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狗髒了,就要好好洗洗。”
“就剛剛那個荷官吧,也不用換了。”江修齊把自己西裝上的扣子解開兩顆,方便自己坐下,“我們打德州,沒意見吧。”
和江修齊隨意的坐姿不一樣,陳遠清顯得和一個三好學生一樣,腰板挺得直直的:“可以,那籌碼是什麼?”
兩人的視線又一次地交鋒,江修齊沒有從男主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慌亂,反而還從男主的眼底裏看出不少試探的意味。有了系統就硬氣這麼多?江修齊估摸着男主的想法,覺得男主還是太年輕了。
“沒什麼籌碼,我就是想單純的和你賭一下而已,無論輸贏,我都能保證你能從這裏拿走你剛剛贏得六十四萬。”江修齊從桌子上隨意拿了一枚籌碼,對着陳遠清的方向上遞出去,“如果你等下能賞臉和我一起去樓上酒店喫個飯就更好了。”
江修齊把喫個飯三個字,說得語調很重,陳遠清一下就知道了這個基佬什麼意思了。
這頭陳遠清還沒說話,賭場的管事就急忙打斷了:“江少,這不合規矩。”
江修齊很是隨意地擺了擺手:“我數學挺好的,要是輸了,等下他贏得六十四萬就走我的賬吧。”
兩局三勝制,第一局。
陳遠清本來不是很想和隔壁這個男人賭這一把的,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出來賭這一把,自己恐怕連這個賭場都一定能走的出去。而且他現在有了賭王系統的加持,雖說只是最低級,可自己未必不能贏過隔壁的基佬。
初始手牌發了下來,陳遠清的是對Q,而荷官發給那個基佬的是兩張紅色的。
最壞的可能是對面也拿了一對,不過Q在這麼多牌型裏也不算小了。陳遠清在腦中還在盤算着各種可能出現的牌型,結果這局先手的江修齊直接開始第一輪下注。
陳遠清看着隔壁這張臉氣的牙癢癢,礙於這是別人的場子也不好發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遠清開口:“我跟。”這把要翻河牌看一下才行,不然不穩。
第二輪下注時間一到,江修齊也和男主想得一樣,把一張河牌翻開來看,方塊A。
“加註。”江修齊一看清河牌之後,加註喊得十分地爽快,彷彿這把很有把握一樣,甚至還開口問起陳遠清的名字。
陳遠清被江修齊這種態度弄得有些生疑,難不成他手牌很好,心裏一時涌起了要不要棄牌的念頭,口頭上卻隨便編了個名字,糊弄起了江修齊:“趙清遠。”
江修齊露出了一臉微笑,很是和善:“清遠啊,這名字挺好聽的。”他邊唸叨着陳遠清給的假名字,邊用手指有節奏的敲着牌桌的桌面,“別這麼早棄牌,指不定你的牌比我的好呢。”
陳遠清本來還有點猶豫,結果在聽到江修齊這種明顯帶有誘導性的話語後,果斷選擇棄牌。
“爲什麼不相信我呢。”江修齊裝出一副有些頭痛的樣子,隨手把自己的牌面掀開,方塊J和紅桃K,就是兩張散牌。荷官看到了江少主動掀牌,也掀開了剩下的河牌,黑桃9和梅花J。
這局只要自己不棄牌就是必贏局,靠,被基佬陰了一手。陳遠清掃了江修齊一眼,馬上又回過神來,暗下決心下面兩把絕對不能再被這個基佬陰了。
可下面的兩局裏,陳遠清就發現自己所想的東西像被隔壁那個江少監視着一樣。自己想仗着系統的能力的那些小聰明,現在看來一個笑話一樣。
陳遠清坐在牌桌上有些癡呆,他還是沒有想清楚自己這三局是怎麼輸的。江修齊也沒有打斷男主的思考,自顧自地從西裝的內袋裏掏出一盒煙,咔擦一聲點燃了,江修齊掃了一眼上一輪賭局剩下還堆在桌子上的手牌。
江吸了口煙,眼睛直鉤鉤的盯着男主:“你喜歡喫什麼菜系?”
