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下給三哥被二哥抓包/做哥哥的寶貝你不G,非做小母狗
宋桉請來了幾個穿便裝的人,但拿的是消防隊的設備。他一臂將宋恩河按進懷裏不讓宋恩河鬧,然後迎着幾個朋友戲謔的眼神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示意朋友把金屬環下面墜着的半截鎖鏈壓斷就好。
宋恩河什麼都看不見,只聽見陌生的聲音說他手腕上的東西不太好處置,已經被嚇得頭皮發麻了。他得空的那隻手揪緊了宋桉的衣襟想要回頭看,被宋桉一把按住,冷清又淡定的聲音就落在他耳畔。
“別鬧,萬一傷着了我可不管。”
話音落下感覺到懷裏人已經老實了,宋桉這才擡眼瞥了剛剛裝模作樣故意嚇人的朋友一眼,無聲道:“可以了。”
嚇一嚇就行了,宋恩河膽子小得快要出乎他預料了。
不知道這就是幾個人聯合起來的把戲,宋恩河窩在宋桉懷裏,精神保持着高度緊張。直到那些人利落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他聽着門被關上的聲音,心有慼慼的收回自己幾乎要僵硬的胳膊,結果一瞥眼看見自己的腕子,又沉默了。
爲什麼還在?
剛剛被拉着鼓搗半晌,宋恩河都感覺到有冷硬的金屬碰到了自己的腕子。他看過消防隊的視頻,暗自猜測是什麼設備,又思考着待會兒崩斷了的金屬會不會弄傷他的手腕……
結果只有那半截鎖鏈被剪斷了。
“怎麼這樣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恩河抓着自己的腕子,看着宋桉又拿了絲帶來將金屬環裹上一圈。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抽回手來,可絲帶尾端被宋桉穩穩拽着。要不是另一頭是系在他的手腕上,他幾乎要覺得宋桉是把自己當做小狗了。
“不要開這種玩笑,快點讓他們回來給我打開。”宋恩河翻身從宋桉懷裏下去,作勢想要追出去攔下那些人,可沒走兩步,就聽見樓下車輛離開的聲音。
他氣惱,赤着腳還踩得地板咚咚作響。等到了宋桉面前,眼睛已經快要噴出火來,“爲什麼不給我弄開?人都來了!昨天你也說會給我打開的!”
宋桉本來就知道宋恩河走不遠,追都懶得追。他坐在原處喝了口熱茶,看着宋恩河又朝着自己走過來,眼裏有很鬆散的笑意,“我反悔了。”
宋桉理直氣壯,說起自己反悔,就好像臨時變卦不守誠信是什麼很尋常的事情。宋恩河被他噎了一瞬,幾乎要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宋桉說話,最後只掙扎,“不行啊,這樣我都沒有辦法過安檢!”
會被當成犯罪潛逃份子的!
“爲什麼非得參加那個比賽?”宋桉眉頭微微擰起,過分精緻的眉眼裏稍稍帶了些困惑。他整個人陷在柔軟的沙發裏,瞧着宋恩河的時候隻眼瞼擡了起來,“你給我一個理由。”
“除去是你需要那個比賽爲你打開知名度,能夠讓你更加順利地留在當地的……更爲重要的理由。”
宋桉話裏限定條件太多,宋恩河正在氣頭上,根本繞不明白。他苦惱,“就是我喜歡,不可以嗎?”
說這話,宋恩河完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畢竟三個哥哥都是變態已經讓他受夠了衝擊,兄弟相姦的亂倫戲碼將他牽扯進去,還只有他一個人是在下面的,他就很煩。
可宋恩河萬萬沒想到,他已經放棄了,宋桉居然鬆口,“這確實很重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桉於是決定,“那就去吧,我帶你去。”
“比完賽,我再帶你回來。”
“……”
宋恩河啞了一瞬,還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憋屈地看着輕易就應聲的宋桉,覺得這人應該是故意的,逗他簡直像逗小狗一樣!
“怎麼還是不高興?”宋桉明知故問,看着宋恩河憋屈的樣子,眼裏的笑意幾乎要藏不住。他故作苦惱,“是不是我答應得太輕鬆了,你覺得沒有挑戰性?”
