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50 作者:未知 是他以往慢條斯理的風格。 前些天,姜禾要買睡衣,在排除了裸睡這個陸煜洲最喜歡的選項後,他勉爲其難的選擇了絲綢質感的。今天脫起來證明他這個選擇還挺正確的。 但他還是心心念念那個裸睡的完美答案。 伸手夠着擱置在牀頭櫃上的避孕套,他托起姜禾的腰,讓她半坐在自己腿上。 粉色的睡衣釦子解了一半,虛虛的穿在姜禾身上。這樣半遮的模樣,反倒比全脫光更吸引人。 手指刮過穴口,再慢慢擠進去,從一指變兩指,再慢慢撐開。姜禾抓着枕頭一角,忍不住開始悶哼,上身繃緊着,身體開始慢慢熱起來,大腿內側蹭着他的腰身:“可以了。” 姜禾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他。 陸煜洲一隻手按着她的腿,一隻手扶着粗硬的分身蹭了蹭,一挺而入。緊緻又舒服,他咬着姜禾的肩膀:“爽的。” 說可以的是她,喊停的也是她。 “痛痛痛……等一下……” 陸煜洲伸手到兩人交合的地方,伸手張開五指,將自己手上亮晶晶的液體展示給姜禾看:“挺溼的。” 言外之意是怎麼會很痛。 “你是不是進錯地方了?”雖然這個答案姜禾都不信。 陸煜洲臉一黑:“只有你會對不準。” 話出有因。那是姜禾爲數不多的幾次主動女上,結果扶着陸煜洲的慾望對了半天的穴口都沒能成功送進入。 下身脹痛的分身埋在她的溫柔鄉里,陸煜洲出了一身細汗,手上該摸的,該揉的地方一處沒有落下。當姜禾的身體稍稍放鬆,陸煜洲忍不住的開始抽送。 大概是早上本就有生理反應,慾望炙熱又粗長,頂的姜禾小腹痠麻不已。 姜禾虛軟的腿掛在他的臂彎裏,他看着白皙的胸肉在頂弄之下,上下晃動着。繃緊的腰部,肋骨格外明顯。再看是下腹,無力分開的雙腿,以及雙腿之間來回進出的性器。 陸煜洲太清楚姜禾的身體反應,看着她半眯着眼睛,就連呼吸都變節奏,包裹自己的媚肉收縮的頻率加快。這時候姜禾會想要一個擁抱,陸煜洲俯下身,將手伸到她背下,把她整個人撈進懷裏。 她弓着身子,貼上陸煜洲。軟硬相併,嚴絲合縫。 陸煜洲將旁邊的枕頭塞到她腰下,她開始輕聲嗚咽,陸煜洲側頭,將脣落在她的發上:“快了。” 話音一落,是更加猛烈的抽送。 姜禾的眼角沁出一些生理眼淚,理智在滅頂的歡愉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攀附在陸煜洲身上,被他摁在懷裏避無可避,直直的吞吐着他的慾望。 陸煜洲射精後,姜禾失神了片刻,他小幅度又抽送了幾下,終於盡興了。 - 陳墨一大早打蘇越電話,他發燒了。 得讓蘇越替他值周。 蘇越推拿了半天,最後陳墨以一週的早飯請動了他。蘇越高興起了個早,吃了榮記的燒餅,一杯豆漿,整個身子都暖和了起來。 尤其是今天一起值班的小學妹長得格外好看。 燒餅都香了,豆漿都更暖了。 只是擡眸一看,不遠處鐵定遲到的一男一女朝着校門口走來。 蘇越都不用定睛一看就知道是陸煜洲和姜禾。陸煜洲將飯糰外的塑料紙撕掉,讓海苔裹上米飯,再用紙巾裹了一半,讓姜禾拿起來不髒手。 姜禾是喫飯慢的人,一杯她的熱可可還由陸煜洲拿着,她張了張嘴,陸煜洲便把吸管遞到她嘴邊。 蘇越突然覺得手裏的燒餅不香了。 再看,陸煜洲伸手擦掉了姜禾嘴邊的沾到的可可。 就連豆漿都不暖了。 陸煜洲記得今天是陳墨值班,所以在校門口看見蘇越還有些意外。 更讓他意外的是蘇越將記名冊遞給了他,擡眸瞥了蘇越一眼。 蘇越慫了一秒,但還是沒包庇他:“別看我,與庶民同罪。” 