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最好聽的情話(美夢1/幾百年道侶沒羞沒臊/互騙
桓錦尾巴尖探進簡鳳池褲腿,貼着簡鳳池皮膚,觸感冰冰涼涼。簡鳳池下意識抓自己腿拿蛇尾出去,桓錦用蛇尾纏住他表達的意味只有兩種,一種是撒嬌,一種是性交,可他的表情不像撒嬌的樣子。
桓錦碧色蛇瞳盯着簡鳳池,那裏面什麼也沒寫,可簡鳳池就是知道,他想做了。
“大白天你發什麼情……”簡鳳池真氣了,雖然他也很想,可簡鳳池更想質問桓錦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五年不回家,帶回來個莫名其妙的孩子,一醒就發情。
“鳳池……”桓錦被罵得莫名其妙,他咬脣委屈欲言又止:“我,發情期……陪陪我吧。”
簡鳳池瞪大了眼睛:“你發情期……提前?”
發情期提前是什麼鬼?桓錦只是想和簡鳳池玩些令人羞恥的小把戲,他毫不猶豫地點頭,繼續委屈道:“鳳池,我好難過……”
“放開你的尾巴!”簡鳳池臉色漲紅,蛇尾拽着他的身子使勁拖。簡鳳池難堪地發現自己興奮得要死,眼神也不大堅定,桓錦發情期主動得要命,各種撒嬌打滾的話連成片說,幾乎能把簡鳳池甜到淹死。
玩他的手段也層出不窮,除非簡鳳池叫停,桓錦一夜裏能把太子殿下玩的爬都爬不起來,兩腿發抖戰慄,全身上下都是桓錦留下的標記,碰一碰都痛。
可這時的桓錦亦然危險,他拋掉理智的腦袋只想着和簡鳳池甜甜蜜蜜。他什麼都不管不顧,他彷彿遺忘了遠在天邊,和師尊的某個賭約,他將一切道德禮教束縛拋諸腦後,完全不考慮違反賭約的後果。
青竹林的幻境只是裴煥枝帶給他恐懼的一角縮影,裴煥枝與桓錦的師徒關係足有幾百年之久。裴煥枝總是忘記他,他無數次想過喫掉他,然後無數次又同他立下賭約,裴煥枝一次又一次的甜蜜的重複:“我簡直要愛上你了,啊,我們來打個賭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贏了我讓你操我,輸了……我就殺了你,好不好?”
裴煥枝有許多寵物,他每次喜歡的寵物都不一樣,他讓桓錦做狗,做貓,做小兔子……從來沒有問過桓錦的意見。
桓錦發情期沒有腦子,喜歡的人在側,他就失了分寸,大腦暖融融的全是甜蜜的想法,就連裴煥枝帶給他無數次恐懼的陰影,也變得冒着粉紅泡泡,甜甜蜜蜜。
好難受,好想要……舒服的感覺,被師尊操就能變舒服,那做師尊的狗有什麼不好?簡鳳池也來做師尊的狗,那他們就能沒有隔閡地在一起了。
永遠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死在一起有什麼不好,他們永遠纏在一起分不開,大家都舒舒服服的,沒有痛苦沒有煎熬……什麼也沒有。
裴煥枝把桓錦帶回合歡宗,他從此學會像人那樣生活,發情期他又變回一條純然的蛇類,滿腦子都是生理本能。
……發情期的蛇,淫慾空前膨脹,他一尾巴抽飛層層枷鎖限制,又一尾巴把自己喜歡的人團團纏住。喜歡的東西,最好的東西,通通都獻給他,誰來阻止他同喜歡的人交配,他就一尾巴把他們全打飛。
簡鳳池自己,也不行。
桓錦目光移到簡鳳池下腹,他淡定地看着簡鳳池衣衫底下微微的聳立,心裏樂開了花。
桓錦趁熱打鐵:“鳳池,難道你討厭我了……我……算了,我一個人待着便是。”
蛇失落地鬆開了纏腿纏得死緊的尾巴,扶着門框默默出門,尾巴長長地拖在地面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默數,“三”、“二”、“一”。
“你說什麼?你想死嗎?”簡鳳池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咬牙切齒:“我都沒生氣,走什麼?”
簡鳳池想啃他尾巴一口,這條傻逼壞蛇!簡鳳池怒道:“你他媽再走試試,有本事你就把我送給雲劍宗別回來了。”
他拽着桓錦尾巴不放,口不擇言地說着氣話:“你想操我?做夢,雲劍宗那麼多漂亮師姐師妹,排着隊約我出去,我一天一個,我氣死你!”
