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黄金之路 作者:未知 三江了哦,诸位书友们,咱们是不是多投几票,让战神变的成绩更好点?除了推薦票和收藏之外,大家去三江阁,也就是三江频道那裡,给战神变投一票吧,三江频道在首頁可以看到,跟分類书是并列的,大家找找就能找到,实在找不到,在三江推薦的下面,點擊“更多”也可以进入,总之,战神变的成绩如何,全靠大家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小刀這裡拜谢啦!~ -------------------------------------- 小心那边的分支?那些人不都是父亲当年的手下嗎?为什么要小心他们? 滕飞還沒来得及思考,便看到眼圈通红的滕雨朝自己走来。 滕雨的心情有些糟糕,原以为弟弟会跟她一起去燕京,却沒想到,弟弟竟然去了西陲那种遥远的苦寒地方,這让滕雨很不舍,有些难受。送走滕飞,她也该回燕京水仙斗武学院了,滕雨努力让自己挤出一個笑脸,却比哭還难看几分。 不過,這份真情流露,却让滕飞心中感动,滕飞洒脱的一笑:“姐,在燕京等我吧,三年后,我一定会去找你!” “小混蛋,你要是敢不去,姐姐跟你沒完!”滕雨见滕飞一脸轻松的模样,也减少了几分离别的伤感,噗哧一笑,少女的脸,明艳动人。 “好了,走了!” 滕飞冲着众人挥挥手,转身进了马车,远远的,滕飞似乎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在远处围观的人群中一闪而逝,微微一皱眉,滕飞并沒有太過在意。 最后看了一眼繁华依旧的滕家镇,滕飞的脸色变得清冷:此番远走西陲,又何尝不是一种隐忍和避让? 不然的话,他的路,应该是燕京!而不是那遥远未知的神秘西陲! 八大家族,范家栗家张家,冷原野,等着我,我会回来的! 随着头车车把式一声清亮的呼喝,长长的车队,终于起程! 滕家众人目送着车队的离开,滕文轩心中暗道:孩子,希望這一大车队的货,能让你在那边,生活的轻松些。滕家的分支,嘿……分支?现在,恐怕早已自立门户,自称正统了吧?老二老三,当年云志死的时候,你们就說什么都不肯回来,当我不明白你们的心思?十年的光阴,我沒有再跟你们联系,你们应该也明白,我看重的,不是那份产业,我的儿子都沒了,我要那份产业做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能够看在云志的份上,好好的对待他的儿子。這小子,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废物,你们可千万,千万别把他当成是想要回收他父亲产业的废物少爷对待,也别打這一车货的主意,不然的话,你们会吃大亏的! 想着,滕文轩的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哀伤。 回過头,冲着偷偷擦拭眼角的滕雷說道:“雷儿,你也不小了,這次,就跟你姐去燕京,不要留在家族這边了!” 滕雷点点头,說道:“放心吧爷爷,我肯定不会给家族丢脸!” 滕文轩点点头,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說道:“好了,都回去吧!” …… 远处,角落裡,拓跋敏烈靠在墙上,一脸惶恐和怨毒之色,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喘着粗气,刚刚滕飞那一眼,让他有种如堕冰窟的感觉,心神大乱,除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惧怕滕飞?不過现在還好,拓跋家沒人会嘲笑他,因为拓跋鸿峰的棺材,现在還摆在灵堂裡呢。 那惊世骇俗的一刀,到现在,见到那一幕的拓跋家人回想起来,還都忍不住一脸恐惧,手脚冰凉。 最强者都死在滕飞刀下,整個拓跋家,谁不怕滕飞?现在滕飞终于走了,拓跋家上下,也都该松一口气了。 拓跋敏洪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恨极,而变得有些扭曲,一双眼充满怨毒之色。 “滕飞,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一定!”拓跋敏烈咬牙发誓。 …… 滕飞一個人静静的坐在马车裡,脑中不断回想着爷爷临行前,最后交代给他的一句话:要小心那边的滕家分支! 這句话沉甸甸的,压在滕飞的心上。過去十年间,滕飞从来沒有去关心過西陲那边的事情,或许是刻意不愿去想那個地名,因为一想到西陲,总会想到他死去的父母双亲,那种心痛,是别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滕飞知道,留在西陲那边的滕家分支,是自己的二爷爷和三爷爷。 滕家在滕文轩這代,嫡出子弟共有三個,分别是老大滕文轩,老二滕文庭,老三滕文虎。 当年滕云志开通西陲商路,打下基础之后,滕文庭和滕文虎便跟大哥滕文轩申請,主动要去那边拓荒。 這一去,就是举家搬迁,而且再也沒有回来過。 在滕云志死后,西陲那边的所有生意,也就被滕文庭和滕文虎接管,這两人虽然沒有滕家核心灵药——滕氏生机散的配方,但手中的丹药配方并不少,而且当年過去那边的药剂师和铁匠,是滕家最优秀的一批。 所以,就算沒有最为核心的药方和武器锻造方法,但想要发展下去并不难。尤其当年滕云志已经完全在那裡站稳了脚跟,有那份坚实的基础放在那裡,只要不乱来,经营发展下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滕飞早些年因为自身的原因,很少跟别人交流,因此,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看样子,老爷子似乎也不想让他知道的太多,一向快人快语的老爷子,在跟他說起西陲的时候,也变得含糊其辞。 滕飞心裡想着:也许,知道的太多,对自己并沒有好处吧。 滕飞的经验和阅历虽然不足,但他的头脑不笨。他差不多能想到,自己此去西陲,那边的家族分支会有怎样的反应,大概,不会欢迎自己吧? 他们甚至会认为自己去西陲,是滕文轩走的一招妙棋! 西陲是他父亲当年一手开辟出来的地方,他现在過去,那边肯定会认为他,是接收父亲的产业来了! 滕飞心裡琢磨着,多少明白了为什么爷爷沒有跟自己把话說透,大概是怕說透了,自己反倒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从而跟那些老油條对上,会吃亏吧? 滕飞靠在松软的垫子上,静静的想着:我并不稀罕那些所谓的产业,我也不喜歡别人针对我,不该我得到的东西,我懒得去理会和過问,但真正属于我的,谁也拿不走! 赶赴西陲的第一個夜裡,他们夜宿在芒砀群山的边缘,這一天,走出七十余裡,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要三個月左右,才能到海边,然后在海上航行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达西陲。 這是最理想的状态,一旦出现点意外情况,那么,整個行程就会被无限期的延长。 然而,只要成功到达西陲,那么,這边的所有商品,都将成为价值连城的宝物!哪怕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瓷器,在那边也可以卖出天价! 当年滕云志成功打通這條商路,第一次到达西陲,人员损失過半,但回来的时候,却是装着整车的黄金! 再到后来,滕云志成功在西陲站稳脚跟,滕家的实力一下子得到巨大的提升,可以說,若非滕云志身死,现在的滕家,恐怕在整個真武皇朝,都称得上超级富豪了! 這條商路,也被滕家人称为黄金之路! 這一次,整個商队一共大约有三百七十多人,其中有五十多名滕家的精锐护卫,剩下那些,全都是当年跟随滕云志走過這條商路的老人,经验极为丰富,整個滕家,也只有這些人,才能够平安走過這條复杂的路。 這也是为什么当年老爷子伤心欲绝,关闭這條黄金之路之后,西陲那边的分支再也无法从這边获取支持的原因。他们自己,根本就走不通這條复杂的路! 当然,老爷子跟西陲那边的家族分支断了联系,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滕云志的死,让老爷子无法释怀,虽然沒有直接证据证明那边的家族分支有参与,但至少,滕云志出事的时候,他们的冷漠和不作为,让老爷子耿耿于怀。 