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青銅棺內的屍體, 可是一具絕佳的養屍胚子
一家熱鬧非凡的酒館內,燈光昏黃搖曳,映照着一衆酒客們神情各異的面龐。
此時,一位身形壯碩,滿臉橫肉的大漢,像是被烈酒點燃了肝火,
“砰”地一聲猛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起了舞,酒水濺出,洇溼了桌面。
他瞪大了銅鈴般的雙眼,眼珠子下一秒就要蹦出眼眶,
額頭上青筋暴起,如蜿蜒的小蛇,扯着嗓子咆哮道:“咱們和白紅帝國有血海深仇,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兒!
爲啥咱們要腦子抽筋,跑去保護他們?
他們自家後院起火,鬧得個雞飛狗跳,動盪不安,那就讓他們亂去唄!
這對咱們來說,不正是天賜良機,坐收漁翁之利的好時候嗎?
我實在是想破腦袋也搞不懂,
究竟是哪個糊塗蛋想出的這個餿主意,這不是擺明了犯傻,把好處往外推嗎?”
大漢這一通怒吼,如平地驚雷,瞬間讓酒館裏的喧鬧聲戛然而止,
衆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片刻之後,鄰桌一位戴着眼鏡,斯斯文文,一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
不慌不忙地推了推鼻樑上那副黑框眼鏡,
鏡片後的雙眼透着幾分精明,輕聲開口打破了僵局:“根據我手頭掌握的獨家消息渠道來看,這個所謂的‘餿主意’,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咱們大夏帝國那位如雷貫耳,跺跺腳都能讓大地抖三抖的楚河出的。”
他的聲音不高,卻仿若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瞬間在人羣中激起千層浪,引得衆人一陣交頭接耳,面露驚愕之色。
“啥?楚河?”
大漢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原本高亢的聲音瞬間卡在了嗓子眼,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活像個調色盤。
愣了好幾秒後,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趕忙陪着笑,
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尷尬地咧着嘴:“哎呀,對不住啊,我剛纔一激動,說話聲音有點大。楚河大人那是什麼人物啊?他的主意,肯定不會是瞎鬧的餿主意,這裏面鐵定是有深意的,我這粗人,一時腦子轉不過彎,口不擇言了。”
“哼,還是喜歡你剛纔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
坐在角落的一位女子,身着時尚豔麗的短裙,妝容精緻得如同雜誌封面女郎,
此刻抱着雙臂,微微揚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瞥了大漢一眼,調侃的話語裏帶着幾分玩味。
“不過話說回來,按照楚河平日裏的行事做派,
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護着一個外界的勢力。”
女子微微頓了頓,目光流轉,掃視一圈衆人,接着說道:“既然他這麼做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背後肯定藏着什麼深謀遠慮,環環相扣的計劃。”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
一直坐在酒館角落裏悶頭喝酒的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
此時終於忍不住擡起頭來,敲了敲手中那根油亮的柺杖,
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明,甕聲甕氣地說道:“就算我這個啥都不懂,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糟老頭子,也能瞧出這裏面有貓膩。楚河那可是人中龍鳳,能沒點算計就瞎出手?”
這時,一個身形瘦小,尖嘴猴腮的小個子男人,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跟個狡猾的小狐狸似的,神祕兮兮地從人羣中擠了過來,湊到衆人跟前,壓低聲音說道:“你們這些人啊,難道都不把官方通報看完嗎?
上頭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白紅帝國要是想求咱們大夏帝國出兵保護,
那可得每年老老實實向咱們繳納大量的保護費。
沒好處的事兒,咱們大夏帝國能傻到去幹?
這明面上的好處,大家一眼就能看穿,至於背地裏嘛,
肯定還有別的彎彎繞繞,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一時半會兒哪能全知曉。”
衆人正你一言我一語,議論得熱火朝天,酒館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一個年輕人神色慌張,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臉色煞白如紙,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但是,但是……外國的網絡平臺上有更加勁爆,驚掉下巴的消息曝光了!”
“啥?啥更加重磅的消息,快別賣關子了,趕緊講講!”
衆人像是被同一根無形的繩子牽着,脖子伸得老長,眼睛瞪得溜圓,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這個年輕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年輕人嚥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纔開口說道:“據說,
白紅帝國突然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着求咱們大夏帝國派人過去保護,
最最關鍵,要命的原因是,
白紅帝國那些跺跺腳就能讓一方天地抖三抖的頂尖高手們,
一夜之間像是被惡魔盯上了,全部遭到了一股神祕莫測,來無影去無蹤的力量血腥入侵,被屠殺得乾乾淨淨,一個不留啊!
