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媽早死了,你叫她,還不如。”

作者:鬱夜山
黑夜前的黎明總是讓人特別難熬。

  維客利爾將身體蜷縮起來躺在一旁,等待着前方崗哨下一次的交換。他身上攜帶着這些該死強盜的情報,只要他能將這些情報送出去,那聯盟肯定會派人把這些強盜給殲滅了。

  每一次的換哨都能爲他提供50分鐘的機會,這短暫的50分鐘就是他的希望,就是他整個小隊所有隊友的希望。

  在他的注視下,眼中的哨兵離開自己的崗位,而這座還在等待新哨兵前來的崗哨就變成了一座空哨。

  維客利爾的機會來了。

  他駕駛着自己的機甲往空哨飛去,他知道只要自己飛過了這個崗哨,那他就能開啓穿越蟲洞,就能回到自己的聯盟了。

  可是真的一切會如他所想的一般順利嗎?

  “啊呀呀!這可真是一個蠢貨。”坐在指揮室裏的男人諷笑到,然後將手指放在熒光鍵盤的某個鍵上用手按下。

  偌大的屏幕上原本拍攝着這架往空哨前行的機甲,現在被轟得渣渣都不剩。

  “要是你這種垃圾都能這麼隨便的從老子的艦隊裏進進出出,那我哲羅姆的名字就倒過來寫啊,垃圾。”

  對着屏幕比完一箇中指之後,哲羅姆從自己的內袋裏拿出了一把密匙插進了指揮室裏的感應器裏,匹配到正確的密匙,滿屏的藍光泛起映射出他那有些玩味的笑:“小的們,返回塞哈蘇星球,我們回去分東西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老大!”坐在指揮室的小弟們聽到老大的話,個個都開始了磨拳擦掌,腦子盤算着剛剛打下的那一條看起來這麼豪華的艦隊裏面究竟有多少好東西。

  而坐在主指揮席上的哲羅姆,用左手手肘撐在椅子上的扶手上,自己的頭則搭在左手的拳面上。他的右手在空中一頓,不斷的揮動着,讓屏幕上的內容不斷地翻動。

  這個世界的哲羅姆,就是改了名的江修齊。他一來到這個世界是被人扔到垃圾星的,後來江修齊實在是頂不住垃圾星的那一個環境,趁原劇情裏的星際強盜“老爹”奧斯汀在垃圾星分贓的時候湊了上去,順利就成了一個星際強盜。

  現在的江修齊在老爹的艦隊裏也算是混的風聲水起,在星際強盜的小圈子裏甚至被人稱爲“豺狼”哲羅姆。

  他盯上的艦隊,就算是軍方的,也能咬下來一層皮。

  塞哈蘇星球是老爹奧斯汀的大本營,也不遠,哲羅姆的艦隊沒多久就降落在了地上。

  在哲羅姆下飛船的時候,他猛得一拍自己的腦袋,突然想起來剛剛繳下的那一艘艦船裏面關着作爲聯盟俘虜的男主。

  媽的,小的們該不會這麼猴急,一下船就清船吧?

  哲羅姆頓時急了上來,剛剛下船的時候有多愜意,現在跑着上船就有多狼狽:“哎哎哎,我的小艦隊缺人,你們這羣小子別把人全殺了,全部綁起來,壓到老子面前給老子選完人再說!”

  聽到老大們這麼說,小的們挺摸不着頭腦的,前幾天老大不是說嫌棄喫乾飯的人太多了嗎?怎麼今天又突然缺人了?

  雖然這些穿成一身貴族服飾的傢伙看上去一拳就能被打死,但不過老大都這麼說了,那他們自然也就照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聯盟艦船的底艙裏

  倚在艙位角落的哈瑞斯看到了艙門處涌入不少光源,習慣了黑暗的眼睛也因爲驟然的光亮而在第一時間就眯了起來。

  “啊?怎麼這裏面還有人啊?這不是放冷凍食物的貨艙嗎?”“管他們,老大說了只要是個人就要捆過去給他瞅瞅。”

  兩個人的對話傳進了哈瑞斯的耳朵裏,多年的軍旅生活讓他馬上就分析出了現在進來的兩人對艦船內情況是不太瞭解的,而且那說話的語氣,比起普通的船員,更像是星際強盜。

  聽着耳邊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哈瑞斯主動往牆面上靠,試圖將自己的身體龜縮起來,但這顯然並不能遮擋他。

  “這傢伙還手上腳上有鐐銬的啊,這還省得我們去綁他了。”

  透過自己油膩的頭髮間的空隙,哈瑞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看法,同時心底又很想發笑。

  聯盟軍方艦隊這麼不經打的嗎?現在爛到連星際強盜都打不過?果然聯盟全部的兵力都拿去前線圍攻帝國了,後方的兵力和紙糊的一樣。

  本來就被人綁着,再加上身上潰爛的傷口,哈瑞斯的身體現在瘦弱得可怕,那些強盜小弟光是一隻手就能輕鬆地提起哈瑞斯。

  沒多久,這一艘聯盟的軍艦上所有活下來的傢伙全都因爲哲羅姆的一番話被押到在宴會的大廳裏。

  哲羅姆的眼睛打量着在自己面前跪成一排的傢伙,掃了沒兩圈就發現了男主哈瑞斯的身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一堆衣鮮亮麗的貴族和乾淨整潔的衣着整潔的船員中,男主那身髒兮兮的麻布衣再加上亂到不行的頭髮,真的很引人注目啊。