“我特麼遇到你真倒了八輩子血黴,放着我的太子不做,跟着你白天三更起早貪黑,夜晚被你弄得氣虧血虛,我真是賤的慌的要拜你爲師挨你草……唔唔。”
桓錦堵住了他的嘴,簡鳳池渾身都軟了,比蛇尾還明顯的求歡意味,蛇尾纏住他,桓錦的東西蹭着簡鳳池下腹,硬得驚人。
“嗯……鳳池……我錯了嘛……”
桓錦呼吸明顯地粗重了些許,簡鳳池說一大串他一個字也沒聽懂也懶得聽進去,他也不管到底誰對誰錯,手指微動簡鳳池的衣衫就掉下來,慾望遮藏不住,直直對着他。
幾百年了,簡鳳池跟他……桓錦及時打住,把人摟在懷裏好生好氣地哄着。下面不怎麼乖地頂着簡鳳池,慾望同慾望摩擦,簡鳳池仰着頭眼神迷離,身體與桓錦緊貼,他真的好久沒和桓錦如此親密了。
“哈啊……鳳池……”桓錦親完找着簡鳳池脖子咬,他情迷意亂不能自已,手掌順着人體流線自後背兩片蝴蝶骨撫摸到簡鳳池腰身,極有技巧地揉捏簡鳳池的臀部,思考應該先用哪根操進去。
簡鳳池正亂着,悚然一驚,他被揉得渾身發熱,心涼了一半,桓錦極少想操進去,大多數有所剋制,除了瀕臨發情期和發情期中,夜晚的每次,簡鳳池表現得稍微騷點,桓錦就控制不住地想插進去操死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的發情期真的提前到了……簡鳳池使力推開桓錦,急急扯掉纏着他的蛇尾,他喘了口氣,身子裸着不管,桓錦立在那裏看他退開數步,直到退到牀上拿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
簡鳳池根本不看桓錦,他下面硬着也很難受,但桓錦的發情期不是說着玩玩的小事。
自私的太子殿下想的是操桓錦而不是桓錦操他,他想看桓錦在他身下亂了一貫以來的冷靜自持,咬牙強忍快感又控制不住地被他幹得溢出呻吟,碧眸含淚全身潮紅想罵人最後只咬出“逆徒”二字。
桓錦在牀上誠實得過分,他兩條長腿會緊緊纏住簡鳳池的腰,要不夠似的自己坐下去,長髮搖動低喘。情色得要簡鳳池發了瘋失了心般的操幹他,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下面的洞被幹得通紅熟爛,動一動就流出白精。
簡鳳池五年間想過無數次桓錦回來後他如何懲罰桓錦,他想逼桓錦飲下日日發情的藥求他操,雄蛇不能懷孕,簡鳳池有的是辦法。
他去求邪神把桓錦變成雌蛇,拿籠子把這條無情拋下他不管的蛇關起來日日夜夜,懷着他的孩子眼神冷情眼角通紅地託着肚子喫他的精液。
桓稚說他看桓錦眼神髒,啊,是的。他發瘋地想着桓錦,全是桓錦自己把他變成這樣的。簡鳳池一看到桓錦腦子裏就剋制不住地涌現髒亂的綺念,桓錦一碰他他就下腹灼熱動心動情,他看桓錦的眼神怎麼能不髒呢?
他背對着桓錦,削瘦的身體背部兩片蝴蝶骨突起。桓錦不明所以,他從上到下打量簡鳳池,碧眸染了墨色。他站在門口,背後是慘遭破壞的木門,牀上是簡鳳池,他煩躁地動了動蛇尾,想用尾巴把自己整個糾結成一團麻花。
好失敗,鳳池不願意和他做了。
幾百年了,簡鳳池已經厭棄他了麼?
簡鳳池僵着聲,他盡力地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總而言之不能刺激到處在發情期的桓錦。他垂着頭,一點也不珍惜二師弟給他創造的大好機會,聲音細不可聞:“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需要冷靜一下。”
桓錦早拖着蛇尾走到簡鳳池牀邊,他聽着鳳池叫他出去冷靜,簡直莫名其妙。
他們幾百年的道侶了,做這些愛做的事,很正常。可簡鳳池叫他出去,不願意叫他碰他。
前面說過,桓錦是條很壞的蛇,又慫又壞。他有時覺得自己壞得簡鳳池不應該愛得他要死要活,想離開放他去尋找自己的道,不是在他身邊耽誤時間。
他有時覺得自己壞得當時恰好,才騙到了人皇太子殿下的一片赤誠真心,他享受着太子殿下對他的好,故意緩慢而又循序漸進地,把蛇那顆涼薄冷情又真摯滾燙的真心掰碎了一點點塞給他。
塞完了就懶得拿回來。
太子殿下後面想怎樣對他壞無所謂啊,桓錦照樣愛得要死要活。他師尊愛別人總是要死要活,那樣的方式太嚇人了,可師徒之間,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草人的技術?
