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青玉寶簪太害人,哥們大意了,這算失節嗎?! (求訂閱!)

作者:肖青軒
相較於林府裏面的寧靜,整個帝丘城的氛圍,就比較嚴峻與肅殺了。

  尤其是皇宮之內,太子的心情十分不好。

  全城搜捕的力度越來越大。

  但是,延康皇帝的蹤影,一直沒有被人找到。

  面對此般情況,太子內心自是非常焦躁。

  只要老皇帝一天沒有下落,他心裏就一天都不踏實。

  議事大殿內,太子端坐在象徵大夏最高權力的皇椅之上。

  他看向葉榮,問道:“上柱國,父皇一直找不到,依你之見,應當如何?”

  葉榮回道:“依我之見,太子不如挑個吉日,宣佈登基好了。總不能一天找不到人,你就一天不登基吧。如此,也不成體統啊。”

  太子說道:“我自是想要登基的,可就是擔心父皇在暗地裏搞什麼動作。萬一,他忽然帶人殺回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對於自己老爹,太子還是瞭解的。

  玩陰謀詭計,那可有一套了。

  不然的話,這數十年來,如何能夠不上朝堂,卻能穩坐宮內呢?

  葉榮回道:“太子不用擔心,我早就調動邊域三十萬大軍,前來帝丘城,見證你登基爲新王。只要你順利登基,大夏便會迎來一個新的時代。陛下以後再出現,也沒用了。因爲,大局已定,你纔是陛下,他改變不了什麼。除非,他在你登基那天現身。但那樣的話,他就是自投羅網。”

  “這帝丘城,有十萬軍隊,外面,還有三十萬大軍隨時可以支援。更何況,懸鏡司的勢力,也在你的手中。縱使先帝有再多的招數,也無濟於事。”

  太子聽後,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頭道:“上柱國說得有理,這段時間,勞你多多費心了。不過,司尊一直不肯見我。你說,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葉榮說道:“不必擔心,一旦你新王登基。那麼本代司尊,就要回到青雲宗。青雲宗,到時候就要派一位新司尊過來了。所以,司尊不見你,也很正常。畢竟,見不見你,都沒什麼意義。”

  按照青雲宗立下的規矩,一代皇帝一代司尊。

  皇帝變了,那麼司尊人選,也就要換。

  太子說道:“嗯,上柱國說得也有道理。只是我一直在想,父皇是不是藏到司尊那裏去了。如果司尊保護他的話,一旦司尊下場,那就糟糕了。”

  整個帝丘城,都快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人。

  唯一不能搜的,那就是司尊那邊了。

  所以,他纔有此疑慮。

  葉榮回道:“應該不會,一來青雲宗說過不會干涉大夏朝堂之事,二來陛下要真有司尊的支持,他還需要東躲XZ嗎?”

  太子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心裏一直有點懸着,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葉榮道:“那是因爲太子你沒有正式登基,自然會覺得不踏實。依臣之見,儘早登基,昭告天下。以你的能力,只要有權在手,定能將大夏局面扭轉,不至於繼續頹敗下去。到時候,你就是一代中興之主!”

  太子越聽越興奮,便道:“好,就依上柱國之言,立刻讓人着手去辦,越快越好,也別挑什麼吉日了。”

  葉辰應道:“是,不過我有個事情,還想說一下。”

  “快說!”太子道。

  葉榮眼中流出一絲恨意,說道:“那李長安與林懷義,等大局穩定後,我自是要動手宰了他們的。”

  太子回道:“放心,此事你儘管去做。答應你的,朕不會忘。”

  登基稱帝,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等了太久了。

  整整六十九年的太子,要是今年這個年一過,那就是七十年了。

  再等下去,他就快死了。

  如此鬱結,如今終於可以傾瀉出來,當真是感到頗爲暢快!

