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扯住小狗的項圈,把小狗吊起來
葉詩婧的面上維持着單純模樣主動和江修齊打招呼,江修齊也很友善地和葉詩婧揮了揮手,權作迴應。
這一場小小的賭桌上一下就瀰漫起一層看不見的危險。
對於江修齊來說,這是一場針對陳遠清的狩獵。論外掛,陳遠清的賭王系統還沒有進化完成,自然比不上江修齊的能看全局的系統掛,論心計,陳遠清這個小年輕當然玩不過江修齊這個老油條。
第一把,江修齊同花順贏了陳遠清的兩對,除去陳遠清和葉詩婧,賭桌上其他人的籌碼清空下桌。
第二把,江修齊四條A贏下陳遠清的三條Q,葉詩婧籌碼清空下桌。
第三把,江修齊一手散牌allin,陳遠清猶豫了很久還是棄牌,白給江修齊送籌碼。
第四把,陳遠清拿下一手同花順,直接allin,想一把清空江修齊的籌碼,結果·····
江修齊絲毫不慌,直接跟注,陳遠清心裏犯怵,但他的籌碼已經壓上去了,只能等開牌。
荷官向江修齊伸手,江修齊也很爽快的翻開了自己的手牌。
“皇家同花順對同花順,江少勝。”荷官宣佈完牌面後,把桌面上所有的籌碼都分到了江修齊的面前,原先碼在陳遠清面前的籌碼山,現在全部都挪到了江修齊的面前。
江修齊左手摸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棟籌碼,臉上的笑容更是分外的燦爛:“哈哈,我還真的是要謝謝小狗,這麼快就把籌碼都送過來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遠清並沒有接過江修齊的話,只是把放在賭桌上的手,十指交叉搭在一起,腦子裏則是亂作一團。他本來以爲自己一週沉浸賭桌上,賭技應該提升了不少,再怎麼說也能在江修齊手下拿下兩局,沒想到卻是被碾壓。
一旁的葉詩婧的表情直接就難看了起來,她之前就輸了不少了,江修齊上了賭桌之後,更是把自己手上的零花錢直接掏了一個乾淨,錢沒了,人也沒撬到,實在是喫虧。
江修齊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陳遠清和葉詩婧兩人的中間。他先是拍了拍葉詩婧的椅背,俯下身和她對話,語氣柔和的不行:“葉小姐,別擔心,你今晚的籌碼,我替你給,下次還請你多多關照。”
說完,江修齊換了一隻手摸上了陳遠清脖子上的項圈,指尖插進了項圈和脖子之間的縫隙,提起項圈把陳遠清的脖子勒住。
和狗說話,江修齊用不上什麼感情:“該回家了。”
江修齊扯得很大力,扯得陳遠清一時之間呼吸不過來,臉更是被憋得通紅。陳遠清想用手指扒拉項圈的邊緣,最終卻不敵江修齊的力氣,只能順着江修齊的力道從椅子上跌落下來,被江修齊拖拽着走。
坐在椅子上的葉詩婧,則趁着江修齊往前走這一空隙,對陳遠清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看着江修齊拖着陳遠清走出了賭場門口,葉詩婧有些擔心陳遠清剛剛沒有看見她的暗示,腦子盤算了一下自己認識的人,突然一個人名浮現在她的腦海。
“我記得江爺爺好像還有一個兒子吧?”葉詩婧有點不確定,那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能不能幫上自己的忙,“算了,只要能給江修齊添亂就夠了。”
另一邊。
通往樓上的電梯門開了,江修齊一甩手把陳遠清從自己的身後扔進了電梯。
陳遠清摔在了電梯裏面,整個人呈跪伏狀。沒有了脖子上的拉扯,陳遠清猛得開始大口喘氣,能順暢呼吸的感覺第一次讓他有一種死後餘生的慶幸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讓你出去,應該不是讓你泡妞的吧?”
江修齊按好電梯的樓層,回過身對着陳遠清半蹲了下來,伸手扯住陳遠清的頭髮,強迫他擡起頭和自己對視。陳遠清還在粗喘着,兩人的距離貼的足夠近,江修齊的眼鏡鏡片上甚至覆上了一層霧氣。
“我沒有食言,所以你等下也不要食言,等下自己乖乖脫褲子,不要讓我動手。”江修齊邊說着邊拿另一隻空閒的手拍了拍陳遠清那張紅色尚未消退的臉。
電梯停在了江修齊所選的樓層,江修齊先一步走出電梯門,回頭看着陳遠清狼狽的模樣,像是在等陳遠清自己爬出來。
陳遠清扶着牆壁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可他卻沒有跟着江修齊走出電梯,而是用力的按住了電梯的關門鍵。
快關上門啊,快啊。陳遠清祈禱着上帝能聽見他的聲音,趕緊讓電梯門關上。
可一隻手又從門外伸了進來,再次的扯住了陳遠清脖子上的項圈,將他從電梯里拉了出來。
江修齊的聲音很冷淡,可在陳遠清的耳朵裏卻和魔鬼沒有什麼差別:“忘了告訴你,這電梯,是我的私人電梯。”他沒有選擇欣賞起陳遠清眼中此刻的絕望,而是乾脆利落的在陳遠清的後頸處用力擊打了一下,把男主弄暈。
不知過了多久,陳遠清終於醒了,他明明睜開了眼睛,可是他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陳遠清能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人吊了起來,試着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果真聽到了鎖鏈碰撞的聲音。
靠!絕對是那個死變態!陳遠清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開始掙扎了起來。
江修齊吊起陳遠清的程度把控得特別地好,陳遠清只有腳尖能倒地,兩隻手更是被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之中,像吊着待宰的羔羊一樣,吊着陳遠清,讓他失去逃脫的可能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醒了嗎?”
陳遠清的眼睛看不見東西,導致其他的感官敏銳度更是呈直線增長,比如現在他就能肯定江修齊就站在他的右手邊和他說話。
陳遠清的頭剛往右邊轉去,就感覺到左邊的胸上被淋上了冰冷滑膩的液體,一時的冰冷激得陳遠清喊了出聲:“你在幹什麼?江修齊。”
“怎麼能直接喊主人的名字呢?真是隻壞狗狗。”江修齊手上的動作沒有暫停,越來越多的潤滑劑在陳遠清的身上流淌,從鎖骨開始一路往下滴落,打溼了陳遠清身上被人換上的蕾絲奶罩。
冰冷的潤滑劑從陳遠清的身上汲取着溫度,陳遠清的腳趾不禁主動繃直起來,想落在地上,找到些許安全感。
江修齊故意的摸了一把溼漉漉的蕾絲奶罩,紗質的布料摩擦着陳遠清凸起的奶頭,一股奇怪的感覺在陳遠清的身體裏遊蕩,可陳遠清又不想在江修齊的面前喊出聲來,只能咬緊牙關壓下這股感覺。
江修齊當然看到了陳遠清那緊抿的嘴脣,但江修齊這次沒有選擇撬開陳遠清的牙關,而是從背後攬住了陳遠清,靠在陳遠清的耳朵旁邊,說起了騷話。
“你知道嗎,你現在身上穿得是女人的蕾絲奶罩。”江修齊邊說邊用雙手,摸上了奶罩,刺激着陳遠清去體會自己的乳頭被蕾絲摩擦的感覺,“玩了你一個星期奶子,你現在的奶子和之前比可是大了整整一圈。”
江修齊隔着那層薄得幾乎沒有的蕾絲布料,捏住了陳遠清的奶頭,開始拉扯和旋轉。
“你這兩顆奶頭又紅又大,比女人的可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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