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他主動服下孕子白丸/南宮淨的真面目/強制

作者:沒有名字 對不起大家暫時不更了
如今已經是年節,雪片密密壓着房瓦,滿天白雪在寒風中紛飛旋舞,也有無數的行腳百姓在街道上人來人往。如今時年太平,政治清明,百姓臉上解釋喜氣洋洋,更有小孩在人羣中穿插打鬧,這副景像熱鬧得不可思議。

  有侍人半彎着腰的等候在霓裳館門口,擡轎的腳伕踩着皚皚白雪步步走來。看見那四人擡的紅木轎越來越近,等候的侍者恭恭敬敬半低下頭。待紅木轎子停下,立即有婀娜侍女撐着絹傘上前迎接,從轎內走出一容貌端如明月清俊的男子,他脣角噙着抹溫柔斯文的微笑,眼神卻淡得很。

  南宮淨在侍從的帶領下,上了二樓包間,他悄聲無息蹙了蹙眉頭,顯然對這暗香浮動的春樓房間很是不喜。但這份嫌惡被他掩藏得乾乾淨淨,唯有疏離有禮。

  這是給自己下套來了。

  容貌秀美雅緻的質子指腹摩挲着茶盞白瓷,可無論如何就是不飲。

  南宮淨一早便得了消息,貴妃生的皇子仗着母族榮寵殊耀,便想搏一搏那至高的位置。

  太子那邊估計快被他們得手了,因而又轉身來對付自己這一被流放在外的嫡長子。

  不過好在那位野心勃勃的異母弟弟大抵也覺得弄死一個無權無勢,空有身份的兄長無用,因而只打算讓他聲名塗地,永配不上皇位便是了。

  南宮淨是雙性之身,因而自小便不得父皇寵愛。但他父皇更看重顏面,再怎麼也不可能將生出的長子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到處傳揚出去,而自己的母后,她雖更加疼愛健康活潑的小兒子,但是也絕不可能將長子污點泄於他人之口。

  因而真正知道南宮淨是雙性之體的人寥寥無幾。

  那位貴妃之子估計隱隱聽見了風聲,所以纔打算往自己牀上安排個男人,無論如何,一個早已被厭棄的皇子被人從男人牀上抓姦,到底是不是雙性已不重要,名聲既然壞了,再高貴的身份離那個位置已然全無可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南宮淨猜,這一杯茶湯清亮的濃茶中,一定有着那位異母弟弟的關愛。情藥配着牀帳中的甜香,這是怕自己以防萬一給跑了嗎?

  其他皇子的鬼祟心思南宮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原來母后派過來的人已然被別的勢力滲透了嗎?

  不…應當沒有如此簡單。

  背後推手恐怕是他那位坐在儲君位子上不太安穩的太子弟弟吧,所以貴妃才能收買到母后的人,順水推舟給他下藥。

  質子時如何玲瓏心腸,很快便想清楚了這一切,他脣畔含着淡笑,聽着從梁國派來的侍人正信誓旦旦的說皇后娘娘已經正在想辦法將殿下接回國了。

  對衆人心思瞭如指掌的質子蝶睫微垂,雪白的面容是極其溫柔惑人的弧度,只是不知這一局,到底誰是螳螂,誰是背後黃雀呢?

  南宮淨吸了些情香到底臉上有些潮紅,更何況雙性之體本就敏感多情,他現在便有感覺自己雙腿間隱隱溼潤了…

  但質子面色如常,甚至還在對面忍隱隱躁鬱的目光中,慢悠悠的押了一口茶。茶味很濃,苦澀纏繞舌尖,估計是爲了掩蓋藥的味道。

  那人見南宮淨狀若昏沉,正殷切的要扶上來送皇長子殿下進內室歇息。而南宮淨似乎正因爲身體虛軟間,手臂不受控制,甩袖間竟不小心將整個瓷盞摔在了地上。

  從小跟在南宮淨身邊的侍從們迅速破門而入,不顧其餘人阻攔,便強硬將他們的殿下帶離霓裳館。

  貼身侍奉的侍從沒有問南宮淨爲何明知有藥,還要親自涉險。不需要多餘詢問,因爲他們從來相信自己的主子一向是策算無遺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南宮淨懶洋洋的倚在轎中,他半闔着眼眸,清雅雪白的面容浮上潮紅,穠麗得一塌糊塗:“去楚府。”

