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系统加身 难道老天开眼了?
张凡提前联系過夸克县医院的办公室。火车票和大巴的车票都是医院给订好的,算是一個小小入职福利。
大巴车是晚上六点出发,张凡沒出過远门,也沒敢乱转,担心转丢了。
在汽车站周围吃了点饭,就躺在候车室的长椅上休息。
上车后张凡差点沒吐出来,大巴是空调车,窗子打不开,大夏天的,混合着各种体味、脚气,再加上维人爱用香水,那個酸爽让张凡肚子裡的羊肉串翻了几個来回。
通往夸克县的高速還未完工,路上坑坑洼洼的,颠簸了一晚上,肾都快被颠出来了。
熬了一晚上终于抵达了夸克县,医院的院办主任王红梅接的张凡,热情的不得了。
县医院就在城市的边儿上,就一栋四层的大楼和一個小二楼作为员工宿舍。
张凡来的晚一点,其他新来的大学生已经报道了。一共七個人,四男三女,就张凡是单身狗,其他都是一对一对的。
這次新来的大学生都是肃省不同的医学院毕业的,有民族大学附属医学院、中医学院還有张凡的省医学院。
其他人已经提前来了一两天了,在院办主任王红梅的带领下,几個人来到院长办公室,院长巴图,一位蒙族人,外形和普京略有相像。
“今天同事们终于都来全了,等张凡安顿好后,晚上去夸克县宾馆餐厅开個迎新会。欢迎我們远道而来的新同事。”巴图红光满面的說着。
接着又对着王红梅說道:“晚上通知各科主任及护士长,然后再带几個新来的护士,明天正好是周末,带上我們的大学生去草原转转,领略一下我們美丽的草原风光。”巴图說话底气十足,而且肢体丰富。看样子是一個比较强势的人。
张凡和李辉在一個宿舍,郭启亮和居马别克一個宿舍。
郭启亮锡族,居马别克哈族,两人都是民族学院毕业的。李辉汉族中医学院毕业,大学期间谈的对象为了能在一起,就相约签到了夸克县。
几個女生因为都名花有主了,张凡也沒留意,就光盯着院长寻思了。
李辉高高瘦瘦的,人很热心,帮着张凡收拾床铺,铺盖都是医院新买的。
刚收拾好,李辉就拿出边疆名烟雪莲,发了一根给张凡。
虽然不会抽烟,毕竟第一次见面而且以后要在一起共事同寝,也就沒拒绝。
李辉给张凡点上烟,坐到自己的床上对着张凡說道:“兄弟,你好歹也是211毕业的,咋也来這边关山外了?”
“什么211,外省人不知道,你兰市毕业的能不清楚嗎,再不嘲笑我,你是中医還是中西医?”张凡笑着回话。
“中西医的,中不中,西不西的。哎,說起来都是头疼,考执业的时候中西医都得考,可实际工作中用的全他娘的是西医,而且中西医都只是学了点皮毛。”
“都一样,我們学西医的也是個皮毛。”
“你准备去哪個科室?昨天我听医院的人說,现在各科室缺人缺的厉害,我們不用轮转,直接进科了,我寻思着去内科,你呢?”
县医院两個内科,内一科是呼吸、消化、心内在一起,内二科是内分泌和感染科在一起。也不知道医院咋想的把呼吸和感染沒分到一起。
李辉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他想进内科,如果张凡也去内科他就想选张凡不选的科室,假假的张凡人家也算是211毕业。
“我想去外科,骨科最好。”张凡基础一般,内科相对外科更加考量基础。
聊了几句,郭启亮和居马别克也进来了。几個人聊了一会,李辉的女友王莎就进来了。
“你们還在聊天啊,咋沒收拾收拾啊,刚王主任打电话让我們去楼下,准备吃饭去了。快走吧。”王莎個子不高,但是声音很好听。
几個人一听,赶忙的下楼。医院的两辆120已经停到宿舍楼下了。
王主任在车上对大家招了招手,“赶紧上车吧,院长已经出发了。”
巴图的车是個现代伊兰特,偶尔医院用着接個领导啥的,平时都当院长的私家车。
夸克县宾馆是县委指定的宾馆,所以下属的机构有招待的一般都是到县宾馆餐厅。张凡他们进去以后,发现包厢裡的桌子上已经坐着好些人了。
几人都是刚毕业的学生,社会经验不足,也很少参加這样的宴会,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
巴图站起来笑着对王主任說道:“我們的管家婆,开始给大家分配座位吧,男女岔开坐,一对一对的可不能分配错啊。”大家附和着笑了几声。
菜上的很快,凉菜刚上齐,热菜就开始端进来了,院长沒說吃,大家也沒动筷子。
第一個热菜端上来以后,巴图就端着酒杯說道:“在座的不管是医院的老人還是新来的大学生,今天能做到一起就是上天给我們的缘分。
希望老人能帮助新来的大学生,我們大学生呢要加快进入角色,提早的融入到我們县医院這個大家庭裡来。
今天借着這杯水酒,为大学生接风并祝新来的大学生工作顺利,生活美满。”說着话就把手裡的酒给喝了下去。
张凡看着手中大概有一两的酒杯发憷。他很少喝酒,偶尔也就喝個啤酒从来都沒喝過白酒。
夸克县的规矩是吃菜前先喝三杯酒。三杯酒下去,张凡看着房子就已经开始旋转了,拿起筷子想吃几口压压酒意,筷子都還沒伸出去,张凡眼前一黑,身子发软的钻到了饭桌底下。
在坐的都是搞医的也不着急,扶起张凡摸了摸动脉,内一科主任李成军笑着对巴图說道:“小伙子喝醉了,回医院打点解酒药就好了。”
“看来我們的大学生還沒有好好的进入社会啊,工作要努力、喝酒也要跟上啊。小陈你先把张凡送到急救室去。”小陈是救护车司机。
巴图說完再次举杯說道:“来我們的小伙子、大姑娘们再喝一杯,能喝多少酒就能干多少工作。”
当天晚上,大学生们全体覆灭。只不過张凡最早阵亡了。巴图他们也是刻意的让大学生们喝醉,他比较相信酒后呈现本色的說法。
张凡沒喝過白酒,喝的太猛醒的也快,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急救室的床上,旁边都是急救设备。
虽然醒了,头還是晕的厉害,刚准备起来去卫生间方便一下,结果眼前忽然出现一個屏幕,提示着:“绑定超级医疗辅助系统,开始传输系统资料。”张凡眼一花,再一次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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