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X器入喉,掛臉

作者:鬱夜山
雖說易陽他是要帶着江修齊離開,但是他爺爺總歸還是要下葬的。

  時間緊急,在加上易陽身上的銀錢不夠,自然就沒有辦法大葬,幸好自己的爺爺就是賺這一行飯的,收拾一下,就備齊了下葬所需要的物件。

  屋中白綾,白燈籠和祭奠字都收拾妥當之後。易陽就招呼起村子裏年輕力壯,生肖屬龍屬虎等,屬相偏陽的青壯男人,幫自己擡棺下葬。

  將爺爺的後事安排妥當之後,兩人就上路了。

  易陽本來想着自己一人歷練的,身上的銀錢自然沒帶多少,再加上聘請壯漢擡棺又花費了一筆,他現在可以算是一個窮光蛋,手上只剩下幾個銅板了。

  “等下咱們進城,可能要問問城內有沒有人家需要做紅白事了。”揹着木劍的少年在城門下忽然開口道。

  等了一會,身旁還是一片安靜,沒有人回答。易陽有些疑惑地回去去找尋江修齊的身影。

  只見他身後站着的那位少年眉目英氣,溫雅俊俏,連一身普普通通的麻布料子也沒能遮擋住少年的俊美。

  江修齊擡頭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處,城門後面的天空,目視着城內上空飄散着的黑霧。

  人生在世,難免會有怒氣怨氣,大量的陰晦氣息集結,構成人間常說的“印堂發黑”的說法。

  按常理來說,大城池內的風水佈局都是由奇人異士把控過的,意指聚陽散怨,城內人氣如今頗爲充足,不應該有如此濃重的陰氣纔對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城內的陰氣也太濃郁了。如果不加限制的話,這城裏百姓不單單是有病痛纏身,生死難料,更有可能是,城內將會有害人的陰物出現。

  手心被人突然牽住,江修齊臉色的沉重才慢慢地淡去,只剩下平靜和冷漠,畢竟城內的百姓性命本就和他無關。

  “你的手怎麼又這麼冰了?”原本只是隨手牽上江修齊拉着他進城,但兩人相接觸的地方,傳遞到易陽手心上的溫度卻是帶着寒意。

  “沒事,只是突然感覺有些冷了。”

  易陽的臉上還是帶有一絲疑惑,但是他沒有再一次地開口詢問,只是捏着江修齊的手更加用力了一點,用自己手掌的熱度溫暖着江修齊冰涼的手心。

  客棧。

  礙於江修齊身體的情況時好時壞,易陽一進城就找了一間客棧落腳。

  城鎮間的消息最靈通的,不在市井小巷裏,而是正是在平民百姓間茶桌上的閒聊。

  易陽還沒有找人打聽城內哪戶人家需要他做法事,就從這些喫茶人中聽到了一件怪事。

  縣長的兒媳婦突然流產了,大出血而逝世,本來這件事聽着也沒有啥怪異的。但是縣長派人來給這兒媳婦斂屍的時候,那老仵作卻一口咬定,這人是淹死的,還願意用自己的項上人頭做擔保。可這兒媳婦流產的當時,有數十個僕女和嫲嫲看着照顧的,哪來被水淹死這一說法。

  於是這件事情開始朝着不受控制的詭異方向走了,再加上縣長還派人去找了大寺廟的得道高僧,更是從側面印證了這一說法,於是大家都說縣長家是被邪崇纏住了,註定無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說那姑娘都快到頭七了,還沒能下葬,真是淒涼。”

  易陽和江修齊聽着正起勁呢,客棧的老闆娘就端着兩大碗麪,放在了兩人的桌子上,嘴上還附和了一句衆人談論的話題。

  老闆娘鬆完了面剛打算走,之前一路安安靜靜跟在易陽身後的江修齊這次倒主動開口問了一句:

  “老闆娘,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的詳情啊。”

  入夜。

  因爲易陽身上的錢不多,兩人今夜還是將就睡在一張牀上,開兩間房花銷還是有些太大了。

  深夜時分,城內的人都已經入睡了。

  客房內的易陽也將布兜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轉身看向牀上弓起的那一團棉被,心神微散,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也就熄燈上牀休憩。

  他打算明天要去縣長老爺家看看那具女屍,還是早點睡比較好。縣長家應該不差請自己這個小道士的錢,指不定他還能拿到一筆錢,當作兩人上路的盤纏。

  帶人真麻煩,還要考慮兩人份的喫穿度用。

  易陽越想越後悔自己這麼當初會答應讓江修齊跟着自己,但是他話放出去了,現在叫他開口趕江修齊走,他又不知道怎麼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思來想去,想不到什麼好法子,易陽也就只能輕嘆了一聲,也睡了過去。

