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金峯的癖好(2/10)
“我,我……”
金峯慌了,說話變得結結巴巴。
民警趁熱打鐵,接着問了一下其他細節問題,金峯立馬亂了陣腳,好多話都沒法自圓其說。
葛支隊透過單向玻璃觀察着金峯的窘態,知道案件又有了新發現。
他叫來一個民警問道:“這個人的DNA採了嗎?”
那民警道:“第一天就採了,這些天樣本太多,應該是還沒出結果。”
“你現在去一趟技術,去等這個金峯的DNA結果報告出來,無論多長時間,你就守在技術門口,快去,我現在給他們支隊長打電話。”
民警接完命令小跑着走了。
葛支隊掏出電話撥了過去,技術支隊長在電話裏叫苦不迭:“我知道命案不排隊,那你也得差不多點,這個加急,那個也加急,再催我就急了!樣本都是頭髮,比對時間慢,你抓着人沒有?”
“人在我這呢!”
“那送我這採血來,比頭髮出結果快多了。”
業務部門之間經常打交道,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說話言簡意賅慣了,碰上案件緊急的時候甚至吵兩句也是常有的事。
葛支隊不以爲忤,問道:“那什麼時候出結果?”
“等着吧,最少7個小時。”
“不行,3個小時。”
“要人命是不?我手下兄弟兩天沒睡覺……”
“4個小時!”
“出圖譜也得……”
“就4個小時!”
“……行。”
一番討價還價後,葛支隊掛斷了電話。
金峯雖然現在方寸大亂,可就是不吐口,不斷嘗試着自圓其說。
葛支隊讓民警中斷對金峯的詢問,帶他去技術部門採血,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樣子,就能感覺到他已經六神無主了。
從案發到現在已經5天的時間,整個刑偵支隊獲取的線索斷了續,續了又斷,現在終於見到了曙光,衆人的精神都爲之一振。
待金峯採完血回來後,民警又對他進行了新一輪的詢問,可幾個小時過去,並沒有新的突破,大家都感覺到這個人與死者薛欣存在一種特殊的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卻都不敢下定論。
就在天黑的時候,那個在技術門前守了4小時的民警,拿着檢驗報告興沖沖的闖進了研判室。
“葛支隊,檢驗報告出來了!這個金峯就是劉挺!”
這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讓衆民警都是一愣,繼而才反應過來,內衣上的竟然是屬於金峯的!
看來DNA登記的信息是錯誤的,至於爲什麼登記人是劉挺,那只有金峯本人自己知曉了。
這個瘦巴巴的老爺們,曾經進過薛欣的家裏,對着她的內衣做過不可描述的事。
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他除了這件事外,還做沒做過別的事,就需要對他進一步訊問了。
因爲他有重大作案嫌疑,葛支隊馬上讓民警對他採取了刑事強制措施,並且親自下場,對他進行訊問。
金峯見民警突然轉變態度,給自己戴上了手銬,一時間豆大的汗珠噼裏啪啦的往下掉,一看就是腎虛症狀。
他抖抖索索的問道:“警察同志,怎麼,怎麼回事?”
葛支隊並不着急回答,只是平靜的盯着他,讓他儘可能的去猜,民警已經掌握了他多少犯罪事實,直到給足壓力,纔開始訊問。
一個民警拿着透明的證物袋,放在金峯眼前,他微微錯愕,心虛的看向葛支隊。
葛支隊緩緩問道:“我們在這件內衣上,檢測出了你的DNA,說說吧,怎麼回事?”
金峯這時心裏明白了,現在警方這是懷疑他殺人了,再不交代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破事,麻煩可就大了。
“領導,我坦白從寬,這個女人的死不關我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我……”
葛支隊沉聲道:“你什麼?痛快點!”
“我就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喜歡對着她的……,我發誓,除此以外,我什麼都沒做過!”
葛支隊喝道:“說清楚點!從頭說!什麼時間認識的!你怎麼進去的!怎麼離開的!”
可能金峯還有點羞恥感,也知道自己做的這事沒辦法啓齒,支支吾吾道:“這個女人來租房子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好看,沒動什麼別的心思。”
“我一個老光棍,天天跟她打照面,心裏也是癢癢的,後來我聽鄰居嚼舌根,說她是旁邊浴池裏的按摩女,我還以爲她是做那個的,就假裝去按摩,誰知道她真是正經的按摩師,大罵了我一通。”
“當時給我臊的喲,沒辦法,誰讓咱理虧呢,從那次以後,她跟我見面就不說話了。”
“再後來,我湊巧發現她好像沒換門鎖,就用我的備用鑰匙試了一下,結果真打開了,我……我當時就有點激動,看見她晾在陽臺上的內衣,我就……我就……”
葛支隊不耐煩了:“接着說!”
“我知道她每週就休息一天,平時都是晚上上班,不到後半夜不會回來,所以我就偶爾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進去,但警察同志,我拿我我人格擔保!我絕對沒幹過別的,我就是感覺這樣挺刺激的,我知道這個愛好不要臉,但我真控制不住……”
“這麼說,你偷進人家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從來沒碰見過?”
金峯不敢有隱瞞,低下頭道:“我家有一個地上插座,下面正對着一樓客廳的煙霧報警器,中間就隔着一層水泥,我把裏面的泡沫膠掏出來,放了一個聽診器,我知道那女人喜歡看電視,每次去之前我就用聽診器聽一下,就知道她在不在家了。”
饒是葛支隊見多識廣,也被他這番奇思妙想弄的無語。
一把年紀了,溜溜鳥、打打牌不好嗎?費這麼大勁,就爲了滿足自己的下流癖好,也算是苦心孤詣了。
“那據你所說6月16日前後,你聽見了她家電視一直開着,就是用聽診器聽的?”
。