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裏含着筆做選擇題,和都弄在謝亦安身上了
宋恩河被迫坐在書桌桌沿上,因爲擔心會掉下去,整個身子都緊繃着。他眸子已經溼紅了,控訴謝亦安的時候脣角不高興地下壓着,但最後眼神躲閃,怎麼都沒好意思對上謝亦安坦蕩的視線。
他覺得謝亦安真的犯罪了,從把他剝光了放在桌沿開始。
這個變態不僅把他剝光了放在桌上,甚至還逼他做沒有人性的選擇題。乍一看都很正常的選擇題,可尋常的ABCD的選項卻被他小屄裏的四支顏色不同的筆給代替了。
單選題抽出一根來,多選題可以抽的更多,宋恩河不明白,爲什麼沒有答案是ABCD的選擇題。短短十分鐘時間,他已經忍受了好多次筆在小屄裏抽插的感覺,雖然筆是細長的,可同時幾根插在他的小屄裏,互相推擠摩擦着,也叫他很是難耐了。
他有些焦躁,尤其是窗外的陽光一點一點變得更是灼熱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半邊身體暴露在陽光的炙烤下,另半邊隱藏在陰影裏,身體被劃上奇異的分界線,皮膚逐漸出現的溫差也讓他變得更是敏感。
到了這種時候,宋恩河甚至覺得自己變得硬挺還暴露在謝亦安眼皮子底下的小雞巴都不那麼緊要了。他羞得面紅耳赤,想要跟謝亦安說自己不學了,可又想起來謝亦安將他放在桌上時說的——
他不聽話,謝亦安就要告訴江淮,來給他補習生物了。
宋恩河很是羞惱,糾結半天,也只能向謝亦安提議,“不做選擇題可以嗎?”
他的小屄已經流了太多水了,桌沿被弄得溼了一片,因爲謝亦安坐的近,他垂眼就能看見謝亦安褲子膝蓋的位置沾了些溼意。而翹挺的小雞巴也吐了不少口水,只是因爲快感總是綿長延緩的,並不足以叫他爽得能夠射精,以至於現在他漲得通紅了,也還可憐巴巴一根硬挺着,總在射精的邊沿被拉扯着。
“你不要坐得這麼近……”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穴,宋恩河皺着臉蛋發牢騷,又因爲謝亦安擡起眼皮子瞧過來了而很是憋悶的停了嘴。他在打了空調的房間裏額角還浸出汗了,漆黑柔軟的發沾着溼亮的光,沾着額側狼狽又可憐。
“我不要做選擇題了……你太過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亦安不說話,只調出來自己整理好的知識點梳理圖,打算應宋恩河的要求,把選擇題撤下去。
他在宋恩河的房間裏坐着宋恩河的椅子,房間主人被他剝光了放在面前桌上,他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翹着二郎腿,一肘墊在扶手上支着腦袋,尤不忘分神回答宋恩河的問題。
“因爲你的身體能記住的遠比你的大腦能記住的要多。”
“……”
宋恩河愣怔一瞬,待到反應過來謝亦安是說了什麼混蛋話,眼睛微微睜大了,“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歧視我?”
“我說的只是實……宋恩河!”
謝亦安話才說到一半,便看着被自己氣得紅了眼的人咬緊下脣一腳朝他踢了過來,並且就算是坐在桌沿上動作根本不方便的情況也還堅持直奔他胸口。他眼瞼一顫,下意識伸手拽着宋恩河的胳膊將人拉得滑進自己懷裏來,就怕那把窄腰磕在桌沿上,到時候還真難辦起來。
可他千算萬算,偏生忘了宋恩河屄裏還含着他插進去的筆,於是就算宋恩河被他護住了後腰,可他仍舊聽見懷裏人嗚咽一聲,高熱的身子在他懷裏緊繃到極點了,最後在溼意透過褲子傳遞到他皮膚的時候,他總算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麼。
“謝、謝亦安……!”
