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再爬起
何麗萍這些話倒是到了趙得三的心裏,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他自己也這樣覺得,雖然要離開的可能性極大,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在離開之前,趙得三覺得自己有必要將職責內的工作做好,交一份完美的答卷,畢竟是戴着升遷的光環離開,要是再留下一些爛攤子讓別人收拾,那後來的人肯定會對他怨聲載道,那麼自己這兩年在省建委爲自己打下的口碑豈不就是毀於一旦了嗎。人是感情動物,有時候會因爲一兩句話而觸動心絃。
何麗萍的話直接中了趙得三的心思,他認真的頭道:“何姐,你就放心吧,我趙子絕對把自己分內的工作幹得有條不紊。”
何麗萍見趙得三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滿意的笑了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好,這也是我極爲欣賞你的一。”停頓了一下,何麗萍接着道:“那好了,沒別的事的話那你就先下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好的,那何姐,我下去了。”趙得三會心的着頭道。
目送着趙得三走出辦公室後,何麗萍跟上前去將辦公室門從裏面反鎖上,趕緊返回到辦公桌前,來不及坐下,就將趙得三放在桌上的那包東西捧起來,只是撕開了一角,看到裏面是紅色的百元大鈔後,大概一數,就迅將它塞進了自己上下班隨身攜帶的包裏,這纔去將反鎖的門鎖解除掉,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心想:看來趙這子還算懂得人情世故!
其實自從何麗萍在暗示胡濤去求助趙得三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等待趙得三來感激自己,如果他來了,明她沒看錯人,如果他不來,只能明兩個問題,不是趙得三在爲人處事上太笨就是這傢伙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裏,自己就不會一直將自己的前途寄希望與他了。
不過好在讓何麗萍感到欣慰的是趙得三的表現令她很滿意。
趙得三從何麗萍辦公室裏出來,在經過二樓的時候突然看到鄭茹走出了辦公室,朝走廊一頭的廁所走去,由於是背影,也看不她的面部表情,不知道她這兩天情緒恢復如何。想到答應胡濤的事情,趙得三便悄悄跟上去,躲進男廁所裏,等鄭茹上完廁所出來。
幾分鐘之後,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腳步聲從隔壁女廁裏傳出來,趙得三連忙從男廁探頭一看,鄭茹就從男廁門前走了過去。他趕緊微微吹了一聲口哨,鄭茹聽到口哨聲,在好奇心驅使下,本能的回過了頭來,一看到趙得三鬼鬼祟祟的躲在男廁門口正朝着自己擠眉弄眼,她微微皺起了秀眉,一臉疑惑的問道:“趙得三,你……你怎麼在這呀?”
“我專門在這等你呢。”趙得三左顧右盼的衝鄭茹道,見沒什麼人,這才走出了廁所,來到了她跟前。
“等我?你等我幹什麼?”鄭茹一頭霧水的問道。
面對着鄭茹,趙得三才現她的氣色看上去憔悴了不少,雖然才幾天功夫不見,就看到她好像消瘦了不少,眼圈有些紅腫,一看就是以淚洗面的結果,由此可想而知,在被胡濤那個傢伙佔了便宜後,鄭茹的心裏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趙得三看到鄭潔憔悴的樣子,覺得在這裏不方便講話,左顧右盼了一圈,聲道:“下午下班,等我電話,到時候再細。”
鄭茹看到趙得三這神祕兮兮的樣子,微微蹙起秀眉,一臉的迷茫,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要給我,現在就吧。”
趙得三故弄玄虛的道:“現在不方便,下班前你等我電話就是了。”
鄭茹也沒再多問,便勉強了頭,道:“那好吧。”
趙得三衝她微微一笑,道:“好了,你先回去上班吧,我下去了。”着,再次左顧右盼了一圈,然後悄悄溜下樓去了。
看了趙得三這個鬼鬼祟祟的樣子,鄭茹的腦袋裏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要緊事要,還這麼神神祕祕的。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陣子,鄭茹才心不在焉的走回了辦公室裏。
而剛纔那一切,就被辦公室裏的夏劍看在了眼裏,他聽到走廊裏有聲響,雖然聲音細微,但還是好奇的從門縫裏朝外看去,就看見趙得三站在不遠處的廁所門口和鄭茹在什麼,看起來好像很神祕的樣子。
等鄭茹回到辦公室之後,夏劍就故意轉過身來問她:“鄭,我怎麼剛纔好像聽到趙得三的聲音了,他來過嗎?”