陳遠清被突然吹過來煙霧一下猛得迷了下眼,他從牌桌上回過神來,擡眸看向了江修齊的方向:“我可以和你喫飯,但你要先放趙秋芃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如此簡單的要求,江修齊怎麼可能不滿足,自然就應允了。江修齊帶着陳遠清離開了賭場,當然江修齊也沒有忘記離開前給賭場管事添些堵。
江修齊藉着和管事握手的時機,壓低聲音:“我數學挺好是真的,我個人建議你,應該派下你財務去進修一下數學。”
賭場的管事聽完這句話後,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江修齊帶着陳遠清坐上了通往樓上酒店的電梯,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尷尬,沒有外人在場,江修齊也懶得演戲了,陳遠清則是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態度對待旁邊的那個江少,畢竟剛剛他確實是幫自己解圍了,但讓他完全忘記那天夜裏發生了什麼,他更是不可能忘記。
在電梯快到原本設定樓層了,陳遠清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你究竟想幹什麼?”而江修齊只是看了陳遠清一眼,並沒有回答他。
電梯門開了,江修齊走了出去,陳遠清也跟着出了去。
結果出來之後,陳遠清發現這哪是什麼餐廳,這層分明是總統套房,陳遠清本來還抱有一絲的僥倖,在看到一整條酒店式的走廊怎麼還不明白這個死基佬打什麼心思。
陳遠清看着在前面帶路的江修齊,自己的步伐放慢了不少。等下趁基佬不注意就開遛,陳遠清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別想跑了,陳遠清,跑不掉的。”本來走在前面的江修齊這時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逐漸拉遠兩人距離的陳遠清,“陳遠清,燕京大學,金融系大三。還要我報你學號和證件號嗎?”
陳遠清後退的腳步一頓,見鬼,這個基佬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江修齊自然能看到陳遠清眼中的防備,他也沒有解釋什麼,打開了一間套房的門,對陳遠清做一副邀請手勢。
陳遠清猶豫了一刻,還是老實地跟着江修齊進了那間總統套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遠清站在房間的中央,雙手握拳又一次向江修齊發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江修齊從衣櫃裏找出了一套浴衣,扔向陳遠清的位置:“接着,浴室在左邊,洗乾淨點。”
“死基佬,我是直男,我沒有義務陪你玩戀愛遊戲,我喜歡女人。”
“所以你和那個女人走這麼近?”江修齊看着男主並沒有接住那套浴衣,那套浴衣就這麼隨意地掉在地上,他走上前去仗着自己比男主高,盡情的俯視着陳遠清,“那女的是你女朋友?”
陳遠清絲毫沒有因爲江修齊的逼近怯場,反而一口咬定:“對,趙秋芃就是我女朋友。”
“那你們上牀了嗎?做愛了嗎?”
“你有病吧?這些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告訴你。”
江修齊伸手一下就把陳遠清的右手手腕捏住,陳遠清也反應了過來,左手握拳一下就向江修齊右臉打過去。江修齊向左一避,屈膝向上一頂,直接把陳遠清潦倒,他可沒有控制力度,剛剛他膝蓋頂到的地方肯定青了。
江修齊半蹲了下來看着在地上痛得蜷成一團的陳遠清,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將陳遠清的雙手捆在背後,扯着男主的衣領拖着拉到了浴室。江修齊也沒有調試水溫,冰冷的水柱就這樣打溼了陳遠清的衣服。
“狗髒了,就要好好洗一下。”
陳遠清扭頭避開了直衝他臉的花曬,臉上的水讓他眼睛看東西變得分外的模糊,艱難的坐起身體,陳遠清只能看到面前的這個神經病拿着花曬的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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