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送不出去的戒指與無疾而終的婚禮
特別是那個姓陳的,爲人手段太過陰險了,無論是多少年前舊賬都能被挑出來送到江修齊的面前,甚至一些沒有舊賬的管事,突然就多了幾筆舊賬出來。
也不是沒有人和江爺述苦江修齊和陳遠清在搞亂整個江家原先的框架,只不過每次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江修齊就會把陳遠清這段時間收回來的賬擺在江爺的面前。
堆滿一茶几的現金擺在江爺的面前,江爺也沒有理由出手阻攔江修齊和陳遠清。
現在每次所有管事開會前,一看到陳遠清那張臉,每個人都要自己心裏盤算一下,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幹了什麼事,吞了多少錢又應該把多少錢吐出來。
陳遠清確實是一個非常適合這一份工作的人,他能忍也夠陰險。
上一秒還能和你一臉微笑的談論最近賭場的資金流動大了不少,下一秒就能把你手裏賬本的每一處紕漏挑出來送到江修齊那個年輕的當家身上。
特別是陳遠清將管理場子的這一件事放上心後,很多事情只要江修齊說個開頭,他就能舉一反三,給辦得漂漂亮亮。
原劇情裏的那個只會靠系統看對手底牌的陳遠清,在江修齊的教導下慢慢地成長爲一位合格的管理者。
從一個放在臺面上的傀儡賭王到刮分地下世界的實權者,只能說原劇情已經崩成撿都撿不起來的碎片了。
江修齊側躺在牀上抱着陳遠清,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體溫穿透皮服向兩人傳遞熱度,下身被淫液打溼顯得泥濘的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剛一輪的做愛讓陳遠清現在有些脫力,但肩膀上感受着來自江修齊給與的細密且黏糊的輕吻,對於疲憊的陳遠清來說也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看着自己在陳遠清白皙的皮膚上吮吸出來的淤紅吻痕,江修齊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銜住了陳遠清肩頭上的一塊肉,又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
“很累吧,最近。”
本來有些睡意襲上腦海的陳遠清,強打着精神回答江修齊的問話:“還好吧,熟練了看他們也就那樣了。”
“看來你適應的還不錯。”把頭埋在陳遠清的脖子裏,江修齊用手摩挲着陳遠清背部癒合沒多久的疤痕,弄得陳遠清感覺癢癢地,“陳遠清。”
“嗯?”陳遠清聽到江修齊突然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等把手頭上的東西處理好,我們就去結婚怎麼樣?”
都快睡着的陳遠清,被江修齊這一句話驚醒,睡意也因爲聽清這句話的內容時候完全消退。
江修齊看着剛剛背對自己的陳遠清,一下子就轉過了身來,眼睛裏滿是震驚地望着江修齊的臉。
他被陳遠清這副蠢樣逗笑了,用手捏住了陳遠清的臉頰,把最近嚇得江家人人自危的罪魁禍首小臉蛋,放在手裏隨意揉捏:“怎麼?不想和我結婚?也是哈,最近陳賭王,威、風、的、很。”
聽着江修齊故意拖長聲音說話擺明一副調侃自己的模樣,陳遠清沒有說什麼,只是突然湊上前去和江修齊親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個人的脣瓣貼在一起,陳遠清的動作有些急切和粗暴,他需要江修齊的迴應。
“結,當然結。”
而作爲被索吻的一方,江修齊也沒有讓陳遠清失望,伸手扣住了陳遠清的順着陳遠清的節奏附和着他,陳遠清想讓他撬開牙關,他就鬆口,陳遠清想舔弄他的舌頭,他就與其交纏。
陳遠清想要什麼,江修齊都會盡自己的能力給他。
一吻結束,一個銀絲連接着江修齊和陳遠清的嘴角,陳遠清已經被剛剛那個有些過頭了的親吻,弄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江修齊的眼神清明,剛剛陳遠清久違地主動索吻,把他的性趣又一次地撩撥起來。
他坐起身來,俯視着側躺着的陳遠清,雙手分開了陳遠清的大腿,將自己的身體卡進了陳遠清的胯間,一手扶住陳遠清的腰胯,一手擡起他的大腿,把手掌卡進了膝蓋彎上。
被江修齊突然抄起下身的陳遠清,反應過來自己大腿現在處於大張的狀態,用手肘撐起自己上半身,低頭去看江修齊,卻看到了自己的姿勢因爲江修齊擺弄呈現出一個小狗撒尿的樣式。