可燈塔帝國以及其他一些帝國的媒體機構卻跟商量好了似的,
紛紛報道說,這事兒是咱們大夏帝國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
目的就是爲了逼迫白紅帝國乖乖就範,不得不接受咱們的保護。
這麼一來,白紅帝國可就徹底淪爲咱們的附庸,名存實亡了。
而且,他們還指名道姓地說,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主謀,就是咱們大夏帝國的護國戰神楚河!”
“這……這是真的嗎?”
衆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疑惑與難以置信,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
“要是真的,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一個年輕人握緊了拳頭,興奮地揮舞了一下,臉上洋溢着激動與暢快:“咱們大夏帝國早就該這麼幹了,
以前老是一味地包容仁慈,搞那些什麼君子作風,結果呢?
只會讓一些心懷不軌,狼子野心的傢伙越來越囂張,
像跳樑小醜似的蹦躂得越來越歡。
人性就是這麼回事兒,畢竟這個世界歸根結底還是人類在掌控,
人性啥樣,這個世界就啥樣。”
一時間,整個大夏帝國乃至全世界的不少論壇,
都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因爲這件重磅新聞瞬間炸開了鍋,
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脣槍舌戰。
鍵盤敲擊聲,爭吵聲,質疑聲交織在一起,仿若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隨着討論的不斷深入,如同挖掘一座神祕的寶藏,
越來越多隱藏在黑暗深處的祕聞,被一點點地挖掘出來,
在網絡世界裏掀起了驚濤駭浪,讓世人驚覺,
這看似平靜的世界背後,竟隱藏着如此錯綜複雜,波譎雲詭的權謀棋局。
……
在大夏帝國廣袤疆土的邊緣角落,
魔窟。
一年到頭,濃稠如墨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空中,狂風仿若失控的猛獸,呼嘯着,嘶吼着席捲而過,
淒厲的聲響,恰似萬千惡鬼在哭號,讓人聽了不禁寒毛直豎,心底發怵。
許平安一襲黑袍加身,黑袍隨風獵獵作響。
他身姿挺拔,卻散發着一股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詭異冷峻之氣,
宛如暗夜中的魔神使者,卓然屹立在那陰風陣陣,好似直接通往九幽地獄入口的魔窟正中央。
他侃侃而談:“這陰宅風水的選擇,裏頭的學問深了去了,
重中之重,便是講求龍脈穴氣。
說白了,這所謂的龍脈穴氣,其實就是葬穴之下潛藏的地氣,
地氣,就如同大地的脈搏,掌控着生死輪迴的玄機。”
許平安微微仰頭:“我這些年,對這風水祕術癡迷到了近乎癲狂的地步,
爲了探尋其中真諦,四處奔波,八方蒐羅。
歷年積攢下來的手抄辨龍祕笈,數量多得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在這些珍貴無比,藏着上古祕密的古籍之中,
有關養屍地的記載,簡直是多如牛毛,隨處可見。”
說着,他微微頓了頓,
目光緩緩掃視着周圍這仿若有惡靈蟄伏,隨時可能擇人而噬的陰森環境,
繼續說道:“就拿死牛肚穴來說,瞧形狀,就像一頭慘死的公牛,肚皮被生生翻卷開來,陰氣在裏頭鬱結不散,就是一個天然的陰氣聚魂棺。
再看狗腦殼穴,活脫脫就是一隻惡犬猙獰咆哮的頭顱模樣,那股嗜血的凶煞之氣,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慄。
還有木硬槍頭,好似一柄從地獄深淵拔出的銳利長槍,鋒芒畢露,卻又被邪惡詛咒纏繞,周身散發着邪意滿滿的光芒。
破面文曲,宛如天庭的文曲星觸犯天條,被無情撕裂了麪皮,混亂扭曲,絲絲縷縷都散發着不詳的氣息。
至於土不成土,土質怪異得很,就像是被邪祟玷污了靈魂,毫無生機,仿若一片死寂的詛咒之地。