  質子嗓音慵懶迷離,他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玉瓶,南宮淨指尖顫抖然後緩緩從當中取出顆小小的渾圓玉白色藥丸,他眸光閃了閃,終歸是吞了下去。

  南宮淨一邊嚥下藥丸一邊嘲諷的想,自己大抵已經瘋了。

  質子這段時間來楚府很勤,因而門房看見了他也沒有絲毫詫異,反而是恭敬地迎了上來,又喚來美貌婢子在前面引路,禮數做的十足的周到。

  婢子盈盈福身,對質子殿下輕言細語的解釋道:“如今大少爺愈發任性了,將所有人都趕回院子,說是要自個兒靜靜呢。”

  “大少爺吩咐了,若是殿下來了,不必通稟徑直入內便是,只是殿下得侍從恐怕得…”婢子生怕質子殿下意味是故意刁難,更是爲難補充道,“連容樂姐姐都被趕回房歇息了呢。”

  南宮淨面色雖然豔稠緋紅,可是他的表情卻淡然從容得很,他對侍從吩咐道:“那你們也別跟着了,去隨人家喫茶去吧。”

  質子一人便推門而入。

  只見楚辭生府的庭院中種着香氣四溢的梅花,紅豔豔的壓着白雪垂墜在枝頭,有微融的冰水順着梅枝滴落,很是好看。

  楚辭生一人正於窗前賞梅,烏髮墜了滿肩,披着身毛絨絨的雪裘,白衣墨發,端的是驚心動魄的情致柔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怎麼臉上如此潮紅,可是病了?”真正溫柔的病弱公子可沒想到什麼髒污的玩意,他只是微微蹙眉,全然一派擔心的模樣。

  方纔還容色冷靜的質子卻彷彿不勝藥力,還未走到楚辭生面前,便似是腿軟正要跌落。楚辭生連忙扶住他,將滿臉潮紅渾身軟得不成樣子的質子扶着於軟榻上。

  “嗚…今日母國來人…我不知他們鬼祟心思,竟着了其餘兄弟的道…”質子殿下淚眼迷濛,那是他平日裏從不會流露出的脆弱,也正是因爲稀少所以才越發令人揪心。

  “我這樣的身子…又如何能敢讓其餘人知道如今的情況呢…也只有阿生…”美人目中含累,眉眼流轉盡是依戀痛苦。

  楚辭生連忙去取了茶來給他清醒,更是也顧不得自己說的要“靜靜”了。他輕輕握住南宮淨的手,輕柔安撫道:“殿下,我去讓容樂找來章太醫,他一向是個可靠的人,不會多嘴的。”

  南宮淨反手攥緊楚辭生的手,面容紅膩一片,眼尾豔醴溼潤。如此難得嬌媚的美人,若是落在別人掌中,估計是連骨頭都要被欺負軟了,被操得滿地亂爬,只能哭饒纔是。

  楚辭生作爲直面這分活色生香的人,自然很能明白眼前質子有多麼嬌豔欲滴,但楚辭生更多的是心疼。

  他心疼南宮淨分明性情疏冷,玲瓏心腸,偏偏爲雙性之身所困,被送於陌生國度爲質。哪怕南宮淨並未說明,楚辭生也知他是極其厭惡這具身體的,所以他纔不會趁着人被淫藥迷了心智而去欺辱他。

  更何況…楚辭生已經是成了親了的人,於原則上來說,他都不該動心思。

  “不要太醫…”質子紅脣溼潤,吐出滾燙的氣息,他軟聲求着曾經度了幾次春宵的摯友爲他疏解藥性,“辭生…你來好不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南宮淨柔軟的軀體纏上了男人,他隨手抽掉裏自己的腰帶,頓時衣襟狼狽的鬆散開來,流露出大片白膩若美瓷的春光。

  楚辭生震驚的不敢亂動,直到南宮淨已經受不住藥性,開始情色地主動吻上了自己耳垂,後知後覺的病弱公子才知他到底在求的什麼。

  楚辭生蹙着眉,在南宮淨懷中掙扎,想要把人推開,他急得額間都浸出淡淡的薄汗:“不行!殿下,等你醒來後,你會後悔的!”

