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4【二更】 作者:未知 姜仕文飞机落地后,因为堵车来晚了一些。 一众人起身恭敬的和姜仕文打了招呼,喊父亲的,喊爷爷外公的,他都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随手走到自己妻子身边,附身温柔的吻了姜沈氏的额头:“我回来了。” 今天吃饭的人就只有姜仕文夫妇、二舅一家和姜禾。大舅一家定居国外除了過年很少回来,姜仕文落座后,喊了开席。 提前准备好的菜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姜禾放在口袋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想在二楼的厕所還是三楼的厕所?】 姜禾回:有什么区别? 沒一会儿,一段文字发了過来:二楼像是薰衣草型结合橡树苔、香豆素调制的味道,三楼是中性木质调,以乳香为主调,由百合融合麝香檀香衬托。 姜禾发了一個白眼的表情:這么了解? 那头陆煜洲收到她的回复和表情都能想象到她拿着手机努着嘴和冷哼的一声‘呵’是什么样子的了。 【這裡是陈墨家的,听他說起過。】 姜禾在吃過一半后离席了,她选了三楼的女厕所,为陆煜洲把风后,两個人站在隔间裡,姜禾双手环臂,厕所裡陆煜洲說的那股‘中性木质调,以乳香为主调,由百合融合麝香檀香衬托’的味道并不浓烈,倒是他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味道,姜禾喜歡的不行。 ——范思哲的爱神。 陆煜洲上前一步,膝盖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喜歡啊?我刚换了新床单,现在被窝裡也全是這股味道,要不要去躺躺?” 姜禾抬了抬手臂,方便他将自己的上衣摆从高腰的窄裙裡扯出来,手臂顺势环上他的脖子,故意忸怩的說着考虑。 舔舐啃咬,再到接吻爱抚,最后是挺腰进入。一切都格外的熟稔,只是陆煜洲按着姜禾的腰,蹙着眉:“放松点。” “不行。”姜禾不知觉的收着小腹,紧致绞得他头皮发麻,她快到经期了,经期前几天总是很敏感,对性事方面也格外的喜歡。 - 文珊看见姜禾离席后,找着机会想把自己刚从蒋家打听到得消息說出来,直到姜仕文临时接到电话走了出去,文珊打量着自己婆婆的表情开口:“妈,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說。” 姜沈氏看了她一眼,有事情就說,這种开了头之后又扭扭捏捏着实让人不高兴,她看了文珊一眼,本想說她,要是觉得不该說就别說。但顾及儿子孙子還在只得恩了一声,准许她继续。 “妈,事关姜婉,我這才想和您說。我刚在楼下不是遇见蒋夫人了嗎,我听她說秦家和人签了合同說是要把姜婉那块林地开发了,這林地是当年妹妹留给小禾的,這事情我也不知道小禾知不知情……” 因为随着姜沈氏一巴掌拍在桌上而停止,那张保养尚且得当的脸板着,连带着身上昂贵的珍珠项链都看上去格外的冰冷。 文珊继续說:“而且我听說,秦家今天和对方就在三楼的包厢吃饭。” 三楼的包厢裡,秦瑜坐在自己母亲旁边不大开心,自己另一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许久了,而不久前,自己母亲已经开了口:“……你们两個年纪相仿要不要试试看?” “我有女朋友了。”他在自己父母错愕的表情裡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随后离席了。 但合作成了,所以這這张桌子上,只有她一個人不开心。 她烦着,母亲一個劲的给她夹菜,踢着她的小腿,示意她不要哭丧着脸。她真想让她妈妈快闭嘴,早知道還不如不让她妈妈提之前的话,這样总好過她再一次亲耳听见陆煜洲承认姜禾的存在。 但秦瑜還沒有来得及爆发,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 - 姜禾准许他射在裡面,陆煜洲抽了纸巾,体贴的替她擦拭了下身的泥泞,随后再帮她穿戴好衣服,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厕所,姜禾正准备和他道别的时候却看见自己外婆出现在三楼。她的神情格外凝重的推开了某一個包厢的门,姜禾沒来得及和陆煜洲說什么,小跑着過去。 陆煜洲看着姜禾突然的反常,還来得及疑惑又看见一個奶奶和她都进了他今天吃饭的包厢。 姜沈氏的出现引来包厢裡所有的目光,包厢裡的谈笑风生停在了那一刻,秦耀华自然知道面前這個穿着旗袍戴着珍珠的妇人是谁,起身客气的喊了一声:“岳母。” 這声岳母也为包厢其他人介绍了姜沈氏的身份,陆夫人看了一眼许蕙兰的表情也猜出這不是她母亲,大概是秦耀华发妻的母亲。 