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把男主吊在半空中猛C以及“你想跑,那你就跑吧。”
“這是你說的。”江修齊的語氣很是平淡。
說完之後,他重新放開了陳遠清的身體,不再攬住。徑直走到攝像機的側面,扯着陳遠清一隻大腿往攝像機鏡頭前面拉。
熒屏上,陳遠清那張正在努力吞吐按摩棒的小嘴的畫面隨着離攝像機越近而越發的清晰。
有了攝像機的放大,陳遠清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後面。吞吐着假陽具的後穴,張的很大,穴口邊緣的肌肉被撐到泛白,和在穴裏的黑色的按摩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隻修長的手出現在了熒屏上面,先是握住了按摩棒的根部,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將其一點一點的抽出來。隨着按摩棒的抽出,那張小嘴終於露出了它應該有的模樣,靡紅而淫亮。
江修齊在一側看着暫時無法閉合的穴口,用手指勾起歪到一邊去的丁字褲帶子,讓帶子重新擺正在臀縫裏之後,在再放手,皮筋一下就彈了在穴口上,輕抽了穴口一下。
陳遠清的下身早就因爲長時間的吊起而變得麻木,但他能通過熒屏觀察到自己那個後穴,被輕抽一下後蜷緊了一點,穴口緩慢的開始收縮起來。
江修齊瞧着陳遠清盯着熒屏的那一副癡傻模樣,趁陳遠清還沒來得及對作出什麼反應之前,將那根還在震動的按摩棒一下按在了還夾着乳夾的乳頭上。
有着震動加持的乳夾響個不停,清脆的鈴鐺聲更是此起彼伏。本來以爲自己不再會受到額外刺激陳遠清,努力地撇過頭去和站在身旁的江修齊對視着,眼神中的哀求之意又重了幾分。
望着陳遠清那雙清亮的眼睛開始有些渙散,江修齊將手上的按摩棒隨便地丟在了地上。轉身去拆掉了攝像機上的大鏡頭,單手拿着裸機,對準了陳遠清的下面,並且脫掉了自己的西褲和內褲,渾身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襯衣走向陳遠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知道江修齊拿着一臺攝像機走向自己,陳遠清讓他說不害怕可能連狗都不會信。他仰頭看了下綁着手的皮銬,覺得自己的雙手都快脫臼了。
一根多時都未發泄的性器在熒屏上放大了不少,柱體漲得深紅色,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見。江修齊的手又一次地出現在了熒屏上,食指只是輕點了一下陳遠清的陰莖,那根玩意就向上跳動了兩下。
“你這個小傢伙還真精神呢?看,他在和我打招呼。”江修齊邊說邊把攝像機湊得離陳遠清性器更近了點,可眼睛始終是盯着陳遠清的臉,想看他羞恥的表情。
早就擺爛的陳遠清,現在一點羞恥心都沒有,還反過來催起了江修齊,只不過逐漸流失的體力,讓他說一句話都變得分外艱難。
“啊對對對、呼呼、大哥、現在是我求你操我行了吧,趕緊插,再不射、呼、我雞巴就廢了。”
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挨操了,早點操完早點收工。尊嚴早就被死基佬不知道踐踏了多少回了,與其糾結本來就沒有尊嚴,那不如糾結一下自己硬了很久卻沒能釋放的小兄弟。
尊嚴他可以以後掙回來,可自己的小兄弟只有一根。
幸好這時的江修齊沒有理解陳遠清如同自爆卡車般的想法,不然他肯定笑出聲。他只是有點詫異於陳遠清的過分主動,操起手中的攝像機讓鏡頭對準陳遠清的穴口,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的往裏推進。
正對熒屏的陳遠清眼睜睜地看着江修齊的性器,一點一點的塞滿自己的後穴。有了之前看着自己吞下按摩棒的經歷,陳遠清這次看着江修齊那孽根塞進自己的裏面,反而沒什麼特別的感受。
有了江修齊的身體做短暫的支撐,陳遠清不用再把身體的負荷壓在手上兩根皮帶上,身體裏的血液也開始向四肢流淌。
緩過來的陳遠清雖然下身被江修齊操着,但也能省出點力氣,邊喘邊嘲諷江修齊:“原來你能硬起來的啊,玩這麼多花樣,我還以爲你那根玩意廢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看一下,等下是誰的先廢。”