  質子狀似被藥全然迷了理智,感應到楚辭生的不願以後,他可憐的着濃密的鴉羽半的睫毛,在用臉頰蹭了蹭男人素白的面容,撒嬌般問道:“爲何你不願意與我歡好?分明、分明你是喜歡我的…”

  南宮淨俊秀清豔的眉目氤氳着薄紅,眉眼含着被拒絕後的低垂落寞,很是委屈和可憐。

  但是楚辭生依舊溫柔又堅定的說:“乖,放開我,我去爲你尋太醫好不好?我已娶了妻,不能對不住他。”

  楚辭生未曾否認自己喜歡質子的事實,但是他的回答也未曾猶豫。因爲楚辭生明白,等南宮淨清醒之後便會知道什麼纔是正確,而且自己在帝王結下婚約之時,便已暗自發誓,雖然他不可能會愛上沈奪玉,但絕對不會背叛他。

  這是爲人父,爲人夫的底線。

  楚辭生從未想過南宮淨會有什麼反應,在他看來,質子從來都是溫柔柔弱的。

  卻不想,聽見了他的回答,南宮淨脣邊噙着的笑意越來越濃,質子炙熱的氣息噴吐在男人敏感的喉結,他幽幽道:“你真的不願意要了我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太過於親密的觸覺讓楚辭生抖了抖,他不適的想要往後仰,卻不知爲何南宮淨如今力道竟極大,完全將他死死禁錮住,楚辭生有些慌亂:“放開我!我不會和你…嗚!”

  南宮淨面色一冷,他原本迷離朦朧的眼睛裏只有一片陰鷙,哪怕如此示弱可憐都不能引動楚辭生的憐惜嗎?竟然是爲了沈奪玉…哈那個人怎麼天生這般好福氣…

  質子心中粘稠的黑暗與妒忌完全控制不住,既然無辜之色已然無用,那便只能讓自己來索取了。

  南宮淨骨節分明的手指攀上楚辭生的後頸,狠狠地掐着楚辭生的脖子往下壓,等楚辭生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兇狠的吻住了。

  楚辭生被這般糾纏的姿勢給粗暴拽到榻上,南宮淨紅着眼睛翻身將他壓制住。因爲情藥緣故平添妖媚的質子強行分開男人的嘴脣,舔着他敏感的上顎,舌頭在溫溫熱熱的口腔裏衝撞,逼得楚辭生流了不少生理性的淚來。

  “唔…啊…”楚辭生不敢相信此時趴伏在自己身上逞兇的人是那如清風明月般溫柔的好友,當他觸及到南宮淨那雙泛紅的鬼魅眼睛,再是純良溫和的人也不可能騙自己,這副模樣只是因爲藥物罷了!

  “南宮淨…滾開啊…”病弱的公子哪怕是服了丹,那也僅是虛假的精神罷了,身體內部到底是垮得不行,哪能真的掙脫開來?

  質子愛憐的吻了吻他的濡溼的眼角,雖然不親他了,但依舊掐着楚辭生豔紅嬌豔的脣肉把玩,看着男人素白勝玉的面頰染了層輕薄的粉,愉悅聽着耳邊破碎的嗚咽聲。

  這樣纔對。

  南宮淨脣角微揚,哪怕再不願意又如何和,總歸只能硬着雞巴被自己騎,想要爲沈奪玉守身如玉?想都別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質子滿意的俯下身,細細的品嚐着自己的獵物,他嗓音依舊是溫潤如玉的,只是放在如今的情景下,只能讓楚辭生毛骨悚然。

  “爲什麼要娶他呢?”質子親暱的貼着楚辭生的面頰摩擦,見着男人不斷搖頭,卻無法躲避的可憐樣子,虛僞嘆息道,“阿生,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娶了沈奪玉,竟還爲了他舍了我…”

  “明明你只該喜歡我的…”

  楚辭生的視線漸漸潰散,他崩潰的閉上眼睛,不能想到自己在梅林中一見傾心的公子,那永遠溫良柔和的摯友的真面目竟然是如此…

  這樣的揪心甚至比被當初沈奪玉強制的時候還要痛苦。因爲帝王那時候於他而言,只是君王,沒有一二感情,除了屈辱和沉溺在快感中的意外,並無其他複雜的情緒。

  但…那是南宮淨啊…

  他自以爲的端方無暇的白月,自以爲的冷淡從容,不染塵埃的友人…如今正一層層褪下衣衫,張口含住自己那不知羞恥,竟然還勃起的那物!

  偏偏這樣他竟覺得異常舒服…

  楚辭生自知無力反抗,只能被迫展露身體,渾身顫抖,死死攥緊身下錦緞,留下道道色情痛苦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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