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孙烈臣真正的死因 作者:西门吹灯零零七 任元星在战场上咄咄逼人,在谈判中也是這個态度,他针砭时弊,对苏俄内部分析丝丝入扣,很多机密情报不得不让萨米特洛夫斯基汗颜,也让他确定自己的国家一定是融入了大量的中国间谍。 萨米特洛夫斯基密电给斯大林,对斯大林說起中国间谍的情况,认为现在不单单是那些在莫斯科大学学习的中国青年值得怀疑,另一些从中国逃回去的俄罗斯人也值得怀疑。斯大林立即下令契卡对那些怀揣着爱国热忱回国建设的俄国人进行详查,并且将一些人关进了集中营。而大批知识分子被斯大林直接扔进监狱,要求他们学习列宁的著作,并要求他们一定要对布尔什维克主义忠心耿耿。但知识分子的思想是极难改造的,斯大林“不得已”屠杀了几万名俄国知识分子,以防止他们对布尔什维克主义思想上的颠覆。 有了任元星這個实际指挥的儒将之后,中苏双方谈判的第三個难题也很快解决了,關於战俘的交還問題,中方承诺会逐步释放所有战俘,苏俄也释放对等数量的中方战俘。接下来中苏双方的谈判到了最后一個也是最关键的难题,那便是克孜勒要塞的归属問題。 按照中苏友好條约中的內容规定,双方的边界是楚河,距离克孜勒要塞一百七十公裡远的地方。然而中国国防军在克孜勒要塞抛头颅洒热血,很多士兵埋骨此地。若真的交给苏俄,估计黄龙军团绝不同意。在這裡中国人牺牲了一個中将,两個少将。一個准将,八個上校军官,十五個中校军官,三十二個少校军官,黄龙军团怎可能要放弃此处?克孜勒要塞对于中国而言,已经成为了一個中国士兵精神寄托之地。 任元星淡淡地道:“克孜勒要塞对于我們来說,是极为特殊的地点。我們愿意用其他的地方交换這裡,因为這裡有我們战士的鲜血。” “贵国的鲜血洒在了我国的领土上。”萨米特洛夫斯基也愤怒不已說道,“這不是在說明。贵国的本性就是侵略嗎?你们中国人从一個十万平方公裡面积的小部落成长到现在一千多万平方公裡国土的国家,难道靠的是发现新大陆?太可笑,太可笑了,你们都是从别人那裡抢来的。你们的本性就是侵略。然后毫不羞耻地认为那是你们祖先给你们的土地。” 任元星摇摇头道:“恰恰相反,我中国自古以来本性便是爱好和平,這一战的目的,就是让中国能够有一個和平的环境——恰如贵国希望通過這一战掠夺我西域以及新疆的克拉玛依大油田一样。所以,關於克孜勒要塞的归属权,我希望我們能够重新达成一個协议,甚至我們可以花很多钱购买這裡。” “绝不可能!”萨米特洛夫斯基冷冷地拒绝道:“要知道,苏维埃俄国之大。却沒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也沒有一寸土地可以出卖的。” 任元星笑道:“正如你所說的一样。中国也沒有一寸土地是无缘无故获得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中国人用鲜血染成的,中国人鲜血所染之地,即位中国国土。代表同志,我想如果你不顾及我們中国人的心理感受,要求作为战胜方的我們效仿大清帝国与法国之战的不败而败,恐怕会惹怒整個中华民族的。谈判就要妥协,我希望我們双方都妥协,你說呢?代表同志?” “只要领土問題,我們就不谈。”萨米特洛夫斯基态度坚决地說道。 “那么看来,我們的谈判到此为止了。”任元星說完,扔下苏俄代表们扬长离去,留下震惊的俄国人。 张作霖病倒了,他是真的病倒了,大夫对王茂如說他是伤心過度外加劳累,需要休息调理。张作霖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心思极多,在与苏俄谈判的时候也是寸步不让,装傻充愣,耗费大量心思。此时因为他最信任的六哥孙烈臣牺牲,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所有問題一起来了。 王茂如探望的时候张作霖要起床,王茂如连忙說道:“七哥,你躺好了就是了,不要贸然起来,咱们是一家人,别见外了。” “秀盛老弟,让你见笑了。”张作霖无奈道,“本来我是来北京帮着干活的,现在倒好,他妈了個巴子的,成了让人伺候的了。” “呵呵,快别這么說。”王茂如惋惜道,“你难過只因为孙六哥的不幸,只是他是求仁得仁。” “求仁得仁?”张作霖摸着大光头问道,“啥叫求仁得仁?求什么人?” 王茂如拿出孙烈臣幼女和孙烈臣的通信,說道:“六哥年初的时候查出来肠癌,原本他准备辞职好好静养。但是得到国防部的命令要率军进入西域,准备与苏军一战,组织老毛子的野心。他想与其在家养病养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上。