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是吧?”

作者:鬱夜山
兩人在後臺的雜物間弄了好幾輪,到最後離開的時候,張凱樂的雙腿都是軟的。

  江修齊扶着張凱樂,瞧着張凱樂的手心抵在牆上,哆嗦地扶着牆面走着。

  其實被人操得差點站都站不穩的這一件事挺丟臉的,張凱樂本來想着扶牆走整快一點離開,結果越急越不成,這還沒走幾步路呢,他就跪了下來,還是當着江修齊的面跪下來的。

  “逞什麼能呢。”江修齊也沒笑他,相反還在張凱樂前面一點點的位置半蹲了下來,“上來,我揹你回去。”

  這話一說,張凱樂臉上的表情更是五彩斑斕了:“你揹我?你背得動嗎?”這也不怪他,現實就是江修齊比張凱樂小隻一點。而且這位大爺的好心,他有些不太習慣。

  “你是不是屁股又癢了?”

  還跪在地上的張凱樂聽着江修齊突然變冷的語調,一下子就感覺事情對勁了,沒多久前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更是因爲江修齊嘲弄而不自覺的淌出,從屁股後面不時溢出不少,把乾爽的西褲後面打溼。

  面前的江修齊早就站了起來,他轉過身去,低頭緊盯着還跪在地上的張凱樂,也沒伸手扶起他,他的眼底似乎多了幾分陰沉與漫不經心。

  然後,他擡起了他的右腳,用鞋底碾過張凱樂撐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你還真的挺賤的啊,給你做人的機會你不要,喜歡當畜生是吧?”

  江修齊的語氣是那麼的平靜,腳上隱隱之間不斷加大的力度,能偷偷的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味道。

  明明自己現在是受到對面人的羞辱,但隨着這些羞辱,一股不知從何而起的直擊骨髓的戰慄感,讓張凱樂覺得現在的一切纔是真實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張凱樂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不對勁,他也沒有辦法馬上改變自己這個已經學會從疼痛和恥辱中分辨快感的現狀。

  “算了,我先下去得了。”江修齊用手掩住了自己打哈欠的嘴,大發慈悲地擡起自己踩在張凱樂手背上的腳,“對了母牛,自己走快點,我在下面的車子裏等你,你應該,知道哪輛是我的。”

  正當張凱樂覺得今晚的荒唐該結束的時候,江修齊總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挑戰他的下限,比如,就像是——

  現在副駕駛位置上,一根貼在副駕駛正中間突起的按摩棒挑戰着張凱樂的神經。

  開門的聲音吸引了江修齊的注意,他把手在他那一邊的窗戶上抖了抖,多餘的菸灰順着重力的牽引向下掉落。

  江修齊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轉過頭去,坐在主駕駛的他,用另一隻手輕拍了一下副駕駛的座位,嘴角上卻掛着一個看戲的笑容:“快點坐上來吧。”

  面對呆愣在原地,一臉僵硬地張凱樂,江修齊擡手又吸了一口香菸,不緊不慢地對着那張喫驚地臉吐了一個菸圈,一時之間朦朧了張凱樂的視線。

  “小母牛,我們該回去農場了。”

  張凱樂的臉色陰沉,頭上因爲憤怒而顯現出幾根青筋,扣緊車門把手的左手也同樣多出了幾處青筋,臉上的陰沉也不能遮掩身後就快發洪水的後穴。

  “我知道了。”張凱樂的聲音微啞,幾個小時的滴水未進,早就榨乾了他喉嚨裏的最後一滴水。

  “要幫忙嗎?”在這種時候江修齊倒是分外的熱心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扶着車門的張凱樂看了江修齊一眼,眼中拒絕的意味倒是深重。

  手上的香菸即將燃盡,江修齊隨手就把煙尾碾滅在車裏設置的菸灰缸裏,隨後伸了一個懶腰,單手把住方向盤,側過頭去看張凱樂該怎麼上車。

  車庫的燈光昏昏沉沉的,張凱樂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太久,他用車門擋着自己的下身,避開攝像頭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扔在前面車廂裏。