姜沈氏呸了一声,她自是从小念书的大户人家,大家闺秀的要求套在她身上,但亲情总是会冲破一些桎梏:“你個杀千刀的混蛋,我不是你岳母,也不想和你们家這群吃人血馒头的畜生有关系,若不是为了我女儿你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秦耀华换了称呼,又喊了一声:“姜夫人。不過既然姜夫人說和我們這群人沒有关系,你這样骂一個陌生人是否是仗势欺人,仗着姜家家大业大?” “我骂你你不清楚?我女儿的林地呢?她的遗嘱裡写的明明白白這個林地是留给我外孙女,留给她唯一的女儿的,你居然打算背着我們偷偷开发,我告诉你不可能。” 姜禾听着骂声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外婆。 屋裡的人又将目光投到她身上,她听见外婆說的话,知道了大概,望着包厢裡的脸,她看见了那個曾经参加過学校家长会的陆夫人,也看见了秦瑜他们。 姜沈氏看见姜禾,眼眶裡不由得蓄满了眼泪,指着秦耀华的手开始颤抖:“姜婉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疼了一天一夜生下的女儿啊,当时多少人笑话我老蚌珠胎,我都不在乎。我們全家小心翼翼的养着她,从小什么都给她最好的,那是我的半條命啊……你個畜生。我們会請律师的,你等着吧,林地你们谁都别想动。” “把外婆扶走吧。”姜禾听见了姜修的声音,他越過姜禾走进包厢走到外婆身边。等他将外婆扶到门口的时候,姜禾還在发呆,姜修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這才跟上脚步。 姜禾跟在外婆和姜修的走了一段距离,随后又转身,陆煜洲還站在原地,她驻足后,望着他,想了想還是走過去:“你以前和我說過,你爸妈要给你介绍一個女朋友,這個人是秦瑜嗎?” 看见陆煜洲缓缓点头后,姜禾格外平淡的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但陆煜洲自那天后联系不上她了,一天后,她回了一條信息:我想冷静一下。 陆煜洲同意了,沒有问她原因,反倒是姜修问她冷静什么。 彼时姜禾坐在房间的衣柜裡,這是她觉得最能获得安全感的行为。姜修坐在衣柜不远处的床上:“只有别人知道的难過才是难過,自己一個人躲起来的难過叫作傻,叫作自找苦吃。” 姜禾想要将被他打开的衣柜门关上,却被他伸脚拦住了:“你好烦。” “和我說說呗,你和你小男朋友吵架了?”他這是明知故问。 先前姜禾生病他和陆煜洲联系過了,這回姜禾和陆煜洲說她想要冷静,陆煜洲不放心就和姜修說了。 “他和秦瑜……他爸妈居然以前還想撮合他跟秦瑜在一起,我接受不了任何和秦家那群人有关的事情,就不行!谁都可以,就秦瑜不行。”姜禾气的很,說的也前言不搭后语。 “但他不是沒和秦瑜在一起嗎,而且他对你而言是什么?长期饭票?你坏脾气的垃圾桶?”姜修问她。 姜禾摇头:“不是,我很喜歡他,但我突然有点怀疑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再和他开口和好。” 姜禾一遇到和秦家有关的事情就觉得自己的愤怒是翻倍的,這种愤怒有一半或许是生理期在作祟,它是個很好的背锅侠。 “你要知道喜歡一個人,你在他面前永远有台阶下。想和他和好就直接說,喜歡也直接說。” - 和好的地点约在陆煜洲的公寓。 姜修送姜禾去的,姜禾到了时候,门沒有关上,和她前几次来房间裡窗明几净的感觉不同,這次窗帘被拉上了,他這两天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裡只有电视机的荧光,他靠着沙发的椅背:“說吧。” 姜禾以诉說往事开始,从她和秦瑜之间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往事开头,比如秦瑜的不问自取,就像初一那年姜禾撕破的秦瑜身上的裙子,那條裙子其实是姜禾衣柜裡一條连吊牌還沒有拆的裙子。又比如秦瑜拿着她妈妈留下的项链逼着她去学校后街等等。 “所以。”陆煜洲打断了她。 姜禾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谁都可以,就秦瑜不行。” 她說完,下巴被一只手擒住。 陆煜洲想掐死她,头一次。 他生气,气她說這种话,陆煜洲手用力:“姜禾,不是谁都可以,对我来說是谁都不可以,只有你可以。” ----- 禾禾也是個正常小姑娘,想想你男朋友爸妈要是撮合他和你最讨厌的女生在一起你生不生气!!! 再者關於非SC,我要在這裡再說一下。 首先我沒有必须双处的心理洁癖,【简介裡也說明了】再者我觉得深情喜歡温柔和处不处的沒有关系。第三我喜歡浪子回头款的男生。 补充,個人觉得有经验的男生在性事中更能照顾另一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