  “多謝陛下!”葉榮行禮道。

  “哈哈哈哈……”

  對於這一聲陛下,太子十分受用。

  泛白的鬍子與頭髮,都隨着他搖晃的腦袋,而飄動起來。

  林府。

  李長安拿着青玉寶簪,找到了何豔彩。

  “豔彩姑娘,青玉寶簪的封印,應該馬上就能解開了。”

  何豔彩聽了後,並不是很興奮,反而是有些緊張。

  做人做久了,對於要變成妖這件事情,她其實是有些抗拒的。

  但是,一想到丟失的那些記憶,她又很想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一旦她復原之後,會面對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以後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何豔彩施禮道:“這段日子,真是太麻煩公子了。”

  李長安說道:“客氣了,我這麼做,其實也是有點私心的。”

  “什麼私心啊?我好像,沒什麼能給公子的。”何豔彩疑惑道。

  李長安回道:“其實,我一直都在想一個事情,你是三階蛇妖,相當於人族修士結丹期。跟你搞好關係,對我來說,肯定有好處。”

  何豔彩說道:“可公子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些,也對我不錯啊。我可是記得,那一晚上,你竭盡全力護我的樣子。我記得你說的那句話,我輩修士,何懼一戰。我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那晚的公子,簡直是英俊極了。就連天鬆當年替我贖身,救我出夢華樓,都沒你當晚好看。”

  男人的魅力,體現在很多時刻。

  而勇敢站出來,保護他人的時候,幾乎是最能散發魅力的。

  何豔彩當然知道那一晚有多危險,一旦處理不好,李長安搞不好就捨身取義了。

  如此恩情,她一直都銘記於心。

  李長安說道:“可我後來,知道你情況,是起了私心的。我想,要是能收一條三階蛇妖做寵獸的話,那我就賺大了。”

  他之前有想過,要不要趁着何豔彩還沒恢復之前,騙她立血誓,籤魂契。

  這樣一來,哪怕她後面恢復了,也沒法反悔。

  生死,全在他這個主人的手中。

  但是,思來想去,李長安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出這麼齷齪的事情。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一點,他很清楚。

  畢竟,一個愛逛勾欄,愛慕美色的人,又怎麼能算是正人君子嗎?

  只是,他也不是什麼惡棍壞人。

  這麼卑鄙的事情,他確實很難去做。

  所以,他思來想去,絕對還是跟何豔彩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其實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他本應該狠一點,而不是這麼講道義。

  但面對何豔彩,他的確下不去手。

  或許,是出於一種尊重吧。

  能與人類結緣,認下義父義母,因爲家人出事,怒而出手鬥法,奮不顧身的蛇妖,應該值得他給予這一份尊重吧。

  生而爲妖,卻能做到如此地步,勝過許許多多的人了。

  “寵獸是什麼?”何豔彩問道。

  李長安解釋道:“大概類似於一種坐騎,就是要聽從主人,一生跟隨於主人。譬如,同將軍征戰沙場的戰馬。”

  何豔彩問道:“所以,公子是想讓我以後跟着你,聽從你?”

  李長安說道:“是的,我有這麼想過。不過,還是要看你自己的選擇。如果你恢復後,覺得以後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不如就留在我身邊好了。”

  “挺好,那我就做公子的寵獸吧。”何豔彩笑着答應道。

  “啊?”李長安對何豔彩答應得這麼爽快,是有些懵逼的。

  有這麼容易嗎?

  他原本準備了一堆說詞,想慢慢跟何豔彩溝通,看看能不能洗腦成功的。

  甚至,他還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畢竟,做寵獸,那可就失去了自由。

  這事兒,有幾個能答應呢?

  很多修士的寵獸,要麼是用手段強行鎮壓之後,逼迫對方同意的,要麼就是從小培養,讓對方自動認主。

  願意主動做寵獸的,世間罕見。

  何豔彩笑着回道:“都說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公子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做寵獸,就當是報恩了。”

  李長安不禁笑道:“你真想好了?”