  藉着車內唯一的一盞頂燈,江修齊能清楚地看到張凱樂撅着自己屁股艱難地支撐在副駕駛上。

  本來裏面留着的精液與腸液混合物是最好的潤滑劑,結果卻因爲張凱樂磨磨蹭蹭地下來而大部分都留在大腿上。

  西裝外套的下襬明顯擋住了張凱樂低頭下看的視線,他的臉漲得通紅,卻不得不銜住自己的下襬,一手扶住前面,一手施力扒開自己的屁眼,方便自己能順利的往下坐。

  彆扭的施力方式搞得張凱樂的臀部都變得痙攣,穴口抵在冰冷乾燥的按摩棒的前端,張凱樂的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一寸兩寸再一寸,後穴再次拓開的感覺可不是這麼好受的。

  像是嫌棄自己的表現還不夠欠揍一樣,江修齊還在隔壁給張凱樂加油打氣:“加油哦,馬上就能整根吞下去了。”

  眼看着張凱樂微微前傾的身體緩緩地向後坐下去,另一邊,坐在駕駛位的江修齊戲也快看完了,男主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發飆,其實是挺沒意思的。

  於是在張凱樂還差一點就將自己的屁股完全坐下的時候,江修齊掛檔了。

  汽車引擎的啓動,震得張凱樂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力氣一鬆,身體自然順勢往後一坐,還沒完全適應按摩棒大小的後穴也因爲這樣一下子就被捅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突然插進深處的按摩棒沒給張凱樂任何的緩衝時間,他的頭一下子就揚起,本來銜住布料也墜落了下去,喉頭也只能不斷的泄出根本無法壓抑的嗚咽聲。

  耳邊響起的哽咽聲,一旁開車的江修齊置若罔聞,目視前方,一昧的加大車的馬力,汽車開動的推背感就連開車的他都覺得有些難頂,更別說坐在一個棒子上面的張凱樂了。

  “接下來,我們一起去一些減速帶多得地方開車吧。”

  “唔……”汽車的提速與減速,對於張凱樂來說都是一場折磨,後穴又一次沒有任何預兆地被撞開,直挺挺朝上的按摩棒沒有任何彎曲的幅度,沒能頂到那個能張凱樂爽到的點上,倒是給了他一種自己的肚子隨時都有可能被捅爛的錯覺。

  這種即將被開膛破肚的感覺,折磨的張凱樂想蜷起自己的身子,可是在車內窄小的空間裏,他光是擡一下腳就能將那根東西送進自己裏面更深的地方。

  沒有辦法他只能扣緊自己前方的車廂位置,不讓自己的身體再一次往前傾?。

  開車的江修齊目視着前方,沒有管隔壁張凱樂快被身後插得這一根東西搞得只剩下喘氣的份。

  路上一路顛簸,但適應過來之後,張凱樂也攢下了一絲力氣,頭上冒着一頭的虛汗卻還是在勉強着自己扯出一個笑容:“你就不怕路上有警察問話嗎?”

  江修齊一愣,可能他也沒想到張凱樂會這樣問,然後動腳輕踩了一腳油門,任由儀表盤的數字不斷的飆升:“那就用你那張高潮臉,告訴警察,現在的年輕人玩得有多花。”

  既然男主還有心思問問題,那就是說明裏面的那一根玩意還不夠深囉?

  江修齊挑了下眉,踩剎車的力度加大了一點,車速驟然下降,連着坐在車裏的人身體都往前一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按摩棒隨着慣性的拉扯,退出了有些紅腫的後穴,沒過一秒,又同樣因爲慣性的推動,往裏狠狠地撞入。

  這等力度的衝撞,讓張凱樂的喘息聲驟然急促了起來,眼睛則閉了起來:“嗚啊——”

  這次江修齊倒是聽見了,車速也跟着踩剎車減速了不少,給了張凱樂足夠的緩衝時間,等車速平穩下來之後,他才又一次的開口。

  “是不是爽到飛起了?”

  多次的提速急剎,帶動着進入張凱樂後穴的按摩棒撞着內裏的甬道一輪又一輪,明明這一根按摩棒並不算大,卻感覺這一次是最難受的一次。

  他的頭偏向江修齊的一側,忍耐情慾而變得通紅的臉龐直直的盯着開車的江修齊,後穴連續衝擊來的酸脹感,他的眼眶上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趁停車等紅綠燈的這一小段路,江修齊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爽到意識有些朦朧的張凱樂,眼神往下一掃,就定格在了被頂起的西裝外套的下襬上。

  他伸手推開張凱樂頂在前面的手,撩起那一小塊布料,一眼就性器上和大腿上都掛滿了水光,特別是後穴前面的一小塊真皮座椅,如今都蓄滿了一層薄薄的黏液。

  不會吧。

  江修齊像是想到了什麼,用右手捏住了張凱樂的下巴,看着意識懵懂的張凱樂,連應聲都不會,嘴角處倒是淌出了不少口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張凱樂這是直接用後面高潮了?

