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羣失敗的傢伙
“我什麼也感覺不到!啊啊啊啊!誰來救救我!!!”
鬼哭狼嚎的是一個帝皇之子,他並不是那些曾跟着福根打過大叛亂甚至是大遠征的老兵,只是一個植入基因種子的後生仔罷了。
他的盔甲比起另外一些混沌星際戰士來說顯得十分華麗,粉色的盔甲閃閃發光,經常用蠟和油來保養,一些用人身上部件製作的縮水紀念品穿在鎖鏈掛在身上,一些空洞的面目會隨着風的吹過發出陣陣悲鳴。
安託萬像是發了瘋,對於一名帝皇之子來說沒有什麼刑罰是比被奪去的感官更加殘酷。
而導致這一切的都要責怪那個靈能法術用的跟一坨屎一樣的懷言者沙朗,爲了能讓盲信級掠襲艦和上面的人從虛空鯨的嘴裏活下來,這個懷言者向某些黑暗的存在做了交易。
不過這並不是衆人第一次和黑暗存在做交易了,要不然這艘小小的艦船也不會聚集着如此多派系、戰幫的混沌星際戰士。
從陰影中現身,一直責怪怨恨沙朗的午夜領主閃爍到了安託萬的身邊,幾根能將凡人從頭釘到尾的長釘猛地打在安託萬四肢上,控制住他不要亂動後又將一顆金屬球填入了安託萬的嘴中。
安託萬隻能發出來支支吾吾的聲響,他雙眼赤紅,死命咬着嘴裏的金屬球,尖銳的牙齒爲之破碎,鮮血混着骨渣流下嚥喉。
他做這一切不過是爲了能又一次體驗到感覺罷了。
“唉...”貝斯特看着安託萬的醜態深深嘆了一口氣,慶幸着自己沒有倒向任何一個黑暗神明,雖然帝國的蠢貨會謾罵他是混沌的走狗,但事實如何他自己可心知肚明。
午夜領主只忠於自己和暗夜君王,而不是王座上的乾屍和亞空間的神經病。
“他沒事吧?”懷言者沙朗詢問着,這倒不是真的關心安託萬的性命,主要是因爲他們早就被詛咒,靈魂被綁定在一起,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貝斯特看着安託萬鮮血淋漓的嘴,然後淡漠地回答着,“沒事,這傢伙死不了。”
“那麼馬卡斯呢?爲什麼我沒有聽見他的動靜?”死亡守衛費倫一邊尋找自己的寵物一邊詢問着。
是啊,馬卡斯呢?
沙朗對此也感到好奇,最終還是順着那空氣裏熟悉的血味尋找到了馬卡斯的蹤跡。
這個一旦戰鬥起來就會失去理智的狂戰士被一根巨大的鋼樑穿透了胸膛,腦袋斜在一旁,沉默的像是具屍體。
“馬卡斯可能是觸發了星際戰士的假死機制。”相比於其他人來說更加見多識廣的貝內特做下了判斷,他在加入這個失敗者聚堆的戰幫前就很喜歡獵殺忠於帝國的星際戰士,然後看着他們在基因和改造器官的維持下緩慢死去。
沙朗更傾向於靈能上的判斷,他雙手合十,緊緊攏住了八芒星護符說着,“只要我們還活着,就證明馬卡斯還活着,詛咒是這樣說的。”
“將他拉下來吧。”費倫準備動手,髒兮兮油乎乎的手往馬卡斯的盔甲上抓去。
沙朗一棒槌就打翻了這個冒失的死亡守衛,然後用一副自己救了他性命的語氣說着,“你是瘋了嗎?雖然馬卡斯的腦子現在不正常了,但他對你身上的臭味可沒有一點好感。”
“還是我們兩個來做吧。”貝內特無奈的用安裝着閃電爪的手捂住臉,隨後和沙朗一起將馬卡斯從鋼樑上慢慢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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