這些千奇百怪,透着邪性的山形脈相,無一不是形成主養屍的兇惡之地。”
許平安清了清嗓子,聲音在這空曠陰森的魔窟中悠悠迴盪:“祕笈中有首辨陰宅美訣,天機難識更難精,仔細尋龍認星辰。發脈抽心穴秀嫩,藏風避殺紫茜叢。
欲知骨石黃金色,動靜陰陽分合明。
此是陰墳尊貴格,留爲後代作真傳。
在諸如青烏子的《葬經》,郭璞的《葬書》,管輅的《地理指蒙》,楊筠鬆的《三龍經》等諸多被風水師奉爲圭臬的葬理辨龍經書之中,
乃至民間口口相傳,嚇得孩童不敢夜啼的恐怖傳說裏,
均一致認定,養屍地在喪葬風水中,是最爲恐怖,危險至極,
且爲衆人所深深忌諱的墓地。
一旦有那不幸的遺體誤葬其中,那可就捅了大簍子了,人體肌肉及內臟器官等,非但不會遵循生死常理,乖乖腐爛消逝,反而像是被惡魔暗中施了詭異的咒法,
注入了一股邪異的生命力,
毛髮,牙齒,指甲等,還會繼續生長。
屍體仿若被黑暗力量徹底操控,瘋狂地奪日月之光,
如飢似渴地汲取天地山川的精華,部分身體機能恢復生機,宛如死魄轉活,
進而搖身一變,幻化成猙獰可怖的殭屍,開始在人間遊蕩,四處搜尋活人的精血,以此爲生,爲禍人間。”
自回到大夏帝國之後,楚河心急如焚,片刻都不敢耽擱,
馬不停蹄地專門差人尋來了許平安。
在這養屍,喪葬風水之事上,許平安可比徐福還要專業得多。
徐福雖說學識淵博,一肚子的理論知識,仿若一座裝滿古籍的圖書館,
可終究只是紙上談兵,未曾真正涉足詭異的養屍之地。
反觀許平安,那可是實打實的實踐者,膽大包天,
不但親身闖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養屍地,成功養出了殭屍,
更是瘋狂到了極點,把自己都練就成了半人半僵的詭異存在,
對其中的門道,訣竅,自然是瞭如指掌,那就是他自家的後花園。
“說得不錯。”
徐福站在一旁,
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飾的讚賞,緊緊盯着許平安由衷感嘆道:“沒想到啊,時隔這麼久,
在這養屍一途,竟還能有人造詣如此之深,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再看這魔窟之中,景象更是詭異得讓人頭皮發麻。
只見一棵棵彎彎曲曲,猶如被惡魔親手扭曲了形態的大樹,
枝幹粗壯得仿若蛟龍出海,上面卻佈滿了一個個詭異的瘤結,
仿若惡魔的眼睛,冷冷地注視着闖入者。
它們相互糾結纏繞,好似一羣瘋狂舞動的妖邪,
張牙舞爪地將天空之上本就微弱的陽光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一絲光線都休想穿透這層層銅牆鐵壁。
如此一來,整個魔窟便陷入了永夜般的黑暗與陰冷之中,
寒意直直刺入骨髓。
而且此地地勢低窪,形成一個巨大的陰氣匯聚之所,土壤溼度極高,
一腳踩下去,泥水四濺,就像踩在了沼澤之中,每走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光是站在這裏片刻,
便能清晰地感覺到有絲絲縷縷的陰氣,順着身體的毛孔拼命往裏鑽,
要將人的精氣神一點點吸乾。
若是普通的活人,在這等險惡之地待上幾天,恐怕早已被陰氣侵蝕,大病一場,甚至性命不保。
“事不宜遲,現在開始吧。”
楚河緊了緊拳頭,掌心已滿是汗水。
他的內心也不可避免地泛起幾分緊張,
畢竟,這借屍還魂之事,就像行走在萬丈懸崖的邊緣,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且不說過程中可能遭遇的各種未知兇險,
單單是靈魂要從自己的身體當中脫離出去這一點,就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誰也不知道,在這個過程當中,會不會突然冒出某個致命的意外,
將一切希望瞬間碾碎,讓所有努力付諸東流。
深處的沼澤地,源源不斷地散發出腐臭氣息,令人作嘔。
此刻,那具青銅鑄就的棺材,赫然陳列其間。
棺材周身,銘刻着的古老符文仿若活物,在這昏天黑地的環境中,隱隱閃爍着幽邃光芒,散發着令人膽寒的神祕與危險氣息。
沼澤呈現出烏漆抹黑的色澤,死寂沉沉,沒有一絲生機。
