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322)找人幫忙 作者:未知 林笛是驚訝的,當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因爲,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顧聖他,竟然會跟她說,他喜歡她,這怎麼可能呢? 顧聖看到林笛只是這樣看着自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這讓顧聖的心中很是緊張,他擔心,他會直接被林笛拒絕。 過了片刻之後,林笛這才問顧聖道:“你,說什麼?” 林笛的語氣,不是很確定,她想,她剛纔的時候,是不是幻覺,聽錯了。 顧聖說:“小笛,我喜歡你。” 顧聖又將剛纔說的話說了一遍。 之前的時候,他本來是挺緊張的,可是現在,他莫名的,居然不緊張了。 顧聖就這麼定定的看着林笛,等待着林笛的回答。 上次,在林笛要離開顧府的時候,他還想着,若是林笛想要離開顧府,離開他,他就放手。 可是現在,林笛回來了。 既然林笛回來了,他也就不想放手了。 這次,他不想放手。 林笛抿了抿脣,看顧聖說的這樣的認真,看來,顧聖是認真的。 可是,顧聖他,怎麼會喜歡上自己呢? 林笛就算是一直待在山中,可是,對於很多事情,還是清楚,瞭解的。 但是,她跟顧聖在一起,這根本就不可能的啊。 因爲,人妖殊途。 林笛糾結了半天,然後,她決定了,她要對顧聖坦白。 “顧大哥,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 顧聖臉色一百年,問林笛道:“爲什麼?你不喜歡我?” 林笛說:“顧大哥,我一直都是將你當成朋友,當成哥哥看待的,更何況,我真實的身份,也是不能跟你在一起的。” 顧聖一聽到林笛說的,有些不解了起來,林笛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你,是什麼身份?”顧聖問道。 他的心中,有些緊張了起來。 林笛也沒有猶豫,而是實話實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在山中待了許多年的狐狸。” 林笛說完這句話之後,顧聖便朝着後邊退了兩步,他有些不敢相信。 之前的時候,他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他一聽到林笛說的話,也想到了他剛跟林笛認識那會兒。 那會兒,他一開始看到林笛的時候,的確是沒有多想的,可是現在看來,從那時候開始,林笛的出現,本就不對勁。 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在那樣的地方呢,那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幾乎可以說是荒無人煙,一個女孩子,自然不可能會出現在那裏的。 林笛說完之後,便一直看着顧聖。 過了片刻之後,顧聖擡眸,看向了林笛,他看着林笛,認真的對林笛說道:“小笛,我不在意,我喜歡你,不管你是人,還是狐狸,我都喜歡你。” 顧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林笛猶豫了,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這個回答,是林笛根本就沒有想到的。 她一直都以爲,林笛在聽到自己是狐狸的時候,會直接離開,不會在跟自己說什麼,就是以後,他也會遠離自己纔是。 可是事實,卻完全不是這樣的。 “顧大哥,對不起,我只是將你當成哥哥而已。” 林笛思慮在三,還是拒絕了顧聖。 不管怎麼樣,她始終不可能跟顧聖在一起。 顧聖聽了林笛的話,笑了笑,說道:“小笛,我們先不說這件事情了,說好了要帶你去轉轉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逛逛吧。” 顧聖既然都這樣說了,林笛自然也不會在說什麼了,而是跟着顧聖,朝着前方走去。 本來,林笛跟顧聖待在一起,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可是現在,她跟顧聖再待在一起,總覺得怪怪的。 顧聖走在前面,而林笛,則是走在後面,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離的有些遠。 顧聖看了看林笛,然後說道:“小笛,你怎麼落後那麼多,你怕我?” 林笛對着顧聖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沒有了。”她只是覺得,跟顧聖待在一起,有些怪異而已。 林笛覺得,不管她怎麼想,就是想不通,顧聖他,怎麼就會喜歡上自己了呢? 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吧。 林笛心中暗暗的想道,這次來這裏看過顧聖之後,以後,她還是不要在來這裏了吧,也不要在見顧聖了。 只要不跟顧聖見面,想必,時間過的久一些,顧聖自然而然的,就會放棄自己了。 他會有他的生活,而她,也會有自己的生活。 等到幫林燁做一段時間的鬼差之後,她想,她還是趕緊的回去吧。 的確,這裏的花花世界,讓她很喜歡,可是,她也喜歡她以前住的山林,那裏,也不錯不是嘛。 顧聖絲毫不知道林笛想的是什麼。 到了顧府中之後,林笛也沒有見到顧聖的母親,問了顧聖之後,林笛這才知道,原來,顧聖的母親,是去了一座廟中,會在那裏住一段時間。 林笛晚上,在顧府中吃了晚餐之後,便跟顧聖提出來了,她要離開。 顧聖的手中,本來是拿着一杯茶,結果,他一聽到林笛說的話,手中的茶,當即就掉在了地上,茶杯碰的一聲,碎成了一片一片的,而杯中的茶,也是濺的到處都是。 顧聖看着林笛,問道:“你,是不是因爲我白天說的,所以纔要走?” 顧聖就這麼看着林笛,那目光,彷彿要看到林笛的心中去一般。 林笛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只是有事情要做,所以,我纔想要離開,顧大哥,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的。” 顧聖知道,林笛她,的確是不可能永遠留在這裏的,可是,他也知道,他捨不得讓林笛離開。 上次,他尚且還有理智,可以讓林笛離開,可是這次,他已經做不到了。 