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最憋屈的一仗
他能救出這個姑娘嗎?
少年的那雙略帶薄繭的手小心的挑開了姑娘的幾根手指,兩隻手十指交握,試圖將姑娘的手捂熱。
可無論易陽體內的玄氣行了幾個周天,他握着的那隻手始終沒有被捂熱,反而他自己的那一隻手也冰了一片。
“道長,你好暖啊……”
聽着身後姑娘的呢喃聲越發小聲,易陽猶豫了片刻,還是把自己背上的那一把桃木劍卸下,護在自己身前。
既然姑娘說他身子熱那就讓她抱抱吧。
沒有了那柄桃木劍的遮擋,江修齊緊緊地抱住了易陽,背脊與胸膛緊密相貼着,彼此之間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因爲自己下身赤裸的緣故,易陽儘量地讓自己的腰蜷起來,用上身道袍的衣尾擋住自己挺起的下身,右手握住桃木劍的劍柄,眼睛緊閉着,腦海裏背起清心訣。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易陽在前頭默唸清心訣排除慾念,江修齊在後面頭疼自己吸進去的陽氣。
這陽氣可不是什麼抱抱就能消解的,他雖然能用大量的陰氣鎮住,但這不是長久之計,他必須要想個辦法把多餘的陽氣泄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陽氣自然要用陽物泄,可是這男主真的這麼好騙嗎?江修齊的眉頭微皺了一下。
理智勸江修齊穩妥行事,但被一雙修直長腿夾住的陽物可不是這樣想的。
隔着布料的廝磨並不舒服,攬着男主的江修齊則眯着眼睛看着男主那紅到能滲出血液的側臉,耳廓和脖頸,沒有猶豫很久,江修齊分出了一隻手同樣褪去了自己的裏褲。
隨着最後布料的脫下,熾熱溼滑的柱體黏上了腿根上方一點藏在毛髮之間的性器。
微微向上翹起的柱體隨着腰肢的晃動,肆意地撞擊着易陽腿根的嫩肉,無序地戳刺着易陽剛因爲清心訣軟乎下來一點的性器。
每次腰肢晃動帶來的摩擦似乎都能帶走一絲能讓江修齊深感痛苦的陽氣,漸漸地江修齊的晃動腰肢的力道愈發地大起來,那雙清明的眼睛,也因爲性的快感和痛苦的削減變得朦朧。
原本乾燥大腿內側在江修齊的多次操幹下變得溼滑。
當江修齊把自己的下面強行捅進去的時候,自己熱燙變硬的性器,滿滿地塞住並一寸寸往裏探進,侵犯男主那個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後穴時,他那雙渾渾噩噩的眼睛驟然一亮。
今晚的事情有些失控了。
他本來只是想蹭蹭不進去,雖然現在這話聽起來有些混蛋,但是他本就想着不要嚇到男主的,結果他還真的是一個混蛋。
現在這那叫蹭蹭啊,都一口氣捅到底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也不知道男主的元陽會不會因爲這樣就泄出去。江修齊頭一回想抽死自己,要是因爲自己把男主的元陽早破了,導致後面有幾隻惡鬼屠不了……
媽的。男主,人在自己的懷裏,結果不能親,因爲他自己頂不住;也不能讓男主射,因爲男主要保持元陽之身。
他江修齊什麼時候打過這麼憋屈的一仗。
在自己屁股無端被人插了東西的易陽整個人就懵了。
自小上山學道,師門上下都是男子,他除了山腳下買菜的嬤嬤以外,就沒見過女人,更別說瞭解風月之事了。
“停下,姑娘!”易陽抽了口氣,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發抖,口中喊着的銅錢也差點跌落在地,幸好易陽反應及時纔不至於讓銅錢掉出。
後面無端受難,這感覺並不好受,出於下意識的反擊,易陽的手肘猛地向後揮出,灰衣道袍也因爲這一番擡手拉扯,而滑倒肩下。
攬住他的江修齊,只需要擡手就能輕鬆擋住易陽着一肘子,另一隻手護在易陽的腰上用力一推,身體一轉,順勢將易陽壓在了喜轎一側的牆面上。
剛纔吸進去的陽氣同樣也在折磨着江修齊的神智,黑髮的長髮落下來散開在堆着灰色道袍和紅色嫁衣的背脊上,爲了忍耐着不能一下子插整個進去,江修齊的臉都憋紅了,姣好小巧的鼻尖上還掛着一滴汗水搖搖欲墜。
“好難受,好想再進去一點點,讓我再進去一點點好不好?嗯?”
