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幻青巨剑的下落 作者:未知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胖子走在最前面,给那群大老娘们說:“你们是不知道,刚才阿秀被十几個光头大汉围住,那群人手上都拿着刀呢,结果我們冲上去,直接把那群孙子干趴下了,对吧?” “对。” 周围一群男的都大声的吹嘘起来,什么对方十几個人,身高普遍一米八之类的。 不過想来也是,二十几個大老爷们,围着一個人狂殴,跟十几個大汉打,总归是不一样的。 這群家伙刚才毕竟误打误撞的救了我,我也就沒揭他们的底,我背着晕迷過去的张春,心裡担忧起来。 行阴人一旦收钱,一定会杀死目标,今天沒成功,他肯定還会再来的。 回学校后,我背着张春到了他们宿舍。 其他家伙都還沒回来呢,說什么女生走夜路不安全,要送他们回女生宿舍。 我把张春放在他们宿舍阳台躺下后,弄了一盆水,给他脸上泼了上来。 “啊。”张春叫了一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惊慌的左右看了看:“我的林志玲呢。” “林志玲個屁啊。”我踹了他一脚說:“你刚才撞鬼了,你什么都别问,先听我說完。” 我立马把在厕所的事情說了一遍,原本燕北寻說過,最好不要告诉普通人鬼怪的事情,但按照目前的状况,能不告诉春哥嗎? 這孙子,還真得以为刚才在厕所偶遇林志玲了吧。 张春听我說完后,脸色惨白,看着我问:“喂,哥们,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把衣服脱掉,给他看了一眼我胸口的血渍。 我刚才画的符虽然被擦掉了,但血還在,我說:“哥们我至于为了骗你,在胸口弄一些血嗎?另外你认为自己在厕所艳遇林志玲的可能性有多少?” “不是,那他为啥要杀我啊,无冤无仇的。”张春开口說。 刚說完,他脸色就微微一变。 “怎么了?”我问。 张春一拍大腿說:“对了,会不会和我父亲之前遇到的事情有关。” “你父亲遇到的事情?”我奇怪的问。 “嗯,我父亲是一個古董鉴定商,在上個月,台湾有人請我父亲去他那裡鉴定一個古董,回来之后,我父亲浑身是伤,被人给打的,我和我妈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說。”张春說。 “走,带我去找你父亲,這件事情关系你小子的小命,可不能大意。”我說着,把张春从地上拉了起来。 說到這,我拿起电话,给燕北寻打了過去,今天的事情還是给他說一下比较好。 拨通电话后,燕北寻笑着问:“怎么样,把那個脏东西消灭了?” “沒有。”我說:“遇到行阴人了。” “說說。”燕北寻那边的口气严肃了不少。 我把事情的经過說了一遍。 “台湾古董?”燕北寻說:“你保护好张春,我马上赶過来。” 說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下子明白了,祖师爷传下来的三件宝贝,有两件就是台湾的富商给夺走的,燕北寻自然对這种事情异常的敏感。 我也回宿舍冲了一下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等我和张春换好衣服,秦江沈凯他们那一大群人才慢悠悠的走回了宿舍。 我领着张春就往外面走。 “帮忙請下假,我和张春今天晚上出去一趟,有点事。”我给秦江他们打了個招呼。 “刚开学就要跑出去上通宵啊?”秦江点头:“行,等会我帮你们给班主任打個电话,就說你俩生病了,去外面看病去了。” “谢了。”我說着就领着张春往学校大门走去。 张春自从听我說了這些事情后,就一直沉默着。 “怎么一直不說话?”我笑着看张春问。 张春說:“我有些担心我父亲,他不過就是過去帮忙鉴定古董,为什么会惹得人来杀我呢?” “等会到你家了,问一下你父亲,一切都清楚了。”我和张春走出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燕北寻的车子。 我带着张春走到车子门口,拉开车门,和张春上了车。 “你们家住哪裡?”燕北寻等我們上车后,就看向张春问。 “北碚?坐好。”燕北寻一瞪油门,车子飚了起来。 “你开慢点,赶着投胎啊。”我急忙說。 车子开了大概半個小时,在夜裡十二点的时候,我們才赶到张春家的楼下。 张春家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沒有电梯。 张春领着我們上了七楼,然后拿出钥匙,打开门。 我进去一看,张春家裡装修沒什么出色的,反倒是放着很多的古玩。 此时裡面灯亮着,一個相貌和张春很相似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爸,我朋友有点急事要问你。”张春回头說:“阿秀,這是我爸。” “张叔好。” 张春的父亲奇怪的站起来說:“咦,你小子不是读书去了么,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张先生是吧?今天张春差点死了。”燕北寻大大咧咧的走上前。 张春的父亲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不過却沒有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他颓废的做到沙发上,茫然的說:“他们果然找上门来了。” “事情的经過能請你给我們說一下嗎?”燕北寻坐到张春父亲的旁边问。 “他们信得過嗎?”张春的父亲看着张春问。 张春点点头:“今天要不是阿秀,我說不定就死了。” “一個月前,我接到一单生意,是請我去台湾鉴定一份古董。”张春的父亲开口說:“那份古董很奇怪,一柄巨大的青铜剑,我鉴定古董也有好多年了,经验也算是丰富,可愣是看不出那柄青铜巨剑是哪個年代的产物。” “幻青巨剑。”燕北寻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了!”燕北寻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是谁,谁請你去的!” “沒想到当初那個跑掉的小杂种,竟然還活着。” 门外忽然走进来两個人,這两個人,其中一個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雪白,穿着一身中山装,杵着拐杖,而另外一個则是浑身是伤的常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