林笛並不知道顧聖心中所想的,只是覺得,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過了片刻,林笛覺得,周圍空氣,彷彿都凝滯了一般,就在這個時候,顧聖開口了:“小笛,既然你要走,不如,陪我喝一杯吧,可以嗎?” 顧聖的語氣很溫柔,這語氣聽起來,跟平常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林笛也就沒有多想,她只以爲,顧聖是真的想要跟自己喝一杯酒而已。 所以,林笛便點頭答應了。 當然,若是她之後,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她一定當時就告辭離開這裏。 顧聖見林笛答應了,心中一喜,不過,他的臉上,並未表現出太多,跟林笛說了一聲之後,顧聖就出門了。 顧聖也沒有離開多久的時間,就拿着一罈子的酒來了。 林笛之前的時候,是喝過一次酒的,聽說,那個酒叫果子酒,林笛覺得,味道還不錯,挺好喝的,她還蠻喜歡的。 顧聖給他們兩個,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便跟林笛碰杯。 林笛也沒有多想,因爲,她根本就不會想到,顧聖居然會在這酒中動手腳。 林笛跟顧聖碰杯之後,林笛將酒一口氣的喝了下去。 林笛喝完酒後,她抿了抿嘴,說道:“這酒,跟我上次喝的,怎麼有些不一樣?” 上次喝的酒,味道很好,她很喜歡,但是今日的這個,她並不是很喜歡。 顧聖說道:“跟上次的不是同一個酒,你若是喜歡上次那個,我到時候給你多準備一些,在陪我喝一杯吧。” 顧聖說完之後,又給林笛倒了一杯。 雖然,林笛覺得,自己不是很喜歡這個酒的味道,但是,畢竟自己要走了,並且,以後再也不會來這裏,這可以說,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就陪着他多喝兩杯好了。 於是,林笛陪着顧聖,多喝了兩杯。 結果,她喝完之後,便感覺自己看什麼東西,都是暈乎乎的,這感覺,很難受。 林笛本來,是想起身的,結果,她這還未起身呢,居然就倒在了桌上,手旁的酒杯,也被她給打到了地上。 顧聖看着枕在桌子上,此時已經昏睡過去的林笛,臉上閃過一抹偏執。 顧聖也不想對林笛做什麼,只是,他不想讓林笛離開,哪怕,她是個狐狸,那又如何,只要她能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對他來說,就可以了。 不過,他在林笛的酒杯中,只下了迷藥,那迷藥,頂多也就能讓林笛睡上一天一夜而已,等到時間一到,林笛就會醒來,到時候,林笛怕是不僅要走,而且,還會怨恨他。 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就算是他後悔,也根本改變不了什麼,更何況,他也根本就不想改變什麼。 顧聖盯着已經昏睡過去的林笛看了片刻之後,他這才起身,將林笛給抱了起來。 這裏,是在林笛的房間中,可他,並不想讓林笛繼續待在這裏。 所以,顧聖將林笛,直接抱到了他的房間中。 顧聖將林笛放在牀上之後,便出了門。 林笛不會欺騙他,所以,她真的是隻狐狸。 就是不知道,林笛是否有法力之類的,應該是有的吧。 看來,得想一想其他的辦法,不然的話,他根本就困不住林笛,或許,等到林笛醒過來之後,她就會想要離開這裏了。 顧聖出門之後,便直接的朝着北邊而去,在來到一處沒有牌匾的宅子前之後,顧聖便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光從外面看,這根本就是一間荒廢的宅子,裏面根本不該有人住着纔是,可是顧聖卻是知道的,這個宅子中,住着一個人。 而且,那個人,還很不一般。 曾經有一次,顧聖跟他巧遇了,曾幫助過那人一次,那人告訴顧聖,若是顧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他可以幫助顧聖一次。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顧聖便找來了這裏。 顧聖走至門口,敲了三下門之後,門突然,就打開了。 雖然門打開了,可是裏面,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反而,讓顧聖覺得,似乎有一陣風吹過。 顧聖進去之後,朝着裏面走去,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哪,就只是朝着裏面走。 走着走着,顧聖突然聽到了一陣陣的琴聲。 這琴聲,應該就是那個人彈出來的吧。 顧聖朝着裏面走去,越到裏面,顧聖越是覺得不舒服。 準確來說,他只要是跟這個人在一起,便會覺得不舒服,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想想,現在,似乎除了來這裏找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顧聖找到那人之後,那人彈琴的動作,正好也停了下來。 他說:“你來了。” 顧聖嗯了一聲,朝着前面走了幾步,說道:“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擡眸看着顧聖,問道:“什麼忙?” 於是,顧聖將自己想要讓他幫的忙,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白衣男人聽了之後,勾了勾脣,說道:“好,你回去後,將這個給她喫下去,她便會愛着你,並且,一直陪着你。” 顧聖聽到之後,心中一喜。 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太多,只要,林笛能夠陪在他的身邊,這樣就好了。 顧聖回到家中之後,林笛依然躺在牀上,就跟顧聖離開時候的樣子,沒有半點的區別。 這下,顧聖也就放心了。 準確來說,他在離開的這段時間,其實一直都是有些擔心的,他就擔心,在他不在的時候,林笛會突然醒過來,並且,直接選擇離開。 還好,還好林笛依然在這裏。 顧聖雖然覺得那個人,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到底,他還是相信那個人的。 於是,顧聖將那個人給的一顆綠色的藥丸,喂到了林笛的嘴中。 那藥丸,一到林笛的嘴中,便化成了一股綠水,順着喉嚨,流進了林笛的腹中。 這期間,顧聖一直都陪在林笛的身旁,就這麼,盯着林笛看着。 雖然說,他跟林笛,之前的時候,可謂是天天見面,可到底沒有太過近距離的相處過。 只有今日,他纔好好的盯着林笛看了起來。 顧聖就這麼,一直盯着林笛看着,直到,林笛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