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師尊給你最愛的親親抱抱(第二篇章上完/二徒劇情)
明年去問問師祖用後穴該怎麼自瀆吧,他暫且不能同桓錦負距離接觸。
“……師尊,想你。”身爲魔種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選擇,夢裏偷歡就差不多得了。
桓稚勉強得了趣,泄了滿手,他清理乾淨這些痕跡,房間裏還是有一股源自慾望的味道。他懶得管了,像他這麼大的少年有點自己的慾望很正常,被人發覺也沒什麼可恥的。
他換了套衣服穿好再次和衣躺下,蓋說被子,他不自覺揚起脣角,他睡着了。這一睡再醒,他便驚慌地發覺牀邊臨了個人影,他師尊神色不明地立在牀邊,空氣中仍飄着絲若有若無的腥味。
想來是撬門進來的……桓稚心神一蕩,心虛得無所適從,幸好他向來會裝蒜,試探性地叫了句師尊。
桓錦滿臉鬱色,昨晚鳳池不在,他在牀上滾了好久才勉強入睡。不知道是不是發情期到了,各方面都蠢蠢欲動,春夢也跟着趁夜造訪。那是個古怪的春夢,桓錦現在記不得它的內容了,一醒就忘,但內容似乎格外銷魂蝕骨。夢裏人哭吟聲陣陣,直勾得桓錦放開了狠肏,把那人做得服服帖帖對着他發騷求幹……不是鳳池。
簡鳳池在牀上不用桓錦特別辛苦,就會弄得他舒舒服服。不是鳳池這點就夠鬱悶了。桓錦不願回想,又想到今天就得去見師尊送元陽,還要帶着關之翡,他搓搓臉,不要臉地爬進桓稚屋子準備求他再喫點他的慾望,免得跟關之翡獨處時把他給生撲了。
關之翡身上有他的印記,這印記警示別人少碰關之翡,會招來想不到的瘋狂報復,也暗示他是屬於他的私有物,隨便怎麼玩都行。和關之翡的淵源,得追溯到桓錦另一個好友,如今修仙界第一大商會的會長金之遙身上。
“你大師兄出去除魔了,我要帶你三師弟去一趟師祖那……小稚,你想去神農谷麼?”對桓稚,桓錦總懷着幾分躊躇,他沒注意到徒弟的僵硬,溫聲道:“早上的事多虧了你,唔……纔回來就又要走,抱歉。”
“但是爲了你三師弟的安全着想,再幫一下師尊好麼?師尊回來給你帶串新的佛珠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絮絮叨叨着,既然認了關之翡做徒弟,就得擔起師尊的責任。根據觀察,關之翡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於是桓錦啓程之前,得以能跟他的邪門徒弟多說兩句話。
“我想留在幺雞山,等大師兄。”
外頭天色尚不算太明,桓錦滿腦子事,未曾察覺徒弟投注在他身上的晦暗眼神。
幾句話的功夫,桓稚便不敢聽自己的心跳聲,貪婪無限大。一夜春夢後和桓錦共處一室變得艱難,他不自覺摸了摸脖子,那裏沒有套狗繩,他卻感到窒息了。
“好,等鳳池回來,你跟他一起去歷練,多認識認識人,不要總一個人苦着臉了。”桓錦手欠,明知魔種不能摸還伸手摸桓稚的腦袋,心想十五年自個兒都沒被這邪門兒搞死,摸兩下怎麼了?
“嗯,早去早回,我等着。”桓稚擡手摘下桓錦的手,桓錦迷惑不解地想抽,抽不動,桓稚的力氣大得驚人。
“喫飯。”桓稚咬着桓錦手指含糊道。
桓錦鬆了勁,任由桓稚咬他手,蹲在牀邊等着桓稚喫完。他隱隱約約感覺這麼放開了餵養魔有什麼不對,可桓稚的表現相當無害,除了喜歡跟鳳池和他親親蹭蹭,愛好和旁人有所不同外,沒怎麼害過人。
桓稚喫着手指,整根含住,控制呼吸掩飾上升的欲求,舔吮着指腹慢慢磨破一點開口,舔去那絲腥甜。桓錦抖着身子冷顫一下,腦子空白了,“好……好了嗎?小稚,師尊……嘶——”
桓稚戀戀不捨地鬆口,隨手給桓錦擦淨了,“三日不舉,再後面我管不着了。”
桓錦渾身沒勁,“足夠了,我在你這待會兒緩緩,不急走。”他慢悠悠過去撿了個椅子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適時道:“師尊,抱一下吧,我抱抱你。”
桓錦:“不要。”
桓稚:“哦,那我接着睡覺了。”
桓稚縮進被子裏,閉上眼睛,被下的慾望又起身,對着真貨蠢蠢欲動。但默默自念清心決的清純日子已經回不去了,他等着人走,好有臉想着人家再來場爽快。
等着等着又睡着了……
待桓稚再醒,那張椅子上的溫度早涼透了,整座幺雞山的活口就剩他一個。
桓稚翻身起來,踱步坐到那張椅子上,好像沒有哪裏不一樣,但就是不一樣了。