易陽的腋下被一雙手兜住,他倚在轎子上的手也垂了下來,耳邊傳來的是一聲聲帶着情慾的肯定,教唆着這個不暗風月的小道士,慢慢地放鬆自己的後面,方便吞下一個不應該存在於他體內的物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好舒服啊,道長……”江修齊現在的聲音很低啞,就像是一把滿是鏽跡的劍插進急促的水流中,但凡聽見的都不會懷疑說話的人性別,因爲這就是一個明顯的男人聲線。
被後穴的內壁四面八方的碾壓着性器,這種來自性器的直接刺激撩撥着江修齊,性器每深入一分,江修齊就能明顯地感覺體內的陽氣散去的速度在一點點加快。
“感覺我體內的陰氣都被道長吸走了,你能感受的到嗎道長?”
“嗯……”這一件事來得太過蹊蹺了,壓根就沒有留給易陽反應的時間,他的嘴裏已說不出任何阻止的話語。
年輕的身體意味着只需要一星點火光就能徹底的點燃,後面撕裂的痛感同樣有着隱祕的酥麻,易陽他的慾望就這樣被挑起,像是在嘲諷他剛背了一半清心訣。
“道長,你能用更裏面的地方吸走我的陰氣嘛……?”
“我……要怎麼做?”
啥都不懂的易陽,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個反問,就是對江修齊深入的同意,自然在他的後穴一下就被江修齊整根貫穿的時候,他反倒有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得虧擡喜轎的四隻小鬼都帶着江修齊分下去的樹葉,力氣大了不少,要不然江修齊在喜轎裏這樣子折騰,這喜轎準翻了不成。
硬挺的性器承受着後穴內壁強烈的阻擋,但當這東西塞進去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容易出來了,性器的前頭用力地撬開窄小的甬道,努力往裏面的地方深入。
江修齊看着因爲折騰久了被撂倒上面來的灰色道袍,扶着易陽腰的那隻手,擠進了道袍和皮膚之間的縫隙中,指尖輕蹭着此時彎腰而出現的腰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另一隻原本緊緊捉住道袍的手,此時沿着衣襟的空隙朝更裏面的地方探去,微涼的指尖摸上了易陽下身穿着的裏褲上。
指腹上傳來明顯的溼意,但捻着的感覺不像是精液,更像是意動之時溢出的腺液。
知道男主還沒有泄精之後,江修齊難得的鬆了一口氣,泛着涼意的手掌一下就鑽進了裏褲,握住了男主這根性器的前頭,拇指更是死死的抵住唯一發泄的出口。
堵住前頭,男主就不能泄了元陽吧。
“這這這……”在微涼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面時,熱騰騰的性器貼上微涼的手掌,讓易陽忍不住地輕哼了聲,“姑娘,鬆、鬆手。”
沒有外力的支撐,易陽雙肩不得不壓低,這樣的姿勢導致他的屁股也擡高了不少,讓身後的“姑娘”放肆地在他體內進出。
下身被人把持着,後頭又被人插弄着,前後夾擊之下,易陽口中含着的五帝錢,脫落了下來。
帶着唾液的銅錢落在了易陽的道袍上留下的一個圓形的水痕。
有人在看着自己的這一個方向,江修齊將懷裏的易陽稍微換了一個方向,用腳輕輕勾住了喜轎的門簾看了外面一眼。
站在送親隊伍前面的提燈鬼,定住在原地,整條隊伍都停止行進,提燈鬼的身體正面對着空曠的森林,但他的頭顱卻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着。
