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2章 瘋子的屁股幻想
沒等二狗蛋子咋地呢,我就聽到村長嗚嗷的喊了起來,他跑到我身邊想要將二狗蛋子給扶起來,問我:“你這是幹啥啊?這不得摔壞了?”
“你別過來!”我拿出手銬直接給二狗蛋子拷了上,說:“他涉嫌偷盜、故意傷害,我依法拘捕他!”
我將大強子給拽了起來,這傢伙就算摔倒了,手裏面的酒瓶子也沒離手,想來他還是個酒鬼。我從他手上將酒瓶子給搶了過來,然後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將酒瓶子給裝好。
酒瓶子上印有二狗蛋子的指紋,同時屋內還有那已經被煮熟的半個屁股,此時證據確鑿,我給了大強子一下子,問:“你爲什麼要偷走那個屁股,還有,你爲什麼要割大強子媳婦的屁股?”
“我偷什麼了我?”二狗蛋子衝我說:“俺就隨手拿了過來,對了,俺是割了她老婆的撇乎肉了,多新鮮,炒菜得老香了,操,趕緊放了我,我請你喝酒!”
“你!”現在看來,這個二狗蛋子還有嚴重的精神障礙,此時江山還沒有歸來,我必須要找到一個嚴實點的地方給他關起來,我問村長:“有沒有好地方?”
“那去我家吧!”村長說:“我家有個豬圈正閒着呢!”
我真想說聲“我操”,奈何我的職業所在,我只能說了句“麻煩了”。
我把二狗蛋子押到了村長家,期間有很多村民都看到了,紛紛跟着來到了村長家外邊看起了熱鬧。剛剛那兩個罵架的村婦此時也來了,她倆想要進去揍二狗蛋子一頓,不過被我強說歹說給勸退了。
我發現,和村民們辦事兒真的很費勁,他們不僅不懂法,而且大多時候都不講理,特別是一些中年村婦,你稍微哪句話惹的她們不爽了,她們就開始罵起街來。我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現象在我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消失呢?
我在村民的關注下將二狗蛋子給押進了豬圈裏面,我讓村長幫我找一張帶靠背的凳子,找來了凳子以後,我又將二狗蛋子給綁在了凳子上。
沒辦法,此地條件艱苦,沒有審訊椅,爲了不讓他逃走,我只能不得已用這種辦法了。我將村長家的桌子給搬了出來,坐在桌子前,拿出筆記本,準備開始審訊。
周圍的村民都議論紛紛,看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審犯人的,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開始審問起來。
“姓名?”我拿出筆來,問道。
“二狗蛋子!”
“我問的是真名......”我拍了拍桌子。
“他叫杜子騰!”
沒等二狗蛋子自己回答呢,我就聽到人羣裏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我有些無奈,問二狗蛋子:“你叫杜子騰?”
“是,咋了?”二狗蛋子嘿嘿一笑,說:“這名兒好聽吧?杜子騰,肚子疼,嘿嘿,肚子一疼就拉屎,稀里嘩啦的!”
哈哈哈....周圍人被人逗樂了!
我猛地拍了拍桌子,怒道:“你給我嚴肅點,說,爲什麼要割大強子媳婦的屁股?你和大強子有仇?”
“白啊!”二狗蛋子舔了舔嘴脣,說:“那娘們兒的撇乎白啊,細皮嫩肉的,喫着多香!”
砰!
我被他氣的拍響了桌子,怒道:“她是人,你知道你這麼做是犯罪嗎?”
“我哪犯罪了?”二狗蛋子理直氣壯,說:“俺娘說了,殺了人才是犯罪呢,我又沒把他倆怎麼樣?”
“你...”我被這個人氣的啞口無言,看來他真的有些精神不正常,我點燃了一根菸,接着問:“你爲什麼要將大強子家鍋臺下的那個屁股給拿走了?”
“啊!我尋思燉着喫啊!”二狗蛋子說:“這不是養的豬都出欄了嗎?有一陣子沒喫肉了,想了唄!”
二狗蛋子接着說:“那撇乎雖然埋汰長蛆了,不過沒事兒,稍微用開水燙燙就好了!”
呀媽呀!二狗蛋子突然激動起來,他試圖掙脫束縛,大喊:“快把我家電鍋給拔下來啊,要不那撇乎該被煮爛了,沒嚼頭了!”
一些圍觀的婦女紛紛吐了起來,有些人拿起了石子兒開始丟二狗蛋子,我急忙站了起來,扯破嗓子跟村民喊,試圖將現場控制住。
村委會的幹部也幫我維持秩序,過了十多分鐘,現場才被控制住,不過我看二狗蛋子被人打的夠嗆,額頭起了好幾個大包。
爲了二狗蛋子的安全着想,我跟村長說,希望他將他家的屋子給騰出來一間,當做臨時審訊室,村長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的要求,期間他老婆有些不同意,不過村長直接衝他老婆喊着“敗家娘們兒,給我滾屋兒去”。他老婆被嚇壞了,乖乖的跑回了屋子。
當我押着二狗蛋子走進屋裏的時候,村長老婆抽冷子給二狗蛋子的屁股來了一腳,這一下可把他踹的不輕,嗷嗷直叫起來,看熱鬧的村民紛紛叫好,我心想這傢伙還真不受人待見,他會不會也有什麼故事呢?
我將二狗蛋子拷在了桌子腿上,讓他坐在村長家的炕上,問道:“說說你爲什麼對屁股感興趣?”
