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見到兇手們 作者:未知 “可是這次的僱主出手很大方,而且不僅棍子,我們都有自己調查過,老大,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們直接把人帶到這邊來,絕對的安全。”手下說道。 帶頭的男人拿過照片一看,的確是清純的女學生,樣子可比上次的好看多了。 “既然如此,就幹吧,這一票結束,我們暫時離開這裏多一段時間再出來。” “聽老大的,這次的酬勞豐厚,夠我們逍遙一陣子了。” 手下的人聽老大答應了,一個個的猥瑣的笑了起來,都開始商量到時候誰先誰後的問題了。 另一邊聶昭也在加強對陶榕的訓練,各種技巧性的訓練,都是臨時加訓的,各種軍隊高科技用的裝備也都給陶榕備好,隨後聶昭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隨時隨地跟着陶榕,而陶榕也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子裏面居住。 一天晚上,陶榕晚自習回家,夜深人靜,在回家的路上,很順利的就被綁架了。 對方還開着麪包車來綁架,直接把毫無反抗能力的陶榕給綁上了車。 陶榕本來就是學醫的,從刺激氣味靠近的時候,她就開始裝暈憋氣,咬碎嘴裏早就準備的對應迷藥類的解藥膠囊,被人粗魯的丟上車,車子就快速的開走了。 車上就兩個人,加上司機就三個,顯然不是全部,而且他們也沒有立馬對陶榕耍流氓,彷彿想要把她帶去一個地方。 陶榕等啊等,大概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停了下來。 陶榕被帶下了車,有人擡起了她的下巴,彷彿在確定什麼。 “帶進去。”有人出聲道。 很快,陶榕就被帶進了一個廠房,陶榕聽着聲音應該除了那三個人以外,還有三個人,也就是說總共六個人,跟醫生那邊提供的信息對上了。 陶榕被人架着,手腳迅速的被繩子綁了起來,並且拉住,讓她幾乎整個人呈大字型被懸了起來,哪怕不用人扶着,她也是自立在那邊的。 直到他們開始商量的誰先的時候,陶榕才忍住噁心,幽幽轉醒。 陶榕自然是要演一下的,驚慌失措大喊大叫,但是那些人都習以爲常的平靜的看着她。 “我說怎麼着,帶回來,有叫聲果然好一些。”有人變態的說道。 陶榕一邊叫喊,一邊看了過去,只能看見四個人的臉,還有兩個人站在暗處,看不出來。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是誰讓你們綁架我的?”陶榕柔弱的哭訴道。 幾個人看着陶榕不說話,彷彿很有趣似的。 這樣的神情可有點不太正常,陶榕臉色微變,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不是你們警察讓你送上門的嗎?”一個人緩緩笑了起來,隨即鬨堂大笑。 陶榕臉色瞬間一變。 “小姑娘啊小姑娘,你膽子真大,你不是警察,卻敢做人質,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真是可憐的小姑娘,以爲自己在做什麼偉大的事情,看來又要瘋掉一個了。” “唉,那幫警察就是在坑人啊,聽說還請了軍隊做幫手,這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惹不起的團隊。” “今兒個哥哥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是不是沒聲了?”突然有一個人歪着頭問道。 陶榕眼珠一轉,瞬間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麼了,耳朵裏面的竊聽器是沒聲了,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確有隔斷信號的裝置。 看着陶榕冷靜下來不裝了,他們也挺驚奇的。 “你不怕嗎?你馬上可是要陪哥哥們好好玩了,你不害怕?” “小丫頭,可別怪我們,要怪只能怪那些自以爲是的警察和軍人。” “你也不要指望有人會來救你了,他們早就被我們的煙霧彈帶偏移了路線,等他們能找到你的時候,兄弟們早就爽完了。” “煙霧彈?我看是警察局裏面的叛徒吧。這次執行任務的人動用的警察很少,你們會早就知道所有的安排,只能說他在警察局裏面的位置不低,但是卻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那就是說他不是主心骨的那幾個。”陶榕淡淡的分析道。 陶榕的反應讓這些人始料未及,竟然這時候還在分析這種話。 有一個男人被激怒了,一副脫衣服想要上前的樣子。 陶榕又低聲說道:“在我要被你們玩瘋之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反正我是一個弱女子,又被五花大綁綁住了,幾位大哥應該不害怕吧。” “哈哈哈,你該不會想要拖延時間,看來還沒有絕望呢。”一個瘦小的男人說道。 “幾個問題而已,不超過十分鐘,怎麼?你們連十分鐘都不敢等,還是說你們對自己的手法也不敢確定能拖延救援隊伍多久?”陶榕挑釁的說道。 一個小丫頭,眼神輕蔑,看不起他們,對他們而言是最無法接受的,他們一直幹着噁心的自以爲高高在上踩踏女人的事情,自然不能被女人看不起。 “好,你問。”這一次回答問題的人是站在黑暗中的人了。 陶榕眼神直直的看過去,看着那類似老大的人,“第一個,至少讓我看清楚,到底是哪六個畜生在幹這樣的買賣吧。” 彷彿不介意被罵畜生似的,沒有男人因爲這句話而生氣。 黑暗中的兩個人笑了笑。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不如把她留下來,帶在身邊好好訓練好了。”說完,這個人走了出來。 陶榕仔細看了看,斯文敗類,平時看着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跟旁邊的混混們根本不一樣。 陶榕掃了一眼就沒有興趣了,她又把視線轉向了那個帶頭的。“你們的老大呢?不敢見人嗎?還是說身上的特徵太明顯,怕被我看見,日後指認。” “我會怕?該怕的是你,小姑娘,看到我的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帶頭的人淡淡的說完,就緩緩的從黑暗中邁出了腳步。 陶榕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一點一點的看上去。 當她看到那記入骨髓和靈魂深處的紋身,和那半隻耳朵的時候,不用再看臉,陶榕也知道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