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6章 兩案併發
帶着旅途的疲憊,我們一行六人在第二天的凌晨走進了專案組辦公室,老爸早早的就在裏面等着我們了,他面色沉穩,看到我們進來之後衝衆人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坐好。
“大家受累了!”老爸對我們說:“這次的案子辦的很漂亮,本來已經給各位申請了假期,但是發生了突發案件,只能延後了!”
我很好奇,我們專案組承接的案子都是特大、滅絕人性的兇殺案,難道又有這種案子發生了?帶着疑問,老爸接着說:“臨北市、湄公市同時發生了兩起詭異的殺人案!”
啊?!
屋內出現了短暫的驚訝之聲,我的心同時也咯噔一下,一起發生兩起命案,看來這一次又消停不了了!
老爸接着說:“2007年5月4日,在臨北市的柳家巷發生了一起暴力襲警案件,當值的四名警員被歹徒用槍射殺,同時在四名犧牲的警員屍體旁,偵查員又發現了一具成年的男性屍體,屍體的死亡原因是腹部中槍,失血過多而死!”
“當時成年男性的屍體下面壓着一個黃麻袋,臨北市警方的偵查員在黃麻袋裏發現了一具不完整的人類骨骸,經過當地法醫的檢驗,這具骨骸的主人是一個不足兩週歲的幼兒!”話到此處,老爸頓了頓,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冰冷、很憤怒,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難道說這個案子還有什麼線索?
這個時候,老爸的目光突然掃到了我,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在我看來,他好像是故意看我似的,還未等我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老爸接着對我們說:“當地法醫在骨骸上面發現了大量的刻痕、割痕、還有很多人爲折斷的斷痕,同時......這具骨骸還被蒸煮過!”
啊!
周圍頓時炸開了鍋,我緊緊的握着拳頭,胳膊顫抖的厲害。此時的我憤怒到了極點,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兇手?他爲什麼要對一個小孩子下這麼重的毒手呢?仇殺麼?這得多大的仇恨啊?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廖夢凡,我發現她的表情同樣冰冷無比,甚至比我還要厲上三分,也許是因爲她是女人的原因,當她聽到被害人中有一個人是小孩子,她的眼角此時溼潤的厲害。
她的雙拳在桌子底下被她握的咔咔作響,左側肩膀上面的紗布也滲出了淡淡的血跡,我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抓住了她的手,衝她搖了搖頭,提醒她不要激動!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廖夢凡猛地掙脫了我的手,緊接着她一把就將我的手給握在了她的手裏,她的力量很大,可能她把我當成了兇手!
劇烈的疼痛沿着雙手直達心間,我的額頭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我強忍着吶喊的衝動。伸出腳想要在桌子底下踢一下她的腳丫子。
但是,劇烈的疼痛讓我失去了方位感,我那一腳直接踢在桌子腿兒上,只聽“砰”地一聲,會議室的人齊亞亞的看向了我這裏。
“陸小川!!”老爸憤怒的看着我,“你在幹什麼?給我出去!”
“我......”我有些鬱悶,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本來想解釋一下,不過老爸的脾氣我是很瞭解的,我站起身,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低着頭走出了會議室!
大家依舊在會議室裏面討論着案情,我靠在會議室的牆壁上抽了根菸。此時我滿腦子都在想這個案子,這個案子的兇手到底和死者有什麼樣的仇恨呢?以至於做出這麼滅絕人性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很值得我在意,那就是襲警事件!四個警察的屍體都是死在了那個男性屍體的周圍,難道這個案子也和男性死者這個案子有關係麼?如果事情照這樣發展的話,這件事就很嚴重了!
第一,兇手作案手段令人髮指,毫無人性可言,能擊殺四名警察而順利的逃脫,看來兇手的反偵察能力同樣高超,這樣的兇手很難鬥。
第二,兇手的手上有槍支,極度危險,我們無法保證他不會再次作案製造社會恐慌,這樣的案子大多都是限期破案的,給我們的偵破會帶來很大的壓力。
第三,是那具幼兒的骸骨。通過屍檢得知,骸骨被蒸煮過,同時這具骸骨非常不完整,在骸骨的表面發現了大量的人爲刻痕,這些刻痕到底是什麼呢?有什麼寓意麼?
我再次點燃了一根菸,此時的我很在意第三點,還有那個裝着骸骨的麻袋。那個男性死者爲什麼要將骸骨裝在麻袋裏面呢?他和這個被害的孩子是什麼關係呢?是什麼原因讓他在臨死前緊緊的壓着這個裝着骸骨的麻袋呢?難道說,這個男子是骸骨孩童的父親?