午後陽光正好,是近夏了,太陽的光灼熱濃烈。桓稚搬起椅子,給自己挪到山頂的桃林裏。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桓稚舒展開身子,美滋滋坐在板凳上曬太陽,雪白皮膚在陽光下彷彿鍍上了層金燦燦的光,染上酒醉似的酡紅。他毫無形象地抱腿坐椅子上睡着了,夢裏兩條蛇糾纏嬉戲着好不快活,再醒已是日暮。
……師尊不知道到哪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理理掉在頭上身上的桃花,搬起椅子閃回自己屋子裏。他不喜戴冠,頭髮總是鬆鬆披散着,風一吹就亂七八糟像含冤帶屈的女鬼。在神農谷頭髮也只隨便用彩繩束在腦後,風一吹髮尾就亂晃,帶繩上繫着的小鈴鐺撞得叮噹作響。
現在他臉側又有一條黑白駁雜的小辮子,髮結處綴着顆發裂的紅檀珠,和隨風搖響的小鈴鐺一樣有趣。
青年早早洗漱完,準時躺在牀上蓋上被子,他閉上眼睛又睜開,神識飄上幺雞山的夜空逡巡,整座幺雞山被無名凶煞氣息包圍,方圓十里無人畜妖鬼敢進犯大魔的威嚴。
桓稚飄了一圈,咂咂嘴懶得再晃,外頭怪冷的。
幺雞山本就靠近魔域,被頭大魔佔着也無可厚非。魔種用十年時間告訴幺雞山遊蕩在周邊所有的魔人,少靠近他的地盤,這其中不乏血的教訓。
殺個魔罷了,大師兄能殺,他也能殺。桓稚喜歡攢着一堆堆砍,每次砍完實力都會上提一截,這種砍瓜切菜的感覺蠻爽的,就是太血腥,幾天身上的腥味洗不掉。
桓錦至今不知道他養了個什麼樣的魔,桓稚也至今不知道他在魔域是個什麼地位。但目前爲止,桓稚出門歷練,遇到的魔人都菜得不堪一擊。
逃出魔域前遇到的那些魔人在他面前,也菜得要命,連被種了腐壞的心魔種子都不知道。他在魔域好像就喜歡種花種草,只不過爲了活命,只好在魔人們的身體上種,以心魔之株成熟後結出的苦澀果實爲食。
摘下果實後那些人怎樣魔種就懶得管了,大抵是死了。魔種從不憐憫別人也懶得管別人的死活。
魔種遇到了那條壞蛇,想看看他心臟結出的果實是否和魔人們心臟中結出的一樣苦澀難喫,可壞蛇的目光未有一刻停留在他身上,心裏的種子也不曾有過動靜。
魔種於是留着他身邊一直等,等到了那朵小花,等到了月亮,等到了他收他爲徒,他不用嚥下苦果就能活下去,等到他的目光也爲他停留,如天上的月光冷淡又溫柔……種子發芽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結下果實,壞蛇大抵就死了吧。
桓稚也要痛得一起死掉了。
……一定有不讓桓稚死的辦法。
魔種從來只憐憫自己,他愛自己勝過任何人。他其實不理解人的愛情,但知道怎麼愛自己。
第一就是壞蛇不能死。
自己愛自己不夠,他想要壞蛇的疼愛,想要全師門人的寵愛,他的貪心無限大……
在進行這目標的過程中,他心裏生出的某些幽微難言的慾望和渴求,他說不清那是什麼,到某些特殊場合他能理解,換了個地方就想不通了。
也許是對人不對事……
桓稚睡得正香,忽地一陣翅膀撲棱聲吵醒了他,房間瞬息被點亮,他接了傳信來看:“延期歸,告訴鳳池不用等我,待到冬日即自去雲劍宗。
你也別想跑!已知會老友,哼,逃課試試!三師弟的情況……還沒到地方就犯了次,給你三師弟餵了點寒髓酒,睡熟了,幸好我不舉,不然真對不起鳳池了。
給你最愛的親親抱抱!師尊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稚這下睡不着了,翻來覆去把信看了好幾遍,最後把信紙一角貼在脣邊輕吻。
“好,我等。”
桓稚起身,他打算……回去一趟魔域,去聽大都裏的老頭們講故事,魔域的歷史向來書不成文,但苟得命長的老傢伙特別特別多。從他們口中弄到點消息用來壓制心魔種子,魔種想這應該不難。
——在魔都突然出現了一隻極強極美的魔,白髮赤眸,雪白蒼涼的髮膚如同天上高不可攀的月亮。事實上他也確實高不可攀。任何男女,即使是貴族向他求歡都會被打翻在地。
桓稚蹲在地上,一巴掌拍醒了地上金絲錦袍的魔族公子哥:“喂,睡什麼,帶我去見你們的王。”
他捏着一顆黑色的種子冷漠無情道:“不帶我去,就把這個塞你後庭,讓你爽着死。”
在魔域簡單粗暴,把擋路的人全草翻就好。那公子哥害怕極了,顫聲道:“王最近在血沼池……”
哦,那不就是他拿人種花的噁心地方嗎?桓稚得來全不費工夫,當即立斷就揪着公子哥的領子興奮地跑回了老家。
聽師祖說他們這屆的王有點腦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二篇章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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