江修齊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拿着攝像機對着兩人相交的地方,將自己性器在陳遠清裏面每次的抽插都拍得清清楚楚。
他的另一隻手鐵鉗般地把持住陳遠清懸在半空中的胯,每一次都直衝陳遠清後穴裏的那塊前列腺,把不得這一小塊肉操腫。
“說這麼多廢話,怎麼不猜下你還要多久才能被我操射?”江修齊沒有因爲陳遠清的開口嘲諷而打亂自己衝撞的節奏,只是挑了挑眉,湊到了陳遠清的耳旁。
被情慾把控着的陳遠清,就像燒開的水,他的血液在沸騰着。大腿的根部被江修齊一次接着一次的操幹而變得火辣辣的,他的後穴貪婪地吸食着剛進來的陽物,有體溫的性器遠比冰涼的按摩棒含着舒服的多。
在前面沒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況下,陳遠清射了出來。一時之間能射精的快感,激得他翻了個白眼,濃稠的精液更是一股接着一股往江修齊的襯衣上射,直接打溼了腹上的一小塊位置。
陳遠清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頂的有些移位,後穴深處傳來的麻癢感,像有無數只蟲子在他身上攀爬。
“嘶哈——”陳遠清無力的垂下自己的頭顱,靠在了江修齊的肩膀上,“不行了,不行了……”
江修齊看着陳遠清疲憊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稍微給這個快死在自己懷裏的男主留點時間緩一下吧,他提着攝像機的帶子將機子放在地上,之後一邊操着一邊解開拴着陳遠清雙手的皮銬。
剛剛把手從皮銬瞭解放出來,陳遠清差點順着江修齊撞擊的力道整個人都掉下去,多虧了江修齊的反應夠快,在落地前硬是撈起了陳遠清,讓他的雙手環着自己的肩頸。
“知道什麼叫做盪鞦韆嗎?”江修齊湊到了陳遠清的耳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遠清的手是被放下來了,可他的腿還吊着呢。陳遠清一開始還沒能理解江修齊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沒等多久就用身體好好親身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盪鞦韆。
雙腿被吊起的他就像鞦韆上那張搖椅一樣,每次江修齊用雞巴撞得向後蕩起,可慣性就會將他送回江修齊的懷裏。
使壞的江修齊越幹越來勁,每次的抽離和拔出目標都直指能帶去陳遠清高潮的點上,剛射完沒多久的性器這時又一次緩緩地硬起,夾在了兩人的腹上。
“又硬了?”江修齊伸手摸了摸陳遠清的腦袋,放任他把自己的身體死死摟住,“只用後面就能硬,真厲害啊寶貝。”
後穴正在接受高強度的刺激,爽得全身抽搐的陳遠清早就聽不清江修齊說什麼屁話了,身體軟成一團水,更別說迴應江修齊的騷話了。
得不到迴應,江修齊也就沒有繼續騷擾累到不行的陳遠清,只是雙手將陳遠清的兩瓣臀肉掰得更開,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江修齊會給陳遠清留下一個足夠深刻的夜晚的。
第二天
剛睡醒的陳遠清,擡起了自己的手臂,想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蓋着,結果卻被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喚醒了昨晚的記憶。左右搖頭看了看周圍,他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酒店的房間裏,房間裏格外的安靜,除了他之外沒有別人。
牀邊放着一套簡單的衣物,上面碼着陳遠清自己的手機和江修齊之前送給他的項圈。
陳遠清想坐起身來,可渾身的肌肉痠痛不已,甚至連挺直腰板都做不到,這種無力感讓他回想起昨晚的自己,和一塊任人宰割豬肉沒啥區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媽的,草!憋屈和憤恨的陳遠清狠狠的拍了一下牀褥,鬆軟的棉絮卻把拍聲吸收了大半,只留下一聲綿軟的啪聲。我一定要從這個變態的身邊逃出去,不然我總有一天會被玩死的。
陳遠清忍着痛支起身子,向着自己的手機伸出了手,在撥號鍵按下了一串記在心底的電話號碼。
坐在另一間房間裏,老老實實查賬的江修齊,在陳遠清撥通電話的那一刻開始,就收到了7788的進度條通知。