“那這樣,接下來幾天你要保證乖乖的,我就帶你去。”
宋恩河抿脣,“怎麼叫乖乖的?”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根本是不必要的,只傻愣愣的被宋桉帶着走。話音落下就被宋桉扣着腕子按懷裏去,低啞的聲音伴隨着滾燙呵氣落在他耳畔。
結果宋桉說出來的全是葷話,羞得他快要頭頂冒煙,最後一巴掌將那張勾引他的臉推開了。
靠不住,沒有一個是靠得住的。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臨近出國的時間,但宋桉還得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他想要帶着宋恩河一起去,可宋恩河坐在琴凳上打開他的手,“我不行,我要好好練習。”
宋桉默不作聲,耐心等待。他站在琴身旁,看着宋恩河十指在琴鍵上飛舞,待到又一曲結束,這才一提西褲在宋恩河坐着的琴凳邊蹲下身去,主動拉着宋恩河的手來摸自己的臉。
“跟我一起去吧,嗯?”
話說到一半,宋桉已經看着宋恩河的態度像是軟化了。原本還繃着臉蛋瞧他的人在摸到他的臉的時候就眼神軟化,他還故意停頓一瞬,又接着補充,“不然把你留臥室裏,也挺無聊的。”
“——!!!”
宋恩河當然不會以爲宋桉說的是單純將自己留在臥室裏,他簡直不明白,宋桉怎麼這麼淡定自然地說些要把他關起來的話,太不要臉了!
他板着臉,剛剛被宋桉用美色誘惑的心神盪漾,出門的時候是徹底冷了。兩個人坐在後座,宋桉瞥眼瞧着宋恩河氣悶的樣子,好努力才忍耐着沒有笑出聲來。
太危險了,這種事情怎麼也會讓他上癮啊。
到了公司,宋桉已經收到爺爺消息,說是讓助理將需要經他手的文件都送到了他的辦公室。於是他直接帶着宋恩河進到辦公室裏,等到祕書送來茶點,衝宋恩河指了指會客區的沙發,“自己玩一會兒,我儘量早點結束。”
宋桉忙得不可開交,辦公室的門幾次三番被打開,因着他這段時間沒能來公司而耽擱的事務一項接一項的往裏呈遞。宋恩河癱在沙發裏,一開始還能玩手機看電影,可兩個小時過去,他瞥眼瞧着宋桉還坐在辦公桌後頭都不擡,登時更加不明白宋桉爲什麼要帶着自己一起來。
畢竟就算留他在家裏,他也跑不掉的。他現在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還沒有一分錢,別說自己出國,只是離開宋桉家,就存活都成問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宋桉還是把他當個掛件,一路捎來了公司,讓他一個人在角落裏發呆長蘑菇。
“我不能出去逛逛嗎?我又跑不掉。”
宋恩河忍不住出聲詢問,宋桉短暫的擡頭瞧他一眼,又很快將視線落回到面前攤開的文件上。他先是問宋恩河是不是感覺無聊了,等到宋恩河應聲,很快補充,“那就睡一覺。”
意思就是出去是不行的。
宋恩河氣得一把將抱枕砸了過去。
宋桉大半心思都在工作上,根本沒能注意到宋恩河的動作。飛來的抱枕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等到他將抱枕移開,垂眼視線落在面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的文件上。
明白這份文件必須得重印了,他很快將鋼筆蓋上,這次擡眼認認真真瞧着宋恩河,“真這麼無聊是不是?”
宋恩河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老老實實點頭應聲,“真的很無聊。”
於是他就被宋桉提溜着抱到了辦公桌前。
所有的文件都被穩妥放在一旁,確保了自己的辦公桌有足夠大的空地,宋桉這才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將人按進了懷裏。他毫不客氣,大手直接往宋恩河衣裳裏鑽,柔軟的米色毛衣被手掌撐出痕跡,從那痕跡的動向,足以叫人看出來他的手是順着那把細窄的腰肢直接往上摸索了,最後就落在了懷裏人胸口處。
“記不記得我那天跟你說的,要乖纔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桉聲音很低,話裏威脅的意味是一點都不隱藏。他捉着宋恩河紅腫未消的小奶子,擰着奶尖弄得宋恩河皺着臉蛋呻吟,又着急忙慌隔着衣裳去按他的手。可他動作不受影響,只湊近了將自己的俊美的臉送到宋恩河眼前去,“這才老實了幾天,就來打擾哥哥工作了。”
“我、我錯了……!”