  夜色沉沉,房間寂靜的可怕。

  本該陷入熟睡的江修齊卻陡然睜開了眼睛,他似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皺。他的目光,就這麼一直望向屋裏唯一的敞開的窗戶那邊。

  他從牀裏的內側一下子坐起來,層層堆疊的黑布將江修齊運到了窗外,一點都沒有驚醒同樣睡在一張牀上的易陽。

  江修齊順着窗外看去,然而窗外的街上明明什麼動靜,異響都沒有啊。

  他蹙起了眉頭,明天要想辦法跟在易陽身邊同去纔行。

  人影擋住了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將睡夢中的易陽籠罩的嚴嚴實實的。

  站在牀邊上的江修齊伸手摸了下牀上的易陽,一縷陰氣又順着兩人相接觸的地方涌上了易陽的頭顱裏。

  這招使用的久了,江修齊也就逐漸掌握了給易陽灌多少陰氣的分量。

  像第一次那時差點被發現的事,現在也不會發生了。

  可能是兩人相處的時間久了,易陽睡覺的姿勢也就逐漸變得放肆了起來,這也更加的方便了江修齊的動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根本不需要他去控制,那根黑色的繩子,就已經將易陽牢牢地捆住了。在能把身上的軟肉勒出形狀的前提下,又能儘量地不留下痕跡。

  睡夢中的的易陽真的是太好得手了。

  江修齊彎下腰,親在易陽的眉角上,再到眼角,鼻樑,最後停在了嘴角邊緣的地方,少年臉上的還沒褪去的嬰兒肥就這樣被銜住用牙齒輕磨了兩下。

  不能直接親上去真是煩躁啊。

  早在他親吻易陽的時候,那些黑繩就已將易陽的衣服褪了個乾淨,江修齊就直挺挺地雙腿岔開地跪坐在牀上,讓易陽張開大腿放在自己的腰胯上,方便借力。

  蒼白的手掌覆蓋在易陽的胸膛上,光滑的皮膚肌肉和粗糙的繩索摩擦着江修齊的手掌,他甚至能感覺到手底下的一片胸膛在隨着易陽平緩地呼吸微微起伏着。

  多日以來在睡夢中的玩弄,易陽赤裸的皮膚對冰涼的手掌熟悉了起來,口中也開始有一聲沒一聲的輕哼。

  江修齊嚥了口吐沫,感慨着年輕人的身體光是看上去就十分的美味,就是現在不能喫而已。

  左手一使勁,易陽的右腿就這樣被推高在空中豎起,結實挺直的長腿就這樣在江修齊的手上使勁的往上壓,直到被壓得不能再壓了,江修齊的動作才定住。

  這樣的姿勢,易陽的腰也順着大腿擡起的方向拱高了起來,黑繩也很恰時的爬了上來,將易陽大腿和小腿繞着纏住固定。

  在這種刻意的拉伸下,臀縫裏粉紅的後穴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指尖只要輕輕在穴口的邊緣上稍微扒拉一下,都不用太用力,受過多日睡夢中調教的後穴就能輕鬆的吞下這一根用來試探的手指。

  前頭那根被黑繩緊緊纏繞住的性器,也硬是頂住了黑繩的壓力,向上翹起一個不太明顯的角度。

  江修齊的另一隻手頂在了牀鋪上,整個身子向下伏去。

  平日裏的柔弱和不諳世事,此刻在這張陰柔的臉上沒有一點痕跡,有也只有和那張臉一點都不相襯的狠厲和慾望。

  一種不似活人的慾望。

  小巧的鼻尖貼着散發着熱氣的脖頸,沿着血管的方向,聽着血脈涌動的聲音向下輕蹭着,感受着易陽身上散發的陽氣。

  明明鼻尖與肌膚相蹭的僅有那一小塊,但兩者相碰下來的一道痕跡,早就不知道從那一刻起,就帶上了難以形容的親暱曖昧的意味。

  耳邊少年的輕喘聲也逐漸變得清晰,沒有舔舐,沒有捏弄,有得只是後穴經受抽拔手指所造成的嘖嘖水聲,卻足夠讓一間不大的客房瀰漫一種曖昧不明的氣息,蠱惑人心。

  江修齊的頭在易陽的身上游走着,細嫩的側臉最終停在了那根被黑繩纏住的熱騰性器上,感受着臉龐上不斷傳來的溫熱,那隻插在後穴裏面的三根手指,霎時間一齊向不同的方向張開。

  力道之大,彷彿要將易陽,從內部,一點點的撕碎。

  還沒有到時候用這一根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直起身子,看着身前被黑繩捆成m字,門戶大開的易陽,只覺得全身焦躁不已。