【當前世界崩壞進度百分之十五。】
這次系統的通知對於江修齊來說,更像是一個信號,宣佈這一場貓和老鼠的遊戲追逐戰正式開始了。
江修齊勾起了嘴角,之前因爲管理賭場那羣老狗逼而變差的心情也在此刻迎來了好轉。
接下來的幾天裏,江修齊依舊和之前一樣,帶着陳遠清去各個賭場進行遊走,裝成一副絲毫不知道陳遠清私下小動作的樣子,讓通風報信的陳遠清每次都能恰恰好的傳出葉詩婧最想要的消息。
江修齊又站在了一間賭場看臺的單向玻璃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下方在各張賭桌上游走的陳遠清。最近男主的賭技能力直線飆升,現在讓江修齊去挑戰陳遠清的話,江修齊也不敢保證能必贏。
從內兜裏掏出一盒煙和火機,咔嚓一聲,煙尾上燃起了少許火星。江修齊吸了一口,隨後將煙霧吐回了玻璃上,灰濛濛的霧氣就這樣蓋住了陳遠清的身影,沒過多久又開始慢慢的消散。
真能忍啊。叼着一口煙的江修齊靜靜地注視着陳遠清。
對於陳遠清來說,他需要一個脫離江修齊的契機;對於江修齊來說,他和男主的愛情故事還差一個高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然,這個兩人都在等待的時機並沒有來的太遲。
江修齊原身名義上的父親來對江修齊管理賭場不力,多個賭場發生虧損的事發起問罪。在原本的劇情裏,原身就是在去見自己父親的路上,被人炸死的公路上的。
一離開賭場的江修齊,就在門口看到了父親的老臣爲自己打開了車門。就算江修齊走到了自己面前,也沒開口對江修齊說一句話恭維的話。
江修齊扯了下自己西裝的下襬,轉頭對右後方的陳遠清說道:“你和我一起上車。”
身爲一枚棋子的陳遠清,怎麼可能有資格知道葉詩婧的計劃,他就連面前的這輛車,其實是葉詩婧爲江修齊所準備的棺材都毫無察覺。
對一切一無所知的陳遠清順從着江修齊的指令和他一起上了車。
兩人一起坐在了汽車後座上,江修齊用餘光掃了一眼坐自己旁邊的陳遠清,那副輕鬆的模樣像是完全不知道這輛車上有炸彈的樣子。
江修齊一下就將陳遠清在葉詩婧心裏的地位,猜了個九成。沒有原劇情中男主和葉詩婧之間一連串的各種狗血劇情,現在的陳遠清,在葉詩婧那裏恐怕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囉囉。
該說葉詩婧有着足夠匹配身份的冷漠呢還是該說她是個十足的毒婦呢。江修齊推了推自己鼻子上有些滑落的眼鏡,掩住了自己無意中露出來的兇狠。
江修齊突然側過頭,看着坐在自己隔壁的陳遠清:“陳遠清,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挺喜歡你的。”
剛纔還看着車窗風景的陳遠清,被江修齊突兀的發言整蒙了,也側過頭去和江修齊對視,但能從陳遠清的眼睛裏讀出不解的眼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要你還願意帶着我給你的項圈,那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來幫你。”江修齊伸手摸上了陳遠清的脖子,指尖在項圈的金屬部件上游走着。
隨後沿着脖頸的線條,他的手描摹着那張因爲自己折騰而消瘦了幾分的臉。江修齊湊了上去,輕輕柔柔,不帶任何情慾,兩張嘴脣就這樣親在了一起。
“你要是能心甘情願地成爲我的女人有多好。”
陳遠清還沒能理解江修齊這番的動作有什麼深意,就被江修齊從車的後座裏推下了車。被推下車前的那一瞬,陳遠清聽清了江修齊最後的那句話說的是什麼。
“我知道你想跑,那你就跑吧。”
就算在市區行駛的車輛車速不是很高,陳遠清還是在馬路上滾了好幾圈,身上更是多了好幾處擦傷。還沒等陳遠清穩下身形,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前方不遠處響起。
夜幕低垂,可前方爆炸所造成的火焰卻照亮了天空。
陳遠清踉踉蹌蹌的走到了馬路的邊緣,盯着火源看了許久,接着又擡起頭看了看夜空,夜空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星星。他記得江修齊和他一起去賭場的時候,明明還是白天來着。
原來,已經到了晚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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