壓在易陽身上的江修齊略略蹙起眉頭,注意到了提燈鬼的窺視,不過他沒有聲張,只是分出一隻手指朝向提燈鬼的一邊揮了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提燈鬼附近的樹枝像是瘋了一般,不停地生長出藤曼。只需頃刻,層層堆疊的樹枝就這樣捆住了提燈鬼的雙腿,腐爛的皮肉也因爲樹枝的捆綁了滲出深黃色的膿液。
仗着自己背對着易陽,江修齊的眼睛掃向喜轎外面的提燈鬼,眼中完全沒有剛纔引誘易陽是流露的情意,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神情,略微擡起的頭顱對着提燈鬼方向,嘴巴微張做出口型。
<滾!>
片刻後,交纏在提燈鬼下身的樹枝拼命的往上攀升,在樹枝的幫助下,這個頭顱恢復回了他應該有的樣子。
這個小插曲完全沒能影響到江修齊那還算得上高昂的興致,他用雙指夾住落在道袍上的銅錢,借送銅錢這一個理由重新塞回易陽的口中。
食指和中指塞進了此時紅着臉的易陽口中,本來幾秒就能完全的事,這兩根手指卻像迷失了方向一般,在易陽的口中逗留,摸過口中的每一寸牙齦和溫熱的粘膜,抽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了不少的唾液。
要不是易陽的舌頭下面必須壓着銅錢,這兩指必然還會好好作弄一下那舌頭。
江修齊的理智隨着與易陽的交合而慢慢回攏,他看了看懷裏的易陽,肩頭微微抽了兩下,想笑卻還是忍了下來。
既然今晚的事情失控了,那就更失控點也無妨,至於怎麼圓,那是之後的他頭疼的事,幹他屁事。
“道長,你銅錢掉了,快含上,不然等一下被外頭的鬼瞅見了。”
未經情事的易陽在自己的慾念裏就像一條魚,外界的任何一點刺激就能形成大浪,將這條魚撞得分不清方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着耳邊傳來男人的調笑聲,這條小魚毫不猶豫地照做了,也不管是誰說的,也不管這是要他做什麼,更不管這是對還是錯。
只不過這條小魚在照做了之後用自己的性器蹭了一下死死堵住自己的手掌。
他在渴求獎勵。
可那人的態度很堅決:“不行,你必須要忍着。”
易陽的眼睛已經開始失焦,久久無法發泄的渴望讓他的有些急躁,正好江修齊也泄了。
從易陽口中得到的陽氣如數還回到易陽的裏面,但他還不能泄出他的元陽。
因爲自己要分出一隻手在堵住易陽的前頭,所以這場交合的後面的收尾對江修齊來說有些麻煩。
既然麻煩就不搞了,抱着這種心態,江修齊擺爛似的將易陽攬在懷裏,依着轎子繼續坐着,得空的那隻手,輕拍着易陽那還泛着紅的臉蛋。
“道長,該醒醒了,道長……”
易陽的目光微散,在江修齊不知道喊出第幾次問話之後,腦中嗡得響了一聲,頓時清醒。
剛剛的荒唐事在易陽的腦中以走馬燈的形勢閃過,漲得他的頭有些發痛,不過在他深感頭疼之前,他就已經握穩桃木劍,劍尖直指這個身着嫁衣的男子咽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究竟是男是女?”易陽的問話是沙啞又帶着疲憊。
“道長,我是男的話,你就不救我了?”
不知爲何,易陽能從中聽到些許委屈的感覺。
易陽看了看面前大開胸襟的男人,動作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過了一兩秒之後,他的頭搖了搖。
“我學茅山術本就是救人,與公子性別無關。”
剛剛的兩人之間那一番情事似乎對易陽沒有一點影響一樣,易陽雙手扶着膝蓋,他的大腿還在微微發顫,沉默了一會之後,才擡起頭來,看着江修齊的眼睛裏只有警惕。
“我只有一個問題。”
“你是人,還是鬼?”
穿着嫁衣的江修齊一怔,臉上勾出一個無辜的微笑。
“我當然是人。”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