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巧,碰見師祖被草”(三徒求師/師尊擾攻冬眠被懲罰
爐鼎白紗遮面,身上衣服破破爛爛,手裏捏着個紅檀珠口口聲聲要找蛇仙人拜師。
池錦稚冷淡視線投向那顆紅色檀木珠子,擡手挽袖,露出自己腕上那串紅色檀木珠串,“是這樣的珠子嗎?”
師尊從佛門那邊求來,又過了一道大師兄的光,他冬天去拜訪師祖,師祖爲他設下層層禁制封鎖力量,由此桓稚成爲池錦稚,得以如青蛇般自由自在的遊蕩人間。
爐鼎連連點頭,眼含熱淚,“您就是……您和那位,什麼關係?”
桓稚玩味一笑,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吐出兩個字:“仇敵。”
這是桓稚拜入師門的第十年冬,桓錦冬眠前照例送了他去神農谷。沒有師尊和大師兄親親抱抱的日子,桓稚在神農谷過得每天都想殺人。
初雪後臘梅花開放,桓稚偷溜出神農谷,他先回了趟幺雞山腳下花鋪查賬,興致勃勃地打算去合歡宗觀賞裴煥枝草人,冷不丁就撞上了爐鼎。
興致被打擾,桓稚變身池錦稚,盯着爐鼎脖子上的蛇形標記心裏磨刀霍霍。
誰家的爐鼎不要跑出來了?
爐鼎身體裏蘊養陰陽之氣,與其交合,採補其體內的陰氣或陽氣,可使修者功力大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祖曾帶他見過他的狗,有男人有女人,雙腿大張着被吊起來供人肏幹,不成人樣。這些狗大多被做成爐鼎,因爲這些惡劣的記憶,桓稚對爐鼎的印象不大好,只想遠遠避開。
況且他也沒說錯,他和師尊,確是仇敵的關係。師尊不許他私自去佛門,否則就把他逐出師門,大師兄也不許他去,連續幾天不理他不給抱。桓稚沒法,答應了他們,他答應便說到做到,斷了去佛門的心思。
恨他們,恨自己……
“仇……仇敵。”爐鼎身子發抖了,手中握着的那顆紅檀珠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啊,是。”池錦稚勾勾手指,紅檀珠落在手心,他取下腕上檀木珠串和紅檀珠比了比,發現嵌不進去,禁不住煩躁,“把我的東西,偷偷給別人……”
摸起來不痛,沒借光,沒禁制,普通的檀木珠子,不是他的。
他的……置於腕間,時時刻刻讓他痛苦萬分,徹夜難寐,又心安無比。
池錦稚失了興趣,將紅檀珠丟還給那人,擺了擺手:“他從不收徒。”
“你趁早,斷了心思,哪裏來便回哪裏去。”
與其讓這人拜師受盡桓錦刁難最終放棄傷心傷身,不如……早點讓他回家,免得生受折磨。
“不會,他收的,他說只要我有本事找到他,就收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爐鼎使勁搖了搖頭,不顧地上泥土,撿起地上紅檀珠擦了兩擦,珍重地握在手中,“你認識那位仙人吧……你能……”
他一頓,似貿然請求陌生男人太冒犯,臨時止住了話題不語。
形容冷淡的玄衣男子垂手,長袖掩住腕間紅檀珠串,“還想說什麼?”
“幫幫我……我想見他,他是……”爐鼎猶豫半秒,還是說了,“我的主人。”
他解了面紗,露出一張極精緻的粉嫩桃花面,似女人陰柔又有喉結,聲音也細尖似少女,“奴叫關之翡,尋主人已半年有餘,不管您是誰,求求你……幫我找到主人……”
池錦稚秒變桓稚,他“嘶”了一聲,師尊有空的時間可一直和大師兄膩歪着,濃情蜜意看着就煩,何時又弄了個爐鼎?
唯恐天下不亂的魔種興奮了。
若是將桓錦外頭找了個爐鼎的事告訴大師兄,大師兄一氣一傷心……哈,他的親親抱抱時間可全是他桓稚的了!
桓稚壓抑住帶着爐鼎直奔雲劍宗的想法,他想起一件事,對這個爐鼎的作用心生懷疑。
“他當真是你的主人?”桓稚不自覺搓動手上的佛珠,指尖傳來絲絲麻痛。
關之翡偏頭露出白皙鵝頸一側青色蛇形印記,“有印爲證,奴所說之言句句屬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脣角笑容越來越大,他偏頭,禁不住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桓稚幸災樂禍地想,這回桓錦可要遭殃了,關之翡看他笑不明所以,“奴說的話很好笑麼?”
