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個稀巴爛
向蘇晴請了晚上的假之後,趙得三坐在辦公室裏吸了一支菸,然後趁着天色還早,準備去街上溜達一圈,裝好公文包後,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鎖好門,從樓裏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綜合辦公樓前的停車場上已經沒有幾輛車了,單位裏有車的人差不多都下班後開車離開了,唯獨藍眉那輛紅色現代車還停在那裏,看上去很耀眼。
看見了藍眉的車,趙得三就睹物思人,想到了藍眉,知道她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辦公室裏沒有離開,不由自主的轉過身去,擡起頭朝二樓看了看,有一種想去找她的衝動,可是突然又冷靜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最近鄭潔的背叛對他的打擊有過大,讓趙得三不怎麼相信女人了,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他對藍眉也疏遠了起來。
最終還是止住了去辦公室裏找藍眉的想法,轉身走出了建委,從建委出來之後,趙得三也沒有打車,離着阿芳約定的八多的時間還有足足兩個時,他便漫無目的的沿着街道朝前走着,一直走,一直走。
不知不覺,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現自己居然走到了爲了過上‘家’一般的生活而專門租了房和鄭潔住的那個區,站在區門口,趙得三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在去燕京學習培訓之前,這個區裏有曾經讓他感到溫馨快樂的窩,而現在,他不願意再去那個‘窩’,而鄭潔似乎也忘記和忽略了他一樣,不像以前那樣總是讓他來這裏和自己住。
那種最終被忽略被遺忘的感覺讓趙得三第一次感到了茫然無措的悲哀,在悲哀之餘,他有一種不甘心,他總是在想,老子好歹是高大英俊,那東西也大,哪方面比不上那個胡濤了?鄭潔那婊zi怎麼就願意和他在一起呢?
想來想去,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錢,那子好歹是個幹工程的老闆,手裏有錢,這一從鄭潔越來越把對物質的追求放在位就可以看得出來。
看着綠化環境優美怡人的區裏了一會呆,趙得三將思緒從這裏收了回來,就在他回過神來,帶着一種悲涼和無奈的心情準備從區門口經過時,突然現遠處一輛越野車朝這裏行駛過來,一種直覺告訴趙得三,這輛車就是胡濤的,於是,他不由自主的就溜進了區裏,躲進了綠化帶中,從暗中偷偷注視着區門口的動靜。
不一會,就看見那輛越野車駛進了區來,由於車在開動狀態,趙得三沒有看清楚裏面坐着的人,目光只是緊盯着車朝前移動着,一直伴隨着車在區前的空地上停了下來而停下。
不一會,這邊的車門打開了,就看見胡濤從車裏面下來了,然後從另一邊出現了鄭潔的身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明知道兩人關係的趙得三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緊接着就看見鄭潔挽住了胡濤的胳膊,被他摟着肩膀朝樓裏走去,這親密的舉動還是讓趙得三忍不住咬緊了牙關,後牙槽咬的咯咯作響。
雖然一次一次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平靜,但是親眼看到了人家這麼親密的舉動,趙得三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真想衝上去將那一對狗男女暴揍一頓。
但是想來想去,他也只不過是和胡濤一樣的角色,鄭潔是已婚女人,他只不過是胡濤的角色更早一而已,理智克服了衝動,讓他最終沒有選擇衝上去揍那對狗男女。
但沒有衝上去,並不代表趙得三的氣就完全消了,他的氣怎能這麼快就完全消了呢,突然,他想到了一個泄的途徑,朝所在的綠化帶裏四處張望了一番,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很快,視線落到了一塊板磚上,走上前去掂起了板磚,接着,又朝四處一看,現了一坨新鮮大便。
於是從身旁的棕櫚樹上摘了一大片葉子,然後蹲下去,撿了一根木棍,將這坨散着惡臭的新鮮大便一邊朝棕櫚樹葉子上撥弄,一邊捏着鼻子自言自語的道:“真他媽的臭!午飯肯定吃了不少大蒜!”
將這坨奇臭無比的新鮮大便全部撥弄上了棕櫚樹葉後,趙得三是一手拿着板磚一手端着這坨黃橙橙的新鮮大便,歪着腦袋,呲牙咧嘴的趁着天色擦黑下來,區裏沒人,悄悄的來到胡濤的越野車前,本想用板磚砸開車窗的,但是一拉居然拉開了門,正是天助老子!