  沾滿腸液的手指剛從被玩得靡紅的後穴中離開,數根黑繩就趁着穴口尚未能合上的時機,鑽了進去。

  吸滿了後穴腸液的黑繩,膨脹地滿滿當當的,很好的堵住了淌水的後穴,又讓其不至於被刺激到高潮。

  空閒下來的手,猛地伸向了躺在牀上的易陽。江修齊連力氣都沒用幾分,僅是指尖輕輕勾住了黑繩在胸口上的繩結,易陽那仰躺這得身體就變成了側臥。

  “既然沒辦法用下面的一張小嘴。”

  熾熱的指尖停在易陽緊閉的雙脣之上,那指尖還在不斷地向下移動,直到捏住易陽的下巴,看着緊閉的牙關鬆開一個小口。

  “道長,你會用上面的小嘴幫我的吧……”

  睡夢中的易陽自然沒法應允江修齊的請求,但惡趣味的江修齊還是一邊說着一邊將高高昂起的性器,蹭在了易陽的臉上,硬挺挺地抵在微張的嘴脣中間。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的部分,手掌用力,原本只是張開一個小口的嘴巴,因爲這外力的增加而大大變形。

  江修齊毫不費力地就將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口腔裏突然多出的異物,即使意識還在沉睡,但易陽的生理反應還是不自覺得就想幹嘔,想將入侵喉嚨的異物排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這時一隻手掌卻落在了易陽的後腦勺上,不僅沒有幫易陽將這個深入喉嚨的異物排出,還故意的讓異物往喉嚨更深的地方撞去。

  看上去纖細的指尖內藏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江修齊的手把住易陽的後腦勺,幫易陽給自己進行吞吐。

  “嘴巴要用力一點吮吸,要好好用兩邊的臉頰的粘膜含住啊。”

  在江修齊的刻意引導下,昏睡過去的易陽只得用他那上薄下厚的雙脣將江修齊的性器整個含進口中,開始一上一下地吸吮着。

  含着性器的那一張口中不斷髮出色情的“滋滋”水聲。

  挺立的性器搭在易陽舌頭上,性器上的肉冠盡情地沿着舌頭的中線一路上下地刮弄着。

  雖然易陽還無法將整根肉棒盡根含入,但在外力的施壓之下,勉強也算是盡力的吞入到他的極限,頭部上上下下的套着討好口中的性器。

  “口水要多流一點,吞吐的時候要用上你的喉嚨。”

  就算知道易陽現在根本沒有辦法給自己迴應,但對着易陽那張平日裏正氣的臉,進行言語上的侮辱,這也足夠江修齊作爲自娛自樂的情趣了。

  “嘶——”自己的性器突然像是撞到了喉嚨的盡頭,軟潤的肉壁包裹住敏感的龜頭,爽得江修齊直抽了一口氣,“道長的嘴穴,用起來可一點都不差啊。”

  在自己即將射精的前一刻,易陽的頭被後面的手掌猛得推力,直挺挺地向前撞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江修齊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肉冠被喉嚨緊緊地卡住。

  就像是性器在侵犯喉管一樣,他能體會到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進食道里面的,那一種感覺,酣暢淋漓。

  那一隻以來把持着易陽下巴的手,隨着射精的結束終於鬆開了,江修齊掏出整條被吸得發亮的性器,還沾染着少許精液龜頭就在易陽那張一時還不能合攏的嘴脣上順時針地研磨着。

  口中異物的抽出,易陽終於能大口的呼吸。

  喉嚨裏頭粘膩感覺讓易陽分外的難受,直接讓他的眉頭皺起,鼻腔不停地聳動着,嗅着清新的空氣,似乎這樣就能將喉頭的粘膩感吞下去。

  只不過易陽這一番急促的呼吸再加上那張憋紅的臉蛋,那還能看出原先凜然嚴肅的模樣,全然只剩下一副媚態掛在臉上。

  一個沒忍住,江修齊剛剛性器裏殘留還沒完全射完的精液,此時全部灑在了易陽的臉上。

  粘稠的米白色精液就這樣淅淅瀝瀝的掛在易陽的臉上,看得江修齊下身剛射過一輪的性器差點又支愣了起來,只不過他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

  “小道長啊,你這張掛着精液的臉才叫真的好看。”隨手將易陽臉上的精液用指尖沾上些許,食指和拇指捻着滑膩的精液,江修齊看着牀上那人直挺挺對着天的性器,嘆了口氣,“快點學會雷罡吧。”

  “真想早點把你的那一根玩意操到什麼東西都射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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