  作爲罪魁禍首的江修齊還沒有想好接下來幹嘛,後面的車輛的鳴笛聲響起,催促起來停在前面的江修齊,他也只好開車繼續向前行駛,只不過這次的車速平穩了許多。

  人畢竟還是人,連着射了好幾輪,就算張凱樂是鐵打的,也經不起江修齊一而再再而三地折騰,回別墅的路才走了一半都沒到,張凱樂的下體就已經一片狼藉了,射不出任何東西的陰莖,只能在龜頭上掛着透明的腺液。

  用外套裹住空蕩的張凱樂下身,渾身痠軟的張凱樂,連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由着江修齊打開車門將自己從副駕駛上薅下來。

  在張凱樂被江修齊託着進屋的同時,江修齊他的出櫃言論也散了出去,進入了廣大的喫瓜羣衆面前,當然也流入江修齊在這個世界上名義上的老爸耳朵裏。

  江氏地產的獨子搞基,未來誰繼承江氏?

  在接連掛掉好幾位好友打過來的慰問電話,江董氣得一把將家裏座機的電線扯掉,來躲避那些故意發來“賀電”的損友。

  一旁候着的江母也不好受,不過當着老公的面也沒好意思表現出來,只能憋在心底,硬是擠出微笑輕拍老公的後背幫他順氣,還開口寬慰道:“修齊這孩子,一定是開玩笑的,他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件事壓下去。”身浸商場多年的江董可不是什麼軟柿子,當即就叫自己公司的公關買通媒體,另一邊則讓老婆打電話給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

  見江母打了多個電話都沒有接聽,江董的怒火更甚,他叫停了江母,下出了最後通牒:“別打了,明天我會讓劉祕把那小子押回來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昨天張凱樂被自己玩得有些狠了,門口一直響起的門鈴聲,沒能叫醒張凱樂,反而是叫醒了江修齊。

  等門口的門鈴響起了第二輪,江修齊纔不情不願地下牀,一邊套褲子,一邊在想是誰這麼大清早過來。

  聽着門鈴聲越響越急切,心中煩躁的江修齊也沒能顧得上看門口的監控,急衝衝地開了門。

  一開門,江修齊和劉祕大眼瞪小眼,兩人相顧無言。

  “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劉祕又不是瞎子,一下就看見了,面前這個小祖宗身上的痕跡,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心想現在的年輕人玩得可真過火。

  怪不得昨天晚上電話死活打不通了,原來兩人擱着做呢,哪有手接電話啊。

  劉祕手指間微張的指縫,江修齊又是不看不到,他擡右手裝作一副按捏肩膀的動作,蓋住了昨晚和張凱樂面對面做的時候留下的齒痕。

  “你來幹嘛?有屁就放。”一大早就被人叫醒,江修齊還在氣頭上,說話的語氣也自然算不上友好。

  “江董,叫你回家一趟。”

  靠在門框上站着的江修齊捏了捏自己的鼻樑,有些頭痛,雖然猜到了自己這番高調出櫃會引起原身父母的在意,但爲了快速走線還是選擇了這個能最快提高好感度的法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只是這也來的太快了吧,本來還想着再溫存兩天來着。

  面前人一副久久不作迴應的模樣給劉祕心裏搞得忐忑極了,生怕這個小祖宗不和自己走。

  在劉祕開口打算再勸勸江修齊時,沉默了許久的江修齊開口了:“你在車上等我一下,我等下就過去。”

