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爲了地皮
劉建國與孫局長着話,這才現老孫兩眼光,面帶色笑的盯着自己背後的方向目不轉睛的看着。劉建國便順着孫局長的目光轉身朝後看去,才現原來是任蘭過來了,便衝她打招呼道:“任總來了啊,我和孫局長等候多時了啊。”
“孫局長好啊。”由於與劉建國已經是老熟人了,任蘭最先面帶微笑衝着老孫打了一個招呼。
“任總來了,快坐,快坐。”在任蘭打過招呼之後,孫局長才回過神來,熱情的笑着招呼任蘭快坐下來。
任蘭臉上掛着一種看似甜美,但卻虛假的笑容,拉開藤椅坐下來,劉建國從紫砂茶具上拿下一隻倒扣的茶盞,爲她用第一遍茶清洗了一下茶盞,然後一邊表現自己的茶藝,一邊恭維着孫局長,衝着任蘭笑着道:“任總,孫局長可是很難請的動的噢,平時工作很忙,今天是禮拜六,我怕孫局長有約,專門一大早就趕緊請孫局長了,孫局長也給面子,任總你的面子可不啊。”
任蘭明白這只不過是劉建國當着自己的面故意恭維孫局長,她便也接着話茬衝孫局長笑着道:“孫局長百忙之中能和我還有劉主任坐在一起喝茶,這機會真是太難的了啊,今天我要感謝孫局長給我這個面子。”
孫局長呵呵的笑着道:“哪裏哪裏,本來今天上午我也是有約的,但是劉主任一大早就打電話約我出來喝茶,劉主任的面子我肯定不能不給嘛。”
“孫局長你可是大忙人,國土局的事那麼多,你能抽空出來大家一起喝茶,那我在任總面前也算是很有面子啦。”劉建國燒好了一壺茶,一邊給孫局長和任蘭的茶盞斟茶,一邊笑着繼續恭維孫局長。
哪個人不喜歡別人拍自己的馬屁啊,劉建國作爲市委辦公室的一個主任,能拍自己的馬屁,孫局長心裏自然也是很受用,很有一種權力上的成就感,一邊端起劉建國剛倒好的茶美滋滋的抿了一口,一邊笑呵呵道:“我呢之前也不是不給劉主任面子啊,劉主任也知道,我們國土局最近事情有多,太忙了,我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你看,這不今天上午剛好在家,劉主任打電話我這不就是過來了嘛。”
劉建國放下茶壺,着頭,很善解人意的笑着道:“我知道,國土局最近一段時間肯定很忙,關於光明開區那片地肯定有很多工作要做嘛。”着,劉建國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任蘭,暗示她將話題朝着正事上延伸。
但是劉建國這個細微的面部舉動被坐在一旁的孫局長看在了眼裏,看見劉建國與任蘭當着自己的面眉來眼去的樣子,俗話‘無事不登三寶殿’孫局長自然明白這兩個人今天約自己來喝茶的真正目的。雖然一直極力婉拒,但是實在礙於劉建國的面子,拒之又拒之後,覺得這樣一直下去不是辦法,剛好週末,劉建國大清早就電話邀約自己出來喝茶,便應約了。
但並不意味着他會給任蘭和劉建國表態。
老孫畢竟是個老江湖,知道該怎麼應付。聽到劉建國將話題引申到了光明開區那塊競爭激1ie的地皮上,孫局長呵呵的笑着頭道:“也有這方面的工作在做,不過主要還是其他一些事情太忙了,劉主任最近在忙什麼呢?”孫局長着話,轉移了話題。
“我啊,還不是市委辦公室裏那些事嘛,渾渾噩噩過日子唄。”劉建國笑着用輕鬆的語調道。
“那還是劉主任輕鬆啊,最近國土局的事情忙的我骨頭都快散架了。”孫局長笑着道。
劉建國拍馬屁道:“那孫局長可沒爲咱們市的國土事業少做貢獻呀,哈哈……”
任蘭也附和着輕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難怪孫局長看起來氣色不太好,看來孫局長最近肯定是操勞壞了。”
劉建國衝孫局長鬼笑着道:“恐怕不是操勞壞了,應該取了那個‘勞’字纔對,哈哈……”劉建國很會搞氣氛,知道一些官場上的交往技巧,往往一本正經特別嚴肅的去談一些事情,反而會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倒是在一種輕鬆愉悅的環境中,調侃着開一些玩笑,笑笑中最能談成事情,所以,劉建國故意營造那種帶着葷味的氣氛。
對於劉建國這個文字遊戲,任蘭和孫局長同時愣了一下,孫局長便恍然大悟,面不改色的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自嘲的道:“我要是有劉主任這個年紀還可以,現在老了,不中用嘍……”着,孫局長看了一眼微微有臉紅的任蘭,然後將話題引到了她身上道:“劉主任,你看,人家任總是個女人,聽着話都不好意思了。”
