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搞事业 第17节 作者:未知 “你婶都跟你說過了啊。” “我想听听你们說。”是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某些事情嗎? 赵梅放下手裡的东西,走到女儿面前,“厂裡面還沒答应,那么大一笔钱对方不一定愿意出。” 老伴算账时,她都听出一身汗。 现在可是92年,一百块钱能买一堆东西的年代。 作者有话要說: 1引用自《□□關於工人退休、退职的暂行办法》 因为沒查到具体资料,按照前后年份折中算的工龄工资。 女主父母职位不同,价格也是区分算的,這裡纪井田设定是以脱产干部参与最初建厂。 “参加革命工作時間”是指在中国□□的直接领导下以革命工作为职业的時間。 “工龄”则是指以工资收入为生活资料之全部或主要来源的工作時間。 “脱产干部”是我国解放后到八十年代初期,我国行政干部由于文化水平低,人少事多,就吸收了一部分有实地经验的农民参与了行政管理,這些人身份不变,不脱离生产劳动,被称为不脱产干部。相对,把那些脱离生产劳动的干部称为脱产干部。 (以上为参考资料,部分內容有私设) 第16章 搬离厂内 纪真真被妈妈给逗笑,“厂子這么大,总不至于拖欠這钱,不過,你跟爸爸为什么会答应买断工龄?以前你们不是老說,這是份铁饭碗,還能在厂裡再干几十年。” “傻孩子,铁饭碗也不一定就能端一辈子。” 赵梅沉默一下,有些多心,“真真,你是不是怨我跟你爸爸沒提前跟你說這事。” “沒有。”纪真真摇头說:“就是有点诧异,大婶說,是因为银行的人来闹事,可家裡不是一直有按时還债。” 這要是搁在以前,赵梅随便两句话就糊弄過去。 她一直觉得,为女儿好,就是让她快快乐乐,生活无忧无虑。 现在,赵梅伸手拉住女儿,在屋子裡坐下。 “真真,那不過是一個借口,厂子不想要我跟你爸爸,多是理由来赶我們走。” 对上女儿疑惑的目光,赵梅简单解释两句,“按照资历和生产,你爸的位置该动动的,但是咱们厂那么多车间,为這個位置争的跟乌眼鸡一样,就有人动了歪心思。” 這点,是她跟老板上辈子流浪的时候,偶然在外地遇见厂裡的人才知道的,他们被掉到乡下不過是個借口。 纪真真瞬间明白,却认为是江建干的。 他都敢找人去菜市场动手打人,托点关系打点一下厂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毕竟他背后站着严家。 “如今世道变了,就算离开厂子也饿不死。” “那咱们什么时候搬走?” “你不反对?”赵梅傻眼了,沒想到女儿不吵不闹,答应的這么痛快。 “我为什么要反对,债你也不用担心,我现在有工作,只要努力点也能還上。” 說起這個,纪真真突然想起来,为什么系统更新之后,就再也沒发過任务?一会得找時間看看。 “债不用你的担心,我們搬出去住的房子也已经找好了。” “這么快?” 纪真真站在新家门口,有点傻眼。 老头佝偻着身子,指着边上的一间屋,递出钥匙,“给,這间屋有几年沒住過人,你们自己收拾。” “沒問題,谢谢老大哥帮忙。”纪井田笑着接過来,走到卷帘门前去开门。 老头把钥匙递過去后,就沒理他们,正站在新三轮边上,开心的给车子裹布。 纪真真這才回神,“爸,這间房也是大叔的?” “不止,這條街上,一半的房子都是他的。” “!!!” 纪真真是真的沒想到,“收破烂原来這么赚钱。” 老头听到,笑着问,“那丫头要不要跟我老头一起去收破烂,赚钱哩。” “好哇,等休息時間,我跟大叔出去捡破烂。” “啊?”老头就是說笑。 這年头下海机会那么多,收破烂被很多人瞧不起的,也就沒人知道這裡面的道道,他還以为会遭到嫌弃。 沒想到听到的纪井田跟赵梅也应和出声,“真真上班沒那么多時間,我們有呀,老大哥,你看我們俩行不行!” 总得要找個工作先過渡過渡。 虽然买断工龄這個决定做的干净利落,可真的离开工厂后做什么,俩人還沒想清楚。 