他將端在棕櫚樹葉子上的新鮮大便倒在了幾個座位上,然後還用手裏的板磚捏着鼻子拍了拍,這才心滿意足的鬼笑着,將車門剛一關上,就突然聽見了從樓梯洞裏傳來了胡濤的聲音,嚇得趙得三連忙丟掉手裏的板磚,一溜煙的鑽進了綠化帶裏藏了起來,靜靜注視着越野車。
不一會兒,就看見胡濤與鄭潔那個婊zi從樓梯洞裏又又笑的走了出來,卿卿我我的來到了車旁,然後摟摟抱抱了一會兒,胡濤纔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剛一坐在車上,胡濤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先是眉頭一蹙,緊接着用鼻子嗅了嗅,感覺到車裏面臭極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又感覺到屁股好像坐在了什麼東西上,感覺軟噠噠的,於是擡起屁股來一看,立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嗖的一下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胡濤的這個舉動也將鄭潔給嚇了一跳,朝後退了兩步,接着就看清楚了他屁股上沾着的東西,再朝車裏面一看,也感覺驚詫極了,一雙美目瞪大,很是不可思議的道:“這……這,哪裏來的屎啊?”
“誰?誰幹的?給老子滾出來!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誰幹的!……”胡濤已經氣得五官緊繃,轉着圈在區裏勃然大怒的破口大喊。
看見胡濤被氣得一臉烏青又泄不出來的樣子,以及在一旁手足無措的鄭潔,躲在棕櫚樹後的趙得三突然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鄭潔見胡濤在寧靜的區裏開始轉着圈如潑婦罵街一樣破口大罵開了,鄭潔在區裏有熟人,之前和趙得三總是出雙入對,現在又和胡濤在一起,她也怕區裏的人閒話,連忙拽住胡濤的袖子搖晃着勸着道:“好了,別喊了,別喊了,趕緊上樓去換一條褲子吧,這褲子已經髒的穿不成了,我一會就幫你洗了,你下次過來了拿走就是了。”
胡濤被趙得三這個‘惡作劇’給氣的一臉無情,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喘着粗氣道:“你那哪有我的衣服啊!”
鄭潔道:“不是他的嗎?你先穿他褲子將就一下,回去了換掉就是了。”
胡濤這才氣呼呼的跟着鄭潔又返回了樓裏。
遠遠的聽見了鄭潔要將自己的褲子讓胡濤穿,躲在棕櫚樹後面的趙得三又是冒起了一股怒火,從綠化帶中找了一塊石頭,衝着那輛越野車的擋風玻璃使勁一扔,沒想到這塊石頭真是如同帶了導航一樣,正中目標,只聽‘哐’一聲,擋風玻璃就裂開了地圖一般的裂縫,就在這一聲巨響之後,接着就聽見了胡濤的驚叫聲:“誰!”
趙得三見胡濤衝出來了,就連忙撒腿朝區外跑去了……
從樓梯洞裏衝出來的胡濤,看見自己的車擋風玻璃被砸爛了,胡濤心裏頭那個氣呀,再衝着區門口一看,就看見一個人影撒腿跑了出去,由於天色已經擦黑,根本看不清這個人是誰。
片刻,鄭潔也跟着走了過來,一看見車擋風玻璃破了,一頭霧水的道:“是誰幹的?”
胡濤心裏的氣出不來,衝着鄭潔沒好氣的道:“我哪裏知道是誰幹的!我要是知道,非得宰了他!”
“會不會你在外面惹了什麼人了?”鄭潔猜測着問道,畢竟胡濤是搞工程的,偶爾和一些打交道的人接一些樑子的事時有生。
“誰知道!上去吧,上去我換了褲子走人了,今天真是倒黴透了!”胡濤氣呼呼的道,着就走進了樓梯洞裏了,鄭潔也默不作聲的跟着走了進去。
從區裏狂奔出來的趙得三,還一直跑了五十多米,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着,最後見胡濤沒有追出來,才停下了腳步,一邊喘着氣一邊想到自己剛纔乾的那些糗事就感到好笑,特別是想到胡濤一屁股坐在那坨新鮮大便上嗖一下跳下車,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心裏就感覺特別舒服,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哈哈’大笑着。
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無一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好像是看到了一個傻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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