我抓了抓油膩膩的頭髮,這個案子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而我又被老爸給趕出了會議室,天殺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我應該鼓起勇氣敲一敲會議室的大門。我是一個警察,我是專案組的成員,我有權利聆聽案子的分析會,就算老爸你是部長又能怎麼地?我也沒犯啥錯吧,你也不能官大壓人啊。
想到這裏,我將手裏的菸頭掐滅,轉過身來走到了會議室的大門前想要敲一敲。但我剛擡起手,會議室的大門就吱嘎一聲被人給推了開,由於我離大門很近,我的腦瓜子直接被大門給磕了一下!
哎呀!
我鬱悶的揉了揉額頭,我發現老梁頭、王阿姨和黃哥三人相繼的走出了會議室。三人的臉色看起來很差,特別是王阿姨,她好像哭過。
“你們......?”我疑惑的看着他們,他們怎麼先出來了?
老梁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進去吧,你老爸等着你呢!”
老梁頭和我說完就領着他們兩人走遠了,我走進了會議室,衝老爸歉意的笑了笑,然後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時會議室內就剩下我們四人了,我心裏感到一陣不安。老梁頭他們已經走了,看來襲警的案子應該由他們三人接手了吧?
果不其然,在老爸喝了一口茶水之後,他分配給了我們一個更詭異的案子
“你們都有什麼想法?”
坐在通往湄公市的飛機上,我看着面前的廖夢凡和韋世傑問道。
韋世傑搖了搖頭,“這案子也太邪門兒了吧?比上河縣那個案子還詭異,死者竟然是被大蜘蛛咬死的,這麼多的蜘蛛,上哪兒弄去啊?”
我對韋世傑說:“一會兒到了湄公市公安局,你哪兒都別去了,你就給我坐在辦公室裏查有關蜘蛛的所有資料,特別是智利火玫瑰這種蜘蛛!”
“小川哥......”韋世傑咬了咬牙,“我從小就害怕那玩意啊,特別是那八條腿的蜘蛛啊,咱能不能換個工作!”
我拍了拍韋世傑的肩膀,對他說:“戰勝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面對恐懼,你行的!”
“是,我行的!”韋世傑嘆了口氣,“哎,爲了拿到一個正式的編制,我容易嗎?”
靠!
這傢伙怎麼成天想着編制的問題?這時我纔想來,我曾經答應過韋世傑,等上河縣的案子結束以後就幫他弄一個編制,誰知道剛破了一個案子,就出來一羣可惡的蜘蛛沒事兒爬出來咬人?此時的我在想,我到底是去破案呢?還是去除蟲呢?
其實,我還是對臨北市的那個案子感興趣,一方面是因爲受害者裏有一個小孩子,而另一方面就是有四個同事犧牲了,奈何老爸根本就不讓我插手,我只好帶着鬱悶踏上了這次的南疆之行。
2007年5月2日,湄公市發生了一起詭異的殺人案。一個妙齡女郎在自家裏被一大羣蜘蛛活生生的給咬死,死狀極其悽慘。
案發現場以及屍體周邊都爬滿了一種叫做“智利火玫瑰”的大蜘蛛。由於當地警方對案發現場處理不當,有許多大蜘蛛已經通過屋子裏的管道爬到了其他住戶的家裏,而且死者死亡的小區是當地有名的富人區,當地警方壓力很大,所以纔將這個詭異的案子移交給了我們專案組來處理。
其實並不是當地警方沒有能力偵破此案,而是他們目前所有的偵查員都在那個小區裏到處抓蜘蛛,根本騰不出人手來。
我有些頭痛,難道我也要加入那萬千的除蟲大軍不成?我看了看坐在我身邊的廖夢凡,那丫頭自打上了飛機就一直看着窗外的夜景,也許是臨北市的那個案子給她很大的觸動吧,此時她的神態看起來有些低落。
我輕輕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問她:“不舒服麼?其實你可以請假的!”說話間,我指着她左肩的繃帶,說道。
“你不是說過嗎?”廖夢凡看我的眼神很嚴肅,她看了看自己的左肩,對我說:“一個好警察的無奈嗎,這點傷算什麼!”
“呵,你還真可愛!”我調侃了一句,問她:“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麼?”
廖夢凡想了想,少時她說:“湄公市地處南疆,會不會是巫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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