  江修齊走回臥室的步伐有些沉重,一大早就來接人,原身的父母逼得確實有些太緊了。

  他的臥室在上樓轉彎的第一間,就這幾步路的距離,並不能給江修齊太多時間思考,不過在他打開門看見張凱樂在牀上睡覺的時候,嘴巴輕嘖了一下。

  有點想吸菸了。

  隨意套上一件襯衣,江修齊連釦子都懶得扭一下,就讓自己的衣服半開着。從牀頭櫃那拿了一包香菸,就點了起來。

  昨晚的直球效果挺好的,一下就漲了百分之五了,現在進度條也到了七十八,走也不是不能走,直接脫出也不虧。

  穿好衣服的江修齊坐在牀邊上,盯着看還在熟睡的張凱樂,看着男主身上留下的全是自己的痕跡,指痕和牙印,交錯的覆在鬆弛的小麥色肌肉上。

  打量着熟睡之人的視線在不斷的往下掃去,定格在被銀飾穿過的兩個乳頭上。一開始多粉嫩的顏色,現在也被蹂躪成帶上色情意味的媚紅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想了一下還是把別墅的鑰匙留在牀頭,做出了暫時不脫出世界的決定。

  賭一把,看一看男主能不能發現自己留下來的一些小心思,要是不能,就提早撤退吧。

  手上的香菸還沒來得及吸上幾口,就已經因爲風的緣故被抽去一小半,正當江修齊打算就這樣離開的時候,他發現牀上被褥裏的人好像挪動了一點位置。

  把鑰匙留給張凱樂之後,江修齊也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一樣,坐上了回家的車。

  “江少啊,你這把可算是害慘我了。”

  “老頭子很生氣?”

  劉祕擡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裏,一臉無所謂的江修齊,心裏是一陣唏噓。

  如果他是江董,自己唯一的兒子是一個基佬,還當衆出櫃,再好的脾氣也能被這一套連接拳,氣得火大。

  “喂小劉,你說我爸會停掉和啓明的合作嗎?”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着你那個小男友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前頭開車的劉祕頭上起了一層虛汗,也沒好意思上手擦,沒辦法只能握着方向盤的手暗暗施力:“江董的心思,我怎麼可能猜的到啊。”

  坐在車後座的江修齊沒有接話,只是沉默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機。

  見江修齊這一番油鹽不進態度,劉祕也不開口說話了,專心開車,沒半個小時就把江修齊送到了江家的大門口。

  這頭江修齊剛開門,他就被一個陶瓷的茶杯砸中了左肩。

  他也沒躲,任由茶水濺在自己的身上,聽着杯子落地碎裂的聲音,也只是皺了下眉。

  “你是不是瘋?我讓你回國,不是讓你回來當基佬。”“玩女人就算了,你現在可真的一點都不挑啊,男人你也下得去嘴”“你也挺能算計的,還帶小劉去籤的那一份合作協議,是不是那個男叫你籤的。”

  就算一回家挨陣痛罵,江修齊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畢竟他也能猜到自己回來就是要捱罵的。

  料想中兒子低頭跪地認錯的場景沒有發生,江董剛發泄了一半的火氣又涌了上來,抓起江母喝的那一杯茶水,再一次的往江修齊的身上砸。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砸在江修齊的身上,而是直接碎裂在腳邊的地板上。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裏好好反省一下你幹出的這一檔子破事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爲江董的一聲令下,江修齊被軟禁在江家了。

  不僅是江修齊和張凱樂搞基的新聞銷聲匿跡,連江修齊這一個人也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一天,兩天,三天,就這樣快一個星期過去了,張凱樂都沒見過江修齊一面,他唯一能找到和江修齊有關的就是江氏地產寄過來的中止合作通知書。

  多日以來的公務繁忙快壓垮了張凱樂,資金鍊的斷裂,稅務局的審查,就連平日裏最能幫他的白楠也突然休假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管理一家公司需要這麼多的問題。

  看着辦公桌上堆的全是各個類型的簽字文件,就算張凱樂看都不看,直接簽字,少說也要籤半個小時,更別說這堆文件不少他都要自己比對一下再籤。

  簽字筆裏的墨水都籤沒了,張凱樂用手甩了甩,筆頭還是不出墨。沒辦法,他伸手到桌上的筆筒裏,隨手抽出了一隻筆,不過也帶出了一個白色便籤紙擰成的紙團。

  在工作的時候,任何的一切都比工作有趣。

  張凱樂興致沖沖地打開了便籤,卻看到一行由熟悉的筆跡所寫下的十二個字。

  “你想要的,只要我有,你就能有。”

  看見這一行筆跡,張凱樂先是一愣,隨後就是感覺有些荒誕,像是爲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一般,他去找了之前他和江修齊簽下協議時的那一份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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