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打疼了沒有?
就算是雙手捂着,那血好像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祕書們嚇的很了,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光是看陳以善害怕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罪魁禍首。
他們也不敢太靠近啊,只是,認真一看,便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過來辦事,打過陳經理的那個張銘嗎?
如今媒體上熙熙攘攘,都說在說他打人的事情,結果,他又來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依然是武力開道,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爲何他如此兇猛?
有幾個女祕書都開始好奇了,作爲都市白領,她們就好像金絲籠裏面的金絲雀,哪裏見過這般野獸?
“傻站着幹什麼?”
“去,去找趙嚴,讓趙老闆來。”
“我是趙總的人,王八蛋,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見到祕書等人,陳以善殘暴的呵斥了起來,他是發現了,只有把自己的後臺給請出來了,不然這麼一天三頓打,自己經受不住啊。
誰都知道,一旦趙嚴這種大佬過來,那事情就鬧大了,很多人已經開始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向張銘了。
小夥子太魯莽,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趙家的場子,你也敢鬧事?
“呵呵!”
不想,張銘反而笑了起來,“去,趕緊去。”
“就算是趙嚴本人來了,我照打不誤。”
“不信,咱就看看,誰能爲你做主!”
斜躺在靠背椅上,張銘顯得非常的懶散,可渾身又散發着爆棚的精力,猶如豹子坐山丘,猛虎漫步山林。
他說的隨意,顯得爲不可擋。
確實,看來他是打架高手,可週圍衆人還是驚愕不已,如今這個世界,可不是靠着打架能能牛逼的。
“這小夥子看來是在街頭混慣了,還以爲這裏是耍橫的地方呢。”
“可不是,這裏是豪門趙家的地盤,他算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陳經理是趙總的得力愛將,能是隨便打的?”
“等趙總來了,就是他哭的時候了,再強梁的人,也得服軟。”
他們議論也不敢太大聲,只是,可沒有人站在張銘這邊。
別看混混在街頭巷尾的可以耍牛逼,可在豪門面前,不,不要說在豪門面前,就在陳經理這種高管面前,混混算個蛋蛋。
人家動動小拇指,足以混混頭都滅了。
等了五分鐘,趙嚴在祕書的帶領下過來,周圍頓時一陣靜寂。
趙家家主的威風和煞氣,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只要趙嚴願意,殺個人都沒任何問題。
有人都開始用一種憐憫的態度看着張銘了,這麼年輕,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的,今天很可能就要完蛋了。
“趙總,趙總啊,您總算來了呀。”
“這個張銘太過分了,他之前帶着老婆過來要項目,我不給,他就讓他老婆勾引我啊。”
“我又不是那好色的人,自然就拒絕了,結果他就打我啊。”
“這裏怎麼能讓這種畜生橫行,趙總,您一定要出手,好好的收拾這玩意呀。”
從來惡人先告狀,陳以善也真是機靈,急急忙忙的,就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張銘和蘇敏君身上了。
如此一來,他就成了可憐的受害者。
加上此時他可是一腦袋的血啊,都流到臉上,脖子上了,顯得何等的悽慘啊。
“你嘴裏還是很不乾淨是吧?”又聽到陳以善在說蘇敏君,張銘唰的站起來,然後一個箭步,掄起手掌,有是一巴掌。
因爲陳以善的手捂着腦袋呢,連防護都防護不了,可是把打的結結實實。
噗!
被打的哇的一聲,然後陳以善吐出兩顆牙齒!
牙齒上帶着黑乎乎的血液,看上去觸目驚心。
周圍的人這下子是徹底的驚恐了,他們突然就想到,是了,剛纔張銘說了,就是趙嚴來了,當着趙嚴的面,照樣打。
說一不二,一個吐沫一顆釘,他竟然說到做到了。
“難道這世界上還真有不怕死的人呢?”
“以前我是不信,現在我是徹底相信了,這不就在眼前呢。”
“不怕死又能怎麼?越是不怕死的人,越是死得快。”
“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張銘就是瘋狂了。”
議論的聲音更小了,卻也更加不認同了。
狂是夠狂,當着趙嚴這種大佬,打他的人,狂妄到沒邊,可年輕人啊,在社會上狂,沒好結果的的。
“趙總,趙總,你看,你看呀。”
“嗚嗚……他當着您的面,也照樣打我,真是一點面子沒有給啊。”
“趙總,給我報仇,給我報仇。”
“不弄死他,咱們還有什麼面子啊?”
哀嚎!
現在的陳以善都不去講述了,更不去告狀了,直接就是痛哭流涕,悲慼呼號,就好像古代的忠臣要被殺了,心裏冤得慌。
啊,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波自天涯。
哪堪忠心兩不二,怎將熱血苦葬來!
一邊哭喊,他一邊身體晃盪,隨時都要暈死過去。
那可憐的樣子,就好像小學課本上的寒號鳥一樣,在顫抖,在低吟,在嚎叫,哆嗦嗦,哆嗦嗦,寒風凍死我,明天就搭窩……
也是他太可憐了,趙嚴上前一步,衆人頓時長出了一口氣,趙總還是向着自己人呢。
陳經理這次有救了,而這個張銘,死到臨頭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趙總這個級別的大佬,一旦發火,不是殺人也好廢人,正所謂人發殺機,天翻地覆。
衆人眼睛都不願意眨一下,密切的注視着,這場大熱鬧即將來到巔峯。
決戰紫禁之巔,勝負只在趙總一句話而已。
“張銘,你沒事吧?”
“要打人你怎麼還親自動手呢?手打痛了沒有?”
“真是抱歉,是我管教不嚴,讓這個活危害一方。”
“他沒有氣着你吧?”
讓衆人驚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趙嚴並沒有關心陳以善的意思,而是來到張銘的身邊,在關心張銘。
不關心被打的,關心打人的!
一翻兩瞪眼,圍觀的祕書也好,文員也好,好像死魚一樣,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沒事沒事,已經打完,我不會和這種玩意一般見識的。”
寬宏大量的人來了,就是張銘,這句話說出來,就有一種高風亮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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