羞恥感一下衝上了陳遠清的臉,染紅了他的臉頰,陳遠清甚至還趕忙把自己的頭歪過一邊,假裝自己剛剛沒看見。
江修齊扶着自己的性器,對準還是很溼潤穴口,一寸一寸的推進去,溫熱溼潤的感覺從龜頭進入後穴的慢慢地傳上江修齊的大腦,他夾緊自己的臀部,往更深的地方刺去。
上一輪交合射進去的精液還被後穴含着,江修齊這時的再次推進無疑讓這些精液與腸液的混合物溢出在穴口的邊緣,本就泥濘的穴口此時更加的潮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硬挺的性器跟着江修齊挺腰擺動,柔軟的後穴緩緩地吞吐着這根入侵者,沒多久就完整含下這根又一次插進來的性器,層層蠕動的媚肉,吸緊着性器的柱體,將它往更深的地方帶入。
側臥的姿勢讓陳遠清感覺好奇怪,上半身明明躺在牀上,可下半身卻被江修齊拉起來猛操,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分裂成兩部分。
江修齊邊拉着陳遠清的胯往自己身下撞,邊提着他的小腿使勁擡高,方便自己抽插的動作。
趴在牀上的雙手無力的抓着牀單,在牀單下留下不少褶皺,陳遠清的性器隨着後面接連不斷的刺激而又一次的硬起,馬眼那更是開始淅淅瀝瀝的分泌淫水打溼自己的柱體。
“嗯……好深、要頂到了……”
情慾上頭的陳遠清現在已經管不上什麼羞恥不羞恥了,他開始主動扭着自己的屁股去追尋江修齊那根大雞巴。
江修齊俯下身子,把陳遠清的雙腿拉成一個非常考驗韌帶的姿勢,抽插的速度一下子比剛纔快了不少,而且每一次的抽插都力求擦過能讓陳遠清高潮的那個點:“真像小狗,都已經會搖尾巴了?”
密集短促的撞擊加上江修齊騷話,陳遠清感覺自己又快要射了。
那個彈性十足的大屁股在被江修齊一次接一次的頂撞出去之後又彈回原處撞着江修齊的性器,後穴內裏敏感的點被江修齊不停地用性器刺激着,陳遠清舒服的連腳趾都蜷起。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夾雜着噗呲的水聲,身下的每次抽插都能讓江修齊的感覺愈發強烈。
快要到射精邊緣的陳遠清,提起力氣想要改變自己的上半身的姿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轉身不再趴在牀上而是正面對着還在撞擊抽插的江修齊,伸手抓住江修齊擺動的腰,嘴裏的悶哼和呻吟則因爲江修齊抽插的動作而有些斷斷續續:“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嗚嗯……”
又不是第一次和陳遠清做愛,江修齊怎麼可能不熟悉這呻吟聲,正是陳遠清快不行時會發出的聲音。
他將陳遠清的大腿拉的更開,配合着陳遠清尖叫,江修齊抽插的更深也更快。
兩個人暢暢快快的發泄了出來。
高潮之後的快感令人難以抵擋,江修齊就着性器還插在陳遠清後穴裏的姿勢躺回了牀上。
剛發泄完,兩人的呼吸都稍顯急促。
江修齊伸手摸了下懷裏陳遠清軟下去的陰莖,黏膩的白液粘了他一手,還有不少剛射出的精液,流在被他們弄得皺到不行的牀單上,暈溼成一團水跡。
突然有點想看陳遠清的表情了。
單手撐在牀上,江修齊把頭湊上前去,看了眼陳遠清的臉。
高潮的餘韻使陳遠清整個腦袋都暈暈的,嘴巴微張還有不少唾液沿着嘴角的方向流出,就算知道江修齊湊上來,陳遠清也沒有力氣抵抗江修齊想幹什麼了。
一個吻落在了陳遠清的額頭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把自己的額頭和陳遠清的抵在了一起:“睡吧,等下我幫你一起清理。”
也不知道陳遠清聽懂了沒有,江修齊盯着他皺起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眼睛也慢慢地閉上。
攬着陳遠清在牀上溫存了一會,確認陳遠清已經徹底睡着了,江修齊才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合不攏的後穴源源不斷的流出精液與腸液的混合物。
用牀頭的抽紙隨意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體,江修齊赤身裸體的坐在了臥室的露臺上,就着灑在身上的月光,江修齊查看起世界崩壞的進度條。
熒光藍色屏幕上是一條即將被注滿的長條形。
百分之八十二,這個世界的進度條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動過了,也就是說,江修齊,他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想到這層的江修齊,回頭看了眼還在牀上睡覺的陳遠清,翻身從窗臺上下來,撿起了之前因爲做愛隨意丟棄的西裝。
