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被睡了
“頭好疼啊……”蘇芷從睡夢中醒來。
昨晚的mi藥效果顯然有些強烈,到現在爲止她的頭還是有些頭疼。
不過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只持續了幾秒鐘她就立馬感覺到一陣慌亂,緊接着就是一陣驚心。
整個房間還是昨天晚上的那間情qu賓館。
造型奇怪的椅子,牆壁上暴露的圖像。
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昨天晚上的回憶開始斷斷續續的在她的腦海裏回憶出來。
昨天晚上,她被鄒新和鄒牛綁走之後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清醒,不過隨後就被那兩人給弄暈了,而且還被餵了藥。
再加上,現在這裏的佈置。
不好的預感瞬間涌上了她的心裏。
眼淚在一瞬間決堤了,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大學生。
“哭什麼哭!”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柳瑤惠從被窩裏不滿的坐起了身子。
一件胸衣耷拉在她的身上,迷濛着眼睛,黑眼圈深的像是熬了好幾天的夜一樣。
蘇芷的大腦瞬間當機了。
“你,你是誰?”蘇芷抓緊了被子,一幅受驚的小獸模樣。
柳瑤惠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誰?我是救你的人,你昨天被人下藥了,我受人之託來救你!結果你被餵了藥了,所以……”
說到這裏她的臉上又有些發紅。
她被稱之爲毒寡婦不是沒有理由的。
男女通喫就是她被稱之爲毒寡婦最大的理由,當然,對於這個癖好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玩過了。而因爲家族的原因,她也不得不保持所謂的處子之身爲將來家族聯姻博得更大的利益。
“你,你,那我……”蘇芷結巴的有些說不清楚話了。
不過看到自己身上的咬印她就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昨天,把,把我給……”蘇芷說着臉上幾欲滴血。
“把你睡了,你怕個啥,反正咱們都是女人,放心吧,你那個東西還給你的小情人留着!”柳瑤惠滿不在乎的說着,當着蘇芷的面把胸衣脫下來重新穿上。
這一情景讓蘇芷的臉色更紅起來,別過頭來不再繼續看。
穿完衣服,柳瑤惠的臉色恢復了正常,蘇芷也穿好衣服,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李總,您老總算打電話來了,我還以爲你不要你這個小情人了呢!”柳瑤惠語氣怪異的說着。
眼睛還撇向一邊的蘇芷。
蘇芷聽的臉色一紅,隨即又有些好奇的看向她。
“少廢話,人怎麼樣了?”李恆語氣冷冷的問道。
“人救到了,不過被睡了!”柳瑤惠淡淡的說着,同時起了一幅要調戲的心思。
“說清楚點!”李恆的語氣一下冷了好幾個語調。
“難道要我把細節說給你聽嗎?我覺得還是你親自過來體驗一下比較好!”柳瑤惠揶揄着說道。
李恆眉頭皺了皺,從心底進而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你什麼意思?”李恆問着:“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還有把那人是誰也講出來,不然貓眼與柳家的一切合作取消!”
“你……”柳瑤惠氣的不輕,本來已經恢復雪白的臉色再次漲的通紅。
深深看了一眼蘇芷,隨即嘆了口氣:“放心吧,你小情人沒事,不過我昨天晚上提前替你嚐了嚐,你眼光不錯,小女孩胸挺大的,不過比我的還是太小了!”
柳瑤惠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芷臉色通紅,剛纔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看了看柳瑤惠,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好吧,確實比她小很多,但是蘇芷的心中還是涌起一股不忿。
另一邊,李恆愣愣的看着手機。
剛纔那話什麼意思?
她替自己嚐了嚐?
難道……她是個百合!?
想到這裏,李恆的臉色有些古怪起來。
…………
另一邊,連安的一個酒店內,趙波從牀上直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昨天晚上的經歷確實是太過驚險了,從賓館的二樓跳下來,差點就被人給抓到了。
“該死的婊zi!”趙波恨恨的罵了一聲,把自己昨天的狼狽都歸根於蘇芷的身上。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是特意在不起眼的地方開的房間。
怎麼會被人知道的?
難道是鄒新和鄒牛這兩個傢伙漏餡了?
砰砰砰。
砸門聲響起。
趙波從牀上起來,剛一開門就看到了-->>(第1/2頁)(本章節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一臉驚慌的鄒新和鄒牛。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們躲起來的嗎?”趙波一臉不爽的看着這兩個小弟。
在他心裏,他已經認定是這兩個傢伙辦事不利索導致自己的好事被黃了,甚至差點被警察給抓到了。
“波,波少,蘇芷那娘們回家了,把我們兩給供出來了,現在警察正在查我們,波少,現在怎麼辦?”
