴噢了一聲,:“那你不收拾一下行李?”
趙得三:“也沒什麼收拾了,就幾天時間而已。”
蘇晴:“姐幫你收拾。”着g上下去,走到衣櫥前將趙得三去了海南能穿的季節性衣服疊的整整齊齊幫他裝進了拉桿箱裏。
看着蘇晴如此賢惠的樣子,趙得三心裏真是感動極了,突然之間感覺蘇姐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記得時候經常會看見媽媽在家裏這麼細心的整理衣裳,做家務,那背影真的太像了。只可惜現在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家破人亡讓趙得三產生了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一定要在官場有所作爲,在有一定全力後,一定要找到那個曾經舉報他父親的仇人,若不是那個人,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富二代,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着像現在這樣一方面寄人籬下一方面在單位看着所有人的臉色行事。
等蘇姐幫他收拾好去海南要帶的行李,上g後,趙得三靠上去問她:“蘇姐,你聽過個事沒有?”
蘇晴扭過臉來一臉溫柔的看着他,問:“什麼事?”
“上面有沒有給我們建委規劃處配置個副處長的想法?”趙得三問。
趙得三這麼一問,蘇晴才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多月前的一次省委會議上的確有相關領導提出這個建議了,是爲了西京市光明新區的快展,應該讓主管單位省建委專門安排一個人來主抓光明新區的城市展規劃。當時只是在省委會議上的一個提議,蘇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今天趙得三突然問到這個,令她很是驚訝,挑着娥眉看着他問:“你是從哪裏聽到這個消息的?”
“聽別人的,蘇姐,到底有沒有這個事啊?”趙得三隻關心上面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如果有,他就要先下手爲強,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別人搶在自己前頭了,尤其是那個雜種夏劍。
蘇晴:“有是有,不過那只是一個提議,組織部人事上的事都是李副部長在主管,只有局級領導以上的任命工作我纔會參與的。具體到底這個提議有沒有實施的想法,姐還真不太清楚。剛好明天組織部還有個會議,到時候我問一下李副部長,看他那有這消息沒。”
趙得三:“那行,蘇姐,要是有這個事的話你可得幫我瞅着啊,上次去黨校學習的機會我已經耽誤了,這次我可不想再耽誤了。”
蘇晴莞爾一笑:“知道了,上次怪姐,這次要是有這個機會,姐一定給你爭取到。”
到李長平了,趙得三突然想起昨天在路上碰見他開車去王子飯店的事,又記得榆陽市煤資局張淑芬和他在一次癡纏後,他開玩笑張總長的老公和她一樣也在外面偷人。張淑芬滿不在意的李長平喜歡字畫,喜歡打麻將,對女人倒不是怎麼感興趣。
趙得三遍猜測昨天李長平肯定是去王子飯店和鄭禿驢他們打麻將去了,於是問蘇晴:“蘇姐,李副部長是不是很喜歡打麻將啊?”
蘇晴轉過臉來淺笑問:“是啊,你怎麼知道?”
趙得三呵呵:“在煤資局時我們張總長的。”
蘇晴:“老李麻將癮比煙癮大,有事沒事就喜歡溜出去打麻將,昨天讓他辦事,半天就沒找見人,估計又跑出去找人打麻將了。”
趙得三問:“這種嚴重違反黨風黨紀的事情上面都不管啊?”
蘇晴不以爲然的:“怎麼管呢?這不是極個別問題。現在從上到下,風氣都不好,雖然今年省裏抓廉政抓的很嚴,但人家打個麻將,消遣娛樂一下,又沒抓着現形,怎麼管呢。再下面哪有人願意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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