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嚴大舅的攪屎棍(七更) 作者:未知 何鐵龍着急了,他覺得自己的老大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剛剛的場景實在讓人誤會啊,而且對方還是陶榕,他們一直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 難道老大其實是喜歡的,但是沒有意識到,然後喝多的情況下碰到了,就……就……獸性大發了? 不對不對,他們老大根本不會喝醉啊! 這種情況,他們都是有規定的,可以喝,但是絕對是保持清醒的。 老大怎麼會呢? 可是可是…… 何鐵龍都混亂了,但是眼前這個情況,如果自己老大被冠上了強姦罪,那老大這軍人生涯真的是不用繼續了。 看大隊長那蹦躂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這件事情了,剛剛立功的大功臣卻碰到這樣的醜事,那簡直就是最大的笑話。 “老大,你快說話啊!”何鐵龍雖然不知道真相如何,但是他知道如果聶昭一直什麼都不說,那所有事情都會被引導到最壞的方向。 “我……我沒有強迫她!”聶昭艱難的開口道。 但是他剛剛說完,果然如同他所料到的一樣,所有的人都傳來不相信的聲音。 何鐵龍聽到聶昭的話就是相信的,因爲他知道老大是一個敢做敢當的人,有錯他一定會認,絕對不會推卸責任說謊。於是更加着急了。 他趕緊跑去牀邊,他覺得陶榕跟大家的關係這麼好,如果她出言證明,那老大就安全了。 可是他剛剛靠近,陶錢就奮力的演了起來,“別靠近我女兒,我女兒才十六歲,還沒有到十七,明明還是黃花大閨女,我跟她阿孃商議好了,不讀書就趕緊給她相親,結果……結果……聶隊長,虧我這麼敬重你,就算你是我女兒的恩人,你也不能……你怎麼能跟我女兒私下發生這種事情,你這是要壞她的名節啊!我女兒怎麼辦?我女兒還怎麼嫁出去啊!” 陶錢一邊扶着簡單穿好衣服的陶榕,一邊伸手掐着她的手臂,逼着她哭。 但是經歷了昨晚最後的階段,陶榕真的有點哭不出來了,那時候緊急關頭的時候,她貌似答應要商量的,但是現在…… 陶榕心中不斷的掙扎,只要自己現在哭,用眼淚當做證明,證明他們發生關係了,那聶昭就跟上一世一樣不得不娶她了。 上一世,陶錢表現出仁義的父親,不把這件事情定義成強姦,也不追究罪名,前提條件就是讓聶昭娶陶榕,給她名分,只要陶榕願意點頭,這也算是完美解決了。 但是現在……陶榕卻始終沉默着一句話不說。 旁邊的婦女不由的說道:“老陶,你不要着急,說不定沒有發生什麼呢……”婦女是好心,畢竟她從陶榕剛剛的樣子上看不出任何初次的跡象,覺得可能有誤會。 陶錢大怒,道:“不是你女兒,你當然站着說話不腰疼了,要是你女兒遇到了這種事情,你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嗎?就算你能假裝,那別人聽到消息,誰還敢娶你的女兒!” 婦女被懟的無力還嘴,但是也能理解老陶的意思,就算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這是衆目睽睽之下的事情,被傳出去就會傳的爛七八糟,不論如何陶榕的名聲算是完蛋了。 何鐵龍着急道:“陶叔,你彆着急,我們跟陶榕很熟的,是朋友,這……這一定有誤會。”說着何鐵龍就看向了陶榕,希望她說點什麼。 但是看着陶榕的神情,何鐵龍也有點犯難,她看上去很掙扎,很難受,何鐵龍也不知道該怎麼理解她現在的心情了。 “你們這是要害我女兒一輩子啊!”陶錢掐了陶榕半天,陶榕都不哭,陶錢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哭喊起來了,陶錢演技也是一流的,一哭喊,比女人還厲害,一個老父親的悲傷,頓時引發了衆人的響應。 衆人開始議論紛紛,但是已經完全偏向了陶榕了。 而就在這時候,嚴大舅突然冷聲說道:“說不定是陶榕自己裝的呢?昨晚,我記得聶隊長可是喝的自己睡着了,怎麼可能做什麼,而陶榕可是清醒的,如果她出事,她不會叫嗎?這裏離營地可不遠啊!我們還是好好問清楚,免得有些人想要鯉魚躍龍門,故意在這演戲糊弄大家呢!” 嚴大舅一席話,完全是打到了點子上了。 聶昭轉頭冷冷的看了嚴大舅一眼,被嚴大舅救,他可不會覺得感激,畢竟嚴大舅也是因爲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纔來對付陶榕的。 而陶榕被這麼一說,就變成了心機女。 如果這樣下去,那陶錢和陶榕就要自食惡果,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陶榕知道嚴大舅會出來當攪屎棍,只是沒有想到這麼犀利。 大家被這麼一說,頓時就安靜的傻了。如果是聶昭這麼說,大家可能認爲是犯罪者的狡辯,但是嚴大舅這麼說…… “大舅哥,你怎麼這樣,陶榕還是你的外甥女呢!你怎麼能這樣說她,你的良心呢,你這是六親不認!”陶錢頓時滿臉眼淚的憤怒吼道。“再說了,昨晚明明是你把人送走的,我女兒怎麼能找到他呢!” 嚴大舅一噎,看着陶錢恨不得衝上去揍他,他竟然敢破壞自己的計劃,那自己怎麼能讓他順利呢。 只要是能阻止他們的計劃的話,不論多麼難聽的話,他都能說出口。 “哼,那誰知道,說不定是你們一家人聯合起來,把人從營帳中偷出來的呢!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大家可能還不知道吧,聶隊長的家世可是非常厲害的,聶隊長的爺爺可是南方軍區的特將啊,憑着聶隊長的家庭背景,他的權力,他的長相,他現在都這麼優秀了,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啊,他會找陶榕嗎?大家憑良心說是不是這樣,做人要講道理的,妹夫,我是怕你們做錯事,惹麻煩,知道嗎?做人貪心可以,但是別陷害別人啊!小心引火燒身!” 嚴大舅一邊說着,一邊惡狠狠的看着陶榕和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