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混雜的地方
聽着手機裏傳來了‘嘟嘟嘟’佔線的聲音,耳邊還回蕩着何麗萍最後那句話‘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一個祕密’,這娘們又想玩什麼花樣呢?不會又是想帶着我去舞廳裏活捉胡濤和鄭潔這對狗男女吧?
上一次要不是何麗萍帶着他去舞廳裏,趙得三還真不知道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竟然長的那麼五大三粗,除了看上去有錢外,沒有一能夠比得上自己了。
從此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不一定要帥,但一定要有錢,比如自己,長的是高大英俊,捕獲了不少女人,也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將鄭潔這個居家型的美麗女人給弄到手了,但是沒想到這個賤貨最後還是被胡濤這個傢伙用金錢和物質從自己身邊搶走了。
雖然趙得三是答應了何麗萍一個時候與她在那家舞廳門口會和,但是如果今晚何麗萍還是想帶他去活捉鄭潔和胡濤那對狗男女,那他真是沒什麼興趣的,對他來,活捉他們的機會是太多太多了,那天在鄭潔家裏,他明知胡濤躲g下,還故意當着胡濤的面,給他戴了一隻高高的綠帽子,那種大快人心的感覺體會過就行了,撕破了臉反而不好,至少趙得三覺得自己應該把花在鄭潔身上的錢財撈回來纔行,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爲她付出。
腦袋裏想着事情,回到了座位之後,趙得三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那裏,對金書記和蘇晴一臉抱歉的道:“金書記、蘇姐,單位臨時有事讓我去一趟,趙子我不能陪你們喝茶了,實在太抱歉了,等下次如果還有機會,趙子我一定彌補上。”
金書記聽趙得三有事,也顯得很善解人意的呵呵笑着道:“沒事,既然趙你單位臨時有事,那你就過去吧,總不能耽誤你的工作的嘛,是不是,蘇副書記?”
蘇晴和趙得三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兩年了,很輕易就可以從他的面部表情上察覺出他是否謊,從趙得三現在的表情上就判定出他在謊,但蘇晴是一個十分大度的女人,對於趙得三的工作生活雖然管得很嚴,但是在一些需要個人空間的問題上從來不會去過問趙得三什麼,她一直堅持着一個原則,那就是從來不會反對趙得三去找女朋友,畢竟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了,不可能一直與她這樣一個五十歲的女人在一起,她知道他需要自己的空間,所以也是微笑着了頭道:“既然有事情就去忙吧,我和金書記兩個再聊聊吧。”
在金書記和蘇晴同意趙得三離開後,他雙拳一抱,顯得很狹義的衝着金書記和蘇晴道:“那金書記、蘇姐,失陪了,趙子我先告辭了。”完就轉身閃人了。
看着趙得三這種有向俠士一樣的舉動,金書記對蘇晴溫和的笑着道:“趙這夥子還是很幽默的。”
“是,是ting幽默的。”蘇晴呵呵的笑着。
“趙這夥子真的很不錯,真是咱們黨政幹部裏少有的年輕有爲的好同志啊。”金書記顯得極爲感慨的道。
蘇晴輕輕笑着,不時一下頭。趙得三能夠深得金書記賞識,這是蘇晴未曾料到的,現在她是打心底由衷的替趙得三感到開心,只要金書記賞識了趙得三,那至少在金書記的任期內,趙得三的仕途將會是一片光明。
金書記抿了一口茶水,再次了一支菸,吸了一口,話題依舊圍繞着趙得三,他問道:“蘇副書記,趙還沒結婚吧?”
“別結婚了,連對象還沒有呢。”蘇晴看上去有些無奈的笑着道。
金書記顯得有驚訝的問道:“怎麼趙這麼年輕有爲,長的又高大英俊的夥子還沒有對象啊?”
