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服軟
若說是對這侍妾不滿意,何必特地帶人出席宴會,剛剛還心急火燎的出手救她,下一秒又爲了個侍nV跟她吵起來。
想歸想,男人還是聽令的起身,把蘇蕪夾在腋下,抱走,出了大門。
眼睜睜的看着蘇蕪就這樣被帶走,姚杏杏抓着陶一聞的雙手不斷用力,咬牙忍耐許久,才勉強沒有情緒失控。
發紅的眼睛直直對上陶一聞的雙眼,目光是一種豁出去的決然,她一字一句的道:“要怎樣你纔會放過她。”
陶一聞與她對視着,聞言輕扯了脣,諷刺的輕聲說:“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有什麼資格?她什麼也沒有。
抓着他的雙手漸漸鬆了,姚杏杏神情恍惚的垂下了臉,陶一聞說的沒錯,自己尚且自身難保,又如何救的了另一個人。
她想救下蘇蕪,不只是因爲這段時間共患難的姐妹情,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蘇蕪的過去是她的現在,而她的現在,將是自己的未來,同在一片天空下活的窒息、沒有自由,命運被他人肆意掌控、擺佈,仰人鼻息的存活着。
物傷其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想挽救蘇蕪命運,同時也是爲自己可預見的未來在吶喊。
後頸的鉗制不知不覺中鬆了開,姚杏杏神情悲慼的慢慢蹲下身,靜悄悄的,不哭不鬧。
陶一聞隱約覺得她情緒有些不對,可他自己尚且氣還沒散,沒當場掐Si她就不錯了,現在只想晾一晾她,叫姚杏杏知道反抗他的後果。
冷眼掃了她一眼後,甩袖轉身往高臺上走。
站在眼前的腳消失了,姚杏杏微微擡了擡頭,餘光捕捉到不遠處的一物,面sE平靜的悄悄伸手拔出,然後一把竄起身,大步往外追去。
察覺後方的動靜,陶一聞迅速回身看去,見到姚杏杏提着刀大步衝出去,暴怒的大喝,“姚嵐!”
擡手就要留住她,豈料姚杏杏似有所預料的轉身,鋒利的刀口抵在脖子上,皮膚瞬間劃破一道口子,鮮紅的血珠隨之滾落而下。
陶一聞的動作猛然頓住。
她遠遠回望他,一個字也沒說,態度已然十分明確。
僵持了兩息,姚杏杏見他不動了,保持着自刎的姿勢後退,一段距離之後再次轉身快步追了出去。
嬌小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陶一聞緊握拳頭,Y沉着臉在原地站了片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面無表情發怒的樣子遠b平時看起來更爲可怕,銳利的目光掃過看戲的衆人,一番警告後,才大步流星的離開大堂。
主人突然離席,衆人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跟出去看戲?不敢不敢,他們還不想找Si。
面面相覷片刻,不約而同的默默地喝酒喫菜。
主位上方,跪坐的少nV撤回看去門口的視線,緩緩擡手捂住鼓動的心口。
細密纖長的睫羽輕顫,嘴脣翕動,壓低的聲音雌雄莫辨。
“一個熾熱的靈魂,有誰會不喜歡呢。”
姚杏杏追出去後不知蘇蕪被帶去了哪裏,只好選擇往客房的方向找去,路上一遇到侍nV就問他們有沒有看到蘇蕪。
發現陶一聞追來,她立刻防備的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這樣找,找到天亮你也找不到人。”陶一聞站在不遠處,沒有靠近或者阻止的意思,目光在細白的脖子上停了一瞬,隨後上移,對上她的眼睛。
“那她在哪裏。”
陶一聞:“把刀放下我就告訴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杏杏抓着刀的手緊了又緊,現在唯一能威脅他的只有自己的命,如果把刀放下來,她連唯一的籌碼也沒了。
可是不放下她找不到蘇蕪。
陶一聞看出她在掙扎,偏了偏頭,做着聽的姿勢,不緊不慢的說:“她被壓在了牀上,你能聽到聲音嗎,她在叫你。”
“夠了!”姚杏杏雙目赤紅,悲憤的大吼了一聲,顫抖着移開了刀刃,“她在哪裏。”
下一刻,陶一聞的身形一閃,驟然出現在她跟前,用力的捏着她握刀的手腕,看她的眼中一片冷然。
“你真以爲我會告訴你?”他把姚杏杏手裏的刀卸掉,丟在遠處,“一把刀就想威脅到我,可笑,這種小孩子把戲我有的是方法可以制住你。”
姚杏杏知道自己很弱,弱的可憐,所以他的嘲諷她根本不會在意,只是鍥而不捨的問,“她在哪裏。”
“你求我,求我的話可以考慮告訴你。”
他話音還未落,姚杏杏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擡頭仰望着,“我求你,我求你快告訴我蘇蕪現在在哪裏。”
一無所有的姚杏杏終於選擇了低頭。
她能這麼g脆的說出求自己的話,陶一聞不由有一瞬的怔愣,低頭認真看了看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行淚從她紅腫的眼眶流出,聲音有些許哽咽和停頓,“聞爺…我求你了,放過阿蕪,人是我傷的,惹你生氣的人也是我,我可以任你處置,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姚杏杏脾氣y,X子也要強,以前要她服軟,基本從來沒有成功後。
陶一聞喉結滾動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最終他擡起手在半空中啪了幾下。
沒一會兒,一個人影出現在拱門邊上,而他懷中正抱着一個昏迷的nV子。
姚杏杏認出那就是蘇蕪,激動的跑過去,身後陶一聞喊了聲,“站住。”
腳步堪堪停下,姚杏杏站在花園中間回頭。
陶一聞走了過來,“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
“她現在這樣我不放心,我要親眼看看。”姚杏杏看了看蘇蕪,“只要確定她沒事,我馬上跟你走。”
說完,她等了一會兒,不見陶一聞反對,就知道這是同意了,隨後幾步跑回去蘇蕪旁邊。
她衣服還是之前離開宴會時的樣子,露出來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傷和奇怪的痕跡。
男人也及時說,自己只是把人帶來,沒把她怎麼樣,只是嫌她有些吵,打暈了而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也幸虧他機智的看出陶一聞只是在跟自己侍妾鬧情緒,留了個心眼沒對這侍nV動手動腳,甚至都沒敢走遠。
要是人真出了問題,這侍妾一準記恨自己,等兩人和好後再吹吹枕頭風,倒黴的只有他一個。
知道蘇蕪沒事後,姚杏杏的心放了下來,回到陶一聞身邊,低着頭說:“把她送回院子。”
後者對男人下了個指令,要他把人送回房間,自己則帶着姚杏杏回前殿。
兩人一進屋,陶一聞轉身坐下,冷然對身後的人命令,“在這兒跪着。”
姚杏杏二話不說屈膝跪地,腰板打的筆直,眼睛一動不動的望着前方。
房間裏一個看一個跪,除了侍nV沏茶的聲響,再無其他聲音,氣氛沉寂的嚇人。
陶一聞端起剛沏的茶喝了一口,眉頭一皺,徒然砰的把茶盞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濺了一地。
剛剛沏茶的侍nV嚇的當場跪下,哆哆嗦嗦的求饒。
陶一聞Y沉的把人趕出去,要姚杏杏跪着把地板處理g淨,後者聞令,像個機器一樣開始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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