他能够死在战场上,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追求。他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我們应该替他感到庆幸才是。将来你我年老了,肯定是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床上拉屎撒尿让人伺候,半死不活拖個几年才衰竭而死。到那個时候回头看看六哥,人家死在战场上,痛快,酣畅淋漓,人這一辈子不就這样嗎?别到了老的时候再羡慕起来六哥了。” “他妈了個巴子的,秀盛你讲话真有道理。”张作霖道,“我這個他妈了個巴子可不是骂你啊,我這是口头语。”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弟弟還能生你的气嗎?” 张作霖伸了伸胳膊說道:“躺在這儿也不是办法,他妈了個巴子的,我過几天恢复恢复,就去国防部报道。对了秀盛,小道消息說,唐总理,也就是你岳父,多次率领议员和部长官员求你担任副总统,咋回事儿?你還在给你老丈人给撅了呢?” 王茂如笑道:“七哥,這么說吧,我要是想做总统很容易,可是坐稳了這個总统却很难。为啥,你知道嗎?” “为啥?” 王茂如诡秘一笑道:“因为還有一個毒疮沒挖下去,我得把民党赶尽杀绝,让他们身败名裂,這才甘心上台。否则我现在倒是可以上台了,但是上台后呢?民党隐忍起来,我抓不到他们把柄,他们时时刻刻等着我犯错误。七哥你也知道,做了总统又不是做神仙,能不犯错误嗎?我一旦犯了一点点的错误,民党肯定会把它放大,就等着给我上眼药呢。别看现在民党老老实实的,一個個装的跟孙子似的,他们越装孙子就表示他们对我們越恨,将来报复起来月严重。不把他们弄惨弄死,弄得永无翻身可能,我不敢踏踏实实地做总统。” 张作霖点点头,道:“老弟,你想的可真是太对了,他妈了個巴子的民党,当初就让袁大总统下不来台。行啊,我支持你。不過我還得說一声,你得尽早下手,不能老這么拖着。” “七哥放心,時間不久远了。” 从张作霖家中离开后,冯尹彬神色匆匆地找到王茂如,說道:“师傅,有重大发现。” “讲。” “缉侦司在经過了多番调查取证,已经在东北白城找到了李三金等人秘密训练的集结点,而有证据表明,训练他们的人是民党的特工,同时民党也早就派遣了部分特工打入了我国防军内部。但由于他们加入我国防军時間较晚,导致他们现在无法得到重用。我們在白城抓获了一些人,掌握了新的证据。一個月,只需要一個月我們就基本上可以锁定目标。”冯尹彬信誓旦旦地說道。 王茂如摸了摸小胡子,点点头道:“可以,一個月就一個月。对了,透露消息的内奸找到了沒有?” “還在查找。”冯尹彬道,“此人隐藏极深,且似乎得到了风声,好像是不再出现了,所以有些困难。” “好,我知道了。”王茂如說道,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正在准备忙着搬家的孩子们,說道:“我這個人讲求的是和气生财,可是民党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讲方法,我担心迟早有一天会伤害到我的孩子们。对于他们,我們也不要留什么情面了。” 冯尹彬道:“是。” 王茂如又道:“准备秘密逮捕计划,封帅仪式完成之后,立即对民党一切地下势力进行逮捕,并给他们網罗一些罪名。這些罪名要让他们并非以政治犯的身份进入监狱,我們不会欺辱政治对手,我們只是在维持国家法律,你懂嗎?” 冯尹彬立即說道:“老师,学生明白了。” 王茂如淡淡地說道:“国外有一种罪犯叫做政治犯,但是中国不会有政治犯,为什么這么說呢?因为政治观点自由是每個民众的思想自由,我們可以让民众行动不自由,却不能够限制住他们的思想。以思想来定罪的组织,是一個偏激的组织,以思想来定罪的国家,是一個注定会被淘汰的国家。所以,我們可以找一下他们的违法行为就好,我們用法律制裁他们。任何人不能够违背法律,即使是我在内,但我們可以利用法律。” 冯尹彬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很好,你下去吧。”王茂如忽然表情严肃起来,冷冷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說,“想要伤害我的家人,我就会让他们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