“他……他男子漢大丈夫要把事業放在位的。”蘇晴被金書記這個問題問的一時有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胡謅着應付道。
金書記頭,笑呵呵的表示理解,他道:“那趙真是很有志向的一個夥子啊,等改天我看有合適的姑娘了給趙介紹一個。”
“那真是勞金書記費心了。”聽到這樣的話,蘇晴雖然一直對趙得三表示從來不會干涉他找對象的自由,但是聽到金書記要給趙得三介紹對象,她的心裏還是有一不出來的失落的感受。
蘇晴陪着金書記圍繞着趙得三的話題就有一句沒一句,夾雜着工作上的事情閒聊了下去。而趙得三從茶樓走出來,就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那天被何麗萍帶去的那家大衆舞廳。月末半個時後,趙得三就來到了位於西京市西大街後面一條巷子裏的‘火鳳凰’舞廳門口。
來了之後,趙得三才現自己來的有早了,何麗萍還沒有過來,於是他便站在火鳳凰舞廳的門口了一支菸等着何麗萍出現。
這家舞廳在西京城也算的上是一家非常有名氣的大衆舞廳,至於爲什麼聲名遠揚,當然是這家舞廳所獨有的黑燈舞,所謂黑燈舞,便是在一曲舞曲響起的時候全舞廳裏的燈光會突然全部熄滅,整個舞廳裏漆黑一片,藉着這數分鐘舞曲時間,裏面的男女可以抹黑肆意妄爲的幹自己想幹的事情,當然,這個是有時間段限制的,趙得三上一次被何麗萍帶來這裏的時候很遺憾已經錯過了黑燈舞的時間段,沒能和何麗萍在鬼影綽綽的舞池裏藉着全場燈光熄滅的時候來上一,真是太遺憾了。
秋天的夜晚逐漸來的早了,漸漸天色便漆黑下來,城市亮起了霓虹,趙得三站在舞廳門口吸着煙,有焦急的等待着何麗萍的到來,不遠處就是西京市最繁華的地段——西大街,鼓樓、百盛、中環的燈光,照亮了整條西大街,也照亮了來火鳳凰的路。
夜晚的靈魂,或是放蕩,或是寂寞,或是躁動,總之難以平靜,不光是趙得三,站在舞廳外聽着裏面的舞曲就有一種想放蕩的感覺,這個城市裏的某些人也一樣。火鳳凰不知道有什麼後臺,總之每次嚴打過後都會照常營業,早場2塊,午、夜場5塊錢,這個價格一直未變。
看着身邊不時有打扮的妖嬈豔麗花枝招展的女人或者是中年婦女交過門票,魚貫而入,簡單的過安檢,進ru了大廳,這些看上去風姿綽約各色妖嬈的女人身後畢竟會跟隨幾個看上去鬼鬼祟祟賊頭賊腦的男人,也跟着進ru舞廳,妄想從這些女人身上得到些什麼。
在快到起的時候,趙得三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從褲袋裏逃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着‘何麗萍’的名字,趙得三便焦急的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有急躁的道:“喂!何姐,你怎麼還不來啊?”
“趙子,我就是要給你一聲,我現在和我老公在外面喫飯,走不開,要不你先進去坐着等我吧,最多半個時我就來了。”何麗萍在電話裏有些抱歉的道。
奶奶的!趙得三一聽到何麗萍要晚來半個時,心裏就極爲不爽的暗自抱怨了一句,但嘴上還是有不情願的答應了,他悶悶不樂的道:“那行吧,你早過來吧,八之前要是不來我就走了。”他給何麗萍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放心吧,八前我肯定來,那行了,我先陪我老公喫飯了。”完,何麗萍便掛了電話。何麗萍雖然對趙得三也有好感,但之所以一直對他這麼好,在工作上儘量的照顧他,完全是出於想將趙得三招致麾下,以便藉助他的能力來幫助她在建委‘登基’的目的。雖然爲了事業上的野心,何麗萍曾心甘情願的委身於不同的男領導,但她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家庭和老公,這一很難能可貴。
接完了何麗萍的電話,趙得三心裏很是不爽,從來都是女人等他,今天居然要他在這裏等這麼長時間,他一臉不悅的裝上手機,轉身朝‘火鳳凰’舞廳裏走去,花了五塊錢買好夜場的門票,簡單的安檢過後,便進ru了舞廳之內,這個時候裏面已經是人頭晃動了,趙得三找了一個角落裏坐下來,了幾瓶啤酒,開始一邊抽菸一邊環顧四周,領略這家傳中非常‘火爆’的舞廳內景了。
尼古丁、究竟、汗臭、敬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這個酒吧裏特別的明顯。
旁邊,服務生熟練的推銷着酒水,只有舞池周圍前排的‘老闆’們邊喝酒邊伺機觀望能看得上眼的姑娘、女人、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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