偏生是奶尖被捻着揉弄,宋恩河只得苦着臉認錯。辦公椅寬大,他被宋桉撈在懷裏,雙腿曲着跪坐在宋桉腿上,兩個人的距離怎麼都拉不開。他推着宋桉的肩膀,聲音裏輕易就帶了哭腔,叫宋桉的時候還沒能得到迴應,眼尾已經溼了,“別揉、唔嗯……你輕點揉……”
實在是犟不過宋桉,宋恩河只得退讓。可宋桉不聽他的,大手藏在他的衣裳底下,柔軟厚實的毛衣在胸口的位置被頂出一大塊,他按着也無濟於事。
於是柔軟嬌嫩的小奶子很快被揉得開始發熱,宋恩河臉蛋上飛起薄薄的紅色,並且逐漸有往耳後蔓延的趨勢,熱度和奶子被揉出的酥麻癢意逼得他連番向宋桉討饒,可最後也只連着褲子都被解開了。
“別認錯。記不記得那天我怎麼說的,要怎麼才叫乖?”
宋恩河呼吸一滯,想起來那天宋桉伏在他耳邊說的話。
“只要你乖乖喫哥哥的雞巴。”
這麼幾天時間,兩個人沒少做。宋恩河感覺到自己的小屄都還腫着,苦兮兮地衝着宋桉搖頭,結果還是被宋桉放到了地上。
辦公椅向後滑出一小段距離,宋桉只給宋恩河留了很小的空隙。他逼得人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因爲有辦公桌的邊沿,漂亮又驕縱的青年只得仰着臉蛋瞧他,就連起身都困難。
“會不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的雙腿大敞開將自己圈在了裏頭,因爲跪坐的姿勢,宋恩河垂眼就能看見西褲襠部被頂起的突起,已經離自己很近了。他羞得臉蛋通紅,囁嚅着搖頭:“不會……”
“撒謊。”宋桉嘖聲,伸手撫摸着宋恩河的臉蛋,指腹壓着溫軟的脣瓣輕輕抹了過去,“他們怎麼可能忍住不操你的嘴。”
“你!你說話不要這麼過分!”
宋恩河被羞狠了,泄憤一般咬了口宋桉的手指。他故意咬着不鬆口,可因爲心軟,又使不上力氣,最後只牙關輕輕磕着宋桉的指節,反倒是給了宋桉可乘之機,被咬住的拇指直接壓進他嘴裏,穩穩按住了他的舌面。
“你這樣,我可迫不及待想要進去了。”
宋桉垂眼看着那雙溼漉漉的眸子,知道想要讓小狗聽話,那還得給小狗喂糖。他一肘支着椅子扶手撐着下顎,故作苦惱地思索一番,“這樣吧,你今天乖乖的,我明天就幫你把手環也打開。”
宋桉有十足的把握,確信宋恩河會因爲這樣的條件心動。而看着那張漂亮臉蛋埋在自己胯下幫自己舔雞巴的時候,他幾乎想要看看宋顯和宋居衍的面色。
他們束縛宋恩河的手段,現在成了他馴養宋恩河的籌碼,如果那兩人知道了,可能會被氣得徹底失態也說不定。
這種令人愉悅的假想只在腦海中存在了很短的時間,便被宋桉徹底捨去了。他深呼吸,用全部精力細細感受着宋恩河用舌面緊貼着他的莖身至下而上地舔弄的快感。溫軟滑膩的舌頭帶着大股的無法吞嚥的涎水,弄得他本就硬挺的雞巴沾滿溼亮光澤變得更是可怖,而等到宋恩河將他的龜頭含進嘴裏,只是看着那一幕,就已經興奮的他雞巴直跳了。
“這麼會舔男人的雞巴,是誰教你的?宋顯還是宋居衍?”
