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滕氏生肌散 作者:未知 把這女人带回去?滕飞摇了摇头,先别說带着這样一個来路不明的重伤女子回家族合适不合适,就說他這废柴的身体,也根本带不走這女人! 白衣女子這时候秀眉紧蹙,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滕飞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坏了,在這种地方,她不知躺了多久,河沙看上去干热,但下面却蕴含着大量的潮气,在這上躺的時間太长,都能让一個正常人变得瘫痪! 更别說這女人還身受重伤,看起来,是被冲到這地方来的。想着,滕飞忍不住充满敬佩的看了這女人一眼,心中暗暗佩服:真是神奇啊,不知被水冲了多远,也不知在這河滩上躺了多久,只看那暗红色的河沙,就知道時間不会太短,至少也有大半天了,她居然還能活着,简直就是個奇迹! 心裡想着,滕飞从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裡面装着滕家上好的疗伤药,倒出一粒,想了一下,又倒出来两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放到這女人的嘴边,把她的头轻轻扶起来,說道:“你有知觉嗎?来,张嘴,把這药吃了。” 女人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微微张开了嘴巴,干枯的嘴唇上布满了血丝和裂痕,滕飞把药丸喂进這女人口中。 滕家的丹药,品质优良,药丸入口即化,丝丝药力,开始在這女人的身体裡起着作用。 滕飞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這女人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一旦感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很多人就因为耽误处理伤口,使原本不致命的伤,变成致命伤而送命。 可……這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绝色倾城的女人! 滕飞沒见過比這女子更美的女人,滕飞看過的书很多,算得上是博览群书,可搜遍脑中所有看過的书籍裡,形容女子美貌的词语,用在她的身上,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這女人的美丽,哪怕是现在這样重伤将死,也丝毫沒有影响她的美丽。 滕飞心想:怕是真武皇朝皇帝见了她,也会走不动道吧? “沒……关系,帮我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谢谢。”也许是那三粒疗伤药起了作用,這女子竟然能开口說话了,声音缓慢,微弱而又清冷,却十分动听。 “那……姐姐,滕飞得罪了!”滕飞虽然年少,却知书达理,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但他却绝非一個迂腐之人,得到白衣女子的授意,他当下毫不犹豫,解开這女子身上的衣衫,动作中,难免会多少触碰到這女子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肤如凝脂! 滕飞强忍着压下那股心头的旖念,嘴裡轻声咕哝着:色即是空…… 白衣女子受的伤的确很严重,其中一道最严重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到右边的肋下,像是被锋利的爪子给扫過一般,伤口极深,原本细腻如凝脂的肌肤此刻看上去触目惊心。 滕飞心头震惊:我的天,這到底是怎么才能伤成這样?哪种魔兽,能拥有如此锋利的利爪?神目金雕嗎? 神目金雕的爪子,可是五個啊!這只有一道…… 一边想,滕飞一边从口袋裡取出一袋外敷的极品金疮药,這药,在滕家,這么一小袋,可以卖一百两黄金! 沒错,是黄金,不是银子! 這种名为滕氏生肌散的药,是整個滕家,最为高级的几种药剂之一! 滕氏生肌散的秘方,是滕家祖上传下来的最为核心的一种药方,只有历代家主,才有资格掌管完整的药方。 制作滕氏生肌散的药剂师,全都是滕家的核心子弟,而且他们并不能掌握完整的药剂配方,只有家主,能够将配置好的药,制成完整的滕氏生肌散! 作为滕家的嫡出公子,滕飞原本也沒资格拥有這种药的,還是因为家主爷爷的疼爱,才给了他一小袋,并允许他去药房偶尔支取,让他作为保命用的。 滕氏生肌散,对几乎所有的外伤,都有着绝佳的治疗效果,最重要的,使用這种药剂之后,皮肤上不会留有任何疤痕! 這,才是造就滕氏生肌散,一小袋,就能卖一百两金子,却還供不应求,经常有价无市的根本原因! 药粉倒在白衣女子的伤口上,白衣女子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别担心,這药很好的,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疤。”滕飞随口說着,一边熟练而又迅速的处理着白衣女子身上的伤口。 白衣女子沒有再說话,任由滕飞摆弄自己的身体,只是那张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却泛着丝丝潮红。不過如果她若是知道滕飞這熟练的手法,是在小猫小狗小兔子等小动物身上练出来的,估计就沒這么淡定了。 处理完所有伤口之后,滕飞欲哭无泪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药袋,心說:一百两金子啊,就這么风一样的沒了…… 這女人的直觉强大到可怕,這边滕飞刚想到這,那边她便艰难的开口,声音清冷中,略带着一丝羞涩:“帮我包扎下伤口,我……会报答你!” “呃……” 滕飞回過神,多少有点尴尬,心說怎么自己想什么她都知道? 滕飞将白衣女子的内衣撕开,先覆盖在那些伤口上,然后又用她的外衣,将那些伤口彻底包扎起来。 滕氏生肌散的强大之处,在于外敷之后,只需要把伤口简单包扎下,用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直到做完這些,滕飞才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把她的衣衫都给用了,伤口的确是包扎好了,可很多不该露出来的,现在全都露在外面。 处理伤口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已经十三岁,开始明了男女之事的滕飞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白衣女子穿好,虽然刮破了一些,但终归是完整的衣服。 现在白衣女子還不宜被移动,滕飞又去找了大堆的干草,铺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河沙上面,将這女子放在干草上,又跑去砍了一些树枝,搭出一個窝棚,這样阳光也照射不进来了。 做完這一切,滕飞已是满头大汗,只穿着的内衣,也早已经湿了干干了又湿的反复好几次,這时候,太阳已经悬在芒砀群山的上方,距离落下,也沒多久了。 处理這女子伤口的时候,滕飞就已经感觉到,对方一定是個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