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百万豪车!
三百万对于普通人来說自然不是小数目,可对于一個政府机构来說,這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数目。
让王琦惊讶的地方在于玉峰酒厂老板杀手的名声在外,张铭为何敢一出手就是那么长的租约?
难道港岛人不信邪?
這显然更加不可能,港岛那边的人最是迷信,警察局裡面都要摆放一個关公像每天祭拜。
“你一定還有别的附加要求吧?”
“王局果然目光如炬,什么事都瞒不過你。”
张铭先是一個马屁送上,才是笑說道:“我需要先试运营半年,如果我還沒被這個‘老板杀手’给克死才会真正的签下长约。”
果然如此。
王琦苦笑了一下,为难說道:“按照规定,玉峰酒厂承包最少要求五年起步。张总,你只租凭半年這我很难做。”
“我不是說了,如果半年之后能经营下去,我自然是签订九十九年的长约。這一点我們可以写在合同裡面。”
张铭不紧不慢的說道:“你想一下,就算我和你们签订了五年的合约,要是我和前面八個倒霉蛋一样都做倒闭了,還不是一样翻墙跑路,留给你们的還不是一样的一地鸡毛。”
张铭许诺下九十九年的长约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他口袋裡面都不够五万块了,還有一万块要留着给老婆补上罚金,真正能动用的资金就只有三万来块。
這一点钱根本就不能正常的租凭五年的本钱,就只能先给王琦画一個大饼。
王琦思索着這一桩买卖中的得失。
张铭只租凭半年這显然是不符合规矩,可自己的任务也是完成了。
如此算下来,自己怎么都不吃亏。
沉吟良久。
王琦扶了一下眼镜,說道:“张总,我确实可以暂时先租凭给你半年……不過,恕我直言,不知道你打算如何经营玉峰酒厂,让我确信你们半年之后有把握盈利?”
张铭对着司机使了個眼色,后者将带来箱子打开,从裡面依次将茅台、五粮液、二锅头以及本地的九江双蒸酒拿出来。
张铭先是打开茅台,倒了一杯出来。
“王局,你先试一下這一杯茅台酒味道如何。”
王琦已经是官场老油子,茅台最是熟悉不過,一杯喝下去嘚巴了一下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茅台酒属于酱香酒入口微苦,随后酒香甘醇扑满整個口腔,到回味的悠长,确实是好酒!”
“王局果然有品味!”
张铭赞叹一句,又将五粮液打开,浓郁的酒香立马就铺满了整個办公室。
“再尝尝這一杯。”
王琦又是一杯喝下,過了一会才是說道:“五粮液是浓香型白酒,酒香浓郁,层次分明,不過和茅台相比還是差了一点。”
张铭点了点头,又把二锅头和九江双蒸白酒打开,各满了一杯。
王琦喝了以后评价說道:“二锅头是清香型白酒,入喉辛辣,不過相对于它的价格,這酒也還算是不错的口粮酒;至于這個九江双蒸……虽是我們本地的米香型白酒,可酒香不浓郁,入口寡淡,却是四种酒裡面最差一款。”
啪、啪……
张铭鼓掌后,竖起拇指赞道:“王局,你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說着,张铭又拿起一個干净的杯子,先是在杯口那裡沾上了一些盐,又在杯子裡面倒入了一些柠檬汁和果汁,然后才是倒入了半杯的双蒸酒。
“再請!”王琦疑惑的拿起酒杯,先是浅尝辄止的喝了一口,眼前不由一亮,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到最后直接是一口闷了個干净。
“张总,這也太神奇了!”
“你這应该是鸡尾酒的调制方法吧,一杯酒裡面我喝出了至少三种不同层次的味道。”
“真是万万想不到,原来白酒也可以当作鸡尾酒来调制,而且味道一点不在洋酒之下。”
其实白酒和洋酒裡面的威士忌、白葡萄酒這些高度数酒一样都是蒸馏酒,本质上被沒有多大的区别。
之所以给人的感觉白酒无法作为鸡尾酒调和的原因,就是因为白酒特殊的酿造工艺自带的酒香味道太過浓郁。
而這种双蒸米香酒则不一样,本身只有清淡的米香,加上又只是经過两次蒸馏,只有三十来度的低度酒,和国外那些高度数洋酒差别并不大。
张铭笑說道:“王局,如果我的酒厂生产這种双蒸酒,再以华夏第一款鸡尾酒的名义推广出去,你看会不会成功?”
华夏第一款鸡尾酒!
王琦作为一個地方的招商局局长,眼光自然超越一般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品牌价值,激动站起来伸手和张铭一握。
“张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张铭交付了一万五就成功从王琦那裡拿到了玉峰酒厂半年的租凭合同,愉快的离开了办公大楼。
……
新芝街永丰小区,一辆宝马X5缓缓停在了53栋前面,立马引起了左右邻居的围观。
“明天早上七点過来接我,去远安镇一趟。”
张铭又是一张百元大钞的小费递上。
“是,张总!”
收了小费,司机自然是满口答应。
张铭从车裡下来,围观的邻居一阵骚动。
“我沒看错吧,居然是张铭从车裡下来!這么好的车,最少要十几万吧?”
“十几万?后面再加一個零!”
百万豪车!
呼!
众人是倒吸一口冷气。
“张铭這個烂赌鬼是中了六合彩不成,居然开上了那么贵的车!”
“真是世风日下,现在老实本分的人就能做生做死也就能糊口两餐,反而是张铭這种混子能发财。”
“可不是,真是沒天理了!”
“……”
众人充满羡慕妒忌恨的议论之中,张铭吹着口哨上楼回家,推门进去就看到小姨子苏娩娩将大长腿搭在茶几上,葛优瘫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到张铭一身笔挺的西装进来,還以为自己眼花了。
這人是自己那個邋遢、慵懒的姐夫?
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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