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即合
“她肯定是不能的吧?是不是?李芳。”胡濤立即很緊張的看向李芳,朝她一邊擠眉弄眼一邊笑呵呵的道。
胡濤的這一切舉動進ru鄭禿驢的眼底,只見他雖然是依舊一臉平和的笑着,但是笑的卻有陰冷,看着胡濤的那種眼神中也散出一股陰森的光芒,不溫不火的道:“胡總,你先別這麼肯定,還是讓李自己來決定吧,我倒是覺得李非常適合勝任這個重任,我相信李一定能完成這件事的,李,你呢?”
胡濤被鄭禿驢用那種眼神一看,因爲業務上的關係,建委主管的一些市政工程,胡濤只有靠着鄭禿驢這個關係才能攬到一些活幹,可以鄭禿驢就是自己的財神爺,胡濤根本不敢得罪他,雖然心裏很擔心李芳會去攬這個重任,但又是不敢再開口什麼了,一臉緊張不安,表情顯得極爲尷尬,心裏更像是揣了七八隻兔子七上八下的,等着李芳表態。
雖然身爲胡濤的人,但李芳心裏也有一杆秤,在胡濤與鄭禿驢這個大人面前,她也不知道該順着誰,順着胡濤的意思拒絕了鄭禿驢吧,這老傢伙的手段她也算是知道,恐怕不光是自己得罪了他,就連胡濤恐怕也脫不了干係,到時候胡濤再想順風順水的攬到市政上的工程,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順着老傢伙吧,胡濤心裏肯定不樂意,畢竟自己算是胡濤出了他老婆之外的最愛了。
李芳仔細的琢磨了一番,在心裏好好的掂量了一下,最終狠了狠心,做出了一個令胡濤意外和失望的決定,只見她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胡濤,然後一本正經的看向鄭禿驢,極爲嚴肅的着頭道:“鄭主任,我答應你,我李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底,既然鄭主任覺得這個事情不保險,那我就把這件事辦的讓鄭主任放心就是了!”
鄭禿驢見李芳答應了,卻沒有顯得有任何興奮的表情,拿捏的很穩,還是那麼一副溫和的樣子,呵呵的笑着,道:“好,李芳,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女中豪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只要你知道怎麼辦,那這件事就是雙保險,趙得三那臭子到時候想賴賬都不行了!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李,以後你和胡總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就是了!”爲了安撫一下胡濤極爲不平衡的心態,鄭禿驢又補上了一句安撫他的話,道:“胡總,你手底下有李這麼個能幹的女人,你應該很慶幸纔對,以後下面有什麼市政工程,我第一個讓你上去幹!”
胡濤雖然是心裏極爲不舒服,但鄭禿驢的面子總不能不買,雖然表情顯得很尷尬,但還是強擠出笑容來道:“那我就謝謝鄭主任您了。”
李芳看見胡濤那種苦笑的神色,知道他心裏肯定很生氣,便端起了一杯酒道:“來,鄭主任,我敬您和我們胡總。”
“好,好,好,來。”鄭主任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唯獨胡濤一臉不情願的愣了一會,才緩緩的端起了酒杯,滿肚子的怨氣都寫在了臉上,鄭禿驢見狀,乾脆打開天窗亮話,他不溫不火的衝着胡濤道:“胡總,我看你是很不願意李去辦這件事,但是胡總,你要考慮到後果,如果趙得三一旦不承認這些條子,就算有簽字和手印,那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到時候要是深究下去,胡總,天橋的工程是你乾的,恐怕你也免不了責任,到時候你公司裏的資質一取消,那損失可就大了!”
胡濤一聽鄭禿驢的話外音,就有膽怯了,商人以利益爲最大的追求,在利益與女人面前,胡濤自然傾向於前者,於是,他突然之間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腦子一下子就轉過了神,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呵呵的笑着道:“鄭主任,我知道,我知道,既然你看得起李芳,李芳她自己也願意去做,那就讓她去做吧。”着,胡濤看了一眼李芳,雖然一臉平和,但眼神中難免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不滿。
李芳這個女人心直口快,端着酒杯道:“好了,既然鄭主任看得起我,我一定會盡力把這件事辦好的,來,咱們乾一杯。”着最先舉起酒杯,一仰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胡濤和鄭禿驢見狀,也各做同樣幹掉了一杯酒,放下杯子後,鄭禿驢上了一支菸,眯着眼睛看着李芳,紅光滿臉的樣子看上去帶着幾分色相,更多的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沉。只見他吐出了一縷煙霧,緩緩的漫過了眼睛,然後乾咳了兩聲,衝着李芳道:“李,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麼?”