桓錦坐到簡鳳池身側,長臂一伸簡鳳池就落進他懷裏,幾百年了,桓錦粗一計算,就算再怎麼吊着太子殿下,慢慢地塞真心,處心積慮地搞花樣……
啊,辦法原來有用盡的時候。
簡鳳池不知桓錦心情,桓錦的身體在發燙,他掰開桓錦的手臂直想御劍狂飛逃出這間屋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蛇尾把他慢條斯理又不容拒絕地纏住,桓錦碧眸低垂,他擰着眉十分不解簡鳳池的拒絕。他甚至懷疑簡鳳池是不是草了別的人或者被除他以外的人草了,他挨個排查對象又沒有相處幾百年的記憶。
他只記得最初簡鳳池的確是不讓他操進去的,因爲簡鳳池想上他。
桓錦的簡單理念中被草其實也不是不行,可是他不可能那麼快就同意。他享受太子殿下求着他的過程並把這過程無限延長,然後在即將鬆口太子殿下滿心希望的時候,向他不遺餘力地展示自己草人的技術。
——想草他,死了這條心。
其實也可以啊,桓錦總是那麼說。他不會直接告訴簡鳳池他沒有機會,他只會看着簡鳳池一次又一次撞壁,又一次又一次地嘗試,這多好玩啊。
桓錦想到這“嘶”了一聲,忽然間興奮了,幾百年了簡鳳池還是沒有斷了想草他的想法,他不是厭棄自己,而是厭棄了被草?
桓錦全身繃緊了一下,簡鳳池在他懷裏想跑跑不掉,使勁掙扎。桓錦腦子裏想法全是和簡鳳池做點愛做的事,根本想不到他在被桓稚的幻象矇騙,就算知道他也會將錯就錯,把簡鳳池毫無阻礙地壓在身下甜甜蜜蜜。
“桓錦!放開我,你真的需要冷靜!”
桓錦擡起簡鳳池下巴就親了上去,碧色蛇瞳冷然,看進簡鳳池睜大的眼,舌頭在裏頭攪弄了一通。
閉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草我,做夢。
“唔,嗚嗚……”簡鳳池掙扎。
“哈……嗯……冷,冷靜……”簡鳳池白皙臉蛋一片潮紅,嘴脣紅腫不堪,張口不停喘氣。
“你喘得這麼騷,你讓我冷靜什麼?”再多喘幾句,我就操死你。
“啊唔——咳,我不……”桓錦按着簡鳳池親了又親,脣間拉出一條長長細絲,他想,閉嘴,不許說不。
幾百年道侶了,簡鳳池怎麼還沒搞明白他桓錦是什麼爛貨?
是發情期纏着簡鳳池使勁消耗他的體力事後若無其事也不會道歉的爛;
是冬眠期故意讓簡鳳池打擾他冬眠他好纏着他使壞一整個冬天的爛;
是各種吊着簡鳳池的胃口又裝不知道不記得不喜歡的爛;
是在牀上罵簡鳳池騷浪賤,狠狠操得他半死不活,穿上衣服又重新從禽獸變身爲聖人的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扯開簡鳳池遮身的被子,彈了一下簡鳳池藏在被子裏硬得發燙的陽根,簡鳳池下意識渾身僵硬,就聽見桓錦罵他:“都這麼硬了,還裝不想要,喘得這麼騷,還叫我冷靜,你賤不賤?”
桓錦罵着簡鳳池,手腿上下齊用,簡鳳池被罵得帶了哭腔又壓不住喘。
桓錦草人的本事源自他身經百戰千戰萬戰的牛逼師尊裴煥枝,他不用操進簡鳳池的裏面就能讓他窩在他懷裏嬌喘連連,流着眼淚求他不要不要,全身各處被開發成敏感點,一碰就發抖。
關於簡鳳池一碰他就發騷這件事,桓錦有話要說,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當然是故意的。
不這樣簡鳳池怎麼主動自願的過來挨他草?他不喜歡被強迫也不喜歡強迫人家,他和簡鳳池之間隔着一道壁,除非簡鳳池自願犯賤,千辛萬苦越過壁跪在他面前求他草,他能拿萬衆寵愛氣運加身前途金碧輝煌的太子殿下,怎麼辦?