陸煜洲意外的很配合,接過紙筆,筆在他手裏晃動着。蘇越還沒有湊過去看他寫,記名冊就扔還給他。 一看。 名冊最末一排寫了兩遍蘇越。 蘇越:“靠。” - 教室裏收着作業的抄作業的,各式各樣的都有。 陸煜洲到了教室也沒有看見陳墨,問起蘇越,蘇越正在記名冊上塗掉自己的名字。 “陳墨感冒發燒了。” 陸煜洲哦了一聲,最近降溫厲害,醫院發熱門診人滿爲患:“最近感冒的人不少。” 蘇越聽罷,會錯了意思,扯了個壞笑。陸煜洲什麼時候關心過別人,感冒的人不少?意思不就是姜禾也感冒了唄:“怎麼?你女朋友也感冒了?” 陸煜洲將作業傳到前桌,瞥了一眼和自己隔了一個過道的蘇越:“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嗎?” 蘇越撇嘴:“就問一下嘛。” “行。”陸煜洲點頭。 蘇越對於他突然的改口深表懷疑,果不其然,下一秒。陸煜洲又說:“是你應該關心的人嗎?” 蘇越嗤聲:“小氣鬼,我到時候見到姜禾,我就告訴她你託兒所的時候還送給過其他女生糖果戒指。” 陸煜洲翻書的手一頓:“託兒所的事情你拿出來說?” 蘇越吐舌:“害怕了?” 陸煜洲強忍着將書砸他臉上的衝動,揚起嘴角淡淡一笑:“你還記得你初戀嗎?就是你最喜歡的那個黑長直,你最好下次見到姜禾的時候把糖果戒指的事情說給她聽,省的我一直爲把你幼兒園尿褲子那件事瞞着你告訴了你初戀而愧疚不已。” 蘇越:“靠!” - 姜禾還沒有下課就收到了陸煜洲的短信,說今天食堂的飯菜難喫,他要帶她去開小竈。爲此姜禾早走了十分鐘,出了校門過一個馬路就是陸煜洲唯一覺得學校附近好喫的店。 角落裏的四方桌,姜禾看見了陸煜洲,還有蘇越。 蘇越率先朝着她招了招手,餘光瞥見旁邊的人,只好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姜禾到的時候菜剛上,蘇越是個話癆,即便沒人搭腔還是能說許多,說着說了說到了他們小時候。 “我小時候很喜歡喫那種像雪梅孃的冷飲……說到童年零食,那時候特別流行買糖果戒指,姜禾你買過嗎?”蘇越說着,以勝利者的姿勢朝黑着臉的陸煜洲挑眉。 想到自己黑長直的初戀,蘇越就心痛不已。 每一個海王的誕生之路上沒有一個渣女是無辜的。雖然自己初戀是個渣女,但不妨礙蘇越喜歡她到現在。 姜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喫過,但我覺得不好喫。” “因爲太女孩子了,我就沒有買過。對了,倒是阿洲買過一個,我記得還送給了一個小姑娘呢。”蘇越挑釁:“不過姜禾你別生氣,那時候太小了,不懂事。” 太過欲蓋彌彰的手段,姜禾怎麼看不出來,既然知道是挑撥,姜禾大方的笑了笑:“沒事,我小時候這種糖果戒指收過好幾盒呢。” 只是說完,她和蘇越的笑容一下子跨在臉上。從旁邊傳來的怨氣存在感十分的強烈,姜禾懊惱,她只是爲了讓蘇越自討沒趣,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罪魁禍首嚥了口唾沫,擱下碗筷:“我喫飽了,先走了。” 姜禾看着那逃跑路線上揚起的灰塵,在心裏罵了句髒話。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頭髮,挺直了腰板,一副乖學生樣子:“我那時候蛀牙,我媽幫我把那幾盒糖全扔了。” 陸煜洲嗯了一聲,從姜禾手裏拿過她的碗,盛了湯:“嗯,岳母貼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