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酒囊飯袋
唐家只要稍微動動手指頭就能夠捏死陸豪,這種說法毫不誇張。
因爲彼此之間的差距的確太大了……
這種差距大到甚至兩者都不是同一個世界。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差距,給陸豪帶來了充足的發展時機。
因爲陸豪在唐家的眼裏,只不過是一個可以任他們宰割的小螻蟻罷了。
所以唐家對陸豪一直都沒有起到足夠的重視,以前有過幾次打壓,但都沒有盡全力。
畢竟殺雞焉用宰牛刀?
也正是因爲唐家這樣的看不起瞧不上,纔給了陸豪充足的發展空間。
如今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在整體實力方面,可能或許還比唐家差一些。
但是二者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差了那麼多了。
陸豪也有資格和底氣跟唐家掰掰手腕了,起碼有了上牌桌對賭的機會。
而且陸豪這些年除了默默發展之外,也一直在不停的累積着人脈。
港城的沈家、魔都的馬家、帝都八大家族其中的宋家和歐陽世家,跟陸豪的關係都非常的不錯。
這些都是陸豪的人脈,而且是屬於那種比較深度的人脈關係。
要是真的遇到了困難,這些人脈那可都是能夠頂事兒的。
所以在陸豪看來,自己是時候該進軍帝都了。
這個城市的嚮往已久,如果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開不到帝都去,那談何擴張自己的商業版圖呢?
如果說縱觀陸豪重生而來的這些年,創辦即點服務有限公司再到整合成爲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最終上市,這個決策是陸豪人生當中的第一重大\/事件。
那麼進軍帝都經濟市場,則會成爲第二件大事!
所以陸豪這段時間雖然人在魔都,可實際上已經開始研究帝都那邊的經濟市場了。
人沒有離開魔都,心卻已經飛向了帝都……
畢竟按照陸豪原本的計劃,目前國內幾個超一線的大城市他都已經攻略了。
嶺南省城,港城以及魔都,這些城市都有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的產業版圖。
因此下一步進軍帝都市場也是勢在可爲的事情。
所以這些天。陸豪一直都在調查帝都那邊的具體情況,同時也適當的聯繫一下人脈,給自己前往帝都做好準備。
相比於陸豪如此清閒,陳家這段日子可不好過。
由於生意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壓。整個陳家陷入了一片人心惶惶的處境。
陳氏集團的股份開始大跌,每天都在降低幾個百分點。
陳家一幫高層望着宛若高臺跳水下降的股價,心裏都快愁壞了。
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都沒有辦法阻止股價的下跌。
至於陳家其他的一些領域上的生意,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打擊。
要不然就是供應商的供應渠道斷裂,要不然就是顧客那邊突然提前撤單。
總之如今的陳家處境非常的不好過,在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和馬家的雙面夾擊之下,只有被動接招的份兒。
……
此時陳家老宅,一幫陳家高層聚集在了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坐在會議室首位上的是陳建國,此時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衆多陳家高層都能夠感受到家主心裏正憋着一股火氣。
他們其實情緒也很不爽,但是卻一點應對的辦法也沒有。
“你們這羣廢物,陳家養著你們是喫乾飯的嗎?”
“這麼多天了,一點好消息都沒有!”
“你看看你們這羣酒囊飯袋,被人牽着鼻子走,各個項目的生意做得一塌糊塗!”
陳建國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因爲擺在他面前的是一疊文件。
這些文件全部都是彙報近期參加各個項目遇到的難題和困境。
他看了幾眼就心頭火大無比,因爲真的一點好消息也沒有啊。
陳家如今所有的項目都被制裁了。
陳氏集團的股價更是跌的慘不忍睹。
如果再這樣繼續持續下去的話,那麼城陳氏集團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如今整個魔都本地的資本圈衆多勢力都在看陳家的笑話。
昔日的魔都雙雄家族之一的霸主,現在卻淪落到這步田地,着實令人有些唏噓不已。
面對陳建國的一通發怒,在場衆多陳家高層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發言。
這幫人其實跟酒囊飯袋真的沒啥區別。
所謂的高層,也只不過是一羣既得利益者。
要說他們有什麼能力並不見得,如果有好處的話絕對搶在前頭,如今到了該爲家族分憂出謀劃策的時候,這幫人卻徹底的啞了火。
陳建國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只感覺頭疼無比。
如今陳家的處境,難道真的是氣數盡了嗎?
當初他跟自己的弟弟爭奪陳家家主之位,鬧的整個陳家雞犬不寧。
後來兄弟反目成仇,自己弟弟陳建軍離開了陳家,去了海外自立門戶。
因此也帶走了一批陳家的人才!
其實就相當於原本一個大家族分了家,那些效忠陳建軍的人,知道繼續留在家族裏也不受待見,所以很多人都跟着陳建軍離開了陳家。
這也因此讓陳家損失了不少人才,從那開始陳家其實就已經步入沒落的節奏。
所以後來的陳家雖然看起來還是如日中天,但那也只不過是表象罷了。
身爲家主的陳建國其實心裏清楚,如今的陳家已經開始走向了沒落。
只不過以前的沒落程度並沒有那麼大……
然而現在在潛龍風險投資有限公司和馬家的雙重夾擊之下,陳家越來越不行的勢頭暴露無遺。
“你們難道連一點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嗎?”
“平時只知道貪圖享樂,每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酒色財氣都掏空了你們的身體,看看你們的一個個豬頭相!”
“現在家族遇到了危機,正是生死存亡之際,結果我需要大家齊心協力的時候,才發現你們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
陳建國臉上的表情有些悲哀,語氣痛恨之極,而在場的衆多陳家高層,卻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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