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傷(國慶番外/太子自瀆/蓮池自溺/冬眠期一角
他摸到了牀的邊緣,全身力氣像被抽走似的軟倒在地上,情潮洶涌翻騰,他喘息着,腦內熱得快要融化,羞恥又興奮地慌忙扯了衣帶蹬掉褻褲下去撫摸硬漲起來的勃起。他靠着牀把自己打得敞開,頭仰着眼神迷離地眯起注視着黑暗中熟悉的一切佈景,太子殿下自瀆着,知羞恥地熄了燈,又不知羞恥的嘴裏發出聲聲甜膩含水的細微哼吟。
“嗯……嗚……哈,哈啊……”
發熱的身子上滑膩物體爬上身體的感覺格外鮮明,空氣中飄着一絲熟悉又陌生的鐵鏽味,簡鳳池撤了自瀆的手,喘息得不由得更厲害,“哈……哈啊……快到了,求……求你放過我……”
折磨太子殿下已有一段時日,桓錦在日益積累的睏意下變得越發暴躁,單單是折磨太子殿下已經無法滿足蛇內心殘暴的施虐欲了。
蛇身驟然纏緊了,滑膩蛇鱗來回蹭紅嬌柔白膚,簡鳳池心中情慾愈發濃烈,捂住嘴巴抖着手去碰敏感腫大似櫻桃的奶尖,陰莖顫着噴出一股白濁。脖子被蛇勒弄得幾欲窒息,簡鳳池把乳尖向外拉扯捻揉着,舒爽恐懼交織,他顫着腰又噴一股,肉棒猙獰豎立,興奮地跳動着,彷彿永遠不知疲倦。
“哈……哈啊……受不住了……嗯……幫……”簡鳳池合攏雙腿,難解慾望高盛,他無力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乞求蛇:“幫……幫我……”
全身緊縛的感覺忽地一鬆,簡鳳池癱軟在地,頭微晃,眼珠移向地上一雙靴子。
“自瀆給我看。”
那雙靴子的主人低沉聲音說不上來的厭煩睏倦,一陣涼風輕拂,靴子不見了。簡鳳池不顧舒爽的感覺漸失,爬起來去尋男人的影子,男人老不客氣地脫了靴子跪坐在牆角,身子沒個正形,黑暗中也能看出他的心情異常低落苦悶。
“自瀆出來,今晚放過你,讓你睡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簡鳳池懶得顧身上灰土,迫不及待地滾上牀,握住陰莖熟練地快速套弄着,嘴裏呻吟愈發悠長甜膩。
“嗯……嗯嗯……嗯哈……桓…錦……哈啊……”男人渾然不覺少年的意淫對象從嬌軟大胸異域美姬換成了胸肌硬梆梆的俊美蛇男。簡鳳池自然而然地想象着他在桓錦身子裏進出肏乾的模樣噴射出大股精液,身子疲軟下去。
又是一陣涼風拂面,待簡鳳池自高潮餘韻中再回神,牆角空無一物。簡鳳池膝行爬過去希望找到些許仙人留存過的痕跡,摸到一手冰涼溼膩,他嚐了一口,熟悉的甜膩血腥味。
腹部滑膩感覺猶存,簡鳳池以爲聞到的那一絲血腥味只是錯覺。
今日他剛殺過人,早晨喫下的飯食全嘔空,他什麼興致也沒有了,早早熄了燈。他第一次期待着壞仙人過來,情慾異常高漲,壞仙人總是折磨得他又恨又沉湎於快樂中,忘記一切。他想把白天發生的噁心事暫時忘乾淨,表現得浪蕩不堪,超過絕大多數與仙人互相折磨的時光。
仙人一點也沒有發現,他也……一點也沒有發現蛇靠近尾部的某處有一道未癒合的殘傷。簡鳳池摸着那灘血跡,摸得滿手溼滑,仙人存在的痕跡如此明顯,好像一伸手就能觸碰到。
“桓錦……”
簡鳳池對自己心中生出的大膽妄念感到震驚不安,他喘息着,越發粗重的喘息聲響在靜悄悄的太子宮殿裏。桓錦恐怕萬萬想不到他的誤打誤撞使太子殿下對仙人的慾望上升到了無可比擬的地步,超過了做一代明君驅虎吞狼一併天下的野心。
他閉上眼,合攏雙掌,虔誠地親吻併攏中間的縫隙,那裏殘留着他的慾望,仙人的血……他又想求仙了。
雪地裏本熄滅的心思,又一次燃燒起來,融進少年全身流淌的熱血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天啊,縱他荒唐一回吧。
高潔的太子殿下太難做,他膽子小,他不做……他……想要做仙人,他想要同那條蛇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他做仙人裏的人皇,看那條該死的蛇匍匐在他腳下顫慄求饒發抖……
太子殿下爲他荒唐的想法發笑,又止不住地親吻自己的手背。他全身赤裸地躺在柔軟的牀褥上,蓋了錦被,少年成長期慾念瘋漲,他掩在錦被下的手肆意撫摸着自己的身子,撩撥慾望,進行一個人的徹夜狂歡。