  看來自己還顯得有些小人了,白想那麼多,不料人家如此乾脆。

  “是啊。”何豔彩點頭道:“我覺得跟着公子,蠻好的,你是個好人啊。就算完全恢復,我也不太想回妖族。”

  李長安說道:“好,你放心。雖爲寵獸,但我還是會如朋友一般待你。”

  “那就請公子開始吧。”何豔彩回道。

  李長安說道:“好,我會調取你一滴精血,與我的精血相融,然後輔以我的神識,在你的體內打下烙印。你以天道之名,發下血誓,終身追隨於我,魂契完成,便算成了。”

  “行,請公子開始吧。”何豔彩說道。

  李長安點點頭,然後從何豔彩身上抽出一滴精血,與他的一滴精血相互融合。

  接着,神識包裹着這融合之後的精血,打進了何豔彩的體內。

  然而,處於李長安預料的是,兩滴精血剛剛進入何豔彩的身體內,就又分開了。

  他的那一滴精血,被彈了出來。

  “公子,怎麼了?”何豔彩見狀,連忙問道。

  “失敗了。”李長安不由皺眉。

  “爲什麼會這樣?”何豔彩問道。

  李長安躊躇着推測道:“可能……因爲現在的你,是殘缺狀態,沒有法力、記憶與妖氣,所以血誓魂契,不能順利進行?”

  他覺得,應該是這個可能。

  何豔彩的身上,什麼都沒有,並不是正常的蛇妖。

  那麼,她可能就會被判定爲,無法成爲寵獸。

  所以,失敗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這樣說來,自己之前想着騙何豔彩完成血誓魂契的事情,哪怕實施了,也是無法成功的。

  還好沒騙,做了回君子,倒是受益了。

  李長安的內心,對此慶幸不已。

  如果他要真這麼幹了,等時候何豔彩回味過來,反而就壞了這一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關係。

  有些事情,果然還是要有點底線的。

  “那怎麼辦?”何豔彩問道。

  李長安說道:“我先幫你解開封印,助你恢復吧。”

  現在,也沒其他好辦法了,只能這樣做。

  至於何豔彩恢復之後,還願不願意,他也不確定。

  實在要反悔,也只能認了。

  不過,他覺得何豔彩應該不是這樣的蛇妖吧?

  能爲了何家人不惜拼上性命,不至於做出爾反爾之事。

  說白了,何豔彩丟失了過去,但她骨子裏的那份東西,從未改變。

  故此,她願意孤身一人等任天鬆,她願意收養何念念,也願意做李長安的寵獸。

  她的心性,一直都在。

  隨着李長安再次朝青玉寶簪之內輸送法力,青玉寶簪所需要的法力,終於是足夠了,封印正式解除!

  李長安的手中,青玉寶簪全身變得通透起來,發出了晶瑩的綠光。

  然後,一股磅礴的法力勐得涌出,鑽進了李長安的體內。

  “我去……”

  李長安瞬間感覺不對勁。

  這不是屬於他的法力!

  另外,這法力太過龐大,以他在的境界,可喫不下啊!

  一瞬間,李長安就齜牙咧嘴了起來。

  尼瑪的,解開封印就這樣嗎?

  法力亂噴,不看人的?

  這青玉寶簪太陰了!

  居然搞偷襲,不講武德啊!

  哥們大意了,沒有閃!

  法力在他的體內亂衝,同時,有妖氣在李長安身上瀰漫出來。

  “啊……”

  李長安一聲慘叫,衝破屋頂。

  “公子!”

  何豔彩一看情況不對勁,立馬就撲了上來。

  然後,她就感覺自己整個人也被吸住了。

  她與李長安,瞬間就抱在了一起。

  接着,她便看到李長安的臉,壓了過來。

  “嗯?李長安!”