李芳跟了胡濤那麼長時間了,也是個明白人,心想:你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出賣議一回色相去溝引那個趙得三嘛,心裏這樣想着,一邊了一下頭,嘴裏道:“我明白。”
也是因爲李芳對趙得三那種高達英俊的年輕夥子有那麼一好感,要是換做別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就去做這種事情的,但事情就是這樣,一切事情只要是自己心甘情願,那就會變得很簡單。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呵呵’的笑着道:“明白就好,只要這麼一做,那就是雙保險了,他趙得三那臭子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李你的。”
李芳看了一眼心裏不樂意的胡濤,衝着鄭禿驢問道:“那什麼時候辦這件事好一?”
“事不宜遲,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最好就是趁熱打鐵,今天晚上。”鄭禿驢給李芳建議了一個時間,他不想拖得時間太長,被趙得三查出了李芳的底細,萬一暴露了自己,那以後矛盾激化了對自己也不好。
“那……那好的。”李芳狠了狠心,決定了今晚就行動。
鄭禿驢看見胡濤雖然臉上堆着笑容,但是那笑容中帶着些鬱悶,眼神裏更是散出對李芳這麼做不滿的光芒,於是,老傢伙恰到好處的了這麼一句話,他道:“胡總,你也不要怪李芳答應了這件事,李芳是你的得力干將,和你關係很親密這我知道,但是據我所知,胡總,你這傢伙好像不會這麼老實吧……”鄭禿驢並沒有將的很直白,而是委婉的告訴胡濤,他那些彩旗飄飄的事情自己可都是盡在掌握之中。
胡濤見鄭禿驢這麼一,連忙警惕的看了一眼李芳,一邊衝着鄭禿驢擠眉弄眼,一邊倒了一杯酒訕笑着道:“來,來,咱們喝酒,光顧着話,菜都涼了,邊喫邊喝,來,鄭主任。”
鄭禿驢見胡濤向自己求饒了,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陪着喝了一杯酒,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這個時候,鄭禿驢的手機在桌上響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老傢伙是紅光滿面,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抓起手機來一看,臉上的表情立即就變得緊張了起來,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臉上就堆起了笑容,畢恭畢敬的‘喂’了一聲。
電話是李長平打來的,電話那頭他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有些高亢,幾乎是帶着喊叫的道:“老鄭,出來喝酒!”
“喝酒?老李,你在哪裏啊?”鄭禿驢聽見李長平的聲音有不對勁,聲音更加柔和了。
“王子飯店,快給我過來,陪我喝兩杯!”李長平大聲催促着道,一聽就是喝了不少酒了。
“那……那行,我這就過去吧。”鄭禿驢一聽見李長平情緒不好,便連忙答應了。
掛掉了電話,鄭禿驢對胡濤和李芳道:“胡總,李,我這會有個應酬,是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的應酬,不能陪你們了,等下次有時間再一起喝,我走了啊。”一邊着,一邊夾起了公文包拉開椅子就要走。
“鄭主任,你怎麼走就走呀?再喝一杯吧?”胡濤連忙着客氣話將鄭禿驢一直送下了樓,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送上了車,目送着老傢伙開車離開了,才作罷,臉上立即白掛起了一臉生氣的表情。
重新回到包廂裏去坐下,胡濤就板着臉衝着李芳生氣的道:“李芳,你搞什麼鬼!鄭主任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那是要你去出賣色相,gou引那個趙得三,這個你都敢答應!”
李芳也不甘示弱的衝着胡濤道:“我李芳有什麼不敢答應的?”
胡濤氣的粗紅了臉,都不利索了:“李芳,我平時帶你不薄吧?給你好喫好喝好穿,給你錢花,你怎麼……怎麼能背叛我呢?”
李芳哼笑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輩子跟着你?胡總,你也是結婚的人了,我也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我老家還有男人呢,我出來打工,既然胡總你對我好,我也爲你付出了不少吧,這幾年跟着你,幫你管財務,我哪次不是做的有條不紊的,就沒出過什麼差錯,再了,這是鄭主任安排的事情,你覺得我要是不答應,咱們兩個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你不答應就不答應,鄭主任還能把你怎麼樣啊!”胡濤瞪了李芳一眼,不以爲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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