任蘭連忙擺擺手,故作鎮定的微笑着道:“開玩笑嘛,沒事的。”
劉建國笑着看了一眼任蘭,衝着孫局長道:“孫局長,那你可就太看咱們任總了,任總可是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了,可是大風大浪裏過來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話沒聽過,咱們這玩笑話對他來是意思的,她纔不會不好意思呢。”
孫局長和善的笑着,問任蘭道:“是不是啊,任總?尺度再大一也可以吧?”被劉建國起了個頭,老傢伙就開始本性畢露,沒剛纔那麼一本正經了。
任蘭故作鎮定的微笑着道:“可以,都是開玩笑嘛,圖個開心嘛。”
孫局長見任蘭那種面帶微笑坐懷不亂的樣子,還真是佩服這個女人一般的商場女人,哈哈的笑着道:“一看任總就是幹大事的人啊。”
劉建國接着孫局長的話茬道:“孫局長這句話欠妥了,人家任總可一直都在幹大事呢,在榆陽市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榆陽可是沒人不知道任總這個大煤老闆啊。”
孫局長用佩服的目光看了一眼任蘭,道:“那任總現在又想將事業拓展出新版來了,能將生意做的這麼大,別是女人了,就是男人,那也得要很有魄力纔行啊,何況任總還是個女人,真是讓人佩服啊。”
任蘭輕笑着謙虛的道:“還不是靠大家幫忙纔有我任蘭今天的嘛。”
劉建國見時機成熟了,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孫局長道:“噢,對了,到這了,我想起來了,孫局長,任總有一件事還需要孫局長你幫忙噢。”
任蘭也跟着劉建國的話茬,衝孫局長笑着頭道:“對,對,孫局長,我有一件事情想讓孫局長幫我一下。”
孫局長就知道今天遲早會面對這個問題的,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面帶微笑,神色不改,裝糊塗的問道:“我孫某人還能幫得上任總什麼忙嗎?”
“孫局長,任總今天的事你絕對能幫得上忙的。”劉建國趁熱打鐵道。
孫局長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不自然,衝着任蘭問道:“那任總看,我孫某人還有什麼事能幫得上你的?”
任蘭笑着道:“我想孫局長也知道,我想在西京做房地產生意,現在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是現在手裏還沒有地——”
“原來任總是想弄幾塊地啊?這個好辦,咱們西京市西郊那片大力搞開呢,我在那邊給任總想辦法弄幾塊不就行了嘛。”孫局長打斷了任蘭的話道,爲了混淆視聽,主動提出來要給任蘭在西郊弄幾塊地。
但是劉建國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把老孫請出來,可不是想在西京市周邊弄幾塊破地那麼簡單,別在西京市西郊那片鳥不拉屎毫無展前景的地方弄幾塊地,就算是在南郊大學城附近弄幾塊地,憑劉建國的關係也私下就能幫任蘭搞定的,但任蘭一心只想要作爲國家級新區的光明開區門戶地段的地皮,劉建國也知道光明開區在目前全西京市來是最具展前景的地方,將來新區逐漸建成,世界五百強企業將會有不下一百家落戶於此,要是能爭取到光明開區門戶地段那塊地,對於任蘭剛剛新成立的房地產開公司來,可以借開這塊門戶地段的契機而打出名堂,讓她真正進ru到房產大鱷的角色當中。
但是作爲市委辦公室的領導,劉建國對市裏和省裏對這塊地的重視程度再清楚不過了,甚至連河西省黨政一把手金書記也親自過問過這塊地的合作開進程。
正是由於省裏和市裏高度重視,這塊被西京乃至在全國都享有聲譽的房產開商們激1ie競爭的地皮纔沒這麼輕易被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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