  在自己院子裏的林蘭心,聽到了李長安的聲音。

  她勐地站了起來,然後衝向了李長安的院子。

  推開房門,發現裏面並沒有人。

  “不對,剛剛好像是從何豔彩那裏傳過來的。”

  林蘭心頓時心急如焚。

  難道是何豔彩對李長安做了什麼?

  一想到何豔彩是妖,林蘭心的心就揪了起來。

  她迅速來到何豔彩這邊,一掌打開房門,剛想大聲說點什麼,便看到了屋子裏無法描繪的場景。

  只見,李長安和何豔彩正糾纏在一起……

  林蘭心的俏臉,瞬間通紅。

  不過,對於她的到來,兩人卻是毫無反應,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一般。

  不對勁!

  羞歸羞,林蘭心還是很快就意識到了。

  然後,她的視線,便落到了兩人一起抓着的青玉寶簪上。

  青玉寶簪仍舊在發光發亮。

  是那法寶的原因嗎?

  我要不要上去打斷他們?

  可這樣做的話,會不會讓他們都受到傷害?

  一時間,林蘭心百轉千回,思考良多。

  在一陣思慮後,她默默地嘆了口氣。

  轉身,關門。

  身子一軟,背靠着門,癱坐了下來。

  算了,就由他們去吧。

  自己什麼把握都沒有,若是貿然行動,壞了事情,傷害到李長安,那就完了。

  林蘭心感覺自己的心,在隱隱抽痛。

  那裏,有一片苦海,泛起愛恨。

  兩串淚珠,自她臉上滑落下來。

  或許,這都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她曾經明明很討厭李長安,結果卻慢慢改變了看法,產生了好感。

  但是,李長安的實力進展太快,這令她開始意識到,未來兩人不會是同路人。

  以前她以爲李長安配不上自己,諷刺的是,其實是她配不上李長安。

  也罷,反正她又不是李長安什麼人,又有什麼資格去管他與何豔彩的事情呢?

  林蘭心慢慢起身,挪動腳步,到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下。

  很快,有下人循聲跑過來,她便全部擋了下來,讓人退散。

  屋內的動靜,直到良久之後,才平息下來。

  林蘭心的內心,依然在作痛。

  不過,她已經平靜了下來。

  房間裏。

  李長安恢復理智,看着旁邊的何豔彩,不禁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我還真當許仙了啊!

  但剛纔的感覺,好像確實不錯。

  他不禁回憶了起來。

  “公子……”

  何豔彩抓起被褥,一臉不好意思。

  “那個……你恢復了嗎?”

  李長安連忙下去,去拿自己的衣物。

  然後,很尷尬地發現,都爆裂了。

  “恢復了,都記起來了。”何豔彩點了點頭。

  “都是這玩意害得!”李長安看了看一旁的青玉寶簪,說道。

  這真不是他推卸責任,確實是青玉寶簪的緣故。

  現在,青玉寶簪又沒了動靜,看起來一副完全與它無關的樣子。

  何豔彩解釋道:“你被我的法力衝亂了,需要找一個宣泄口。再加上,我的妖氣感染了你,所以就……”

  李長安不禁想起來一個說法,蛇性本Y。

  看來,自己是因爲這樣,才做出此等荒唐之事的?

  自己跟蛇妖,這算失節吧?

  “是這樣啊。”李長安點了點頭。

  然後,他看向門外。

  林蘭心在外面。

  他知道,林蘭心什麼都知道了。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避的了。

  李長安走到門口,打開一絲房門,探出一個頭,對着林蘭心說道:“蘭心,能幫我去拿點衣物嗎?”

  以後,一定隨身多帶一些衣物。

  就之前從血魔老祖那裏得到的儲物手鐲,必須多放點衣物進去!

  林蘭心點點頭,二話不說,便走去幫李長安取衣服。

  看到林蘭心完全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反倒是令李長安有些驚訝。

  這丫頭,什麼時候心境變得這麼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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