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無奈的秦悲歌

作者:菲碩莫薯
秦悲歌身上的紅酒味道很濃烈。

  符澤嗅了嗅鼻子問道:“你喝酒了?”

  秦悲歌一臉苦澀的點了點頭。

  符澤又問:“和黃仲媛?”

  秦悲歌嘆了口氣,默認了。

  符澤哭笑不得:“你不是滴酒不沾嗎?”

  “仲媛她。。。說紅酒,並不醉人。”

  “哎呀我去,還仲媛呢,人傢什麼時候改姓了?”

  秦悲歌面色羞紅,尷尬至極。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就順口說出來了,他也是無意識中叫的這麼親密。

  符澤一臉無語:“還紅酒不醉人,這話你也信。”

  全世界最幼稚的謊言。

  一個是男的對女的說,放進去不動彈。

  另一個是女的對男的說,紅酒不醉人!

  秦悲歌中招了,還好,碰到的是第二個謊言,要是第一個的話,自己就可以自盡了。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恢復了意識後,連夜。。。”秦悲歌猶豫了一下,難得有些羞澀的說道:“連夜逃了回來。”

  “連夜逃了回來?”符澤覺得秦悲歌這個措辭實在是有夠另類的,說的好像人家黃仲媛這一晚上把你怎麼地了似的,還連夜逃了回來。

  見到符澤表情古怪,秦悲歌梗着脖子說道:“我秦龍學藝二十六載,從未不戰而逃,可是昨夜。。。昨夜。”

  “你能不能別吹牛b了,我說的不是這個事。”符澤翻了個白眼:“還不戰而逃,這是一碼事嗎,再說了,戰沒戰,你心裏沒點數啊?沒準你就是‘戰’輸了所以跑了回來。”

  秦悲歌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想回屋來着,但是總想找個人溝通一下。

  他最這種事,真的不懂。

  找炎蛇吧,他覺得有點不妥,炎蛇這傢伙三觀極度不正。

  所以只能找符澤了,最起碼他能夠比炎蛇正常點,再說四合院一共就住這麼四個人,總不能找符小小吧,符澤容易和他拼命。

  千等萬等符澤可算起牀了,結果這傢伙,句句如刀,問的自己無地自容。

  符澤問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我就問你,起來的時候,你穿沒穿衣服?”

  秦悲歌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符澤又問:“是不是和黃仲媛在一個牀上?”

  秦悲歌腦袋都快插進褲襠裏了。

  符澤嘆了口氣:“她也沒穿衣服是吧?”

  秦悲歌擡起頭,表情古怪的說道:“穿了。”

  “穿衣服了啊,那你扭扭捏捏的幹什麼。”

  符澤鬆了口氣,看來是兩個人都喝多了。

  秦悲歌偷偷看了一眼符澤的臉色:“只穿了上衣。”

  符澤一臉懵逼,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要是隻穿了褲子沒穿上衣還行,可是隻穿了上衣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靠,你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符澤鄙夷的看了一眼秦悲歌:“然後你就跑回來了?”

  秦悲歌點了點頭。

  符澤倒吸一口涼氣,秦悲歌這傢伙,不仗義啊,連人家上衣都沒脫,他得急成什麼樣啊,這不是臭流氓嗎。

  想了想,符澤又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是隻有你喝多了,還是,你們都喝多了啊?”

  “好像,只有我,而且仲媛。。。黃仲媛,我覺得,這是有,有預謀的。”

  “有預謀的?”符澤微微皺眉。

  這種事,可大可小,如果真如秦悲歌所說,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話,那可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黃仲媛是黃家的代言人,甚至可能成爲下一代接班人。

  而秦悲歌,則是炎黃峯首席大弟子,也有可能是下一代炎黃峯掌門人。

  說的好聽點,黃家是炎黃峯在世間的代言人,說不好聽的,那就是跑腿的狗腿子或者說是傀儡。

  保密這種事,師兄弟二人做的不錯,平常有外人在,說話都會顧忌三分。

  至於他符澤,他自己都忘了,依稀記得好像是和陳雪初說過師兄弟二人的身份,也好像或多或少提起過炎黃峯的存在,很有可能,黃仲媛從陳雪初,或者從別人的身上打探出了秦悲歌的真實身份。

  如果黃仲媛得知秦悲歌的真實身份,那麼這一切又是有預謀的話,秦悲歌就有可能被利用了。

  想到這,符澤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說一下細節吧,一字不漏。”

  其實這種問題,點到即止就行,如果不是秦悲歌這個連生活常識都沒有的傢伙,換了任何人,符澤都不帶問這麼多,畢竟這種事太隱私了,而且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夜情。

  秦悲歌雖然是處男,更沒有什麼經驗,可是畢竟不是普通人,正色道:“我覺得,仲媛她,並無惡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昨夜我與她說,不久後,我可能會跟着你離開,也有可能,會回到山門。”

  “等等,跟着我離開?”符澤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秦悲歌說他快要回炎黃峯了,符澤倒是理解,畢竟作爲首席大弟子,總不能一直在世俗之間浪吧。

  可是跟着他離開,這就有點是無稽之談了,在帝都待的好好的,離開去哪?

  “跟着你離開尋道!”秦悲歌笑了笑:“新人類公司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的,按照你的脾氣,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我不放心你和蛇師弟二人,所以,必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符澤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一琢磨這句話後又問道:“那炎黃峯怎麼辦,沒讓你回去?”