這夜皇宮下了大雪。
桓錦在涼冰冰的蓮花池裏飄着,漸漸被雪花和凝結的池水冰封。他用了點力量避免自己呼吸不暢,聽着水底那條絮絮叨叨的寂寞老龍講話,告訴他不要瞎招惹太子殿下。
桓錦想着太子殿下在牀上的騷樣心頭火熱難擋。等春天來了他就得打道回府,哪裏涼快回哪裏待着,年年跑楚劍霄那裏蹭喫蹭喝也怪不好意思。
生活不易,蛇蛇嘆氣。
雖然很想答應太子殿下收他爲徒,名正言順把他拐回去日日夜夜,但是這麼做了,怎麼想怎麼不是人。他也沒做過人師尊,小心誤人子弟,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子殿下也不知道他們合歡宗修煉就是要師徒日日夜夜的。
被裴煥枝帶壞的思維,桓錦至今未修正過來,也就被楚劍霄嚴厲斥責了幾次才知道師徒之間天打五雷轟。但是桓錦單純的蛇腦裏還是認爲合歡宗師徒之間就應該日日夜夜雙修,只不過勾引徒弟跟他日日夜夜的師尊就該天打五雷轟。
桓錦睡不着,他就想被天打五雷轟一下找找死,冬眠期被裴煥枝一杯茶潑醒死活纏着他不放也是想找找死,他冬眠期醒着就忍不住想弄死別人或者弄死自己,兩個同歸於盡最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冬眠期過去就離軟軟香香可可愛愛的太子殿下,遠遠的。求什麼仙?滾去榮華富貴!
老龍幽幽嘆道:“太子殿下最近反常得厲害,治下手段也嚴了許多,唉……是不是就要變天了……”
桓錦日日聽着皇宮裏各式各樣的事物說着簡鳳池的好話,心不軟耳朵也要起繭子,折磨簡鳳池的心早沒了。不想折磨簡鳳池但又跑不脫,也只好每夜敷衍似的點個卯登臺亮相,表示“我還在陰魂不散地纏着你”。
壞蛇藉着懲罰的名義親親蹭蹭,弄得太子殿下喘息着發騷求饒,在他身上試驗自己幾百年耳濡目染來的合歡宗本事,成效顯着。
不想折磨簡鳳池,桓錦就開始折磨自己。每天在太子宮殿皇宮周邊找路過邪祟打架,路過妖怪打架,找人聊天嘮嗑,自殘劃自己兩刀都有。夜裏又洗乾淨跑進簡鳳池宮殿看太子殿下騷,完成任務似的原地消失,實際上跑去找夜裏奔來太子殿的邪祟野鬼打架。
經桓錦這麼一折騰,皇宮裏的孤魂野鬼見他就怕,皇宮裏的金光法陣見他沒事找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桓錦屏住呼吸放任自己沉入蓮池底,他覺得快要死了,要睡去了。他安心閉眼,可他的意識還在,他記得發生的一切事,在瀕臨窒息的前一刻他抽顫着身子拼命地上游,破開冰面,他控制不住地喘息。
體內爆發出的溫和白光瞬息斂去。
“爲什麼,爲什麼不讓我死?”
桓錦手掌死死抓着蓮池岸邊的泥土,他想鬆手,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向上爬動。滿身淤泥的男人色如厲鬼,他爬出冰面,又恢復成冷漠高傲的仙人模樣,衣冠整齊,狼狽模樣全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桓錦頹廢地坐在地上,睡不着和死不了的恐懼使他全身發抖。他精神崩潰了,變成一尾青蛇,再度爬進池水裏,鑽入冰冷的淤泥中蜷縮起來。
……他回不去了,回不去山林母親的懷抱。強行扭轉輪迴的代價巨大,那個人不允許他浪費辛苦求來的仙藥,他要他不死,一生痛苦着自我折磨着過活。
那……就活給他看。
青蛇嚼斷了池底蓮花的藕根,他其實不覺得這東西有什麼好喫的,也不覺得他需要池什麼東西,他只是缺一個東西來發泄積怨,讓他不那麼想去找死。青蛇嚼着藕根,他竟能下嚥了,他連着泥土吞下苦澀的果實,微動一念便回到了太子宮殿。
桓錦衣冠齊整的站在太子宮殿的飛檐上,他又狼狽全消,在那尖端搖搖欲墜。
他笑了起來,仰頭看飛下來的雪花,他好像才知道下雪似的,伸手接了片雪花,他吹拂掉那片雪花,腳尖一點坐在了太子宮殿的屋頂上。
“下雪了,真美。”
寂靜的夜空中輕輕響起了不知誰人的嘆息聲。
國慶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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