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兵分幾路 作者:未知 “既然現在我已經證明了我的身份,那是否我們可以好好地談一談了?”紅西裝男子又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饒有興趣地望着它們。 “你想談什麼?”小個子也終於站了起來,從座位上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竟是一個木偶娃娃的形象,只不過並沒有木偶那種呆板,靈活的活動看起來好像就是一個人。 此時,它緩緩走到了所有詛咒的最前面,眼神中不再有剛剛那般濃濃的戒備。 “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爲詛咒天則服務,自然是爲它降臨到這個世間做出萬全的準備。”紅西裝男子不卑不亢地陳述着,眼睛也在直視着眼前這個木偶娃娃。 “它要降臨了嗎?”一旁久久沒有發聲的小女孩,也就是靈的詛咒激動地走上前一步,急切地詢問道。 “是啊,小妹妹,偉大的詛咒天則很快就要降臨到這個城市了,而這裏就是距離人間最近的地方,它將要通過這裏,來到人間。”紅西裝男子微微一笑。 “需要我們做什麼?”木偶娃娃的眼神並沒有半分的激動,語氣很平淡,彷彿只是領命一般。 “我需要你們爭取時間。” …… “呼——呼呼——呼——” 重重地喘着粗氣,洪墨望着背後那片被白霧濃濃籠罩的天地,不由得又摸了一把冷汗。 終於逃出來了…… 洪墨心裏只剩下了這樣的想法,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在這段時間裏竟然一直處在那種可怕的循環當中,死了復生,生又死亡,週而復始,沒有盡頭。 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些同伴,在他們的眼神裏寫滿了恐慌與焦慮,很明顯他們也被嚇壞了。不過也難怪,身處在那樣一個環境當中,任誰都不會心安理得的依舊保持冷靜。 想到這裏,他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準備開口說話,可誰曾想,他的眼睛無意中往後面那片白霧中一瞥,竟是看到一尊龐大的身軀正在搖搖晃晃地朝着這邊奔來。 這一幕,令他大驚失色,他連忙高呼了一聲快跑,然後拔腳就往前面狂奔而去。其他的人聽到這聲喊的時候並沒有反應過來,是看到自己的老大正在前面瘋狂逃竄之後,也就下意識地跟着他瘋狂地跑了起來。 跑着跑着,他們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爲背後忽然傳來了很沉重的腳步聲,並且還帶有着一絲令人恐懼的熟悉感,這好像是……那個怪物? 想到這裏的他們,也不敢再因爲遲疑放緩腳步了,瞬間便調動着體內的天服能量,瘋狂地催動着自己的肢節力量,向前亡命逃竄。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他們的前面又出現了一行人,看起來似乎是人類,並且莫名覺得有些眼熟。 可能也因爲他們的奔逃聲驚到了前面的人,他們朝着洪墨一行人的方向望來,爲首的那個人的面孔赫然展露在洪墨的眼中,使他不由得叫出了那個人名字:“你是……” …… “姐姐,好久不見了呢。” 黑衣女孩理站在臺階上面,看着下面緩緩走過來的兩個人,嘴角泛上了一絲甜甜的笑。 “理,好久不見,沒想到最終還是讓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前面那個戴着狐狸面具的紫袍女孩摘下了面具,裏面是一張極爲精緻的臉龐,恍恍惚惚有幾分惑人。 “難怪你當時沒有選擇繼續糾纏,原來是怕我把你認出來了。”黑衣女孩理恍然大悟道。 “對呀,畢竟按照這無限戰場給我們安排的身份,必然是不會讓我們因爲情分而手軟,如其這樣,倒不如一開始就不知道我們身份的好,你應該也很清楚吧,理?” 聽着自己的好姐姐,這位後五層西院院主這樣解釋,黑衣女孩理理解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會爲難你的。” “最好不要對我們手下留情,我們也不會。”一旁的白袍女孩突然也說話了。 “好的,潔,我知道啦。”黑衣女孩理嘻嘻地笑道。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懷疑你的決心。”紫袍女孩不由得撫了一下額,有些無奈道。 黑衣女孩理笑着,正要說點什麼,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降臨到了他們兩人之間。 整個身體被籠罩在一大張白色被罩下面,體型嬌小,看其模樣,似乎正是之前在遊樂場被救走的那個小女孩。 “靈的詛咒。”紫袍女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逐漸冰冷道。 …… “好巧啊,東院院主。” 望着身旁這位與自己一同出現的深色法袍男人,樓塵面帶微笑地與他打招呼。 “嗯,是挺巧的,不過我也說過了吧,再見面的時候就不會再給情面了。”深色法袍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樓塵,嘴裏冷冷地說道。 “知道,不過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解決眼前這個問題,再去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呢?”樓塵用嘴努了努前面。 那裏正站着一位周圍飛揚着密密麻麻的蟲子,腦袋是三角形的蟲型怪物。 “也對,早一點解決這個傢伙纔是關鍵。”深色法袍男人認同地點了點頭道。 …… “你們……你們是……” 看着眼前着兩個男人,王河的眼神裏流露着極爲恐懼的驚慌。這兩個人他可忘不了,忘不了當時他們是怎麼把自己以及身後的一羣人團滅的,當時的恐懼心理也一直存留到了現在。 “怎麼,見到我們很不開心?”看着眼前王河和他身後的同伴瑟瑟發抖的樣子,俊美男人摸了一下臉上的半張面具,嘴角勾起一抹細長的弧度。 “不不不,並沒有。”王河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差點緊繃着跳了起來,他趕緊連連否定道。 “哦,那就好,我還以爲你們對我們有什麼意見呢。”俊美男人明悟地點了點頭,說道。 而一旁的綠袍男人的身體則在輕輕顫抖着,似乎是在強忍着笑意一般。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們……我們這是很開心。”王河結結巴巴地辯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