  正如前面介紹的一樣,江修齊這一次來到的世界是一個能出走星系的世界,常年以來帝國和聯盟兩方割據,原劇情裏男主哈瑞斯,就是帝國赫有威名的將軍,結果在一場戰爭中意外被聯盟俘虜,身受重傷,但是憑藉男主光環,哈瑞斯將會回到帝國重組軍隊,一舉打得聯盟投降。

  江修齊本來想着去帝國應徵哈瑞斯後期的軍隊的副手的,但是要他在垃圾星等個四五年徵兵,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打斷男主的回帝國計劃。

  哲羅姆看是看到了男主,可他也沒有直接衝着男主走過去,畢竟一堆小弟盯着自己挑人呢。

  勉強從一坨廢物那裏挑了兩個能看的廢物,哲羅姆才慢慢悠悠地走到了男主的面前。

  響着嗒嗒聲的軍靴圍在被人捆住的男主繞了幾圈,不時還傳來嘖嘖的挑剔聲:“真瘦,看着都像十幾年沒喫過飯一樣。”

  低着頭的哈瑞斯仗着有一層骯髒的頭髮遮掩着,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

  作爲俘虜,聯盟又怎麼會給他喫飽飯,他沒餓死在聯盟的艦船上就已經很好了。

  頭髮上長期的油污形成了一層油膜,就算一杯酒水撒到哈瑞斯的頭上,也沒能將哈瑞斯的頭打溼。

  抱着給男主洗洗臉的心態,哲羅姆一杯酒直接從男主的頭上淋下去,看着酒液順着黏糊糊的髮絲滴在地上。

  “真髒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始終低着頭的哈瑞斯能看到面前的人蹲了下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人一下子撩開了他的頭髮,食指微彎挑起自己的下巴。

  一對深褐色的雙眸對上了寄宿着強大意志的深藍色眼眸。

  哈瑞斯也看清楚了面前的這個男人長成啥樣。

  棱角分明的五官,英氣得很,上身穿着一套仿軍制的皮衣,不過上身的皮衣是聯盟制式的,下身卻是帝國軍褲,這一混搭倒有點不倫不類。

  再加上一身連軍裝都蓋不住的腱子肉,整個人倒是有一股橫衝直撞的匪氣。

  “這雙眼睛真好看啊。”

  哈瑞斯瞪着面前用手扣着自己下巴強迫自己擡起頭的男人,眼睛裏面滿是怒意,腦中卻久違的活絡起來,盤算起了假裝順從當強盜,實際上找機會回帝國的主意。

  他剛想開口,可多日以來的滴水未進,讓他的喉嚨痛到不行,還感覺到喉頭明顯出現了血腥味。

  託在下巴上的手一鬆,哈瑞斯的頭又重新低垂了下來,正當他以爲自己沒被選上當強盜,準備赴死的時候,他的頭上響起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把這個髒兮兮的傢伙壓到我房間去,順帶去通知一下老爹,他乾兒子我要結婚了。”

  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跪在地上的哈瑞斯,被着話驚到了,頭一下子就擡了起來,平時遮擋他人視線的頭髮,現在反而擋住了哈瑞斯去觀察面前的這個強盜頭頭。

  不僅是哈瑞斯蒙了,連平日裏時常跟着哲羅姆的那幾個心腹也傻了。

  之前他們打下的貴族艦船裏的美女不說有上百個,起碼十幾二十個的肯定有。

  美女不要?要一個髒兮兮瘦到乾巴巴的男俘虜?這傢伙腦子有問題嗎?

  吹着口哨的哲羅姆走了沒兩步路,就發現周圍的小子一個個就會傻站着。周圍那麼多手下,卻沒有一個人提着男主跟他一起離開。

  “嘖,我養你們喫乾飯啊?沒有一個醒目的。”

  沒法子,哲羅姆邊罵罵咧咧,邊返了回來。

  彎腰,用手使勁一下,輕輕鬆鬆將瘦成一條幹柴一樣的男主,像提一條狗一樣提到空中。

  被老大這一罵,沒有人敢啃聲,偌大的慶功宴席下,個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壯漢,被人罵罵就和小媳婦一樣在原地罰站。

  哈瑞斯還詫異於提着自己的這個人地位之高,就感覺到手上的鐐銬變得沉重起來。他順着加重的力道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穿着花枝招展的貴族搭了上來。

  好端端的路上多出一個路障,哲羅姆的眉頭緊皺,臉色陰沉了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缺牀伴是嗎?選我選我。”