哪怕只是站在邊緣,都能感受到那股仿若能凍徹靈魂的寒意。
若是有人不知死活,貿然將手指探入其中,
剎那間,一股實質化的刺骨寒意,便會如一條迅猛的毒蛇,順着指尖瘋狂躥升,直逼心臟要害。
眨眼間,周身血液被瞬間冰封,生命體徵急劇衰弱,
下一秒就要被這股寒意拖入死亡深淵。
而承載着千古一帝秦始皇遺體的青銅棺材,
靜靜臥於沼澤之上,卻透着無盡的詭譎。
它並未遵循常理,緩緩沒入這粘稠厚重的沼澤之中。
相反,它穩穩懸浮在空中,紋絲不動,
與這周遭的險惡環境達成了某種神祕默契。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自打這青銅棺材安置於此,
周圍原本就實質化,四處遊離的陰氣,
瞬間失去了控制,發了瘋似的朝着它瘋狂聚攏而來,
似是要將這具棺材以及其中的祕密徹底吞噬。
“這陰氣,倒也有幾分靈性,知曉這青銅棺內的屍體,
可是一具絕佳的養屍胚子,若加以利用,定能孕育出更爲可怖的殭屍。”
許平安若有所思地低語道。
這段時日,他一直深居國道學院,
沉浸在古老的風水祕術世界裏,與外界徹底隔絕,
對外界掀起的驚濤駭浪全然不知。
此刻,他滿心疑惑,實在想不明白,
楚河爲何突然要鋌而走險,執意更換身體,甚至還要將自己煉製成殭屍。
雖說他憑藉着一股瘋狂到極致的執念,
已然把自己的身體練就成了半人半僵的詭異形態,
可心底卻如明鏡一般,清清楚楚地知曉其中潛藏的風險。
那可是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永無超生之日,再難回頭。
“放心吧,我會護你周全。”
天照大神身姿輕盈,自遠處翩然而至,穩穩落在一根粗壯的樹幹之上。
她柳眉微蹙,對這周遭陰寒刺骨,九幽地獄般的環境極爲厭惡。
畢竟,她體內涌動的力量,乃是至剛至陽的光屬性,
與這陰冷到極致的氛圍格格不入,水火不容。
“自然是信你的,畢竟倘若我出了什麼意外,你也難逃干係。”
楚河嘴角扯出一抹略帶深意的笑容。
天照大神撇了撇嘴,滿臉嫌棄,卻也知曉楚河所言非虛,便沒再吭聲,
只是靜靜地凝視着下方的一舉一動,眼神中透着幾分擔憂與警惕。
“開始吧。”楚河神色一凜,毫不猶豫地雙腿盤坐,穩穩紮根在這陰氣瀰漫的沼澤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明知前方荊棘滿途,卻毅然決然地邁出了第一步。
徐福見狀,亦是神色莊重,穩步上前,在楚河身旁不遠處同樣盤腿坐下。
他身着一襲素袍,雙手合十,置於胸前,口中唸唸有詞:“魂兮渺渺,歸於太虛。吾以誠心,召汝靈樞。天地爲證,日月爲燭。脫離肉殼,神遊八荒……”
隨着這一段來自遠古地府,透着神祕玄奧氣息的咒文,
在這片陰氣濃稠的土地上悠悠響起,
周圍原本死寂沉沉凝固的陰氣,開始有了韻律地涌動起來,變得愈發活躍。
而一旁的夏乘鯉,玉藻前等人,
還有天照大神,見此情景,臉色驟變。
他們深知這咒文的厲害,慌忙擡手,以最快的速度封住了自己的耳朵。
這咒文擁有勾魂攝魄的魔力,若是不小心聽了去,
靈魂怕是會不受控制地被牽引而出,
到那時,可就真的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煩。
畢竟,他們可沒有楚河那般不朽的靈魂精神力,
能在這陰陽漩渦中屹立不倒,在驚濤駭浪中隨時可能傾覆。
楚河閉目凝神,靜靜聆聽着這玄奧至極的作文的咒文。
漸漸地,他只覺神識變得輕飄飄的,
卻又與尋常生病發燒時的頭重腳輕截然不同。
那是一種靈魂正在緩緩與肉身剝離的奇異感覺,
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輕柔卻又堅決地將他的靈魂拽出軀殼,帶往未知的太虛之境。
“魂出竅兮,輕盈如羽。隨風而逝,任意所之。穿雲破霧,遨遊九霄。俯瞰塵世,了無掛牽……”
徐福的聲音愈發高亢激昂,在這魔窟之中不斷迴盪,震得人耳膜生疼。
用激昂的聲音爲楚河的靈魂指引着方向。
與此同時,在楚河的頭頂上方,
一團亮晶晶的光輝猶如破曉時分穿透雲層的曙光,悄然亮起。
光輝之中,似有絲絲縷縷靈魂具象化的光影在閃爍,遊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