掏了掏內兜,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出現在了江修齊的手中,單手打開盒子。
兩枚男士對戒出現在江修齊的眼前,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是簡簡單單的兩枚皓白色的素戒。
啪嗒一聲,裝着戒指的盒子被合上了,江修齊還是把它塞回外套的內兜裏。
最近陳遠清逼的那些老傢伙們太緊了,沒過多久他們就應該聯手外人造反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段時間要時時刻刻守着陳遠清纔行。
陳遠清的心情很好,就連給那些不聽話的人下黑手的時候都溫柔了不少,起碼不是像一開始一樣往死裏下了。
畢竟快結婚了,還是下手輕點吧。
也不知道江修齊那傢伙,什麼時候才把戒指掏出來,他早就看到江修齊這幾天兜裏那盒對戒了,但是江修齊不說他就只能假裝不知道這件事,真的憋的他老難受了。
不過隨着下黑手的次數越多,陳遠清的手段也越來越隱蔽,也讓那些老東西防不勝防。
陳遠清從賭場的門口出來時,一眼就看見了在門口等他的江修齊,他朝江修齊方向走去的步子又邁大了幾分。
還沒等陳遠清走幾步路,他就看見江修齊往他的方向飛奔過來,一把抱住了自己,兩人重新回到了賭場的門口。
怎麼好像江修齊他的襯衣是溼的?
伸手回抱江修齊的時候,手上傳來溫熱的溼意,讓陳遠清有些疑惑,他擡起抱着江修齊的那隻手,映入眼簾的是滿手的紅色。
“有人,小心。”身中數槍的江修齊,對着還是分不清現狀的陳遠清,說出了他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江修齊微弱的喊聲喚醒了處於呆滯狀態陳遠清,他伸手用力的環抱住江修齊快癱軟在地的身體,指尖慌亂地捂住還在流血的彈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陳遠清這些粗糙的補救手段,根本無法阻止江修齊逐漸流失的體溫:“喂,江修齊清醒一點!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醒醒!別閉——”
眼淚落在江修齊的臉,望着陳遠清那雙發紅的眼眶,江修齊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他的痛覺明明在準備脫離這個世界時阻隔了,可現在心頭傳來的作痛感又不似假的。
算了。
江修齊這樣想着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7788,脫離世界。】
有人在狙擊陳遠清,但是進醫院的卻是江修齊。
又同一所醫院又是同一間急救室,陳遠清坐在手術室旁的等待長椅上,身上衣服的血跡早就已經乾透,但他現在頭腦卻無比地冷靜。
剛剛賭場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在陳遠清的腦海裏重演,彈道的方向明明是朝着陳遠清射出去的。
如果不是江修齊衝上來,死的只是會他陳遠清。
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協同着好幾位護士一齊推着病牀出來,陳遠清目送着護士將躺在病牀上的江修齊推進單人病房。
陳遠清的聲音在發抖:“江修齊的手術怎麼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容樂觀,中彈太多了,就算保住命也很可能之後一直是植物人。”
醫生的話讓陳遠清的瞳孔猛得張大,他攥緊手裏那個裝着對戒的盒子,腦子只剩下全是找出是哪幾個王八蛋策劃今天這起狙擊的想法。
江修齊成功脫離了世界,留給陳遠清的只有一具植物人的身體。
每天晚上,陳遠清都會抽去時間去醫院的單人病房那,看看還在昏迷的江修齊。
他一般都是會說一些最近自己身上的日常給牀上的江修齊聽,也不管江修齊能不能聽見,陳遠清就是想說而已。
“我今天讓那幾個參與狙擊的管事輸的褲衩都沒了。”
“江平天和葉詩婧我也查到了他們的蹤跡,葉家有些難搞。”
“我讓江平天的脊椎斷了,他現在也要每天躺在牀上,不過他可沒有人照顧。”
“江修齊,你欠我一場婚禮。”
一隻無名指上帶着皓白色對戒的左手幫躺在病牀上的那人扯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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