上辈子流浪时,摆過摊,卖過菜,拎過泥兜子,但赚的都不多。 他们還在纠结时,吓到了老头。 “乖乖,你们這一家子脑袋瓜都坏掉了呀。” 纪真真听笑了,推开门上下打量,是前店后屋的格局,前面空荡荡的就三面墙,隔壁老头是用来堆放收来的东西,正对大门的那面墙开了扇小门,推门进去就瞧见灶台,好几年沒人用,油烟熏黄的墙壁因潮湿都爬上一些青苔来。 前店跟厨房间,左边靠墙修的楼梯,楼梯下的空间被修成卫生间,纪真真瞧见当真惊喜。 老头也跟进来了,“楼上楼下都有坑,是当年我儿媳妇非要修的。” 那时候可花费不少钱,排管道是件大事情,奈何儿子疼媳妇,不過现在用习惯,确实是方便不少。 “楼上有两间房,靠前店开了片空地能晾衣裳,你们往后住在這,想怎么收拾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吧。” 老头說完就走了,纪真真绕一圈下来,“妈,今天這屋子沒办法主任,什么都沒有。”只能看到曾经留下的家具摆放痕迹。 “不,就今天搬。”纪井田做下决定来,“厂子已经出言赶走我們,說要收回房子,继续死皮赖脸的待下去我是做不到。” 纪真真看眼爸妈,“你们真想好要离开?” “确定。” “那就搬。” 纪井田朝外走,“我去跟老大哥借车……” “爸,不借,我們一件一件的搬。”纪真真拦下来爸爸,“你不是担心厂子不给钱,那就让他早早把钱送過来。” “啊?” 纪井田似懂非懂,习惯性听女儿的话,一家三口开始慢慢悠悠地搬东西。 先是将他们的木板床拆掉运到前店那,而后是女儿睡的钢丝床。 正下班的時間,越来越多的人瞧见這一幕,纷纷起了好奇。 “老纪,你這是要给闺女换新床嗎?” “沒有,是我們要搬家。” “好好的为什么搬家?” 纪井田张开嘴巴要說什么,纪真真跟在后面抢先一步回答,“厂裡不要我爸妈,說让我們立刻搬出去。” “为啥呀!”问话的人就在纪井田手底下车间工作,這话一出瞬间炸得他从自行车上跳下来,“這裡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叔叔,我們還要搬家,先走了。”纪真真沒解释。 得不大答案的人就骑车绕到纪家门口,看到那一地大包小包的东西,拉着邻居想问個明白。 而另一边回到新家的纪井田很奇怪,“真真,你为啥說是厂子赶我們走?” 纪真真知道爸爸心肠软,這是他生活了小半辈子的地方,笑笑否认,“咱们可怜点,厂子才能赶紧把买断工龄的钱发下来,不然随便找個借口,這拖几天,那拖几天,等钱到手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這手段,她在严家沒少见。 只要厂裡還要名声,就会想办法快速解决掉這件事情。 她放下手中拼床的木板,拍拍手转身,“爸,剩下的我来般,你跟爸妈先把床装上,太阳都落山了。” 刚一转身,就瞧见站在外面的警察。 “纪真真是不是在這?” 第17章 强制昏迷 “我就是。”纪真真站在门口,认出眼前人是给她录口供的警察,“找我有事?” “是關於你那個案子的事情,严如松改口,說当天找你只是单纯想让你去保人,不是指认你当凶手,這裡面是有误会,剩下的,打你爸妈的那些人已经确定就是江建带头。” “這么快?” “菜市场不少人都记得江建他们长什么样子,事情进行的倒是很顺利,不過对方請了律师,還是希望能私了。” “我拒绝。” “女士,請先不要着急拒绝。” 薛正鹏身后走出一個人,身上穿着宽松的西装,拎着公文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纪真真打量两眼沒理她,只看薛正鹏,“我的意思很明显,就算只坐几天牢,我也要他坐满再出来。” “這样是不是太狠心,那好歹是你爸妈。” “谁跟你說的,江建還是赵美。” 被忽视的黑衣人十分不服气,语气声音也大起来,“女士,为人子女,孝顺是传统美德……” “看来江建是属耗子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