細細撫摸着宋恩河的臉蛋,宋桉努力感受着自己的雞巴將那張漂亮臉蛋都撐得鼓起的快感。他動作溫柔,身體陷在辦公椅裏並不發力,只等着宋恩河最大限度的主動來侍弄他的雞巴,而看着被水潤溼粉的雙脣喫力的含着他的雞巴吞吐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問:“他們有射在你嘴裏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恩河嘴裏含着圓碩的龜頭,撲面而來的腥鹹氣讓他羞恥得眼眸通紅。到底是害怕會被插得不舒服,他含得並不深,只讓龜頭進到自己嘴裏用舌面去裹着舔舐含弄,而待到微涼的腺液直接順着翕張的馬眼落進他嘴臉去,他倉促吞嚥一口時頰側軟肉壓迫着嘴裏的東西,他都能清楚聽見頭頂傳來男人悶哼的聲音。
滑膩的雞巴被他環握着擼動,聽見宋桉的問題的時候,他根本說不出話來。頭頂過於直白的注視讓他擡眼都不好意思,只爲了逃避那個令人難堪的問題更爲賣力的含着龜頭反覆舔吮,舌面貼着馬眼往冠狀溝舔舐,黏膩的水聲帶起的情色感叫他跪坐在地上都忍不住夾了腿。
而看出來宋恩河的躲閃,宋桉當然也能猜到答案。他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感覺,只瞧着乖乖埋在自己胯下給自己口交的人,糟心的想象着別的男人的精液從那張殷紅的小嘴進去,順着細窄的喉嚨一直滑進胃袋裏……
如果宋顯和宋居衍佔有慾再強一些,說不定是直接將宋恩河壓在胯下射精。那張漂亮臉蛋會直接埋進男人雞巴根部雜亂粗硬的恥毛裏,粗長的雞巴便能進得很深,將那管細窄的喉嚨都撐開,而後抵着深處射精,不給宋恩河留下一絲能夠吐出來的機會。
一想到那種快感,宋桉就悸動地眸子都發熱。他深深地瞧着跪在自己腿間的人,原本剋制着握拳壓在扶手上的手艱難的張開了朝着宋恩河伸過去。
而就在他想抓着宋恩河的頭髮將人往自己胯下按,逼得已經乖乖巧巧的寶貝給他深喉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門外有些吵鬧的聲音,宋桉擡眼看過去,感覺到給自己含雞巴的人因爲這變故而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了,只得先伸手握着人的後頸子揉了揉以作安撫。
但糟糕的是門口響起的居然是宋居衍的聲音。
“你問問你們小宋總,我見他需不需要預約……”
剛剛找過來,宋居衍還很能裝。他面上帶着笑,任由自己的助理將宋桉的助手格擋開了,結果一步跨進辦公室裏,臉上的笑意登時就消失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敏銳地發現宋桉坐着的椅子和辦公桌的距離不正常,微微眯起的眸子從那張有些緊繃的臉往下游移,而後落在了明顯是往胯下伸的那隻手上。
他可不會天真到以爲宋桉是在辦公室自慰。
“我覺得你們小宋總可能更希望我一個人進去。”宋居衍回頭衝宋桉的助手假笑,轉眼對上宋桉視線的時候又很快抹平了嘴角,“你認爲呢,宋桉?”
宋桉無語,但因爲知道宋恩河現在的樣子不適合見人,只得朝着往裏張望的自己的助理揮了揮手。
辦公室的門重新被關上,這次誰都知道,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打擾。
宋居衍一步一步朝着宋桉走過去,徑直路過了會客區,皮鞋吧嗒叩地的聲音就落在宋桉身側。
他一手撐着冰涼的辦公桌面,俯身瞧着跪坐在地上、臉蛋旁邊還豎着根醜雞巴的弟弟假笑。
“真不錯,在家裏做哥哥的寶貝滿足不了你,你就非得跑出來做別人的小母狗是不是?”
眼看着笑意飛快從宋居衍臉上消失了,宋恩河渾身汗毛豎起,從未如此清晰地感覺到危險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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