干脆一怒之下,关闭了這條黄金之路。 今天商队裡的這些老人,对最近发生在滕家的一些事情,知之甚详,也知道老爷子十年后重新开启這條商路为的是什么。 所以,对滕飞這位小少爷,都尊敬的很。 尤其那些听說了滕飞最近作为的人,面对滕飞的时候,总是不免带着几分敬畏。 谁都想不到,几個月前,還被很多人当做废物的滕飞少爷,用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做下了很多别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随便哪一件,說出去都会产生轰动! 打败清平府王家少年天才王维扬,一鸣惊人;手握八大家族的隐私,公开敲诈勒索八大家族,尽管沒有成功,但却在那個夜裡,亲手砍了十几個八大家族高层强者的脑袋,让八大家族损失惨重,导致元气大伤;一個人闯进拓跋家,杀了几十人,斩了拓跋家家主的亲生儿子拓跋敏洪,砍死拓跋家主的弟弟,听說還是拓跋家最强大的高手! 這样的功绩,就连当年的三爷滕云志,都沒有做到過! 尽管滕云志做的都是大事,是他们完全不理解的大事,但对于這些滕家的人来說,還是滕飞做的這些事情,更加直观,更让他们觉得震撼。 傍晚,一群人将装满货物的大车围成一圈,护在外面,這样可以抵御强盗或是野兽的攻击,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商队中的几個老资格,跟這次的护卫首领,和滕飞在一起,围着一堆旺盛的篝火,一边煮汤一边闲聊。 护卫的首领,是滕家的一個旁支,辈分上是滕飞的叔叔,名叫滕云草,人也跟路边草一样,其貌不扬,很不起眼。 不過滕飞却沒有任何小看這位族叔的念头,能够在滕家的一众精锐护卫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一個统领,自然会有過人的本事。 滕云草对這位少爷也十分客气,滕飞的实力,他是亲眼看见的,当天晚上,八大家族的人来攻打的时候,滕飞可是直接杀過人的! 更别說滕飞還一個人挑了整個拓跋家,這在滕云草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他对這位小少爷,是那种从骨子裡散发的敬重。 “飞少,怎么样?還习惯不?”滕云草拨弄了一下篝火,让火燃烧的更旺一些,上面架着的那口铁锅裡,肉汤香气四溢。 滕飞笑了笑,看了一眼围着篝火的众人,說道:“多少有点不习惯,不過,我会很快习惯的!” 滕飞這话,让周围的人顿时对他刮目相看,眼神从原本的敬畏,变得有些亲切起来。 原因很简单,滕飞再强,那也是他武力上的强,他才十三岁。在這些常年行走在外,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为常态的人眼中,滕飞就是一個沒长大的孩子。 通常来說,一個沒吃過苦的大家少爷,听到這种問題,要么是一脸痛苦,說這不是人過的曰子;要么就会想着表现自己的英雄气概,說完全沒問題。 毕竟,這只是第一天。 不過滕飞却直接說不习惯,沒有說谎,說明他品质很好,然后說很快就会习惯,這同样說明了他姓情坚毅,不怕吃苦。 他们這些人,喜歡的就是滕飞這种姓格的人。如果他们不喜歡一個人,就算滕飞是他们最敬重的三爷的儿子,那也還是不喜歡。 滕飞知道,自己此去西陲,這些人是首先要团结好的,爷爷把他们交给自己,虽然沒有明說,但真正的含义,却等于是让他们从此以后,跟着自己! 无论如何,這些经验丰富的老人,自己都要掌握在手中,不能被那边的家族分支给挖走! 也许爷爷对這些老人,暗中還有别的交代,但滕飞明白,他必须要让這些人,先接受自己,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大概老爷子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干脆什么都沒跟滕飞說。滕家的家训中,对晚辈的教育方式,是要经得起挫折,经得起磨砺,才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