“呵呵......”二狗蛋子傻笑了下,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俺不是叫杜子騰嗎?小時候,俺被瘋狗咬了,後來俺娘給俺找了個土房子,吃了之後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反正褲襠那裏是不疼了。誰曾想,吃了那土方以後肚子就老疼,一疼我就拉肚子,有時候也拉褲兜子裏。
俺娘沒招兒了,就給俺做了很多開襠褲。你還別說,自打穿了開襠褲,牛子和籃子一直耷拉在外邊,俺發現俺那玩意長的比別人家男人的都要大很多。
也許是穿開襠褲受風的事兒吧,我拉肚就更多了,每一次拉完肚子我都感謝我的撇乎,雖然屁眼兒火辣辣的疼,不過卻讓我很舒服。
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喜歡上了撇乎,一天天的不拉點,我都不舒服,我燒香拜佛祈禱佛祖保佑我千萬別拉不出來屎,每當便祕的時候,我都用筷子插進屁眼兒裏透透,抽出來的筷子有一股子香味。
我有時候就在尋思,這大撇乎上的肉能不能好喫呢?割下來烀熟了再沾點蒜泥,我估摸着肯定能喝二兩酒。
其實,我本來想把自己撇乎上的肉割下來的,可是疼啊,而且又捨不得。所以,我有時候就躲在別人家的廁所外邊,尋思能不能把哪個老孃們兒的撇乎肉給偷偷割下來。
不過我看了很多個撇乎,毛都太多了,還有長痔瘡的,太埋汰。這不,上兩天大強子在外邊搞回來一個娘們兒,我就尋思去看看,我這一看可不得了,那娘們兒白啊,特別是大撇乎。
我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回到家裏就一直胡思亂想。我憋了好幾天,今天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就裝作來給大強子隨禮,他結婚也不通知我,不講究。
我拿了三十塊錢給他,他還想跟我整點,我就趁着他去弄飯的時候,拿他家竈坑旁邊的燒火棍給他削趴下了,她老婆還想跑,被我給拽進了屋裏,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褲子給扒了下來,那白嘩嘩的撇乎太帶勁兒了。
我本來想要用牛子捅幾下她屁眼,不過思來想去還是拉到吧,我那玩意大,萬一給捅死了可咋整?那不得蹲笆籬子啊!
我拿了把菜刀,從那娘們兒的撇乎上噶下來二兩肉之後,我又在竈坑旁邊的苫布下面看到了另外一個爛屁股。
我今個兒咋就走了狗屎運了呢,我看着那撇乎都走不動道了,但我知道,這裏早晚得來人,我就把他家門給關嚴實了
“你等等!”我打斷了二狗蛋子,問:“你說你沒把門裏面給插上?”
“你能從外邊把門給插上啊?虎逼!”二狗蛋子罵了我一句,他接着說:“我回家裏就把那個爛撇乎給噶成了兩瓣兒,我尋思得慢慢喫不是?”
往下的話我沒有細聽,如果二狗蛋子沒撒謊的情況下,那大強子家的房門是誰插上的呢?我清楚的記得,兩個人都昏迷了,不可能做這件事。
這裏面又有古怪了,我問二狗蛋子:“你回憶一下,你走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還有什麼人來大強子家?”
“我哪知道!”二狗蛋子說:“我拎着大撇乎魂兒都丟了,哪有時間管那些!”
“趕緊放了我!”二狗蛋子不耐煩起來,“我還得回家烀撇乎呢,蒜和酒都買好了!”
你還想回家?!
我猛地拍響了桌子,怒道:“你等着坐牢吧,就算精神鑑定說你是精神病,你也準備在精神病院裏呆一輩子吧!”
我走出了裏屋,拿出電話給江山撥了一個電話,我問他大強子夫婦怎麼樣了,他說大強子目前還在搶救,他老婆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她這輩子也別想好好坐着了,屁股上少了一大塊肉,走道兒都費勁。
江山說,這兩個人的醫藥費起碼得五萬塊錢,這對於一個貧困縣的貧困家庭來說,無疑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他在電話裏面嘆了口氣,說他還要等幾個小時才能回來接我。
我掛斷了電話,抽過了一支菸,我又撥通了廖夢凡的電話。
“事情解決了麼?”廖夢凡一接電話,就直接詢問這個突發事件的結果。
“解決了!”我說:“是個精神病乾的,你那邊怎麼樣了?有什麼線索?”
“沒有!一點線索都沒有!”廖夢凡頗爲無奈,她說:“我們走訪了四個附近的村莊,他們都說沒有人員失蹤,這事情太古怪了!”
“哎!”我嘆了口氣,對他說:“你們還是趕緊來這裏接我吧,作案兇手是個萬人恨,我怕他不能活着走出集財村!”
“好的!最多兩個小時!”
廖夢凡掛斷電話之後,我就聽到裏屋裏傳來二狗蛋子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我要喫撇乎,我要喫大撇乎,不行了,我要拉了!我要拉了!
我走進屋內,衝他冷哼一聲,怒道:“你省省吧,想都別想,豬屁股肉你喫不?”
二狗蛋子看到我進來突然不叫了,他衝我嘿嘿一笑,然後對我說:“咱倆談個買賣唄!”
“哦?”我問:“你啥意思!”
二狗蛋子說:“你讓我喫撇乎,我就告訴你一個祕密,其實...我知道那個爛撇乎是誰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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