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知累
趙德三先是嚇了一跳,緊接着見吳敏並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又繼續了起來,慢慢的,他開始有不滿足於只是用嘴脣在吳敏的香脣上來回磨蹭。
反正又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他大着膽子,伸出了舌尖,輕輕在吳敏火紅的脣上舔着,抵弄着,漸漸的,吳敏的秀眉皺的更緊了,從鼻孔中微微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唔’聲,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吳敏何嘗不想享受呢,沒辦法,便:“那要不然我去洗一下吧?”
趙德三壞笑着頭。
吳敏穿着三式去衛生間洗澡了,趙德三便在沙上躺下來,看着霧化玻璃後吳姐那玲瓏婀娜的身子,前凸後翹,真不是一般的火辣啊,趙德三壞笑着低頭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笑。
不一會兒,吳姐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看見趙德三躺在沙上,又猛然看見還擺在餐桌上一筷子都沒動的飯菜,:“你看我專門給你做的菜你一口都沒喫?飯都沒喫,還有力氣幹壞事兒沒?餓不餓?要不我給你熱一下吧?”
趙德三爬起來,坐在吳姐身邊,聞見了吳姐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再一次有了燃情勃的感覺,弟弟的確餓了。
趙德三色迷迷的看着吳姐,:“是餓了,不過是這裏餓了。”着指了指自己的碩大。
吳姐看着趙德三崛起的弟弟,嬌羞無比,粉拳捶打着趙德三。
趙德三攥住了吳姐的粉拳,堵住了她的嘴,兩個人在沙上很纏綿在一起,漸漸換過體位,開始了一段舌尖上的互動,在抵達忍耐的極限後,趙德三將吳姐抱進了臥室。
月亮也被羞得鑽進了雲彩中。
第二天,趙德三還沒睡醒,吳敏就先醒來了,她搖了搖趙德三,纔將他吵醒了,趙德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躺在身邊的吳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真像是做一樣,他本能的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一臉疲憊地道:“怎麼這麼早啊,才五多,離上班還有三個時呢。”着,翻過身,又要去睡覺。
“醒醒,我有正事問你呢。”吳敏搖晃着他的肩膀道。
趙德三無奈的回過頭來,道:“有啥事等上班了不行嗎?”
吳敏霸道地:“我睡不着,你起來陪我話。”
姑奶奶呀!趙德三在心裏叫苦道,無奈之下,揉了揉眼睛,轉過身去,面對着紅光滿面的吳姐,:“吧。”
吳姐:“趙,我問你個事情。”
趙德三:“你問吧。”
“我聽昨天有人去你們建委鬧事兒了,那是怎麼回事?”吳敏一本正經的看着趙德三問道。
趙德三一下子清醒過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吳姐,連你也知道這事兒了?”
“怎麼回事?”吳姐刨根問底起來。
趙德三皺着眉頭:“哎,還不都是因爲那個高海平!”
吳姐不想聽趙德三咯裏囉嗦的,催促道:“重,具體是因爲什麼?”
趙德三看了一眼吳姐,將整件事情的過程詳細講述了一遍,又添油加醋地道:“吳姐,你評評理,高主任那不是沒事找事嗎?你一個單位,男同志和女同志都不能走得太近,搞得整個工作氣氛死氣沉沉的,嚴重影響了工作心情,就是因爲這個,纔出了事,但是礙於高海平又是單位的老同志,也是副主任,我比他年輕,資歷淺,實在不方便他,哎!”