  “外門弟子,已經通知與我,掌門師尊命我儘快回到山門,只不過。。。”秦悲歌猶豫了一下:“只不過,我不放心你與蛇師弟,遲遲沒有動身。”

  “你的意思是,你就想這麼一直拖着,要不拖到我主動離開帝都去找新人類公司的茬,要不拖到炎黃峯派人來抓你?”

  “嗯。”

  符澤有些愧疚的拍了拍秦悲歌的肩膀:“兄弟,難爲你了。”

  “不難爲。”秦悲歌擡起了頭,尷尬一笑:“我們,還是繼續說仲媛的事吧,你的事,不重要,先放一放。”

  “靠!”符澤哭笑不得,果然是有了女人後,友情的天平就開始傾斜了。

  想了想,符澤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不管是你跟我走還是回到山門,以後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黃仲媛了,並且也和她表達了這個意思,然後她給你罐多了,給你留下一段無比香豔的回憶,不求來生,只有今夕?”

  “雖然你的措辭不當,不過,大抵便是如此吧。”秦悲歌低着頭,苦惱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接着說道:“天還未亮,我腦子一片混沌,突然嗅到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之後,這才醒來,然後才發現。。。”

  “等等!”符澤長大了嘴巴打斷了秦悲歌:“你說的血腥味,不會是。。。,不會是黃仲媛流的血吧?”

  秦悲歌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靠!”符澤二話不說,轉身衝進了炎蛇的屋子裏,一陣翻箱倒櫃,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抓着一套乾淨的衣物,也是白士涵買給炎蛇最貴的高檔修身西服了。

  “給!”符澤將衣服丟給秦悲歌:“換好衣服,我馬上給你叫車,你現在就回去,黃仲媛要是沒起牀還睡着,你再把衣服脫了偷偷溜進被窩,要是起牀了,你就說,,說,對,就說出去買花了!”

  符澤將兜裏的一大把零錢全都給了秦悲歌:“路上記得買花,實在沒有的話,大馬路上隨便摘幾朵就行。”

  不等秦悲歌開口,符澤鄭重其事的對他點了點頭:“哥們我,只能幫到你這了,趕緊去!”

  秦悲歌有些傻眼的看着衣服和現金,剛想開口就被符澤吼了一聲。

  “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趕緊走!”

  秦悲歌重重的點了點頭,拎着衣服就跑了出去。

  “誒,我還沒給你叫車呢。”

  “我自己會!”秦悲歌頭都不回的喊了一句後就衝出了四合院。

  結果沒過十秒鐘,秦悲歌又跑了回來,手裏抓着一大把零錢:“可能不夠。”

  “不夠?她家主哪啊,打車還能花一百多?”

  “我昨夜光是用跑的就跑了兩個時辰。”

  “我靠”符澤:“昨天晚上她給你拉郊區睡你去了啊?”

  秦悲歌點了點頭。

  “你先走吧,我一會讓炎蛇給你轉。”

  “別忘了啊,這可是大事!”秦悲歌說完後再次跑了出去。

  符澤:“。。。”

  一臉苦笑的符澤,坐在了石凳上。

  他並不能確定黃仲媛是不是有着其他別的想法,不過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把第一次給了秦悲歌,而秦悲歌這個白癡,居然直接跑了回來,屁都沒放一個。

  如果黃仲媛有其他的想法,或者想要利用秦悲歌,那以後再說。

  可要是黃仲媛沒其他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愛慕秦悲歌,愛慕到奉獻了第一次什麼都不求的話,那麼秦悲歌這麼做就有點豬狗不如了,比渣男都渣男。

  問題是,秦悲歌不是渣男,符澤更不想讓別人誤會秦悲歌是渣男,所以這才慫恿對方回去。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符澤剛點燃一支菸,打着哈欠的炎蛇走了出來。

  最近這幾天,炎蛇起牀是越來越晚了,估計昨夜又打了一夜遊戲,連秦悲歌回來都沒發現,要不是符澤進他屋翻箱倒櫃的,估計這傢伙得睡到中午。

  看着穿着大褲衩子的炎蛇,符澤一臉怒其不爭。

  這王八蛋算是廢了,以前四合院裏飛進一個撲龍蛾子他都能第一時間跑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現在,估計新人類公司一幫武裝分子和聖徒祕社邪教成員衝進來一起開趴的話,他都睡的和死豬似的。

  “一大早上幹毛呢,叮了咣噹的。”炎蛇走了過去管符澤要了支菸:“剛剛我聽見我秦龍師兄說話了,他人呢?”

  “彌補他滔天的罪孽去了。”

  “啊?”

  符澤嘿嘿一樂:“昨天晚上,他讓一個無辜的女人流了些血,現在回去賠罪了。”

  “無辜的女人流了些血?”炎蛇撇了撇嘴:“切,說的好像是他把誰家閨女禍害了似的,一大早上就扯淡。”

  符澤:“對,差點忘了,用你手機給你師兄轉二百塊錢。”

  炎蛇一邊拿出手機轉錢一邊問道:“他要二百塊錢幹什麼?”

  “不是和你說了,他昨天晚上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禍害了,這是去賠罪了。”

  “現在黃花大閨女都這麼不值錢了嗎?二百就能打發?”

  符澤翻了個白眼:“那姑娘家住郊區,沒見過啥世面。”

  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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