“啊?嗯。”鄭茹有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他來找你啦?”夏劍瞪大眼睛繼續問道。
鄭茹不置可否的了頭,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開始低頭忙碌。
夏劍便追問道:“他找你幹什麼啊?”
鄭茹‘呵呵’笑了兩聲,道:“上來閒聊了兩句,沒什麼事。”
夏劍自然是不會相信鄭茹的法,他覺得趙得三上來絕對不會只是找鄭茹閒聊,肯定有其他事,但鄭茹的回答又讓他沒法再繼續問下去了,於是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哎!人家趙現在當領導了,上來也不來辦公室裏坐坐,把我這個老同志給忽略嘍!”
對於夏劍的爲人,作爲在同一間辦公室裏朝夕相處的同事,鄭茹再熟悉不過了,他這幅嘴臉一也不討人喜歡,所以對他的嘮叨感慨,鄭茹就佯裝沒有聽見一樣,沒表任何看法,只是低頭忙碌自己手頭的事情。
見鄭茹沒什麼反應,夏劍便將身子朝前一探,聲道:“我鄭,我好像現你最近有不對勁兒。”
聽到關於自己的話題,鄭茹這才轉過了臉,微微蹙着秀眉,一頭霧水的看着夏劍,問道:“怎麼不對勁了?”
夏劍皺了皺眉頭,道:“鄭,你看你一個大姑娘,怎麼這兩天每天都是愁眉苦臉的,半天也不句話,之前那股活剝勁兒哪去了?最近氣色也查了很多,是不是遇上什麼事兒了?”雖然爲了自我平復內心的創傷,鄭茹請病假在家裏休整了兩天,但來單位後,那種憔悴的神色還是讓別人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夏劍的話如同針一樣刺在她脆弱的心上,突然她感覺心一酸,用手捂住了酸的鼻子,起身一邊朝外走去,一邊道:“我出去一下。”走出門就跑着衝進了衛生間,一個人躲在衛生間裏哭了起來。
看到鄭茹那敏敢的反應,夏建意識到她應該是遇見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要不然不會反應這麼劇烈。她到底是生了什麼事呢?他了一根菸仔細的琢磨了起來,可對整個事情一無所知他,根本不可能想到生了什麼事,也只是白費心思。
就在這個時候,夏劍聽到隔壁藍處長的辦公室門響動了一聲,接着就聽到了一陣溫和的笑聲,從這標誌性的笑聲中聽出來應該是鄭禿驢去了藍眉的辦公室。
夏劍果然沒聽錯,這老狐狸剛從外面辦完事兒回來,在單位的路上看見了一個和藍眉的身材極爲相似的女人,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被他快要遺忘的女人了。
一想到藍眉那冷豔高傲的相貌,以及那高挑曼妙的身段兒,他就有一種想重拾舊情的想法。於是,回到單位之後,老狐狸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有回,就直接來到二樓,敲開了藍眉的辦公室門。
但由於自從何麗萍被他提拔到單位來之後,老東西收斂了許多,這件事更不能光明正大被何麗萍知道。所以,長時間的沒有交往,老傢伙在進了藍眉的辦公之後,只能以談工作的藉口坐下來與她拉開話茬。
對於這個衣冠禽受,藍眉沒有什麼熱情,態度也很冷淡,見他不請自坐在沙上了,她眼神冷淡的看着他,冷冰冰得問道:“鄭主任大駕光臨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鄭禿驢神色溫和,‘呵呵’的笑着道:“最近大家工作都忙,不知道藍處長你們規劃處的工作最近搞得怎麼樣?有沒有跟上呢?”
藍眉不冷不熱的道:“承蒙鄭主任你關心,規劃處的工作都乾的有條不紊。”
鄭禿驢着頭‘呵呵’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藍眉擺出一副逐客的態度,問道:“鄭主任有什麼事吩咐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就工作了。”
看見藍眉對自己這幅冷漠的態度,老傢伙心裏知道再想用以前那伎倆來威脅她就範,遠沒有之前那樣輕易了,人是高級智慧動物,喫一塹長一智,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而他用來脅迫藍眉的只有在三亞以工作考察名義旅遊時拍攝的她與趙得三的激錄像,那個東西已經揮過數次作用,而從藍眉的反應態度來看,她好像已經是越來越不在乎那東西了,好像是已經擺好了要與他來個魚死網破的架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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