藉着這個機會,趙德三好好的泄了一下自己對高海平一直以來的不滿。
“的確你要當面對高海平提出批評也有不合適,你主要的任務就是搞好單位裏的工作協調,讓你們建委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不要出什麼大事就行,至於高海平,他是老同志,有時間我會找他談話的,你也不要因爲這個影響了工作狀態。”吳敏安撫着趙德三稍顯激動的心情道。
趙德三頭道:“知道了,不過和高海平配合,我真的有放不開手腳,他傢伙處處跟我爲敵,好像我當了他的財路一樣,總是暗中和我作對,你就那這次單位公招來,原本我和那些老同志們都一直看好那個趙蕾,但高海平卻否定了她。”
吳敏:“這事情我知道,老鄭其實也給我打過招呼,只是我一直沒給你罷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妥協,那個柳月是老鄭的親外侄女,今年也參加了公考,而且成績也不錯,你就暫時將就一下,她這次能進單位去,我知道你也是做了妥協的,老鄭心裏也明白,這樣倒也好,能消除一些你們之間的矛盾。”
趙德三還真沒想到,原來吳姐對區裏生的一切人事調動都是瞭如指掌,不由得暗自佩服了起來,了頭,:“那倒也是,不過那個柳月倒還可以,工作挺上手的。”
吳姐笑了笑,然後看着趙德三那個還依舊很紅腫的鼻頭,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
趙德三:“好多了。”
起自己鼻頭受傷的事情,趙德三就感覺鬱悶,要不是自己逞英雄,提早離開事現場的話,那幾個混混一時也得受不了,最後倒好,英雄沒做成,反倒變成了狗熊,被人家美女給救了下來,這事兒一直讓趙德三感覺尷尬,不過更讓他忘不掉的是這件事的蹊蹺,他到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底是誰跟自己這麼大的仇恨,竟然會僱傭人來報復自己?這幾年他得罪了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沒誰敢這樣幹,看來這個人真是有來者不善,對他恨之入骨啊。
就在趙德三陷入思索的時候,吳姐看着趙德三那紅腫的鼻頭,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摸了一下,誰知,她的指尖剛剛觸碰到上面,趙德三立馬呲牙咧嘴,‘哎呦喂’的痛叫了起來,表情顯得很誇張。
吳姐的手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立即縮了回去,連忙:“對不起啊,姐不是有意的。”
趙德三皺着眉頭咧着嘴,一邊哎呦喂地痛叫着,一邊:“沒事的。”
“你你怎麼這麼不心呢,能撞到鼻子呢?”吳姐有無奈的看着趙德三道。
趙德三看着吳姐那個關心的樣子,琢磨了片刻,然後認真的看着吳姐,:“吳姐,其實我騙了你……”
“騙我什麼了?”吳姐秀眉微微一挑,一臉疑惑的看着趙德三。
趙德三支支吾吾地:“吳姐,其實我的鼻子不是撞得,是……是被人打得……”趙德三覺得自己把當時的情況一下,吳姐或許可以幫他分析一下。
“啊?被人打得?”聽到趙德三明瞭事情真相,吳敏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
趙德三肯定的了頭,:“那天下午我下班了沒事就在街邊的花園裏坐着,有幾個年輕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後來就找上我,是有人花錢僱傭他們來教訓我,把我給揍了……”
“有人花錢僱人來教訓你?”吳姐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了,眯着眼睛,蹙着眉頭,感覺迷惑極了。
“嗯。”趙德三肯定的了頭,可憐巴巴地看着吳姐,接着:“吳姐,你誰會這麼心狠手辣僱人來教訓我呀?”
吳敏知道以趙德三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官場上混,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她猜疑着:“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趙德三搖搖頭:“哪有啊,我剛從省委黨校學習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還哪有功夫去得罪人呢。”
吳敏就有些不明白了,擰着眉頭,若有所思地:“那還會有誰要費這麼大的勁來報復你呢?”
趙德三可憐巴巴的看着吳姐,搖了搖頭,:“我就是有想不明白,吳姐,你幫我分析分析,會不會是我身邊的哪個人乾的啊?”
“你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這就有奇怪了……”吳敏一邊凝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想着,一邊道。
趙德三等着吳敏幫自己分析,但是吳敏在琢磨了好一陣子,也是沒分析出個所以然來。
天已經大亮,吳敏看了看時間,已經離上班時間不遠了,便從被窩裏爬起來,一邊拿起內衣往身上套,一邊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去單位了。”
趙德三見吳敏開始穿衣服,疑惑的拿起手錶看了一眼,見還有一個時左右才上班,對她:“這不是還有一個多時嗎,吳姐你急啥呢?”
吳敏拿起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套在身上,一邊系鈕釦,一邊:“廢話,要是一會跟你一起從這裏走出去,被別人看見了會怎麼?現在區委區政府的人都已經知道我什麼事都偏袒你,你還想不想在區裏幹呀?”吳敏一邊着話,一邊側身掀開被子找自己的褲衩。
看着吳敏披着一頭凌亂的秀,倦怠的臉蛋上綴着精緻的五官,兩隻桃花眼眨目如話,身上穿着一件很合身的條紋襯衫,職業裝搭配着迷離的倦容,有一種特別誘人的魅力,使得養精蓄銳了多半個晚上的趙德三再一次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有醫學研究認爲人類一天中最容易產生**的時間段是清晨,這個研究結果還真沒錯,這個時候趙德三的反應特別旺盛,看着這個成熟、知性、而又風情萬種的妖媚女領導,雄性的本能在一瞬間就如開閘的潮水一般洶涌澎湃。
“吳姐,你在找啥呢?”看着吳姐掀開被子在找衣服,趙德三裝糊塗地問道。
“我的衣服呢?”吳姐一邊在被窩裏找着,一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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