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若是能夠得到老的垂青和指點,岳飛陽在此道上必然可以昂闊步地向前,也用不着‘花’費巨大的金錢、‘精’力和時間去兜轉着圈來爲自己正名,也不會與沈大師這樣不入流的傢伙走在一起。
可以這樣說,老在他眼裏,就是那種對凡夫俗不屑一顧的世外高人,他多次放下身份去請教,都結結實實地吃了閉‘門’羹。
可越是如此,岳飛陽就越覺得老的確有着泰山北斗的處事風格和做派,不愧是業內的執牛耳者,國寶級的人物。
岳飛陽如此‘精’明和放‘蕩’不羈的個‘性’,居然也會產生這般的心態,也着實會讓人感到匪夷所思和神奇。
所以,他一看到郝俊,就會放下鼎藏十分重要的一次拍賣,馬不停蹄地立刻拉着郝俊來拜訪老。
而此刻,他看到郝俊和老似乎很容易就放下了當初爲了帝王酒盞之間的芥蒂,就像是忘年之‘交’一般興致勃勃的‘交’談的模樣,腦袋一時半會兒真的沒有轉過來。
老向郝俊和岳飛陽介紹了許多他珍藏的寶物,這一次,郝俊沒有像之前一樣再出言否定,就像是一個生一般認真聆聽,而事實上,他的確無法做出一點肯定的判斷。在這一方面,老做他的師公都綽綽有餘。
老越發滿意郝俊和岳飛陽的態了,許是真的喝了多濃茶的緣故,老的‘精’神好,竟然拉着郝俊和岳飛陽又說了兩個小時,直到家中有小輩過來催促,他才頗爲戀戀不捨地送客而出。
岳飛陽出了大‘門’,嘴中依舊嘖嘖有聲,顯然是大飽了眼福,孰不知某個‘門’外漢已經耷拉着眼皮,沒有‘精’神至。
愣誰在一知半解中被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嘮叨了二個小時也會犯困的!
岳飛陽有心問郝俊到底對老說了些什麼,能夠讓老前後的態出現如此之大的反差,但看郝俊無‘精’打採的模樣,內心之中一點點大哥的自尊心作祟,終究到了嘴邊沒有問出來。
兩個人上了車,郝俊跟岳飛陽告了個罪,就坐在座椅上,半眯着眼睛,進入了一個半睡半醒的狀態。
家內宅。
一箇中年男悉心地將老攙到裏屋,服‘侍’他睡下,終於忍不住道:“爸,兩個不知好歹的小輩而已,用得着您親自出面嗎?”
老淡淡一笑,道:“那個叫小俊的小友是我讓小嶽請來的,若是我不出面,又要被這小輩說成是不知好歹了!”
“之前您不是一直說,在我們這一行,一定要高深莫測,只有讓別人看不懂你看不清你看不透你,纔算是基本的成功嗎?”
老一怒,喝道:“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端,否則如何用得着我這個老頭放下身段!”
中年男人縮了縮脖,似乎在老面前十分畏懼的樣。
老不禁微微嘆息道:“唉,只怪我當年眼拙,‘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居然接手的是一個仿!”說着,他又忍不住瞪了自己兒一眼,憤憤道:“我也當真是鬼‘迷’心竅,怎麼就聽了你的話,想要出手這個酒盞,原本可是想把它帶進棺材裏的!”
“您老人家都沒有看出來的物件,國內還有誰能夠斷定這是仿,這麼值錢的玩意兒,賣了也好……”
那中年男顯然是怕了他的老父的,說話都不敢大聲,只是在一邊小聲嘟囔。
老冷哼一聲:“小人之見!若是當初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斷爲仿,我這一世英明盡毀,咱們家將來如何在這一行立足,你的所謂的公司,即使這一次挽回了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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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禁心中連連嘆息,他這個兒不能繼承他的衣鉢,觀賞的眼光十分一般,野心卻是不小,搗鼓的公司時不時地需要他這個老父注資才能挽救,前一段時間正是因爲他資金奇缺,聽了他的蠱‘惑’,纔想要將那帝王酒盞賣出去,換取鉅額的資金,纔有了那一次的出手,嗨,想想,當真是直到此刻還萬般後悔!
中年男聆聽着老的訓斥,內心卻也不禁泛起了幾分冷意,若是老父沒有了在業內的地位,他公司的業務會立刻陷入一種進退兩難的窘境,以前因爲老父而建立的一個官面的渠道,興許就會立刻崩塌。
畢竟他如今能有現在的成就,全都仰仗着老父的鼻息。
但倘若沒有變賣帝王酒盞的資金,他的公司也早就破產了。
中年男內心糾結,已然想到了帝王酒盞是仿若是被拆穿之後的恐怖後果,他也明白老父絕不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今日老父親自接待岳飛陽和郝俊,結果必然是不錯的,老父雖然依舊是一副教訓的表情和口氣,但並沒有之前幾天那種暴躁和擔憂。
“爸,是不是有了辦法?”