和慌張的宋恩河不同,一開始謝亦安要冷靜得多。他甚至有餘裕託一把宋恩河的屁股想要讓人離自己的襠部遠一些,可就在他用力的時候,宋恩河已經將他摟緊了,明擺着一副暫時不想出來無法面對他的模樣。
“射精是很正常……”
謝亦安話音一頓,突然又反應過來腿上的溼意有些過於重了。他靜默一瞬,伸手捏着宋恩河紅透的耳垂揉了揉,聲音壓低了,“噴水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這話的時候,謝亦安的腦海裏已經很是準確地搜尋到剛剛宋恩河的嫩屄被自己折騰的畫面。他記得自己的筆是怎麼沒入宋恩河屄裏的,軟肉由一開始的推拒到後來的主動嘬吸着往裏,這個過程的變化叫他很是艱難才忍耐住了吞嚥唾沫的聲音。
要知道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慾望總是非常難以掩飾的東西。尤其他看着殷紅的嫩屄含着他的筆流水,黏膩的淫液在桌沿匯聚起來,最後滴落在他膝蓋上。
他是故意不挪開腿的,只是爲了遮掩自己硬得已經將休閒褲撐出帳篷的下體,他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來。
現在宋恩河只是含着他的筆就高潮了,這讓故意控制進度的謝亦安有些微的惱火。他手上力道變了方向,一開始是爲了遮掩自己的反應而想將宋恩河往上託,可現在因爲煩悶,他抓捏着宋恩河的臀肉將人往自己懷裏按,勃發的下身已經很是清晰地抵着宋恩河腿間。
那樣鼓脹的一團,宋恩河羞得耳朵尖都開始發燙。他的小屄緊緊貼着男生胯下的突起,雖然有褲子的遮擋,可那處的布料被淫水濡溼之後反而更加磨人。
“你頂着我了,謝亦安……我不舒服……”
“是麼,你不舒服。”謝亦安聲音很冷,幾乎想問宋恩河被江淮弄的時候有沒有說不舒服。他眼睛一轉,看見宋恩河後頸的皮肉都泛着粉了,終於不再忍耐自己的吐息,燙得那處的皮肉很快起了雞皮疙瘩。
“那我的褲子是被哪個小騷貨打溼的?”
他一手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另一手已經從宋恩河的後腰往下鑽了。分開的雙腿根本無力阻攔他的動作,他捉住了自己常用的那幾只筆,稍一往外拔,宋恩河便抖得更是厲害。
被淫液浸溼的筆變得滑膩異常,謝亦安卻也沒有刻意用這點折騰宋恩河,只很快將幾支筆抽了出來,最後又落了一手的淫水。
要知道雖然是他想出來的主意,可他已經受夠了宋恩河含着他的筆就滿足的模樣。他指尖撬開溼軟溫熱的嫩穴,裏頭充沛的淫水輕易被他攪弄出水聲,軟肉一翕一張都像是在主動勾引了,“你不舒服也會流這麼多水是不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別、別摸了……”宋恩河臉蛋滾燙,雙手都抓緊了謝亦安肩頭的衣服而指尖泛白。剛剛高潮的穴被謝亦安的手指插得又起了淫性,尚未完全平息的身體很快給出淫蕩的反應,叫他自己都覺得羞恥,只得提醒謝亦安,“學習啊、我們不是應該補課嗎?”
“……”
謝亦安想讓宋恩河閉嘴,可最終也只是他自己閉了閉眼睛。慾望根本無法壓抑下去,他硬生生將懷裏人扯了出來推回到桌上去,而後不顧對方就眼睜睜看着,只嘖聲抽了紙巾將衣襬沾了的精液悉數抹去了。
可無論他動作如何幹脆利落,單純的擦拭總是單薄的。他的衣襬和褲腿已經因爲溼意而氳成深色,尤其精液浸進衣裳裏,怎麼擦下襬都有一塊白斑。
“我會賠給你衣裳的……”
宋恩河說話已經沒什麼底氣了,他甚至忘了自己在這件事裏纔是真正的受害者。只是看着謝亦安面色不虞的處理衣裳上的痕跡的時候,他的臉蛋和耳朵都被燒灼着,叫他難堪的厲害。
“不用。”
謝亦安很是乾脆的拒絕了,然後直接將自己的上衣脫了反手扔到宋恩河牀上。
而眼看着謝亦安上身赤裸,不知道爲什麼,宋恩河一點沒覺得自己的尷尬稍稍被抵消下去。他坐在桌上,只覺得自己的生存空間像是被謝亦安壓縮的格外逼仄了,呼氣都小心翼翼。
以至於擡眼瞧見謝亦安肩頭的咬痕,他還儘量不動聲色地往桌子裏面縮了縮,這才小聲道:“你坐遠一點。”
謝亦安不太願意理他了,只很快挑選出十道填空壓軸放進新的界面,這才擡眼,“這樣,我們用最簡單的辦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十道題,你能答對九個,就避免懲罰,好不好?”
宋恩河咬住下脣,“那全部答對了,沒有獎勵嗎?”
“你想要獎勵?”聽見這話,謝亦安幾乎要失笑了。他輕抿着的脣很是不顯眼的微微擡了擡,待到穩定住表情,這才接着道,“獎勵,當然會有的。”
“畢竟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的樣子。”
謝亦安語氣很淡,甚至帶着隱隱的笑意,但宋恩河根本沒有閒心跟他說鬧了。他努力提起精神來,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從發癢的小屄離開集中到謝亦安的題目上。
說真的,他對自己學到的東西還是很有信心的,剛剛的選擇題只是因爲謝亦安太折磨他了,現在沒有多餘的干擾,他相信自己可以輕輕鬆鬆答對十道題。
想到這裏,宋恩河思緒一頓,擡眼瞧着謝亦安,很是難堪的模樣,“你不能穿上衣服嗎?我可以借給你我的衣裳。”
謝亦安一擡眼皮子,“我兩年前是你這麼高,你算算這兩年我長高了多少。”
“……”
宋恩河:平等的詛咒每一個比我高還看不起矮子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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