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威脅男主答應,準備和男主好好玩一把強制愛
水溫調好後,江修齊讓陳遠清跪在浴缸裏,身子撐在浴缸的另一邊,屁股對着江修齊,方便江修齊的手指伸進後穴,將不久前射入的精液,從層層嫩肉的縫隙中刮出來。
雖說陳遠清這時是暈了過去,任由江修齊擺弄,但江修齊還是因爲幫他清理而熱出了一身汗。確認完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已經全部被導出來後,江修齊也就不管躺在浴缸裏的陳遠清,轉身在一旁的淋浴間衝了衝身子。
“7788,現在的進度條是多少?”
【還是百分之十三哦,只有之前打斷男主和邵燕的相識的劇情,才能算進度條。】
聽到7788在腦海中的回答後,江修齊有些不解:“剛剛男主的心理活動沒有些許波動?”
【沒有哦,男主還是打心底地以爲自己是直男,宿主你剛剛算是白打工哦。】
江修齊沒有接話,沉默地把花灑的開關關上,只是關開關的那隻手上涌起的青筋,暴露了江修齊此刻的不淡定。
一個世界的運轉,往往由人與劇情與框架三方協調構成,特別在這種圍繞起點男主個人成長所進行世界線推動裏,男主個人的心態和行動便佔據了世界進程百分之六十至百分之七十,剩餘的部分纔是劇情和世界觀所能佔據。
這也是江修齊一開始就目標直指陳遠清的原因,要是能一舉拿下陳遠清的話,他這個世界就可以直接收工了。
不過江修齊也沒想到身爲世界親兒子陳遠清能這麼心硬,做了兩次愣沒有點波動,比他之前在炮灰系統裏攻略的人物難搞的多,畢竟之前的人物,八成裝個逼和操幾頓就能安生下來。
江修齊把浴缸裏的陳遠清送回牀上,用化瘀的藥給陳遠清身上幾處發紅的皮膚塗了幾層後,摘掉了自己的眼鏡放在一邊,在陳遠清的旁邊躺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看着被暖黃色燈光侵染的天花板,除了江修齊本人,可能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時間跳轉到第二天
剛睡醒的陳遠清迷迷濛濛得想側過身子去摸自己的手機,結果一翻身就被背後和下身傳來的痠痛,整得完全清醒了過來。
“唉喲,怎麼這麼痛···”陳遠清一時痛呼出聲,他還沒回想清楚自己昨天干啥了。這時江修齊的聲音恰到好處地從房間的另一邊傳過來。
“醒了?”
陳遠清隨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卻發現那個死基佬坐在房間的另一邊擺弄着電腦,昨晚他在死基佬身下翻騰的記憶在不斷的回籠。一時怒氣上頭,陳遠清抄起牀上的兩個枕頭往江修齊的方向砸去,可枕頭還沒扔出去,尾脊骨上涌的痠痛直接把陳遠清痛得又癱回牀上。
牀上發出的聲響吸引了江修齊的注意,他把剛還在處理業務的筆記本蓋上,擡頭就看到在牀上痛得打滾的陳遠清,噗呲一下笑出了聲:“精力這麼好?”他站起身子往牀邊走去,陳遠清此時看見江修齊的動作後連忙扯緊自己身上的被子,還一直往牀的另一邊挪動。
一副小媳婦樣。江修齊顯然被陳遠清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逗笑了,也就停下自己的步伐,對着陳遠清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別退了,再退就掉下去了,我不過來行吧。”
“你究竟想幹嘛?你操都操完了,該放我走了吧。”
江修齊當然不會一直傻站着。既然陳遠清不讓他靠近,那他就拉了張椅子坐在牀尾的附近:“操完就放你走,原來你心裏是這樣想的啊,這不就是鴨子嗎?你喜歡當鴨子?”
“你媽才喜歡···”陳遠清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修齊打斷了。
“這麼喜歡當鴨子的話,我包你怎麼樣?”江修齊透過鏡片盯着陳遠清,那視線分明是看待獵物的視線,陳遠清感覺自己現在彷佛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江修齊的嘴巴再次開始張合,“我不是開玩笑哦,我包養你,怎麼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江修齊說得明顯就是陳述句,就好像他篤定陳遠清會答應似的。
兩人之間的氛圍沉默了很久。
陳遠清也知道對面的基佬在等他回覆,他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開口,不想讓江修齊聽出他的慌亂。
“那個,江少是吧,一我是直男,我喜歡女人;二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也配不上你高貴的身份····”
聽着對面男主絞盡腦汁的想怎麼拒絕的藉口,江修齊是又好氣又好笑,早知道沒有開始走劇情的男主能單純成這個傻樣,他也許就最初就走懷柔政策,不玩啥強制愛了。
不過現在都走一半,強制愛就強制愛吧。
江修齊也沒有耐心聽男主的碎碎唸了,十分乾脆的放出一個大炸彈:“你的眼睛能看見顏色吧?”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陳遠清在心裏被嚇了一跳,躲在被子下的手更是握緊成拳,面上裝作一副不解的模樣。
江修齊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點一點地掰開男主的漏洞:“陳遠清,你做的太明顯了。你只有在確認自己的手牌非常好的情況下才會跟,或者是明知自己必贏的時候纔會追注。而且似乎並不在乎荷官後面加註纔會加的河牌。”
江修齊故意頓了一下,盯着陳遠清的眼睛繼續開口:“幾乎每次荷官結束上一局翻河牌的時候前三張都是同樣的顏色,要不是紅色要不就是黑色。後面的河牌顏色是不確定,但那也不會影響,你之後將會是整張桌子上最大的牌面。”
陳遠清聽着江修齊對他分析,背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賭場的時候能有這麼多漏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頭陳遠清還在回憶自己之前在賭場的一舉一動,江修齊也就從牀尾走到了陳遠清的隔壁,俯下身側頭,讓自己的眼睛放在能和陳遠清平視的角度,同時伸手揉了下陳遠清那還算柔軟的頭髮。
“你說,我要是和管事說一下,你的眼睛還能看清東西嗎?”
點到爲止,江修齊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男主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男主會怎麼選。
“爲什麼一開始不揭發我?”陳遠清開口發問,可聲音卻低啞得連他自己都嚇一跳。
江修齊倒是沒想過陳遠清還會發問,不過他這次沒有回答男主的問題,反而將自己手緩慢地向下滑,捏住了陳遠清的右耳,色情地揉捏着男主的耳廓,看着手下的耳朵慢慢地變紅髮熱。
“我昨晚操的你不爽嗎?”
黑色的西褲壓上牀邊,陳遠清被迫躺回牀上,和撐在自己上方的江修齊對視。陳遠清努力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看向江修齊,卻只能看到面前的那張俊臉在不停的放大。
靠!這基佬要親我!陳遠清終究是頂不住江修齊的攻勢,主動側過頭去。讓江修齊撲了個空,只親到了陳遠清的下頜。可江修齊的親吻沒有停止,沿着下頜的方向,一吻又一吻直至陳遠清的脣瓣。
江修齊摩挲着嘴上的脣瓣,想撬開陳遠清的牙關,卻一時無從下手,最後還是他用手指捏開男主的牙關,才能在裏面肆意舔舐。江修齊一點一點的加深自己和陳遠清兩人的吻,嘗試搶走陳遠清口腔裏的每一縷空氣。
江修齊是堅定的“日久生情”擁護者,如果陳遠清一直逃避說他是直男,那就把他操到對女人硬不起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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