老嘆息一聲:“那叫郝俊的少年端的是個厲害人物,也難怪他能和岳飛陽稱兄道弟,我看出來了,他是萬分斷定帝王酒盞就是仿,根本就不爲所動,但他卻是有個好的主意,讓我將這一次的失誤轉化爲優勢,算起來,是這個小送給我的一份人情!”
中年男眼睛一亮,心中對於少年人郝俊和岳飛陽的記恨便少了許多,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父。
“這種方法是不足爲外人道的,你也儘量不要對人說起,只能在業內以一種默認的方式存在,不然的話,你老父我還是會顏面盡失的!”
“岳飛陽和那姓沈的打算把帝王酒盞通過這次機會‘弄’到國外去,以此來將帝王酒盞未來會產生的影響放到最低!”
“他們想讓我作爲他們一方的把關的代表,並且作出承諾,如果未來帝王酒盞是仿的事實被揭穿,會暗中透‘露’消息,把它當成我刻意放出來的‘誘’餌來換取一些流失在國外的寶物!”
中年男顯然很快就想透了其中的關節,已經知道是仿還刻意出手,就涉及到道德敗壞了,但倘若是爲了某種崇高的目的,不惜犧牲個人的利益和名聲,那就是另一種人格的昇華了,而且還不需要老爺自己出面,更顯高風亮節了,到時候老父的聲譽怕是不跌反升,更上一層樓!
中年人暗歎這種方式,不僅不會讓老爺名聲毀壞,甚至還會讓老爺更能夠得到業界甚至是許許多多外行人的尊敬。
老看了眼眼角帶笑的自家兒,心中感嘆: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何曾想到那眼光毒辣的少年會有這樣靈敏的心思和出衆的思維!
他拍了拍中年男的肩膀:“該用的錢,你便儘管去用好了,另外,以後岳飛陽若是來拜訪,不要再推卻了,即使我不在,你也要和他好好親近親近,記住,只涉及到收藏這一方面,另外的利益,絕對不能沾!”
老說到此處,已然是有了幾分警告的味道
。
中年人凜然應是,不敢違逆。
坐在車裏眯着眼睛的郝俊自然不知道發生在家宅裏的父對話,岳飛陽也儘量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
“老闆,我們身後跟着人!”
岳飛陽的司機突然說了一句,汽車卻依舊平穩如常地向前駛去。
岳飛陽眯了眯眼睛,往郝俊身上看了一眼,淡然道:“給他們一個警告!”
“是的,老闆!”
家宅雖然並不偏僻,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通往滬城鼎藏的道也不是什麼大道,身後墜着的小尾巴也過明目張膽了。
司機目光之中閃過幾分‘陰’沉,迅速地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郝俊聽不懂的暗號。
僅僅幾分鐘之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伴隨着罵罵咧咧的吵鬧,他們的車駛遠,但很便聽不到了。
岳飛陽彷彿當作是沒聽到一般:“小俊,這一下,該告訴你嶽哥,你是怎麼勸服老的了吧?”
過了幾分鐘,見郝俊依舊閉着眼睛假寐,岳飛陽臉上閃過幾分得意忍不住道。
郝俊睜開眼睛,‘迷’糊地看着他。
岳飛陽的臉‘色’就變得惡狠狠地了,“臭小,你嶽哥我替你解決了一個小尾巴,你就不知道要投桃報李嗎?”
郝俊苦笑,“嶽哥,我這不是困嘛,更何況,還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完成對老的承諾,我怎麼會故作高深不告訴你呢!”
岳飛陽冷哼一聲,“知道就好!”
郝俊只好一五一十地將他給老安排的主意給說出來,正因爲他知道前世因爲這一件帝王酒盞而在國內外引起的軒然大‘波’,自然有把握做些細緻地佈置和手段。
岳飛陽聽得嘖嘖稱奇,也暗暗着惱自己的愚笨,若是早點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就不用一直在老面前喫閉‘門’羹了,當真是鬱悶!
郝俊看着岳飛陽咬牙切齒又萬分惋惜的模樣,心中好笑的同時也不得不感嘆,岳飛陽在處事時的果斷。
不過,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不需要去查郝俊的對手是誰,目的是什麼,只需要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發出屬於他的警告!
這種方式,這個時候的郝俊,顯然還無法達到岳飛陽的這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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