鄒新一臉的驚慌。
他以爲蘇芷被趙波玩完之後會妥協,或者是被趙波直接‘處理’掉。
沒有想到蘇芷居然第二天早上就回來了,而且還一點事也沒有,直接把他們兩人給供出來了。
趙波聽到他們說這話臉色又是一黑。
“操,兩個垃圾!”趙波罵了一聲,心裏更加煩燥。
“那娘們有證據嗎?”趙波問道。
鄒新愣了愣:“應,應該沒有吧!”
趙波聽到這話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沒有你怕個屁,滾回去,別他媽的往我這跑!”
趙波說着,直接把房門給摔上。
心裏想的卻更多了。
經過這件事情後,他要想弄蘇芷就更加困難了,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是拆遷的問題。
雖然蘇芷拿不出證據來,全是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人還是他。
到時候那羣‘刁民’再去縣政府鬧上一翻,那接下來的拆遷恐怕更加困難。
………………
相比起酒店內趙波的煩悶,棚戶區內更加的‘熱鬧’。
十數個拿着鋤頭的漢子圍在了一戶平房面前。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跪在門檻前,眼睛嘩嘩的流下。
“王嬸,你別這個樣子,這事情跟你沒關係,你讓鄒新和鄒牛那兩混球出來,這事情咱們必須得給小芷一個交代!”一個壯漢對着那女人說道。
“沒錯,蘇芷可是爲了咱們整個棚戶區的人,王嬸,你也是咱們棚戶區的人吧,你家的房子也是要被拆遷吧,要不是小芷的話,你家房子早就被拆了吧,可是你看看你家那兩兒子乾的這叫什麼事?綁架!我們也不打他,你就把他交出來,我們把他送警察局去,讓警察來判!”另外一個人附和的說着。
十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
就好像在聲討罪犯一樣。
王嬸跪在門檻前,眼睛裏全是淚水。
“饒了小新吧,他,他們也是不懂事!求求你們了!”她聲音顫抖的說着。
但是,沒有人理會她。
蘇方覺看着她,嘆了口氣。
王嬸的爲人不錯,跟蘇方覺也算是劃的來,甚至曾經還有人給兩人做媒,一個寡婦,一個單身漢,湊到一起剛好,兩個人都不錯。
但是,王嬸的兩個兒子太混賬了,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事是他們幹不出來的,在棚戶區就沒落到過一次好名聲。
而王嬸也知道自己的條件,也沒有答應。
如果是其它事情的話,蘇方覺不會將事情鬧的這麼大,畢竟無論怎麼說也是鄰居。
可是這事關他的女兒,爲了女兒,他連牢獄之災都不怕,還怕得罪了鄰居嗎?
不過一邊的蘇芷有些看不下去了。
“爸,要不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受傷,王嬸太可憐了,而且鄒新和鄒牛不管怎麼說都是咱們鄰居!”蘇芷說着,有些不忍的看向王嬸。
“女兒,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是李恆的話那你昨天晚上可就全完了,要是不把那兩個畜生繩之以法那以後怎麼辦!?”蘇方覺不容置疑的說着。
蘇芷嘆了口氣,今天她被柳瑤惠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事情說給了蘇父讓他放心。
但是沒有想到蘇父聽完之後直接就找上了王嬸。
“王嬸,我們是看你平時爲人不錯纔對你這麼客氣的,你要是再這麼執迷不悟那太不懂事了,你要是不忍心打電話,那把那兩混球的電話給我們,我們來打,找到人了也不用你出面,我們解決!”一個壯漢喝道。
就在這時,從棚戶區入口傳來李恆的聲音:“不用找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回頭看到李恆從棚戶區入口走了進來,跟在他身邊的還有柳瑤惠。
柳瑤惠看到蘇芷又露出了一個笑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示意着什麼。
蘇芷瞬間低下了頭。
臉色一片通紅。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的事情!”剛纔說話的那個壯漢不滿的對着李恆質問道。
蘇芷連忙站了出來:“大壯哥,你別衝動,昨天晚上就是他救的我!”
李恆則是走到蘇芷身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邊的柳瑤惠。
柳瑤惠見他看來,下意識的挺了挺胸,一幅睡了你女人你又能拿我怎麼滴的表情。
不過她這胸一挺倒是顯得波瀾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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