對太子殿下未來的路,桓錦一向糾結得要死,鬼知道桓錦是何時動的心,反正等他發現就已經主動自發的對殿下蛇尾巴比心了。
他心如明鏡,牀上說的話,都當不得真的,簡鳳池自然是很好很好的。只不過他們幾百年道侶了,他必須讓簡鳳池認識到一件事。
他草他合理可行,無人能管,誰管他就一尾巴把那些人全抽飛,什麼狗屁正義人,也敢來管他們人蛇夫夫的事?
賤得慌?
簡鳳池自己也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都道侶了,道侶之間的事情,是“冷靜一下”就能說得清的麼?
“啊嗚嗚,發,發情期……”簡鳳池被玩得淚流滿面,桓錦舔着他的脖子在那裏留下吻痕,耐心地調弄着徒弟的身體。他手上動作越來越快,近乎到了粗暴的程度。
簡鳳池腦子一白,桓錦當着他的面喫掉手上那些白精,情動得胸膛不停起伏,他收回了蛇尾,因爲根本沒必要,簡鳳池誠實的反應證明不需要他用別的什麼刺激。
簡鳳池漂亮的臉上髮絲散亂,滿面紅潮。一滴淚流下,桓錦捧起簡鳳池的臉虔誠地吻去那滴淚。簡鳳池從極度的快感裏回神,依舊喘個不停,他指甲摳進桓錦的後背,又想推開他又捨不得。
他們之間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愛之類的東西,他們之間算什麼呢?
“鳳池……鳳池鳳池……若發情期來了,你願意陪着我過嗎?”
桓錦想聽一些好聽的話,幾百年簡鳳池會厭了他太正常不過了,他們之間太多不合適了,可還是開開心心地一起湊合過了幾百年不是麼?
他沒有來發情期,他只是騙騙簡鳳池,想聽他說點好聽的,安慰他寂寞的內心的話。他們是道侶啊,這點好聽的話,鳳池就算厭了他也會說的吧?
簡鳳池想,他很想問問桓錦,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呢?不正常關係的師徒,互相發泄性慾的工具,永無止境的等待和追逐。
簡鳳池不會藏,他想問就說了,他又一次問那個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桓錦,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鳳池怎麼會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蛇眨了眨眼,他勾了一個令人目眩神迷的微笑。
陷在愛情裏的人和蛇並沒有什麼兩樣,桓錦受迷惑,自以爲在和簡鳳池蜜裏調油的夫夫生活中浸泡了幾百年。
這多好啊,多甜啊,他大醉長夢不願醒,一點也不會思考鳳池的不對勁,他就喜歡看簡鳳池各種各樣的樣子,他剛醒就看到簡鳳池了。
鬼知道他第一眼看到少年用劍切門的彪悍背影,沒認出來是誰就覺得好久不見非常想念,直接就撲了過去。
他爲何會覺得那麼想念呢?幾百年了,明明天天見面。
他沒有立刻說,他親了親簡鳳池,又覺得不夠,他一條腿插進簡鳳池雙腿間,把他抱在身上。
他的陽根也硬得不行,腦子裏草死簡鳳池的想法也沒有消失,他裝發情期也裝得不太認真,他深吸了一口氣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是寶貝。”他下意識繞開了,蒙上陰影的記憶似乎追了上來,他費盡心思想甩開,他要往前走。
“我想操你。給不給。”蛇覺得他還是需要勇氣,他一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就渾身發抖,可是他能和簡鳳池在一起幾百年,那些事應該早就解決了,師尊……也沒有那麼壞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裴煥枝是個又壞又美待他又特別特別好的師尊。他內心呢,非常喜歡他,喜歡桓錦這個名字,做他的狗呢,也不是不行。
他不想讓喜歡的人也做他的狗,那他不如死啊。反正活不下去了就死啊。
可是他熬過去了不是麼?他和簡鳳池剛在一起就熱火朝天的什麼都幹了,他一貫以來的冷靜自持碰到真喜歡的人就沒了底線。
愛他要死要活,爲他生不如死。
那麼難的事都熬過去了,簡鳳池厭他又如何,他跑不了了,師尊也不會允許的,他一輩子就這樣了。
幾百年了,師尊還在麼?應該飛昇了吧?桓錦不會想裴煥枝死掉的可能性,他總盼的他好,變好,一直都好好的。
壞壞的,美美的,翹着二郎腿坐在高臺寶座上指點江山幹壞事。
簡鳳池軟了身,靠在桓錦身上,寶貝這個詞含義太多了,他想聽桓錦說那句話,他不知道那句話桓錦要費多大力氣纔有勇氣說出去。
“不陪你,不給你幹。”
他任性地抱緊桓錦,他以爲桓錦發情期,他還是要扒着桓錦不放,使勁試探他的忍耐底線,考驗他的耐心,從桓錦的行動裏找到讓他繼續沉溺下去的,那顆要命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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