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羊皮卷轴
“虚名而已罢了。”韩天辰混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哎,话可不是這么說的,韩三少爷的掌法可真是神鬼莫测,厉害难当,我今日才有缘得见。真的是让在下心生佩服。”高路露出有些谄媚的笑容。
“,高师兄的腿功也是不遑多让。强劲有力,可怕绝伦。”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捧高自己嗎?韩天辰心下嘀咕道。
被高路這一手讨好所弄,韩天辰也不好表现的咄咄逼人。确定对方不会再发动攻击,也收起了攻击掌势。
“不敢,不敢,荧虫之光岂敢与皓月相比?今日韩三少爷的本事真可谓是让我本身大开眼界。”高路边說着,边脚步轻移。
他這可不是想要发动攻击,而是想要就此离开。
“韩少爷,我們就此别過吧,下一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韩少爷再次好好切磋切磋。”說完高路不等韩天辰回话,身形一点就想离开。
但沒想到他刚转身就直接看到了雪灵儿挡在他的面前。
少女一身白衣白裙,随风飘扬,就這么冷冷清清着站立于他的面前,秀雅绝俗。仿佛就是一座冰冷的雪山,让他心下就如彻骨寒冷一般,心沉了下去。
只见少女清冷着娇喝道:“你想去哪呀,以为随便夸两句,就可以逃得掉嗎?”
“哪能呀,這不是雪女神嗎?”高路心裡焦急,但是凭现在他的状态是打不過雪灵儿的,只能搓着手,躬着腰谄笑道。
“少来這一套,哼。”雪灵儿冰冷的脸庞不为所动。
身后劲风袭来,高路心下一片绝望。看来是走不了了。
“辰哥哥,這家伙以为夸你几句就可以逃得掉。哼,现在被我堵住了。”雪灵儿就像是個向心仪男子邀功的少女一般娇态毕露的說道。
她看向韩天辰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了一层明丽的霞色,碧眼流光,灿若星斗。
她的话语软软柔柔,就算是意志再坚定的硬汉,也不禁在這一刻柔情一片。
這于平常所见到那個清冷的雪女神完全不同风情的样子。让高路心裡诧异。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寒天辰,外门很早就已经有流传雪女神和韩天辰是情侣的关系,以前自己還不信,认为那是无稽之谈,雪女神是何许人也,乃是天宫之上的神女,就连自己都不敢肖想的存在。又岂会是当初的那個癞蛤蟆韩三少爷可以触摸着上的。
可今日所见简直会颠覆高路他的所思所想。原来他们俩個還真得是。
“多谢灵儿了。”韩天辰不是沒看到高路眼裡的揶揄,苦笑一声,看来以后自己生活不会太平静了。
“唉,你们想怎么样,直說吧!我打不過你们两個,我认栽。”高路倒也干脆,把双手一摊,毫不怕死的說道。
“哼,可以,你倒是识时务,把你手裡的卷轴交出来吧。”雪灵儿对着他一脸冰冷的言道。气质出尘,就像九天神女一般,冰冷般沒有感情一样。
一点都不像对韩天辰說话时那样含羞带笑的面容。
让高路暗裡直呼,不公平,区别对待。果然她们俩個有猫腻。
“是,是,女神大人你說什么都是对的。”高路不再做多余动作直接双手就奉上了羊皮卷轴。
韩天辰一直注意着,就是防备他有多余的动作,见他真得是放弃抵抗。才微微放下心来。
雪灵儿玉手接過卷轴,美目看不看一眼,直接就把卷轴递道韩天辰的面前。
“辰哥哥,你看。”
“灵儿你。”韩天辰還能怎么办,当然是愉快的接受它,在周围满眼羡慕的目光中接過了卷轴。
一不小心碰了一下雪灵儿的芊芊玉手,心裡暗道:确实够软。清清冷冷的就像是全身刚洗完澡,被清风拂過的那种感觉一样,让韩天辰不禁大呼舒服。
打开卷轴,還能感受到少女的清香,让韩天辰心头旖旎。但很快韩天辰又恢复了意志,苦笑道: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個八百年沒见過美女似的痴汉一样?太猥琐了。
這实在和自己的性格完全不符啊,自己碰到别的少女也不会這样。就算是前世自己碰到再漂亮的美女自己的内心也不会有多大的触动。
难道?韩天辰看了下自己心脏位置,是本来的“韩天辰”遗留下来的本能嗎?
缓缓打开了羊皮卷轴,韩天辰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视线都注视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早先和高路那一战,震慑住了众人,不然這些家伙早就会冲了過来,哪会给自己打开卷轴的時間。
不過现在很快就会大变的,等到内心想要通過考核的心理超過了恐惧,到那时這些家伙就会悍不畏死冲了過来的。
所以韩天辰现在不放過任何一丝多余的時間,将羊皮卷轴的各处都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但他越看眉头越紧缩。
“怎么了。”雪灵儿见韩天辰這样,心下奇怪走了過来,撇了眼卷轴。
只见羊皮卷轴上无数道线條交错,在旁边的空白处還写了一首诗:水边情侣双双走,人在金冠被砍头,三寸小儿做小车,文人出行要做车,见公方知右手藏,月中竹下本无人。
“這是地圖,而且是暗道的地圖?”雪灵儿根据那些交错的线條不确定的问道。
“恩,我也是這样的认为的。”韩天辰心底琢磨片刻。
看了眼,现在還不走的高路。想了想问道:“敢问高师兄這地圖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你是要问地圖出自哪裡吧?”高路双手交叉抱胸,对的那個月亮雕像撇了撇眼。
“嗯,那裡?”韩天辰一脸沉思,手裡拿的地圖不管周围那火热的眼神,径直找到了月亮雕塑這裡,只见這個月亮雕塑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所打造的,呈白色光华。
韩天辰双手摸了摸,竟然发现其上并不是凹凸不平,而是一片光滑。触之冰凉。
在這個月亮雕塑的台阶底下,也和那些石柱一样,画了一幅地圖。
不過却略有不同,画上只画了一轮月亮,照射地下的清水。
清水?韩天辰记起来了,那些石柱下面的画除了柱子之外,還有月亮和這底下的清水是不变的。
“這,嗯。”韩天辰再看了眼卷轴,心裡想起原先那個猜测,但又怕出错。
心思连转看到了后面那些各色脸庞的弟子们。终于露出了微笑,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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