  哈瑞斯的腦子還在發懵,那個貴族看到哲羅姆停下來,更加主動,手腳被人捆起來他就用身子去蹭那人的西褲,試圖討好面前這個有權利改變他俘虜身份的人。

  “我在牀上的功夫很好的,我保證你能很舒服,大人。”貴族說着,還對着大人使勁的擡高自己的那一張臉,寄希望於大人能看得上自己的臉。

  嘭。

  哈瑞斯一下就被人扔在了地上,冰冷的瓷磚地板撞在他的臉上,要不是落下時他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自己的上身,這一撞保不定撞得他吐血。

  他能聽到那軍靴聲又一次在耳邊響起,聽到那貴族諂媚的聲線變成尖叫,布料撕裂的聲音和皮肉劃破的聲音交錯而來。

  躺在地上的哈瑞斯努力的轉過頭去,想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鮮紅色又粘稠的液體順着不太平整瓷磚,又一次的打溼了的頭髮。

  汗臭,酒香,血腥味同時掛在哈瑞斯的頭髮上,薰得哈瑞斯咳嗽了起來。

  隨手將匕首上得血跡蹭在已經沒有氣息的貴族身上,哲羅姆還沒有來得及匕首收回自己的靴子裏,就因爲隔壁傳來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相較於剛纔像提畜生的姿勢,可能是因爲看到哈瑞斯滿臉都是血,哲羅姆臉上反倒掛上了一絲嫌棄。

  “我才放你下來多久啊,這就沾上一臉血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嘴上倒是挑三揀四的,結果輪到提哈瑞斯的時候,卻把姿勢改成了公主抱。

  也許是因爲哈瑞斯的眼睛上也沾上那貴族的鮮血,他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都泛着一層淡淡的紅色,就連自己視線裏唯一能看到的那一個人,也是淡紅色的。

  抱着男主的哲羅姆沒有留意到在那一層髒兮兮的頭髮下有人在觀察着他,不然他保證會故意耍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軍靴踩在貴族的後背上,用那件乾淨的外衣擦乾淨軍靴的鞋底。

  等下給男主洗一個澡吧,髒兮兮的不好上牀。

  在哲羅姆的腳跨出大廳的前一秒,哲羅姆突然停下:“能賣贖金的就留着,不能賣的按照慣例。”

  渾厚但並不算上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大廳中迴響,剩下那一些跪在原地的俘虜們就感覺到了一雙雙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看着。

  就像是山羊進入狼羣。

  哲羅姆絕對算得上是星際強盜中最會享受的那一款,他的房間裏的每一件傢俱都是從貴族艦船裏搶回來的。

  雖然房間裏的器具風格看上去很混搭,但能在這房間裏留下來的無一不是精品。

  比如,哲羅姆現在手上拿着給男主沖水的花灑都是從不知道哪個帝國皇室的軍艦裏搶來的。

  男主身上穿着的那套薄如麻布的衣服,早就被哲羅姆扔到不知道那裏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花灑上的水流從頭頂上流下,沒一會就把那頭棕色的頭髮洗出金色。

  金色的髮絲在水的作用下扒拉在瘦到能清晰看出肩胛骨的背上,清澈的水流順着不見光日而顯得蒼白的皮膚,跟着骨頭的紋路,從肩頸落到尾椎,最後在流進那乾癟的屁股裏面消失不見。

  花灑被人架在牆上,能一直衝洗着坐在浴缸裏的哈瑞斯。

  看浴缸裏的人身上衝出的水不是泥水之後,哲羅姆也沒多想,兩三下就脫了自己的外套,擠在裏男主不遠的地方。

  哈瑞斯的衣服是被脫下來了,但他手上和腳上的鎖銬可沒有被人一齊脫下。

  所以在那一雙滿是老繭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時,哈瑞斯的第一反應是用手肘猛的往後一撞,但是又餓又無力的人,就算用盡全力。

  對於身後的那一個男人來說也不過是過家家而已。

  背後的肩胛骨被人用力地推搡頂在浴缸的邊緣,骨頭與陶瓷的相撞還是讓哈瑞斯痛喊出聲音來。

  剛剛坐在他身後的男人,卻在眨眼之間湊到了自己的面前,就好像附骨之蛆,黏附在哈瑞斯的身上。

  看着哈瑞斯驟縮的瞳孔,哲羅姆心情一下子高興了不少,身子又重新貼到了另一邊浴缸邊緣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哲羅姆,如果你不想叫這名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拴在哈瑞斯雙腿之間的鎖鏈,落到了一隻寬大的手掌上,剛剛還在另一側的哈瑞斯頃刻之間就被人扯進懷裏。

  “那就叫我老公,畢竟等乾爹回來了,咱們就結婚。”

  哈瑞斯能感覺到自己眼睫毛上的水滴,隨着一雙手的遊走而不見,和之前在地牢和冰庫中的審訊不一樣,他覺得耳邊的這一個溼熱的氣息。

  既讓他噁心又讓他恐懼。

  能頂得住多輪審訊和拷打的哈瑞斯,一點都不怕死,所以他側過頭去,一口口水吐在了身旁的這個男人身上。

  “叫你媽。”

  臉上口水的觸感倒是挺侮辱人的,哲羅姆一邊笑一邊用手刮下臉上的口水:

  “我媽早死了,叫她老人家沒用,你這還不如叫春或者叫牀。”

  “我開心了,你的日子纔好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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