“沒,可你跟我走,不怕我把你賣了?”桓稚擦掉眼淚,他實在想到一件好笑的事,他想趕緊啓程去合歡宗確認這件好笑的事是不是真的很好笑。
“爐鼎之體,去哪兒都下賤,跟你走起碼有個……不做下賤人的機會。”關之翡不甚在意,這正中桓稚下懷,桓稚點頭:“那行。”
他瞬間移動到關之翡身前,乾脆利落地抱起爐鼎瘦弱的身軀,關之翡驚得大叫,雙手勾住男人脖頸,身子微微發抖欲縮。
桓稚確認抱住不會摔了爐鼎,像大師兄和師尊那樣輕輕拍爐鼎後背安撫道,“可以帶你去見他,但是首先我要去見一個人,忍着點,見到什麼東西都不要亂叫。”
“那個人脾氣不大好,亂叫,小心你被操成狗。”
……
桓稚帶着關之翡來到了合歡宗,有裴煥枝的特許,他一路暢通無阻。然而在即將進門時,他聽到了一聲極媚的細細嬌吟。
桓稚聽得頭皮發麻,站在師祖門前躊躇不前。
不巧,碰見師祖被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祖雖有一副無時無刻都好像在發情,需要被男人狠狠安慰的身體,可桓稚十年間每次來見他,看見他被草的情況卻極少。
——某年冬日師祖慵懶地臥在榻上,他的新寵在他身上拼命討好他的性器。裴煥枝愉快地跟桓稚聊着天,身體興奮起來突然掐着身上人的脖子壓倒進入,“哈啊,被草?那得有點我看得上眼的本事。”
師祖大方地讓他觀賞活色生香的肉慾場面,但桓稚一點也不感興趣。這次師祖的呻吟聲比起往年要隱忍得多,想來戰況不大激烈。
是誰有師祖看得上眼的本事?真好奇。潛意識告訴他裴煥枝不喜歡被人草,不應該貿然進去,可桓稚不願錯過這看熱鬧的好機會……
桓稚放下關之翡,囑咐了他幾句,就這麼把爐鼎晾在風中,獨自進了門。
一進門熱氣撲面而來,桓稚渾身一暖,師祖的房間如春日般暖融融的。房間裏燃着好聞的情香,桓稚做着蛇,一貫冷血的心臟也禁不住砰砰亂跳起來,他輕手輕腳走進房間。
好奇心害死貓,桓稚也需要向裴煥枝確認一件事,這才能決定怎麼處置在外頭受着冷風的瘦弱爐鼎。
輕紗紅梢暖帳中那美人陷在柔軟的牀鋪間,胸前繃帶溼透散開掉落在地,身子不安分地起伏扭動,骨節分明的手指大力揪住牀單,鬆了又緊。一腿高高擡起,緊緊糾纏着他身上半蛇半人的黑髮男人。
“哈啊……放過我,阿……阿錦……師尊真的,真的累了……”裴煥枝隱忍着呻吟聲,發騷發軟的身體又禁不住磨蹭桓錦冰涼身體,以期給他帶來更多的撫慰填補體內的空虛寂寞。
桓錦不語,手指玩弄裴煥枝流水腿間蒂珠,手法嫺熟地掐弄,裴煥枝腰肢一顫,陰穴禁不住又噴出一股水來,溼透了牀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發覺背後有人在看,桓錦懶得回頭,他滿心惱怒無處發泄,反正裴煥枝也不懼被人觀賞。他咬着牙,指甲來回蹭着腫大,低聲道:“是師尊不肯放過阿錦。”
“明知阿錦不喜被人攪擾冬眠……”桓錦陰沉着臉加了力道,裴煥枝壓不住聲喘息着又一陣顫抖,泄出更多的淫水,“偏要去吵醒阿錦……您……讓阿錦,很難辦。”
“嗚嗯……夠了,嗚啊啊啊——”美人抓着牀單的手幾乎要將牀單撕破,柔嫩雙乳汁液流淌得更兇,呻吟聲顫抖又帶着泣音,“又……嗯,嗯啊,就會……嗚嗚……就會欺負你師尊!哈啊……阿錦……揉,揉一下師尊的幾把,難,難受……”
桓錦不爲所動,兩指插入逼穴,聲音溫柔地勸哄:“師尊這裏的癢……一直治不好,又不讓阿錦用幾把插進去止癢……”
“暫時委屈一下師尊了,等會用更大的,插進去。”
他手指緩慢抽動,來回插入抽出,惡劣又溫柔:“師尊試過,被插着逼用前面出來麼?”
“兩面一起……師尊會很喜歡的。”
“師尊允許徒兒動後穴麼?這樣就是三面,阿錦再幫師尊揉揉總是不聽話的奶子,三面一起,奶汁肯定都流空了,不流奶汁就聽話了。”
裴煥枝隱忍得辛苦,全身佈滿細密汗水,他一反往常,抓住桓錦的脖子將他壓倒在牀上,不輕不重地斥道:“放肆,逆……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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