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別樣的錦旗
“齊醫生。”
聽到有人喊自己,齊樂逸擡頭看去。
便見趙桂芬攙扶着丈夫站在門口。
齊樂逸連忙讓他們進來,並對趙桂芬說道:“趙姐,你叫我小齊就行,用不着那麼生分。”
趙桂芬點頭應下,笑容更甚。
起碼對方並非恃才傲物之輩。
齊樂逸讓程建華坐到前面凳子,開始詢問。
在程建華的講述下,齊樂逸得知。
眼下他已經能自行喫飯,走路雖然還走不快,但肯定要比之前躺在牀上不能動彈強太多。
至於舌強口喎流涎的情況已經全部消失。
把脈看舌後,齊樂逸重新開藥。
“還是原來的方子,不過不用再天天喝,隔一天一副。”
“間隔期間,每日服‘補陽還五沖劑’兩次,每次一包。”
程建華表示自己記下了,同時表示自己可以自行煎藥。
但趙桂芬沒同意,生怕眼下的病還沒好利索,又增燙傷。
等到下班,趙桂芬早早走來,將一副畫交給了齊樂逸。
“小齊,這是我女兒畫的,謝謝你治好了他爸爸。”
齊樂逸非常樂意的接下,“趙姐,替我謝謝她。”
趙桂芬走後。
齊樂逸低頭看去,發現畫上畫着一個小女孩一個年輕人。
兩人互相拉鉤。
在畫的右下角,寫着幾個字:謝謝哥哥,瑤瑤以後也要像哥哥一樣成爲一個好醫生。
顧秋湊過腦袋看了眼,笑道:“師哥,你到現在錦旗沒收到,反而先拿到了一幅畫。”
齊樂逸目光溫柔的道:“這也是錦旗,只不過樣式比較特別,我會好好收藏的。”
——
喫過飯的齊樂逸回到鎮上的家裏。
剛打開門,就瞧見不速之客齊樂樂,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見齊樂逸進來,只是微微瞟了一眼,就再無動靜。
倒是一旁的舒菱連忙起身,卻又不知該喊什麼。
情急之下,聲音脫口而出,“逸哥哥。”
齊樂逸微微一愣,笑着應下。
齊樂樂直接從沙發跳起,看着俏臉通紅的舒菱,也學着她的聲音叫道:“逸~哥~哥~”
舒菱滿臉羞澀,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
齊樂逸上前給了齊樂樂一個腦瓜崩,“閒着沒事是吧,別人是禮貌,伱一個李逵學什麼學。”
“誰李逵啦。”齊樂樂聲音拔高,似戰鬥的母雞瞪着比自己高一個頭的齊樂逸。
齊樂逸懶得理她,看着舒菱問道:“你奶奶的頭疼有沒有好點。”
舒菱一聽,頓時鬆了口氣,要是再持續下去,她非得羞死不可。
“好了,到現在都沒有聽到她再說頭疼。”
舒菱現在在家可神氣了。
奶奶的頭疼雖然不是自己治好的,但卻是自己推薦的醫生治好的。
與有榮焉。
看老爸老媽還說什麼。
“你們是不是放假了?”齊樂逸驟然問起。
今天畢竟已經四月三十號。
明天就是勞動節。
舒菱道:“嗯,我明天回家,爸媽來接我。”
齊樂逸道:“要是沒什麼事,可以在這多玩幾天。”
舒菱道:“不了,我媽又給我報了一個補習班。”
齊樂逸聞言,立刻看向齊樂樂,“看看人家,這麼優秀還這麼努力,我也給你報一個。”
“不去。”齊樂樂急了,一把抱住齊樂逸的胳膊,“你要是敢報,我就咬死你。”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親哥。”
齊樂逸回道:“親不親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閒着我不舒服,我都要上班。”
齊樂樂一嘴咬下去。
齊樂逸推着她的額頭將她推開,揉了揉肩膀。
這丫頭,還真敢用力。
其實他也就是說說。
隨後他洗了個澡,美滋滋的躺到牀上,和顧秋聊了會兒天才沉沉睡去。
——
叮鈴鈴。
叮鈴鈴。
鬧鐘接連響了兩次,齊樂逸才終於從被窩裏伸出手將其關閉。
看了看時間,八點整,現在去肯定是遲到了,但也不能不去。
齊樂逸從牀上起身,隨即倒吸一口涼氣。
整個腦袋宛如被萬千鋼針扎中,痛的要命。
穿衣洗漱時,四肢骨節痠疼無力。
“咳咳咳……”
齊樂逸知道,自己多半是感冒了。
正當他換上鞋子時,顧秋的電話打了進來,估計是看自己到點還沒有去上班。
畢竟自己以往還是很準時的。
“師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齊樂逸眉頭一挑,驚歎於顧秋驚人的直覺時,也只好回道:“嗯,可能是昨晚洗了個澡,現在有些不舒服。”
“那我給你請假。”
“不用了,這點小……咳咳咳……病,還奈何不了……咳咳咳……我……”
“師哥,都這個時候還逞強,你別來了,我幫你向劉主任請假,我現在就去。”
“師妹,等……”齊樂逸話都沒說話,對方直接把電話掛斷。
幾分鐘後,顧秋重新打來,告訴他劉主任批准了。
齊樂逸無奈,也只好打消了繼續去上班的念頭。
結果沒一會兒功夫,顧秋來了。
等大門打開後她驟然發現,竟然是師哥的妹妹給自己開的門。
齊樂樂也沒想到來的人會是顧秋。
一時之間,兩人互相看着對方,誰也沒說話,氣氛陷入尷尬。
齊樂樂愣了幾秒,隨後道:“嫂子,我哥在臥室。”
這一叫,顧秋俏臉‘滕’的就紅了,她聲若蚊吶的‘嗯’了一聲,擡腳進門。
或許是因爲慌不擇路,不但沒找到齊樂逸的房間,倒闖進了齊樂樂的臥室。
結果看到裏面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生。
她連忙道歉然後退了出來,並在齊樂樂的指路下,找到了齊樂逸。
“師妹,你怎麼來了,我都說了我沒事。”齊樂逸差點從牀上跳起來。
我這麼一個威猛霸道的漢子,被心上人看到這病懨懨的狼狽樣,多沒面子。
顧秋連忙上前,不滿的道:“你病了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你多不希望我來是不是。”
齊樂逸道:“倒也不是,就是有些難爲情。”
顧秋道:“有什麼難爲情的,昨晚你抱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難爲情。”
這一刻的她,竟然不復之前溫柔模樣。
或許是因爲關心,讓她不再在意別的事情,眼中只有齊樂逸。
齊樂逸咳嗽幾聲。
當然,他肯定不能、也不會在這種事上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而是手腳不聽使喚。
這話很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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